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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惨一颗洗髓草【星际】——泛泛而咕

时间:2020-07-26 09:09:02  作者:泛泛而咕
  他:“好了,来说说你看见的吧。”
  看见他放弃追究的样子,秦六总算能挺直腰板了。
  “我那时候睡得正香呢!”秦六抬头看了一眼将军,接触到他的眼神后立刻低下脑袋,揪了一下裤边边,鼓起勇气又扬仰起脑袋望了他一眼,见将军好像没看破他的鬼话,连忙继续往下说。
  看见他一副努力掩饰心虚的样子,秦邯立马就猜到他肯定没老老实实地睡觉。
  将军深邃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却默默地把这事儿压进了心里,不想吓着这棵刚刚才小心翼翼地舒展开叶子的洗髓草。
  等会再和他聊聊。
  完全不知情的秦六还在继续:“我神识飘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一间实验室,和我们这的不太一样,里面竖着好多透明的罐罐,里面还有绿色的水。”
  将军:“你说人体实验,培养箱——就是你说的透明的罐子,里面有人是吗?”
  秦六点头,他之前逛星网的时候,偶然看见过有人在抵制人体实验,里面描述的就差不多是这样。
  将军微笑:“穿衣服了吗?”
  他的关注点好像有点不一样?
  秦六觉得将军好像偏离话题了,但是还是顺着他的问题,摇了摇头。
  将军的笑容好像染上了一层黑黑的雾气,秦六咽了口口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的:“那什么,实验室一开始没开灯!我根本没看清的!”
  秦邯已经极力克制了,交叉在腹部握拳的双手还是止不住地收紧。
  他:“所以后来开灯了是吗?”
  洗髓草努力想将话题拉回来:“开了鸭!所以我才能看见后面发生的一切鸭!你不想知道吗?”
  秦邯的两只手捏得咔吧咔吧作响,脸上还保持着微笑:“想。”
  秦六默默地往床头的位置靠了靠,远离了将军大概一厘米的距离:“我在最后的罐罐里找到了桓路,之后就进来了三个穿白衣服的,领头的那个听声音有些年纪了,大概五十多岁吧,后面两个应该是助手。”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领头的说放桓路出来,但是桓路罐罐里的水变成红色了,他好像变得很难受。”
  “我想着他是你大哥的儿子,就想给他渡一缕灵气过去。”讲到自己差点翻车的地方,他的声音又低下来了,“谁知道那地方居然有阵法!”
  秦邯黑漆漆的眼里闪过一丝凝重,继续听他气呼呼讲:“还是专门针对神识的阵法。”
  秦邯皱眉:“你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秦六摇头:“那个阵法有残缺,我估计是传承有断层,布置的人水平不高。”
  不过这也很令人惊奇,秦六在星网上搜过,输入关键词“灵气”“修仙”,出来的通通是一些话本,就是现在人讲的网络小说。
  而且秦邯已经是将军了,他都丝毫不知道有关修仙的半点消息。
  秦邯虽然没有直接的消息,但是倒真想起了什么:“你之前带我在天上飞,人类也可以做到吗?”
  秦六点头:“当然啦,你们人类也很受天道眷顾的,有的人用法器,有的人干脆就可以御风而行啦!”
  秦邯从空间纽里取出之前在行宫,那几具白骨手上取下的光脑手环,嘴里喃喃:“吴家……”
  吴家鼎盛的时候秦邯还没出生,有关的资料现在都已经搜不到了,秦邯曾经听大哥提起过,一百多年前,吴家的血脉很难传承下来,二十多年前那场战役让吴家的精英没了一大半,吴家也就此沉寂下来。
  秦六在网上搜了一圈,吴家的事情没搜到,以吴家为原型的小说倒是出来了一堆,写得有模有样的。
  他问将军:“你要和桓立峰商量一下吗?”
  看见将军看过来,他立刻改口:“你要和桓叔商量一下吗?”
  秦邯把吴家的光脑塞回空间纽:“不,等我有点线索了再说。”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了:“你是继续睡还是?”
  秦六刚想说起了起了,转头又想到行宫里的丹药还没取出来。
  于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挂上了一颗水珠子:“我再睡会,好困的。”
  将军眼睛盯了他几秒,把洗髓草看得都快把被子拉到脸上了。
  他温和地起身,给他裹紧了被子,把空隙都塞满:“那你再睡会,今晚应该就能有星盗的消息,我们可能得连夜赶过去。”
  秦六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丹药,胡乱地点着脑袋:“好的好的,晚安……早安?”
  将军失笑,给他熄了灯光,轻轻地把门带上……然后又打开。
  他有些奇怪:“那头狼崽呢?”
  秦六:……之前他找将军来的时候,把它又塞进行宫了。
  这话能说吗?
  当然不能啊!
  面不改色的洗髓草两手揪着被子,一直拉到脖子边上,一脸纯白地看着将军:“去吃东西了叭。”
  房间里面没有灯光,秦邯只能听见他无辜的声音,他沉默了片刻,温声道:“睡吧。”
  听见关门的声音,床上缩在被子里的青年手一松,眼一闭,立刻陷入了沉睡。
  半个小时后,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又合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凑到青年床边,他听着青年平稳地呼吸,伸出手在青年泛起薄红的脸上摁了一下,把他软软的脸皮摁进去一个手指印,又跟着他松开的手指恢复原样。
  见人果真睡着了,男人轻手轻脚地摸到书桌旁边坐下,没吵醒床上的青年。
  秦六对此丝毫不知情,正在行宫里开丹炉,原本的一颗洗髓丹变小了许多,一共三颗,安安稳稳地待在丹炉里,他手指微动,那三颗丹药都飞到他手上古朴的小盒子里。
  他挑出一颗瞧了半天,然后往嘴里抛去。
  味道不是很好,有点苦有点涩。
  他嚼吧嚼吧,皱着眉咽了下去,小颗的洗髓丹对他没什么用,他估摸了一下药效,拿着剩下的两颗朝地上的狼崽子笑了笑。
  狼崽子爪子一软,差点跪下去,它想溜走,但是眼前人类手里的东西实在是香得很,让它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秦六不动了,他把盒子打开,往前晃了一圈,果然看见狼崽子后腿一蹬,直接扑到了他的脚边,它后脚立起,两只前爪子向上扒拉着。
  一颗丹药从盒子里飞出来,像条抛物线一样落下,狼崽子张着嘴跳起来,丹药直接滑进了它喉咙里,连咀嚼也没有,直接被吞下肚子。
  狼崽子体质弱,稀释的洗髓丹正适合它,秦六拖了一个蒲团在边上坐下。
  药效很快起作用,狼崽子四肢爪子微微抽搐,很快就支撑不住,趴在地上止不住地翻滚嚎叫。
  秦六看着它湿润的眼睛,狼崽子还小,金灿灿的眼睛不像其他成年狼那样,透着凶残狠辣的光芒,它的眼睛偏圆圆的,因为疼痛还蒙上了一层水汽。
  要是有绒毛控在场,大概就要大骂他虐待动物了。
  秦六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无聊,毕竟他搓洗髓丹也搓了一段时间了,各种人各种痛苦的模样都见过。
  天资天资,天定资质,逆天而行哪有这么简单呢?洗髓丹是一条逆天的路,是通过这条路跟天道叫板,还是化为枯骨给他人做垫脚石,都看自身的心性。
  不过他用聚灵阵给狼崽子补了这么久,而动物比人类能忍痛多了,这点分量的洗髓丹它估计能撑过去。
  和他预估的差不多,狼崽子的嚎叫逐渐低了下去,它的瞳孔逐渐地缩小,金色的眼睛变得细长,隐隐透出一股子狠劲。
  “这样一看,跟你父母还是有点像的。”
  秦六抱着膝盖乖巧地坐在蒲团上,看着它挣扎的动静一点点平息。
  他直接抛了一块灵石在它嘴边,之前它不能直接吸收,现在却是可以了。
  看见狼崽子含着灵石,秦六却是有些发愁:“这药性对桓杜来说,好像还是有些猛了。”
  狼崽子好歹轮了几圈聚灵阵,桓杜一点基础都没有,哪里受得了这个?
  秦六去仙君的百宝阁里粗粗地翻找了一圈,倒是翻出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几个普普通通的平安结,一个丑丑的洗髓草挂件,都被珍重地放在一个带结界的宝盒里,秦六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宝物,打开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平安结是他编了放在老爷爷摊头卖的那几个……他还真以为是被别人都买走了,还跟仙君炫耀来着。
  那个丑不拉几的挂件他还以为仙君已经扔掉了。
  ……
  洗髓草沉默地将盒子合上,又糊了一层又一层的阵法上去,把它塞进自己的空间随身带着。
  仙君的百宝阁有一枚温养身体的玉佩,秦六记得自己重伤那段时间戴过两三天,但是这玉只有贴身戴着才管用。
  他那时候被伤得化不了形,每天就用一片叶子卷着玉佩,时间一长就不高兴再用了,任由仙君怎么说都没用,仙君只好给他弄来了灵液代替玉佩。
  原来这玉佩还在啊……秦六把它也收进空间。
  狼崽子吸了一颗灵石,顿时精神了许多,又乖觉地不随便走动,就在原地嚎了两嗓子。
  秦六听见动静回去看它,狼崽子摇着尾巴就扑上来了,围在青年脚边左右来回地蹭着。
  秦六:“……没有了。”
  狼崽子吸了吸鼻子,不相信。
  秦六蹲下,揪着他的两只狼耳朵:“不行不行,过犹不及,再过两天。”
  狼崽子的眼皮子搭拢下来,可怜兮兮地“嗷呜”了一声,见青年没反应,又收起委屈的样子,重新吐着舌头朝着他摇尾巴。
  秦六:……他对着将军应该不这样吧。
  肯定不这样,他洗髓草是一棵要面子的草!
  他把狼崽子从头到尾撸了一遍毛:“好像没以前软了,走吧,出去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书桌上亮了一盏暖色的小灯,一只狼崽子突然从空中掉下来,被一只带茧的手掌揪住了后领的皮毛。
  床上的青年同时睁开眼睛,动作流畅地掀开被子下床,丝毫看不出是刚刚醒过来的样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被打开。
  秦六坐在床边上,蒙了一瞬间。开的是暖光,但他刚醒还是感觉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被一只手掌按住了眼睛。
  等他适应一点了,那只手掌才一点点地撤离。
  秦六:……哦豁,药丸。
  狼崽子在秦邯手里装模作样地在空里蹬了两下,睁着眼睛无辜地同秦六对视。
  “嗷呜~”
  秦邯笑着看他:“去找吃的了?”
  秦六脑子飞快地转动,他点着狼崽子的脑壳壳夸它:“你、你可以鸭!长本事了,现在都能自己回来啦!”
  秦邯:“是长本事了,都能从天而降了。”
  秦六:“……”他选择转移话题,“你怎么回来了?是有星盗的消息了吗?我们走叭走叭!”
  将军盯着他不说话,细细地扫过他的表情。
  秦六有点忐忑,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跟跳在耳边上一样:“怎、怎么啦?”
  秦邯把狼崽子拎到角落方向,然后把小恩人按回床上坐着,他坐在小恩人边上,放柔了声音:“不开心?”
  秦六眨了下眼睛:“没有啊。”
  将军一只手绕过他的肩膀,捂上他翠绿的眼睛:“怎么不开心?”
  秦六:“……”
  他在黑暗中静静地感受着秦邯掌心的温度,想起空间里那个精致的盒子,想起那几个平安结,想起那个丑丑的洗髓草挂件。
  一时间有些茫然:“我不开心吗?”
  秦邯没有回他,只是捂着他的眼睛,轻轻地揉搓。
  秦六:“好吧,我好像,是不开心,嗯,也不是不开心。”
  他语无伦次,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最后干脆闭嘴,他看不见东西,心中倒是渐渐安定下来。
  他轻声问秦邯:“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会带上我吗?”
  秦邯毫不犹豫:“会,我会和你一起。”
  “骗子!”秦六拉下他的手,偏头看他,“你都没思考一下!这么重要的事情!”
  “好吧。”秦邯装作思考的样子,又过了一会:“会的,我会和你一起。”
  秦六:……恕他直言,这句话和上一句就差了一个字。
  突然什么伤感的气氛都没了。
  秦六推着他的手臂,把他推起来:“我要洗漱了!”
  将军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被这么一打岔反而不好再次开口。
  他牵着狼崽子回控制室,副官站在联络员后面,看着他霹雳吧啦一顿操作。
  秦邯:“怎么样。”
  联络员眼睛盯着屏幕眨也不眨:“确实是二十多年的光脑型号,虽然有加密,但是二十年过去,破译起来也简单。”
  光屏上不断刷新着一排排代码。
  联络员敲完最后几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出来了。”
  最先弹出来的是一个小窗口,是光脑主人最后留下的影像,看样子似乎是这个小队的队长。
  “……我们逃不出去了。”
  一个中年男人疲惫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秦邯眯了眯眼,他认识这个男人,不过是照片,他是现任吴家家主的亲弟弟,吴源,他也在二十年前殉职的名单里。
  男人脸上血污汗渍混了一脸,他随手抹了一把:“这里有传承,但是不属于我们。”
  他停了一下,眼里逐渐出现惊恐绝望的神色:“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三个……我们也会……”
  他话没说完,后面传来一人的惊呼,镜头跟着男人的奔跑剧烈地晃动,片刻后又静静地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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