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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玄幻灵异)——系辞上

时间:2020-07-27 08:55:18  作者:系辞上
  没想到这薛轻衍竟然还真去翻找了,不,准确而言,是唆使自己的徒弟去找。
  屈缙一看师父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又误会薛轻衍了,忙道:“不是薛轻衍、我.......我是说姓薛的狗贼,不是他强迫我的。因为上回他送了我上等的香料,所以我就主动提出帮忙的!”
  白衡玉:......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衡玉叫屈缙原地别动,然后一个轻巧翻身屏息径直从他头顶上跳了过去,走出几步的时候突然想起:“你帮薛轻衍找东西,那他人呢?”
  屈缙道:“薛兄白日里已经离开玉仙门了啊,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突破修为不会再回来了。”
  ·
  解红洲内连日细雨纷纷。
  白衡玉本要回洞府,可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酌月池。
  本就临近暮色,因为下雨的缘故,天色更加阴沉。
  游丝树随风荡漾,有游丝细条轻轻扫过酌月池池面,带起一道细长涟漪。
  四下万籁俱寂,就连雨落江池也没有半点声音,更别提除了他四周还有别的人。
  他脱去外衣,缓缓走进池水之中。
  冰凉刺骨的池水冻的他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好冷,冷得他牙关都要打颤。
  他突然感觉自己今天有病,怎么突然想来这里泡水修炼。
  其实他知道缘由。
  他不甘心。
  凭什么他薛轻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突破炼虚一骑绝尘,而他却停滞在此百年未有进益。
  凭什么他薛轻衍一句我不要,就可以将他推开,让他成为整个中元界的笑柄。
  凭什么他薛轻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衡玉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
  等他吃了天灵芝,修行更上一层楼,他一定要新仇旧账一块算,打的薛轻衍满地找牙。
  过了许久,细雨停了。
  乌云散去,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倒映在池水之中。
  白衡玉冷得面上发上都结了一层晶莹的冰霜。
  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心里骂着:真冷,这可真不是人能泡的。
  好不容易离开阴冷刺骨的池水,他抱着身子蹲坐在池子旁,等到那股麻痹神经的寒意逐渐褪去。
  白衡玉睁开带了些水汽的双眼,目光迷离的看向那个灯火俱暗的洞府。
  他想了想朝洞府走去。
  门口没了结界,也没了人气。
  他的脚底下踩到一把灵草,这还是当初薛轻衍用来喂兔子的,对寻常修士而言算是非常珍贵的草药。就这样被薛轻衍轻易拿来喂兔子。
  之前的书台与私物都已经被搬空,就剩一个兔子笼孤零零地扔在原地。
  白衡玉走到那笼子跟前,也不知怎么想的,提起了那个笼子。
  白衡玉手里提着个兔子笼回洞府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屈缙立在门口张望。
  那大嗓门破空传来还震耳朵:“师父不好了!”
  白衡玉皱了皱眉:“大呼小叫的,又怎么了。”
  屈缙跑到他跟前才看见他手里提着个兔子笼子:“咦,师父你提着个笼子做什么?这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的,这不是.......”
  白衡玉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你不是有事找为师吗?”
  屈缙一拍脑门,幸好师父提醒,差点把正事忘了:“师父!小师弟被人打伤了!伤的特别重!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
  屈缙见白衡玉无动于衷,急的直跺脚:“师父,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师弟他昨晚说来找你,然后一身是血的回来了,可把我吓坏了!”
  白衡玉微微扭过头来:“他昨晚来找我了?”
  屈缙点头道:“对!”
  可是他昨晚很早就入睡了,并没有见过陆浔,那陆浔又是如何受得伤:“带我去见他。”
  ·
  时间推回昨天。
  昨晚入夜之后。
  白衡玉已经在床榻上睡熟。
  而那一侧的青衣青年反复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去解红洲白衡玉。
  大圆满天格天资独厚,陆浔生来聪慧,悟性极高,再加上这些年的刻苦修炼,他的修为早就甩出比他早入门的师兄几百年。
  只是为了能够再得白衡玉的指点,而刻意在白衡玉面前压制修为,叫他以为他还只是化神。
  陆浔轻易解了白衡玉设下的结界,踏入解红洲中。
  可是到了白衡玉的洞府门前,那个结界像是被人又加了一层,无论如何也破不开。
  陆浔立在门外喊了一声:“师父,是我。”
  无人回应。
  他早就料到,可是直面这个冷淡的结果,陆浔仍是耐不住伤心。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他应该转身离开。可是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日薛轻衍与白衡玉一同走来的画面,压抑在心口的一个声音告诉他,今天他走了,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陆浔不甘心。
  师父对他那样好,师父还对他说过是喜欢自己的。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份喜欢,再得寸进尺一些。
  看着眼前黑黢黢的屋子,陆浔鼓足了勇气:“师父!求您见见弟子吧。弟子想的很清楚,我.......我是真心喜欢师父的,并非是师父所说的一时兴起,也并非蒙蔽双眼。”
  突然,洞口的结界松了。
  青衣青年眼中迸射出一抹惊喜的亮光:“师父!”
  一张清秀的脸蛋像是火烧云一般飞速烧了起来: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吗?
  青年的心脏像是剧烈的擂鼓疯狂跳跃起来,咚咚咚咚,震得他有些精神恍惚,耳鸣眩晕。
  他饱含无限期待,忐忑踏入门内。
  屋内飘着一股浅淡的香薰,陆浔识得,这是白衡玉平日里最爱用的味道。
  白衡玉教他御剑的时候,他紧紧贴在人的胸前,冷风反灌而过的时候,他的鼻尖就充斥着这股冷香。
  现在闻到这股气味,他离白衡玉又这样的近——
  陆浔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捏着两片衣角,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室内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只有青年极浅透着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像是生怕惊扰到他屋内的人。
  就在他与白衡玉只有一扇屏风之隔时,陆浔耳尖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一阵呼吸声。
  他突然心间一颤,竟在那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中败下阵来。
  他的心脏紧缩与紧绷的神经炼成一道直线,陆浔觉得自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满脑子只有那日大殿之上,如谪仙一般貌美无双不可亵渎的男人,微微抬眼看他看来。
  而后,谪仙抬起矜持高贵的手向他指来,声音比他这辈子听过的任何乐器还有好听:“我要他。”
  短短三个字。
  注定了那个九天神祗一般的雪衣人再也无法从陆浔的生命中抹去。
  过往十五年,他就像是匍匐在地底的蝼蚁,本以为在肮脏的泥土里腐烂就是他这一生的归宿。
  可是有一天,一道光芒惠顾在他身上,叫他忘了自己低贱的人生,头一回涌现出拥抱光芒的渴望。
  而现在他离自己的光那样的近,近的他放弃思考,轻易被掠夺走了呼吸。
  越来越多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汹涌而过,陆浔猛地在屏风面前跪了下来。
  他一张脸已经涨的通红,因为无措而无意识捏着衣角的手指却攥的发白,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师父。”
  声音破碎的连话都说不全。
  “当初师父收弟子入门的时候,我......我就像是做梦一样,我怎么也想不到,师父您会选我。当时弟子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在场有那么多优秀的人,为什么师父偏偏选中了我呢?.......弟子天生愚笨,嘴巴也不会说话,不像屈缙师兄那样讨您欢心.......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我甚至连看师父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弟子时常在想,弟子是这样没用,师父会厌弃我,可是师父没有。”说到这里,陆浔的面颊又红了一下,口吻也不自觉羞赧起来。
  “.......那回师父带弟子一起上街,我买了一串糖葫芦,您明明知道吃了会过敏,却还是吃下了。仙门大会的时候您不责怪我擅自挑衅薛轻衍,还......还手把手教我练剑,还把孤鸾给我。我.......”
  陆浔闭了闭眼,双手紧握成全,浑身上下用尽了勇气:“弟子不孝,可是弟子想的很清楚。
  “.......我......我是真的喜欢师父......真的喜欢.......真的喜欢......”话到后面一句轻如蚊吶,几不可闻。
  可是却叫人听出这其中的对待易碎之物般的小心翼翼与珍惜。
  屏风之后,终于传来动静。
  陆浔低垂着脑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天神最终的审判。
  感觉到人到身前站定,黑暗之中,陆浔听到了一声嗤笑。
  陆浔的心一瞬间沉入到冰海深底。
  可他即刻反应过来,这不是白衡玉的声音。
  陆浔猛地抬头,下一秒,他便被一股力量击飞出门外。
  他再爬起身时,正见薛轻衍长身而立。
  英俊冷冽的男人目光轻蔑敌意,口吻透着狠戾的警告,上位者的威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就凭你也配染指他?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他远一点。”
  若是放在从前依照薛轻衍的脾性,他定会将人打的满地找牙,再也不敢动任何念头。
  可是陆浔不同,他是白衡玉的弟子,薛轻衍不能这么做。
  他放走了陆浔。
  回去的途中,陆浔心里的羞辱和不甘层层上涌,最让他难受的是薛轻衍怎么会出现在白衡玉的房里。滔天的妒意与恨意将他淹没。
  突然,脑海中涌现出一个念头。
  陆浔抬掌向自己腿上、胸口、另一只胳膊猛击一掌。他跪倒在地,从狭长山道上滚落,满是是血地爬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问题来了,薛轻衍当年到底为什么要退婚?猜到的评论区奖励一个大嘴巴子款么么哒
  感谢读者“言午言若”,灌溉营养液+10
  读者“亘长乐”,灌溉营养液+1(你改名我都认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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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青年卧病在榻,皮肤苍白的不像样,就连皮肉下的淡青色血管也能看见。
  陆浔听见脚步声,耳尖一动,像是想要从榻上爬起来:“师父。”
  白衡玉没来得及扶住他,陆浔就因为疼痛猛地摔了回去,疼的他呲牙咧嘴,额前冷汗不断滴落,面色更加惨白。
  背后又晕开一滩血迹,触目惊心。
  屈缙见状连忙跑出去喊人。
  白衡玉立在榻前:“是谁伤了你?”
  陆浔咬了咬下唇,目光闪过一丝犹豫。
  白衡玉道:“你若是不肯开口,那我就走了。”
  陆浔见他真的要走,连忙出声喊住他:“别走师父,我说,我说。”
  白衡玉这才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看他。
  陆浔向他伸出手去,可怜兮兮道:“师父你能不能握握我,徒儿好疼啊。”
  白衡玉的目光轻轻在他身上扫过,陆浔浑身上下全是包扎过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因为刚刚的动作渗出血来。
  白衡玉微微垂下眼睑,将手轻轻递了过去,轻轻握住了青年的手。
  陆浔的眸光锃亮,唇边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白衡玉道:“是谁?”
  陆浔目光突然闪烁起来,不敢直面白衡玉,他支支吾吾道:“是......是薛轻衍。”
  “薛轻衍?你是在哪里碰见他的。”
  陆浔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昨晚我去找师父,在师父的洞府中......”
  后面的话,陆浔不再说了。
  陆浔察觉到握着他的手指明显僵硬了一瞬。
  白衡玉抽出手来,冷淡的面色掩去他心中掀起的狂浪:“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为师改日再来看你。”
  白衡玉走后,陆浔失神般的将被他握过的手指轻轻放置在唇畔,而后唇角扬起一个狡黠的笑容。
  ·
  白衡玉径直回了解红洲。
  他回到洞府,进门就看到那个空的兔笼,白衡玉正恼火,泄愤般的一脚将那兔笼踹翻。
  过了半晌后,他冷静下来,白衡玉咬牙切齿的想着:这个该死的薛轻衍,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后,他的脑中又猛地掠过什么,快的抓不清,他茫然地想着:难不成是他身上的魔气还没清除,才做出半夜摸人房门这种事情?难怪他怎么昨夜又梦到了薛轻衍那个狗贼!
  他越想越觉得糊涂与惊悚。
  白衡玉狠狠想到:算那姓薛的运气好,若是他现在还在解红洲,他定要打断他一条狗腿为陆浔报仇。
  白衡玉思来想去,这薛轻衍已经离开玉仙门,那临萧宗是出了名的护短,他总不好追上门去讨个公道。陆浔的伤势虽然深重,但好在没有过分伤及修为,养一段时间便好。
  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天灵芝,白衡玉仔细想了想,他眼下既然得了天灵芝,要想将灵芝的功效最大化,还需精进修行。只得等他突破修为,才可与那薛轻衍一较高下。
  于是当日,白衡玉飞鸽传书一封告知傅景明他要开始闭关一段时间。
  为了不受外界打扰,白衡玉在解红洲外开启了结界阵法。
  这个特殊的结界乃是当年百里芜深设下,几乎可以说是牢不可破。
  而后,白衡玉正式开始闭关修炼。
  等白衡玉出关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
  他刚打开结界,就见屈缙立在门外,屈缙一看见他立马红了眼:“师父,你总算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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