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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古代架空)——古城涟漪

时间:2020-07-26 09:09:51  作者:古城涟漪
  “季延,你抱着我。”沈璧低声道,“抱紧些,不要松手。”
  他道:“如果人生重来,我宁愿仍过这样的日子——穿过迷雾与黑暗,在路的尽头,我会遇到你。”
  季北城用鼻子蹭蹭他的耳朵,笑道:“侯爷说起情话,来真叫人招架不住。”
  两人躺在床上半晌,沈璧忽道:“薛时呢?”
  他还挺怕季北城一怒之下将人杀了。毕竟整个军中都知道薛时降了,杀了他,蔺容宸虽不会降罪,可朝中言官必要谏言一番,沈璧想起那些人就头疼。
  “赫连瑾早把人押到京城了。”季北城很是遗憾,“可惜,不能手刃他!”
  “诛九族的罪,逃不了凌迟处死,手不手刃有什么关系?”沈璧往他怀里靠了靠,“什么时候回京复旨?”
  季北城将手臂垫在他的后脑勺下,“看你。你若想回去,那便等养好伤了再回,你若不想回,就随我去大理,如何?”
  “嗯,我想想。”
  “别想了,睡吧!等伤好了再想也不迟。”
  符卓死后,临原府里的奴仆全被季北城遣散了。元起和常潇处理好临原的事情,也各自回了函关和西南了。如今除了随行的几个护卫,府里就只剩下他和沈璧。
  没了奴仆,沈璧每日的吃喝、洗漱便全由季北城负责。
  刚开始沈璧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照顾过,不过没几天也就适应了。
  每日见季北城忙里忙外,煎药炖汤,清扫做饭,又为他更衣洗漱,说笑解闷,乐此不疲,竟觉得心里像揣着一轮春日,能挡一切严寒,能破所有黑暗。
  今日醒来已有一个时辰了。沈璧把房梁数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见季北城回来,心里越发不安,猜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抑或回西南了?
  一想到这,他就躺不下去了,一路从院子找到厨房,最后听到水房的动静,才松了口气。
  季北城刚洗完衣裳,出来险些撞到他,“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躺着别乱动吗?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躺烦了。”沈璧恹恹道,“从前受伤也没这样小心翼翼。我又不是女人,至于么?”
  季北城放下木盆,将他拦腰抱起,“你哪次受伤有这么严重?走吧,我送你回房。”
  沈璧搂着他的脖子,“你找个下人来做这些事,不好吗?堂堂大将军,整日柴米油盐,我看你还越干越上瘾。”
  季北城笑道:“那得看看为谁了。若是侯爷,我洗衣做饭一辈子也愿意。”
  沈璧:“……”
  把人送回床上,季北城在旁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话本,提议道:“你要是烦得慌,我给你读读话本,这是前天刚买的。我看了一遍,故事还挺精彩!”
  “嘴苦,不想听。”
  季北城一脸懵,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天天喝药,到现在嘴里还是苦的。”沈璧砸吧一下嘴。
  季北城失笑,起身道:“是我考虑不周。”
  眼见他要走,沈璧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里?”
  “去买些饴糖,很快就回来。”
  沈璧:“……”
  这人怎么自他受伤后,脑子就不灵光了?成日恪守礼节,倒比读书人还君子了。他哪里知道,季北城是顾忌他的伤口,不敢造次。
  “你过来!”沈璧搂着他的脖子,舌头在他嘴里尝了一圈,才松开他,“好了。”
  季北城俯下身,笑道:“这就够了?”
  “勉强吧!你要是愿意就……”
  两人黏黏腻腻闹了半晌才算完。
  直至沈璧伤口大好,季北城才发现这段时日,他被养出了不少毛病:
  回回喂药,都得以口渡之,不然他就闹嘴苦。
  半个时辰见不到人,必下床去找,怎么说都不管用。后来,炖汤煎药时,季北城索性把人抱到厨房,一同等着。
  在亭子里赏个花,转身他就能睡着。季北城真怀疑,他手要慢一点,沈璧就直愣愣扑到地上去了。
  可这些“小毛病”让季北城有种从沙砾里挑出金砂的狂喜。沈璧越来越依赖他了。
  在临原住了二十多天,沈璧最终决定跟季北城南下,去大理转转。
  早朝收到沈璧遇刺身亡的噩耗,蔺容宸痛惜不已。哪想刚过一天,又得知沈璧活了过来,他心里何等惊喜!别说沈璧只是不回京复旨,就算他要游山玩水一年,蔺容宸也会同意。
  因顾忌沈璧的伤,这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大理,已是半个月后。
  季北城怕沈璧住不惯,早早去了信,让元起赶在沈璧到之前,将衣食住行准备妥当。
  马车行至季府,停了下来。季北城跳下车,忙伸手去扶沈璧。
  沈璧将手搭在他手里的那一刻,瞟见了季府门口一字排开的奴仆,又缩回手,神色淡定地跳下车。
  季北城抿唇笑笑,对周谦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周谦笑呵呵地上前一步,眼里带着老母亲的欣慰,朝季北城和沈璧鞠躬,“元起将军说侯爷今日会来,我等翘首期盼良久,没想到将军果然带着侯爷回来了!你们,快来见过侯爷!”周谦又对众奴仆道,“以后咱们季府就多了位主人,侯爷跟将军是一样的,务必好好服侍!”
  众人跪下磕头,“是!”
  沈璧:“……”
  他怎么觉得这些人似乎是在拜女主人?刚想说些什么,被季北城大笑着拉了进去,“走吧!我带你四处看看!”
  两人从前院逛到逛到花园,又逛到别院,沈璧走的腿酸,见到一风亭水榭便坐着不走了,“季北城,你想累死老子吗?”
  季北城笑出声,“是我的错,劳累了侯爷!”
  沈璧喘着气不搭理他。
  季北城在他身旁坐下,“你第一次来西南,我想带你看看你在这里的家……”
  “啰嗦!”沈璧攀着他的脖子,将他还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沈璧接着道,“人都来了,你急什么?”
  季北城抿唇笑的不能自已,“是我心急了。”
  经遇刺一事后,沈璧越来越主动了,季北城欣喜于他的这个转变。
  沈璧趴在扶手上小憩,瞟见对面阁楼上挂着大红绸子和灯笼,再抬头,这水榭也有。等等……刚才一路走来,似乎随处可见。
  他指指头顶,疑道:“你喜欢这个?”
  这审美让他难以苟同。
  季北城含笑点头。
  沈璧:“……”
  果然人无完人。
  季北城负手站在他身边,意有所指地解释道:“你来之前,可没有这绸子。”
  “我来……”沈璧恍然回神,冲季北城挑挑眉。
  季北城依旧含笑点头。
  沈璧:“……”
  “叫他们都扯下来!”
  其实刚回府,季北城就发现了这些十分喜庆的红绸子和红灯笼。心想,元起和周谦可真是准备充分。贴上大红喜字,再有喜服,他俩当场就可以成亲了。见沈璧一直没发现,他也就没提。
  “好!”早料到沈璧会这么说,季北城十分痛快地应下。“我这就叫人摘下来。”
  “……算了。”沈璧挥手,勉为其难道,“就……先挂两天吧!”
  季北城把他拉到怀里,意味深长道:“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沈璧难得红了脸,挣开他的怀抱,轻咳一声,“没什么意思,即是他们辛辛苦苦挂的……”
  季北城从身后将人抱住,“阿璧,我们成亲吧!”
  沈璧整个人直接僵掉。
  自沈璧醒来,季北城就想说这句话了。可他怕会太过仓促,怕沈璧会拒绝,便一直压在心口。
  既然沈璧愿意跟他到大理来,他想,此刻至少会有一半的把握吧!若被拒绝,那就继续对他好,好到总有一天,他心无芥蒂的同意为止。
  见沈璧久久不语,季北城笑笑,“无妨,我可以等,我今年才二十七,嗯……像你说的,我应该可以长命百岁,那就还有七十三……”
  “好。”
  季北城侧眸,“你说什么?”
  沈璧转过身,笑容清浅,“我说好!”
  这个意外之喜让季北城有点承受不住,他舔了舔唇,有些语无伦次,“那……你,你同意了?你听清楚了吗?我刚才说的是……”
  “你刚才说——我们成亲!我说好!”沈璧搂着他的腰,重复一遍,“季延,我们成亲吧!”
  笑容在季北城脸上绽开,这就是所谓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好!我这就去准备,准备下聘!不对,要先让叔父去提亲!我去找叔父!”
  沈璧拉住他,“急什么!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回房。”
  “嗯!”季北城将他横抱起来,朝房间走去。沈璧依在他的肩头,见他眉开眼笑,走路生风,唇角微扬,闭上眼,往他脖颈处靠了靠。
  令沈璧意外的是,他进了季北城的房间,竟犹如回家。
  “一模一样?”沈璧讶然,“别说我要来,你就照着侯府弄了个一模一样的卧房。”
  季北城摇头,“自然不是。一开始就一样。后来,每次去侯爷府里,看到有什么变动,回来就跟着改了。”
  “季延,你这叫变态。”
  “也许?”季北城将他放在床上,笑道,“每次睡在这间房里,总不自觉会想侯爷现在在干什么?读书?习武?还是更衣?沐浴?”季北城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舔了舔唇。
  “没有别的了吗?”沈璧道。
  “别的?什么?”季北城不明所以。
  沈璧诱导,“仅仅是更衣?沐浴?然后呢?”
  “然后……”季北城目光闪躲,含糊其辞,“没了。”
  沈璧侧躺在床上,支颐一笑,“季将军,你怎么敢想不敢认呢?”
  季北城一颗心被他撩拨的快要忘了怎么跳动。他反客为主,将沈璧压|在身|下,“阿璧,从那次之后,你变了很多,我很惊喜,但也很不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沈璧白他一眼,“季北城,你脑子有坑吗?不是真心地,我会要跟你成亲?”
  “可我始终觉得,如在云端。”
  沈璧解下头上绯色的发带,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三两下绑住了季北城的手腕。
  季北城不解,“侯爷这是作何?”
  “作何?”沈璧笑得勾人夺魄,“自然是将生米做成熟饭了。”
  季北城:“……”
  幸福会不会来的太快了?他虽想象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是沈璧主动的。
  “季延,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我照着做。”
  季北城:“……”
  那种事情,沈璧通常都是不愿意的,他每每总要巧取豪夺,如何敢说?但也不是只会用强,可那种琴瑟和鸣,如鱼得水,每次想到一半,就会兴意阑珊,是因为深知沈璧对他的态度,想来令人心酸。
  “季延,你告诉我。嗯?”沈璧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谆谆善诱道。
  季北城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往床里躲了躲,涨红着一张脸,“阿璧,别闹!”
  沈璧往他身边凑了凑,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你怎样才肯说?”
  脑中灵光一闪,季北城有了主意,笑道,“你一直喊我‘季哥哥’,喊的嗓子都哑了。”
  季哥哥……沈璧有点接受无能,半晌没说话。
  季北城以为计策得逞,心道这一段算是过去了吧?没曾想,沈璧凑到他耳边,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季哥哥……”
  季北城浑身一僵,刚想说话,又听沈璧道:“季哥哥,还有呢?”
  季北城苦笑,“阿璧,你这是为何?我知道我错了,真的,你怎样罚都行。”
  沈璧坐起身,眸子里装满失落,“我想,第一次总该让你终身难忘。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们便照什么样来。”
  季北城险些没绷住。他深深吸了口气,举起手,“把你季哥哥的发带解了。”
  沈璧低眸。
  “好阿璧,你不解,我们怎么照着来?”
  沈璧愣了楞,烧着一张脸,把发带解下。
  他不知道他是何时睡下的,反正嗓子喊哑了是真的。这会儿闭上眼都还能听到季北城的话:
  “阿璧,叫哥哥!”
  “阿璧,叫季哥哥!”
  “大声点,哥哥听不到。”
  “阿璧,继续叫!”
  我叫你妹!
  若不是沈璧翻了脸,季北城真能让他叫一夜。
  沈璧一早的状态: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还没回过神,季北城的一张笑脸就闯进眼底。“早啊,侯爷!”
  沈璧冷哼一声,翻过身去。
  季北城听过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但没见过这种先引诱了人家,最后自己翻脸的。
  “阿璧,你这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吗?”季北城泫然欲泣。
  “滚!”沈璧恶狠狠吐了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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