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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大人请自重(玄幻灵异)——暗香疏影

时间:2020-07-28 08:36:18  作者:暗香疏影
  “北云容,之前念你修为高深,世人尊称你一声真君,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分黑白,居然勾结乱党为伍,你如此作为真叫舒光真君寒心!”
  “清者自清,师尊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明白你与这乞丐狼狈为奸?”
  “你这人莫要把话说得太难听了!”
  栾木心底怒火突然窜升上来,他被叫做乞丐也就罢了,可他不容许此人连北离一并诋毁。
  “你们既然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就不要怕我说话难听,还是说骂北云容你心疼了?”
  “是啊,我心疼江湖无眼,竟是能容忍你这只脏狗对着真君狂吠。”
  “呸!我若是狗,你这小子便是连畜生都不如!”
  男子被骂得气红了眼,不顾十方阻挡,欲硬闯进剑阵,然而其剑气卷起一阵风浪,将此人给掀翻在地。
  旁侧与怨灵争斗的众人见此状况,心中义愤填膺,也立即围拢过来,用剑直指他们二人。
  “北云容既然你自己选择包庇这罪人,那么便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众人在头巾男人的催动下,齐出手而攻,来人数量愈加庞大,北云容并不想伤人,所以十方攻击去的力道尚有所保留,而他们却是下手毫不留情,看准着北云容分神的时机,欲下手擒拿栾木,然而不待栾木出招脱身,只见数个黑影迅猛扑进人群,咬住了攻击者的手腕,而其余怨灵皆是冲着修真士们猛撞狠咬。
  怎么回事?!
  不仅众人瞠目,就连栾木亦是惊讶不已,这怨灵来得也太过于巧合,似乎有自我意识般在帮他。不,应是有人如此所为,也就是说那人现在正在周围操控着阴灵。栾木赶紧扫视了一圈,但天色黑暗,仅仅靠着火把光亮根本看不清每人动作。
  “他果然是和怨灵一伍的!”
  “那曲逆怨灵便是他暗中指示去杀人的?!”
  “若果真是这样,此人定会成为江湖祸害,留不得!反正送回挽岚手里他亦是死路一条,不如我们现在把他被杀了,为曲逆百姓除害!”
  “我同意,将此人就地正法!”
  修真士们将二人包围着不断叫嚣,杀气极盛,然而有好几个怨灵在外纠缠,他们接近不了二人,只得先除了邪祟再捉拿栾木,但这怨灵不仅阴力充盈,再加之被人操控,整体上已是与凶灵无二致,修为浅薄之人根本不是其对手。
  头巾男子早就因为刚才的消耗而体力不支,他将剑插入土地中喘着气休息,正好给了邪祟可乘之机,好几只怨灵直捣那男子方向,男子力量已是敌不过它们被扑倒在地,脖子瞬间被怨灵给咬断,各怨灵闻见血腥之味后,似是更加激发了体内阴力,蜂拥而上,旁侧人看见怨灵啃食着头巾男子,欲竭力除掉他身上怨灵,却不料想,自己身后也趴来一只,张口吸尽了这人阳气。
  救人不成,到是将自己给送葬与怨灵口下。而也因此,人墙开出了一条道来,不待两人反应,念卿已是上前抓住了北云容手腕往小道方向逃去,栾木紧跟其后,三人跑出了一段距离,见身后无人追上,北云容便御起十方载着三人快速离开。
  万俟彻与阿玺见他们三人已逃脱,于是趁着众人往小道追杀的时候,也连忙摆脱怨灵纠缠,一同脱身跑回了曲逆,之后他们在客栈之中汇合,几人坐于屋内,沉默了半晌,似乎才缓过劲儿来。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今日去了乱葬岗?”
  这问题从那些修真士包围他们时,栾木就想出口询问了,但是屋内无一人知晓其中缘由,也是各自好奇此事。
  “会不会是我们去乱葬岗时不慎暴露了身份,被什么人尾随其后,而那人又折返曲逆散播了消息?”
  “不无可能。”
  “不过栾木,方才那些怨灵为何不袭你?”
  被问及此事,栾木满脸无奈地摇头,“我也是一头雾水,但是我认为此事定与驭灵一术有干系。”
  “何为驭灵?”
  “我也不太知晓具体,只知此术可以操纵亡魂,其余不知。”
  万俟彻与阿玺二人听其言说,颇为惊讶,“意思是乱葬岗的鬼灵都是被人操控的?”
  “我也只是猜测。”
  “若真如你所说有此术,那儿可有上万的怨灵,如果全部被人为之所用的话……”
  万俟彻没再言说下去,但其中危险已是不言而喻。
  “乱葬岗半数尸坑已是都被人动过,但还剩下半数坟冢未开,若我今日在林中所见那人便是驭灵者的话,我们从乱葬岗下来以后就一直守在山坡下,未见任何人出来,那么他就一定还在山坡上,不如我们明日一早就去乱葬岗捉拿此人?”
  念卿闻言摇头否定,“今日你们已是暴露身份,那些修真士知道你们藏身曲逆,难道会轻易放过你们吗?怕是明日,不,今晚定已经派人于各城门守候,而他们一口咬定你与邪祟为伍,乱葬岗又为邪祟之源,肯定也不会疏于把守,况且眼下情况还是先保命要紧,毕竟你不是单独一人逃亡。”
  被如此提醒,栾木看了眼北云容,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若是不冷静衡量好轻重缓急,就会给他带来莫大麻烦,于是也闭嘴不再继续言说。
  “我同意念卿兄所言,栾木此事暂放一边,还是另作逃命打算的好。”
  “若是此处实在藏匿不得,那便随念卿去凰炎。”
  “也好,今日这些人绝不敢去凰炎闹事。”
  “那是自然,就今日念卿兄的气场就足以震慑他们了。”
  念卿瞥了眼栾木,笑了笑,“身披凰鸟,岂怕那些凡夫俗子?”
  不知为何,那艳丽笑颜看在栾木眼里,心生了一丝畏惧,感觉似有猛兽示威,霸气满场,而不敢有所不恭。
  旁侧的阿玺因为太劳累在他们谈话中已是睡了过去,几人便也各自回了房间,打算休顿后再想法逃出这曲逆城。
  而回到房间后,栾木辗转难眠,深觉今日之事蹊跷古怪,更甚的是担忧,他有股直觉,觉得有人一直在故意陷害他,却又不知道对方是何人,心头烦躁不安。
  忽然听见客栈下传来嘈杂动静,他起身跃上客栈屋顶,俯瞰街上状况,看见底下一群修真士手持着火把互相搀扶归来,看样子着实恶斗了一场,但是他们已经回来就表示怨灵已被消灭。
  他展开生死簿翻了翻,果真看见有处地方上空白了大片。
  可恨!
  驭灵者利用鬼魂杀人,斗争之中不是人死便是魂灭,若是如此放任下去,人鬼两界势必会失衡,可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捉住他?现下所知实在太少,驭灵书卷应是掉落于姚虚,难不成再涉险一趟去将其寻回?
 
 
第104章 
  “睡不着?”
  栾木寻声回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的北云容,叹口气。
  “底下灯火阑珊,便知他们已是封堵城门,想对策逃脱已是来不及,如何得以入眠?”
  “你想去乱葬岗吗?”
  他没有接话,而是另有所问,栾木低眸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你说过,护我是为了护三界平和,如此我也不瞒你了,眼下已是有大把魂魄消失,我怕再如此放任那驭灵者为所欲为会害了整个乱葬岗的魂魄,他们本就是被人利用而惨死战场,生前尚未得一好下场,死后竟是还不能入轮回道,心里总归是惋惜的。可又怕我鲁莽行事,会牵连到你们。”
  “眼下所知甚少,寻人如大海捞针。”
  “是啊,是啊……”
  栾木知道寻人是下下策之举,只怕还未寻到驭灵者,自己便是先被那些修真士给捉住活剐了去,可是如果一味被动地等着那人出现,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他无生死倒是等得起,只是这些魂魄不可被一一残害。
  可眼下并不知道下次动荡会在哪儿,仍是曲逆?还是另有他处?如北离所言所知甚少,现在只有先护好生死簿,不能被那些修真士给抓了去。
  虽然曲逆的百姓本就出门者少,但是到了夜晚若是没有这些巡逻的修真士,就如同死城一般,所以白日里至少还有途径此处的外来人,人多一些,也更易蒙混出关。
  于是在客栈里待到了人流最多的辰时,但城外只零星来了几人,城内也只有三三两两走在街道上,五人一同出行定会惹人生疑,好在曲逆的小巷深且多,为了避人眼目,几人穿梭于小道中,万俟彻因为之前探查怨灵而对此地有些熟悉,他在前带路,其余跟随其后。
  小巷因为格局窄小复杂,所以花了相当时间才抵达城门。栾木躲藏在弄巷里眺望了眼城门形势,只见两人守在门前,对每一个过门者都进行了一番仔细搜查,除此之外,栾木还注意到有一人手里牵着一条黑犬,那犬只骨瘦如柴,凡是有过路者其都会凑上前去闻闻气味,他脸色一时难看。
  “酆都尸犬。”
  “你说什么?!”
  几人诧异于栾木所说,皆是望向那黑犬。
  酆都本就是鬼城一座,常年淤积阴气,狗在此环境生长,影响了习性,以食腐尸为生,体内因而存积阴力,其双眼血红,毛色干燥枯少,模样丑陋,却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无论生灵死灵,尸犬皆能轻易找出,有的修真士修为不深,便爱将刚出生的幼犬置于酆都,用血水代替母乳喂养一段时日,然后放任其在酆都生长,培育成尸犬,好借用此犬来寻找怨灵位置。
  “尸犬嗅觉灵敏,即使混杂砸人群之中也能将人找出,恐怕这城门不好出啊。”
  见栾木低头思索着法子,万俟彻言说道,“我有一方法。”
  “何法?”
  “你与我对调衣衫,衣衫沾染有你的气味,那尸犬定是能认出,到时候我借此去将他们引诱开,你们便趁乱逃走。”
  “你不打算与我们一同走?”
  “曲逆之事尚未解决,我心里放心不下,再者我留在此处,还可帮你留意驭灵者的消息。”
  栾木闻言看向阿玺,阿玺无论如何都是随着万俟彻的,她知道栾木心里担心自己,于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就照师父说的试试吧。”
  如此他也不多言,两人交衣衫交换过后,万俟彻用一斗篷掩盖住面部,慢慢往城门靠近,阿玺在一旁捏了把汗,离城门还有三丈远时,尸犬已是开始冲着万俟彻方向低吼,看来此法可行,那牵着尸犬的男子看着靠近来的人,与对面把守者用眼神示意一番,做好了戒备之势。
  随着万俟彻的靠近,尸犬开始冲着其狂吠起来,二人见状,立即率先出手欲擒拿万俟彻,他反应迅速地往远处躲逃,而果不其然,如其所想一般,追来的人朝着天空放出一红色烟火,城内各处忽然一阵骚动,不少修真士从各方围来,看见城门把守二人已是被引开,栾木他们三人赶紧朝外跑出。
  眼看着就要离开城门逃出曲逆,奈何,那尸犬嗅觉极其灵敏,分明在三丈开外,却仍是对着他一阵狂吠,众人被其叫声给吸引了注意,看见有人往城门外逃,混乱中不知何人又将一烟花放于空中。
  而烟花绽开的瞬间,一群人从城门外的丛林里现身,将他们三人给迅速围堵下。
  怪不得城门只有两人把守,原来在外还有埋伏,而前有拦截,后有来者,三人被前后夹击,围困于中。
  “你这贼人还想跑?!”
  “不跑,难道要枉死于你们手中?”
  “不知悔改!”
  “北云容,看在月清尘的面子上,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仍然护他,那么便是对你也无情面可讲了。”
  然而北云容不为所动,众人见劝说无果,便又对着念卿喊话。
  “那位凰炎弟子,请你站于我们这边来。”
  “我若是不愿意呢?”
  “身为名门弟子竟是事理不明,那我们便要替凰炎清理门户!”
  前后众人立即对他们三人出手,然而却在冲来的那一刻,地上突然生起一火圈,其火势熊熊,燃有一丈之高,此火圈将他们与修真士们隔绝开,这火势凶猛让外面人畏惧几分而不敢轻易踏入。
  “怎么回事?!为何会凭空起火?!”
  “妖术!那贼人本就不是人,定是他施了什么妖术!”
  栾木在火圈内听得清楚,心里苦笑起来,怎么什么脏水都能朝他这里泼呢?这火不是他生的,月清尘也没有如此招式,看样子应是念卿所为,他虽然不了解凰炎这门派,但是人界向来以舍与得为法则,怎么能凭空造物?
  但眼下情况不允许他多做细想,北云容已是准备好十方剑,欲逃出火圈,然而栾木刚踏上剑刃,不待其起,一尸犬突然穿过火焰,冲他狂吠而去,北云容见此挺身护挡,却不料其弹跳起一丈多高咬住了他的手臂,栾木赶紧出手将其犬给击打下去,随即北云容御剑而逃,修真士们欲追,然则又一火焰壁障生起,拦住了他们去路。
  而曲逆城内万俟彻被几人给围困着,阿玺见状立即冲出去欲替他打出重围。
  “你不是玉回的小姑娘吗?为何要护这贼人?!”
  “你竟然说我师父是贼人,可是吃了豹子胆?”
  那散人见小姑娘气势汹汹,一时不明其所言,只见她身后那人将斗篷取下,露出面貌后才方知自己上了当。
  “万俟门主,你居然助那贼人逃跑?”
  “我何时有如此?不过是想要出个城,你们便是来追杀我,我不来计较反倒被你污蔑,是何道理?”
  “这……”
  那人被问得哑口无言,也不再继续与他纠缠,连忙去了城门外查探情况,而赶至时却不想那三人早已逃走。
  栾木与北云容两人同乘一剑飞行,逃出了几里路后,见后方没有来人便松了口气,而他这时才发现脚下剑身不稳,有些微抖动。
  “北离你怎么了?”
  “没事。”
  北云容虽如此回答,但是脚下却仍是十方没有稳定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加动荡起来,他站在北云容身后,看不清他情况如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累了?然而正当他欲开口让其休息时,前方的北云容一阵无力,坠下了剑,十方本就是靠他真气维持,御剑者跌下,其自是随其而落,栾木看见下方一树枝尖锐,赶紧拉过北云容将他给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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