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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玄幻灵异)——系辞上

时间:2020-07-27 08:55:18  作者:系辞上
  小和尚见白衡玉杯盏很快就空了,又为他满上一杯:“师兄吩咐过,白施主爱喝茶,来的时候一定要用温度适宜的水为施主泡上一盏好茶。”
  门外传来一声:“明玄。”
  妙机回来了。
  明玄小和尚回头见是妙机,低头摸了摸鼻子,喊了声师兄匆匆跑开了。
  窗外开了玉兰,现在正是玉兰花开的季节,妙机走进门时带进一身玉兰花香。
  二人盘膝坐在一方狭窄的檀木桌前,白衡玉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青茶。
  妙机温声问道:“下棋吗?”
  白衡玉点头默认。
  妙机去取棋盘的功夫,白衡玉伸手去翻桌上摆放的书本,他本以为是枯燥无趣的经文。
  结果一看居然是一堆讲大道理的书本:《断念》《清心》,这两本书他从前也在百里芜深的房里看过,不过内容都和经文一样枯燥无趣罢了。
  妙机回头看白衡玉在翻看那两本书,一抹光芒在他眼中迅速闪过一下。
  白衡玉道:“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连《静心》都看上了。”
  妙机垂眸,唇角掠过一丝不明的苦笑:“嗯。”而后,他又平添一句,“师父近日要我接手佛宗事务,我有些疲累。”
  谁人谁知佛宗妙机和尚为人谦和、佛心归一,将来佛宗必定是要交到他手上的。
  白衡玉虽不感同身受,但也非常明白他的压力。
  百年前,百里芜深飞升,整个玉仙门的重担就落在了他师兄傅景明身上。那时候的傅景明还没有现在这样沉稳老练,时不时就要被宗门内辈分更高的长老与其他门派欺上一头。
  偏偏白衡玉长得又要招人,趁虚来提亲的人数不胜数。都被傅景明扛着一口气赶了出去。
  当时有个嚣张跋扈的天青门,门主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大红花轿与三千弟子一路敲锣打鼓口口声声要来迎娶白衡玉。
  可谁都知道,这哪里是迎娶,分明是要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当时玉仙门内外受敌,岌岌可危,天青门又正如日中天,不可硬碰。
  最后,是傅景明于山门前白白挨了天青门门主三掌,后者这才暂时偃旗息鼓。说是给他们三天时间,三日后一定会来迎娶白衡玉。
  当日其他峰头的长老都来商议,说是不能得罪天青门,说白了就是想把白衡玉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
  惯来和颜悦色尚且身负重伤的傅景明大发雷霆,他下令宗门所有人不得向白衡玉透露任何消息。
  他比谁都清楚,他这个小师弟为人看起来娇蛮跋扈,可是却比谁都不谙世事。论修为与名望他远远不及百里芜深,可是他甘心情愿在前面为白衡玉挡下所有风雨,不愿他为人世所累,只要他继续活的天真又肆意。
  可总有有心之人会向白衡玉透露风声。
  那个风雨飘摇的夜晚,白衡玉立在祠堂门外,看见忽明忽暗的重重烛火中,傅景明立在祠堂前对着百里芜深的牌位低泣。
  作者有话要说:《论如何夜里潜入亲人》by薛轻衍(非系辞上谢谢)
  你们以为姓薛的就这样洗白了吗!不可能!没有!下下一段剧情,就由亲妈派出终极妈牌杀器——传说中的完美师尊前来吊打小薛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ps:明天就要上夹子了(忐忑),不出意外会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更新!到时候会更多一点!!!不会这么短小了!毕竟我本名是系·粗长·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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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衡玉,衡玉。”
  妙机轻轻唤了两声,才将他的思绪从回忆中拉扯回来。
  二人下了一会儿棋。
  妙机停下手中棋子,好一会儿白衡玉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看向妙机,用眼神询问怎么不继续下了。
  妙机看着对方凌乱的棋路:“衡玉,你有心事。”
  白衡玉手中的棋子捏了捏,过了半晌,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从前白衡玉就爱与他谈心,妙机对他面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了如指掌。在看到白衡玉这回的样子时,他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白衡玉想了一会儿,或许是在心下思忖到底要不要说出口,又或者是这些话太难开口:“我最近时常做梦。”
  “做梦?”
  白衡玉嗜睡,而且睡眠质量一直都非常有保障,除去百里芜深飞升,玉仙门风雨飘摇时连续一阵子做噩梦外。这百年间,几乎没有听他提起过做梦的事情。
  白衡玉单手撑着圆润下巧的下巴,一只手于指尖把玩那枚未落的棋子。
  外人总道玉仙门的白衡玉性情冷淡,脾气暴躁,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殊不知他本质天真,只是这一面只在亲密之人面前才会袒露。
  看向妙机的桃花眼眸光清澈,带着些许的困惑。
  “昨晚,我梦到了薛轻衍。”
  “不仅仅是昨晚,自从仙门大会后,我就梦见过他几次。”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打湿了一树的白兰,白兰花瓣上水滴垂落,在积水的地面上泛起一圈涟漪。
  半垂眸子的妙机掀起眼皮看向眼前的人,心平气和道:“你都梦见了什么?”
  白衡玉垂下眼眸,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那桩他不愿意再回想的一桩往事。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八月。
  百里芜深领着他去了沧州薛家。
  沧州薛家乃是中元界第一大家族,宅邸千顷,地势宽广。
  薛夫人爱花,四处种满了各色的奇花。其中一棵树龄有千年的月桂树最为惹人注目。
  薛夫人热情接待了来访的百里芜深师徒,一路都在与白衡玉搭话,看向白衡玉的目光中无不透出欣赏与满意。
  百里芜深虽然从未明说带他是来做什么的,可实际上白衡玉心里知道。甚至整个中元界都知道:玉仙门白衡玉将与沧州薛家独子薛轻衍订下婚约,结为道侣。
  薛夫人还在说着热络的话:“小衡玉生的比画像里还有好看,与我们家阿衍正好登对。今天时辰晚了,我已经安排好厢房,你们在此住下,明日再行会面。不要紧张,我们家阿衍看过画像了,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脸红呢,他要是见着你肯定更喜欢你了。明天见了面,你们好好聊聊。只是他性子别扭,你可要多担待些。”
  因为生的招摇,白衡玉鲜少下山走动,多数时间都闷在玉仙门中。
  薛家占地千亩,宅邸奢华,白墙红瓦,四处雕龙附凤。入夜的时候,还有无数盏夜明灯亮起,十分光彩夺目,像极了百年前百里芜深带白衡玉去看的那场人间灯会。
  夜半时分,白衡玉偷偷溜出门。
  他想再看看白日见到的那棵硕大无比的桂花树,远远瞧见满树桂花纷纷落落,吹散在风中,满树桂花盈香。
  有破风声袭来。
  月桂树下有人持剑演练,一招一式干净利落,身姿潇洒。
  淡淡月华落在剑尖,流光跟随他的动作四处飞舞。
  听见脚步声,那人停下动作,长身玉立。
  白衡玉走近了。
  瞧见方才练剑的少年一袭玄色华衣贵服,头顶一尊价值连城的墨玉冠,墨发一丝不苟束在玉冠之中。端的是天姿妆成的姿色,只是面容白皙冷冽,斜飞入鬓的长眉之下,是一双更加淡漠的凤眸,微微向他看过来。
  水面波光荡漾,星碎在少年眼眸之中。无数的宝光月华尽落他艳丽冷冽的面孔之上,天地黯淡了颜色。
  白衡玉心神一滞,而后感觉自己的脸颊迅速烧了起来。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白衡玉看呆那瞬,走在池边的足底一滑,落入水中。
  他不擅水性,在水里扑腾挣扎,冰冷的池水大口灌进他的喉咙里,他的双手双腿抽筋麻痹,使不上劲,白衡玉觉得自己要死了。
  就在这时候,他恍惚看见,月桂树下的玄衣少年背落漫空星光,似一只清高的孤鹤,身形化为一道流光跃入水中。
  一盏茶后。
  白衡玉浑身湿透坐在岸边,分外狼狈。
  那玄衣少年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他总比白衡玉端正许多。湿透的玄衣似浓稠墨色,将他本就无可挑剔的面孔衬得更加肤白胜雪。有细微的墨发贴在脸颊两侧,衬得他像一只摄人心魄的妖。
  白衡玉不自觉想到,若是自己的道侣要是能像眼前这人这般好看就好了。
  玄衣少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目看过来,白衡玉再度感觉脸颊烧了起来。
  那人走到他身前,目光微微扫过。
  白衡玉本想道一句谢。
  却听见他道:“你怎么这么笨。”
  白衡玉:“啊......啊?”
  那人看见他促狭懵懂的模样,忽然微微一笑。
  白衡玉看着他弯起眉眼,好似春风过境,桂花枝头摇曳,无数碎花飘下,落在他们的身上,满目桂花香气。而眼前的少年,远比桂花艳丽浓郁。
  白衡玉傻傻看着他的脸,一时之间忘了回嘴。
  ·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薛夫人带着玉仙门师徒前去与薛轻衍会面。
  薛夫人一路领着他们向昨日见过的那棵月桂树走去,边走边道:“算算时辰,衍儿应当是在这里练剑。”
  听了薛夫人的话,白衡玉失神的刹那,就已经走到了。
  他抬起头,树下收式的少年脊背挺直,如一棵孤傲的青松,微微侧身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白衡玉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就是他将来的道侣。
  薛家独子薛轻衍。
  薛夫人上前为他们互相引荐,提到婚约时。
  白衡玉觉得耳尖都有些发烫。
  只敢借着听薛夫人说话时,用余光偷偷看未来道侣几眼。
  少年与昨夜见过的一样,穿一身玄衣,红色缎带束腰,腰间别了一块润玉。将他周身冷冽逼人的气质化去不少。
  他心中又是忐忑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欣喜,可就在这时,他听见对方口吻冷淡决绝的说了一声:“我不要。”
  薛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她冲百里芜深与白衡玉讪讪一笑:“这孩子昨日还不是这样的。”
  而后将薛轻衍拉至一旁。
  也不知那二人说了些什么,白衡玉抬起头来时,正好对上薛轻衍不善的神色。
  他分明生的那么好看,可却是那样的冷冽难以亲近。
  薛轻衍的表情十分不耐,看向他的目光还透着几分轻视,眼神好像在说,这又是哪里想来攀附薛家的野东西。
  而后,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白衡玉怔怔立在原地,攥着百里芜深衣角的手指都捏的发白。
  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那点暗下期待转眼之间全部成了笑话。
  他看过自己的画像,昨晚早知自己是谁,还要骂他笨蛋,嘲讽于他。
  他生来便是众星捧月,想要月亮就有人为他捧来月亮,没有人会违背他的任何意愿。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从没有别人说不要他。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
  白衡玉被薛轻衍当面退婚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中元界,使得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羞愤欲死,难以抬头。将自己困在解红洲里数十年才肯出门。
  白衡玉人生中第一次噩梦,都是拜那个立在月桂树下的高傲冷漠的玄衣少年所赐。
  而不知为何,最近他又开始做这个困扰他的噩梦了。
  妙机听了他的一番话,眸光更为深沉:“你是否喜欢薛轻衍?”
  白衡玉蹙了蹙眉,不假思索口吻凌厉道:“喜欢他?你若问我想怎么杀了他,我肯定能说个三天三夜。”
  闻言妙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轻松的神色,他意味深长地看白衡玉一眼:“待会我还有一堂讲经,今日便不多奉陪了。”
  白衡玉忙道:“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办。”
  “怎么办?”已经转过身去得妙机望向窗外酷似流泪的玉兰花,唇舌轻轻的、一字一顿的碾过这三个字,像是在重复,像是在问白衡玉、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道:“我给你开几副平心静气助于睡眠的药材,最近睡前不要胡思乱想。”他顿了顿,又庄重道,“别想薛轻衍。”
  白衡玉嗤笑道:“谁会想他,若真想起来,也只不过想把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扔去喂狗。”
  或是被他说这话时严肃认真的模样逗乐了,妙机这才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待会明玄会拿方子和药材给你。”
  “好。”
  ·
  回玉仙门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师父于三里之外就可闻。
  “师父!师父!”屈缙从狭窄的山道上风风火火跑来。
  快到白衡玉跟前刹车时,白衡玉微微皱了皱鼻子向后飞速退了两步。
  屈缙一看师父躲避的动作,心里不禁一阵伤心。
  师父还没原谅他呢。
  他刚要瘪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白衡玉便将他的作秀打断:“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身上什么味道?”
  屈缙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像是刚刚从地里刨了土回来。
  他扯过袖子一闻:“没味道啊,师父你是不是闻错了啊。”
  他刚要上前一步,白衡玉顿时如临大敌。
  “逆徒!站住!再过来你就是要犯上弑师!”
  屈缙一听顿时动也不敢动了,他委屈巴巴道:“真的很臭吗?我不过是帮薛兄去翻了下垃圾堆啊。”
  白衡玉:???
  他恍然想起那回他与薛轻衍在解红洲斗嘴,自己冷嘲热讽说一句将他的东西全部打包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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