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到刚才感受到尤最撕心裂肺的痛就觉得难受,可刚才尤最却不想让他出来,假如他没有强制出来,那就糟糕了。
垂眸想到尤最最后喊着安懿的名字,嘲笑般沉沉笑出声,这家伙到最后还在想着别人。
“尤最……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
尤其放开程晓缓缓站起身,而后在程晓面前弯下腰笑容十分温柔,就像是有礼的绅士,伸手还想要把人扶起:
“摔得可疼了吧,我扶你起来。”
要是唇边没有血那就更像了。
程晓害怕的挪着身体往退后,眼里含着泪:“我我……”
尤其毫不在意直起身,既然不接受那他就不强求,只听他笑道:“那就跑吧,我给你时间跑,五秒,如果跑不掉我就吃了你,5,4——”
这样的倒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程晓立刻从地面上爬起来,她害怕,太害怕了,为什么有人会这样。
就像是天使和恶魔。
尤其倒数着,才刚开始倒数就看到程晓跑走了,还差点撞到墙,轻笑出声。
但是下一秒眸色阴暗的冰冷,宛若地狱爬出的厉鬼身上的阴郁瞬间被释放。
“什么玩意敢碰尤最,恶心。”
垂眸看着手上的血,视线贪婪的落在手臂上低落的血迹,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好像一朵妖艳的玫瑰,随后笑出声,这样漂亮的红啊,是他喜欢的红,终于有机会出来了,现在就是他尤其了。
——尤最,睡吧,没有人会再欺负你。
伸出舌头又舔了舔手上的血,唇边沾上的血迹把这张白皙的脸衬得愈发的妖邪。
与尤最截然不同的面孔和神情,肆意张扬,邪魅至极。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尤最,你没事吧!!”
视线顺着声源落在门外,他看到厕所外冲进来的少年,视线撞上的瞬间那双漂亮浑圆的双眸担忧之色毫不掩饰,兴许是因为跑得太累,少年白皙精致的脸上还泛着红晕,如同桃花花瓣那般的绯红,惹得他多看了几眼,啊,是尤最喜欢的那个小男孩,叫安懿的漂亮男孩。
他仿佛像是看到猎物那般,眼底染上饶有趣味的笑意,惹动着漂亮的桃花眼,眼尾的红痣在血的映衬下显得更为妖艳。
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有不同的气质。
安懿一进去就震惊的看着满身狼狈手上还留着血的尤最,先愣了两秒,随后像是受到什么极大的伤害那般,眼睛一红差点哭出来,他也顾不得自己腿上的伤快步走到尤最面前。
“谁欺负你了!怎么还流血了呢!”他立马拉过尤最留着血的手臂,看到这上边一直在流血用自己的手捂住,然后抬头看着尤最眼里带着愤怒:“是不是孟子晴?你跟我说我去唔——”
话音未落剩下的话语就被吞没。
猝不及防被尤最摁在墙上,后背狠狠的撞上墙壁的瞬间就被抬起下巴狠狠吻住,温热的口腔传来腥甜的味道,呼吸被掠夺,强势又霸道的攻势让他大脑瞬间空白。
他对上了尤最极具侵略性的双眸,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被这吻拉入沦陷深渊,双手被扣在身后跟尤最十指紧扣这,被吻得晕头转向,毫无反抗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尤最才放开自己,他觉得自己被吻得有些上头,四肢发软只能靠在尤最身上,不一会他听到耳旁传来的低沉暗哑: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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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进和宋星里认识彼此差不多三十年,结婚七年。
但长期分居,恐怕这段婚姻躲不过七年之痒。
回国那天宋星里意外出了车祸,不仅失忆忘记自己已经结婚还总觉得自己是女孩子。
钢琴小王子摇身一变身着女装变成夜店性感Queen,摇晃着红酒杯,勾得人神魂颠倒,招蜂引蝶。
每天都是不同类型的女孩子,每天都是致命的诱惑。
时总:为什么我那么乖的老婆变得那么……
现在是白天上班,晚上夜店抓人,回到家床上加班,忙,非常忙。
【食用指南】
*高冷攻(时进)×诱受(宋星里)
*两位好演技
第32章
就在他跑上美术楼三楼的时候在拐角处被一个女生撞到,他痛呼着差点没摔倒,左脚的扭伤被这么一撞似乎更加严重了。
“你——”他正想说怎么不小心点就看到面前这个眼眶通红的女生,顿时愣住,干嘛,这是什么新型校园碰瓷吗?哭得比他还快呢,眼睛还是速肿。
程晓看到是安懿立刻慌了,她哪里不知道跟尤最走得最近的就是这个三霸之一的安懿,听说是个脾气很不好的男生,要是被知道尤最被欺负……
那她肯定完了。
转头想要跑掉。
安懿直觉不对,一把拉住这个要畏罪潜逃的女生,半眯双眸狐疑看着她:“干嘛,心虚什么?”
“不是我把尤最关起来的,真的不是我,对不起对不起!”程晓害怕的想要挣脱,模样是哭得楚楚可怜。
“是你关尤最的?!”安懿拧着眉头语气很是不悦,现在的他早就不是小乖乖,是在发怒的边缘。
“不是我不是我……”程晓一想到厕所里头的尤最就吓得说不出话,哪里还敢说话。
安懿紧紧的盯着她像是想到什么:“我记住你了。”
狠狠丢下这句话放开她立刻往厕所那边跑去,也顾不得是女厕直接冲进去,结果一进去整个人愣住。
女厕的地板很湿,而且满地都是塑料片,而尤最就站在两排厕所中间的站道上,整个人是湿透的,头发还滴着水,眼镜不知道去哪里了,右手以及手臂流着血,身上原本干干净净的校服也沾了些许,然后就这样站着。
在笑。
心底咯噔一跳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顾不上脚上的伤快步走到尤最身边。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流血了……”他拉过尤最的手,看到这上边一直在流血立刻用自己的手捂住伤口“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唔——”
而后只觉得一阵晕眩,后背猛地撞上墙壁,整个人被尤最压制在墙上后颈被被尤最抬起,震惊的对上尤最极具有侵略性的双眸,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尤最狠狠吻住。
他被尤最强吻了?!!!
震惊对上尤最的眼睛,尤最没有闭眼,就这样对视着他,仿佛用这样的强势又野蛮的眼神压制他,想要吞没他。他看着尤最没有戴眼镜的模样,看着那颤抖着的睫毛,看着那眼角鲜红却带着几分冶艳的泪痣,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怎么,怎么就突然吻自己了呢?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腰身被尤最的手臂搂得更紧,口腔里的强势掠夺几乎吞噬着他所有的呼吸,这简直是个乱杂又疯狂的吻,让他完全无法反应。
眸光微闪,眼前这个尤最简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尤最。
这个吻实在过于疯狂,他完全无法想象是尤最在吻他,这简直.....啊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他觉得四肢有些发软,兴许是尤最发现了才把他放开,他丢脸的虚软靠在尤最身上,说出去还真是丢脸,因为他被吻得有些缺氧。
尤其抱着已经被自己吻得浑身发软的安懿,垂眸看着怀中喘息着的安懿,这张白皙的脸上因为激吻染上的红晕很是好看,水光涟漪的双眸看得他心头一动。
这就是安懿。
尤最喜欢的那个安懿。
唇角微微上扬。
安懿回过神后立马把他推开,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尤最竟然……亲他了?
这怎么可能?
“你你你你……”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脑袋一片空白,抬手摸着自己还带着炙热的唇,一想到他和尤最那么激烈的吻就觉得浑身酥麻。
然后他看到尤最走向了自己,不知道为何,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摘下眼镜的尤最攻击性太强了,让他有种无法正视的感觉,就好比现在,他觉得尤最想把自己给吃了。
他贴着墙表情很是严肃,故作淡定:“那个……我俩还在吵架中的啊,我没打算原谅你的。还有她们欺负你,我给你报仇,你……不要怕啊,我可以保护你的。”
此时已经被尤最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个吻真的上头了,差点被吻晕的感觉。
他看着尤最越走越近,没有戴眼镜的面容俊美得过分冶艳,身上还流着血都全然不顾,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视线就这样直勾勾的落在安懿脸上,黑得纯粹的眸子此时却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炙热却又满是质疑,矛盾至极。
安懿被盯得浑身发麻觉得不妙,危机感油然而生,心想尤最不会受到刺激了吧,他往门口挪了挪,脚步很小,现在身为铁拐李他很有可能不是尤最的对手,不然也不会被吻得晕头转向一点男子气概都莫得。
然后就看到尤最快步走到自己面前,他怂得立刻抱住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有点害怕。
下一秒却被尤最抱入怀中,抱着脑袋的姿势愣住。
他感觉到尤最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上,动作透露着几分脆弱,因为他感觉到尤最身体在抖。
“安懿,我害怕。”
听到尤最可怜巴巴的声音顿时心疼了,哪里还顾得上跟尤最冷战还有刚才那么激烈被亲的事情,他双手环住比自己大一圈的尤最轻声安慰着:
“不怕不怕,我会帮你教训她们的!”
埋在安懿肩颈里的尤其唇角微扬,眼底浮现玩味之色,与刚才委屈说着害怕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安懿让尤最放开自己,然后拉住尤最的手检查着手臂上的伤口,他发现幸好就是被塑料板划了一道,没有看到肉就是出血挺多的,看着地板上被打穿的门就知道尤最肯定是把门砸穿了,这倒让他有些意外,尤最也有会这么猛的一面吗?
半眯双眸,竟然敢把尤最关起来吗,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
他都不舍得欺负的人别人能随便动的吗?
尤其的视线落在安懿被自己吻得泛红的唇,眼底的玩味之色很快就被淹没,只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立刻泛起水光,无辜又可怜,他委屈的朝着安懿伸出自己受伤的手:
“你看我的手,好疼的。”
这样一句仿佛带着撒娇的三个字酥了安懿半边身,他对上尤最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这哪里还是他认识的,尤最哪里会用这种声音对他说话。
完了,不是被欺负傻了吧。
被吻上头的心情虽然还是很复杂但还是尤最的手比较重要,看着手臂上血不停的流,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校服也因为刚要尤最那样抱着蹭到不少,干脆把衣服脱下然后走过去缠在尤最的手上:
“我带去你校医室。”
现在也不是他思考的时候必须先带尤最去校医室。
尤其看着小心翼翼牵着自己的安懿,也许是尤最的情绪总是可以清楚感觉到,也经常帮尤最回答心里的疑惑,所以他对这个安懿的存在早就好奇了,一直都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总是打乱尤最的心弦,果不其然。
视线落在少年白得晃眼的后背,像是想到什么眼底尽是满足的笑意,这双漂亮的桃花眼随便一笑就是水光潋滟,眼角的泪痣被眼梢牵动着。
你好呀,安懿。
眸色落在白皙的后背上,愈发炙热。
尤最竟敢凶他?那他就不喜欢尤最了,就改成喜欢安懿好了。
幸好校医室就在对面楼的一楼,安懿光溜着上半身也没有多少人看到。
“你说你们啊,总是不听话学什么打架。”医生处理着伤口调侃道:“再来晚一点就结痂了,幸好来得早。”
安懿看到尤最很是受伤的低下头,眼睑低垂睫毛轻颤,没有戴眼镜的尤最那真的是个美人,这眉梢染上低落委屈简直牵动心弦。
真是楚楚可怜。
抬手揉了揉尤最的脑袋:“不疼的,别怕。”
然后他就看到尤最唇角扬起淡淡的笑,美得晃眼,他就跟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那样看傻了,尤最竟然笑了!
“你摸摸我就不疼了。”
他听着尤最这么回答,对上尤最过分神情和温柔的眼神,那个心跳得不是一般的快,哪里听过尤最这么说话,都感觉不是一个人了。
心想,哼,这会知道错了吧,还敢对他冷暴力,还摸摸呢,摸个屁。
“不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真香。
在校医室拿了涂抹的药还有医生老师的叮嘱,安懿顺带顺了条大毛巾裹在身上,两人才往宿舍回去。
一个伤了脚,一个伤了手,反正在傍晚也没有人看到,就这样相互搀扶着。
安懿想到刚才他们俩之间莫名的冷战,心想着要不是他走了尤最也不会被欺负,心里顿时有些愧疚。
“尤最,刚才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是想对你发火,就是觉得你……总是不明白我,而我也总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说,我这个人很着急,但我把耐心都给你了。”
“你说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你是不喜欢骆飞碰我,但是后边我就是看了一下你的手,你就莫名对我冷脸了,我就觉得很莫名其妙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浮躁,确实没点耐心。但我后来又想了想,我还是得多给你点时间,不能把你逼得太紧张。”
“还有刚才啊,你打电话给我嘛,要不是顾澎易跟我说那个孟子晴要跟你告白——”
“我不认识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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