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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大人请自重(玄幻灵异)——暗香疏影

时间:2020-07-28 08:36:18  作者:暗香疏影
  “先别动怒,我没事儿。”
  见他行动自如,面色如常,北云容虽疑惑,但仍是将剑收回,“秦广王,你这是作何?”
  “他擅用生死簿,此为事实,不可不罚,我夺了他半条人命,他已彻底沦为鬼神,再不为人。”
  半条人命竟是换了永生地狱,栾木知道这是秦广王对自己的宽容,他连忙跪在地上对其三叩首,“多谢秦广王仁慈!”
  秦广王负手于身后,转身背对其离开,“都散了吧。”
  “是。”
  众鬼官应声过后,尽数退下第一殿,此番审判竟是就此作罢,众人都知晓这一回是秦广王心仁了,但谁也不敢言说。
  因为怕天界有所怪罪,念卿便是回了天界将此次劫难尽数禀报仙帝,仙帝听闻了因果经由后,自知法度有误,立即着手审查了星宿官手中的所有命辰,将写有因果循环者命数一一更改。
  北云容在鬼界停留数日后便是决定回月清尘继续修仙,栾木最初是舍不得的,可自己早已决定不碍他修仙路,便是没有出言相劝,他将北云容送至通门,望着良人眉目,心中悲切却不可言。
  而后栾木去第十地狱看望了阿玺,将万俟彻的所为告知于她,姑娘仅仅是会心一笑,于她而言,尚有来世便是莫大的安慰,虽然二人无法见面,但阿玺要栾木带话于万俟彻,若四百年之后仍未忘记,就在忘川河畔等她,万俟彻闻言,终是湿目落泪,应下一“好”字。
  因为栾木彻底成了判官,不可再自由进出人界,于是勾魂收魄之事便是交由了黑白无常二人,他只需负责在鬼界审判亡魂,但由于拖欠了鬼王祭品,他将银铃交还时,被其狠狠理骂了一番。
  之后就如此安稳地过了百年之久,但凡何日有空,栾木便是守在通门前等着,等着不知归否之人,禄达也蹲在他身边跟着等,栾木嫌他烦,禄达却是摇摇尾巴不以为意。
  栾木实在看不惯它如此厚脸皮模样,于是伸手拔了一撮它尾巴上的毛,疼得禄达嗷嗷直叫。
  “判官大人,你、你别太过分了!也不想想你受难之时,我是如何带着兄弟们来救你的!”
  “笨狗,就算你等在这里也等不来人的,还不是去吃你的香芜果。”
  “大人怎知恩公不会回来?”
  “他素来心怀苍生,如今成了仙,自是忙碌于三界之事,而我们不过是一隅罢了。”
  “在你心中,我如此薄情?”
  忽闻天边传来一声悦耳鸟鸣,栾木抬眼看见一白衣者踏着玄鸟而来,他额间朱砂显目,眼波流转灵动,仿若刹那梦回小溪,凝眸于最初识的那一眼。
  栾木诧异几分过后,咧嘴痴痴笑道,“你是仙吗?”
  白衣者从玄鸟背上跃下伫立于他身前,闻言也随之温婉一笑。
  北云容因天赋异人,修炼精进而成为司命星君座下小仙,因常驻留于鬼界而无心更上一层,一心只做散仙,于是逍遥于仙鬼二界,此后鬼界之中便有传言道,判官大人殿内私藏相好,夜夜春宵,无心理政。
  作者闲话:  正文就此完结啦,接下来会有几篇番外,谢谢各位仙女们一直以来对本文的阅读与喜爱~元旦快乐,愿各位新一年事随人愿~~
 
 
第170章 番外 七月半
  北云容升仙也有段时日了,而升仙以后除了忙碌星官手下事务便是去鬼界,从未在仙界有过过多停留,羽书对此极为不满,本想说此人终是开了窍要修仙成道,谁曾想过此人只是想要散仙不灭的寿命,为的是和鬼界那个吊儿郎当的判官相幽会,最令人气不过的是,自从他升仙以来,就从未去过他的居所做客,更不用说继续那盘未完的棋局。
  于是乎,羽书便来星官处堵截北云容,本是打算今日非得将人拖去凤麟洲不可,然而去了星官处根本不见人,被告知人已是去往了晓尘台,他连忙踏鹤追赶,只见那人站在台缘欲坠。
  “离尤!”
  北云容闻声回头,见羽书形色慌张,淡言问道,“何事?”
  “你又要去鬼界?”
  “是。”
  “你分明答应了我,要同我解那珍珑棋局,为何屡屡爽约?”
  被问及此事,北云容面露难色,迟疑了半晌,“待我回来可好?”
  “既然今日你已做完了手中杂事,我也空闲一身,何不若就今日?”
  “你也知这仙界时日不同于下二界,一局棋不知何时能结束,我此番与人有约,怕误了时辰。”
  “那些个凡人拼尽了好几百年才得到升仙,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敢松懈,为的是做仙官,得大道,你倒好,处处怠慢,常日与那登徒子混在一起,我看你就是被他勾了魂了。”
  尽管羽书话里气恼,但北云容依旧轻笑之,“他为人如何,待我如何,你是知晓的。”
  羽书看着他眉眼温柔,也说不出其他,其实在当初离尤为他舍弃金丹之时,他就早已算出栾木是他的劫难,待离尤转世以后,他下界寻他就是为了不再让两人相遇,谁知事与愿违,这劫难摆脱不得,本以为凶多吉少,可又怎料最终是这劫难违背天意救了离尤性命。
  他不再劝说,看着北云容纵身跃下了晓尘台后无奈叹息一声,自己到底是比不过那人的。羽书正欲转身回凤麟洲时,天边豁然飞来一片白羽,他伸手将其接过,翻过背面,看见上方写着“七月半酆都”几字,他若有所思地将此羽毛收入大袖之中,随即踏鹤而归。
  缥缈殿内。
  栾木一身官服,坐于殿堂之上,审视着下方扣押的小鬼,那小鬼因为生前常做偷摸之举而被判第二地狱十年,他不服便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哭大闹的,栾木却是无心管他,心思神游地把玩着手中毛笔。
  恰巧此时日巡走了进来,近身到栾木旁侧,耳语道,“大人,仙君来了。”
  “他来了?在哪儿?”
  “就在门外候着。”
  闻言,栾木将手中令牌扔在地上,急匆匆地下座,命令两侧的牛头马面,“把他带到第二地狱去,他若是不去,就带到第三地狱,受刑二十年。”
  那小鬼知道判官大人没了耐心,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言,只是默默闭着嘴流泪,一脸委屈地被带到了地狱之中。
  栾木赶紧脱下官服,跑到了殿外,他看着门外背对自己而立的白衣人,迫不及待地奔了出去,奈何没注意到脚下门槛,被绊了一跤,正正脸朝下摔在了北云容面前,而后只觉屁股被谁人踩了一脚,抬眼看见禄达已是先自己一步蹿进了北云容的怀里。
  竟是又敢公然吃豆腐!
  “恩公!我好想你啊!”
  这獜兽生性胆小,唯独这禄达敢与自己这般对着来,也不知是它少根筋,还是胆子大,栾木对此是极为不满,抓住它的尾巴,狠狠将其给扔在了地上,疼得禄达坐在地上哎哟地叫唤,怒瞪着栾木却也不敢出言咒骂。
  “怎得这般莽撞?”
  北云容用绢布擦了擦栾木的花脸,栾木也不在意,眼角弯如月牙,“许久未见,想念得紧,自然就莽撞了些。”
  “不过几日而已。”
  “你是才过了几日,我这可是好几月了呢,不说了,今日七月半,鬼魂可随意进入人界探望自己生前的亲友,每年此时我都是要去一个地方的,今年你随我一起去吧。”
  北云容点头应诺下,今日通门大开,可随意进出,二人来到酆都城内,下方迷蒙之地可见各处火光莹莹,每逢七月半,别处都是闭户不出,唯有这酆都鬼城上下热闹,这是鬼五爷定的规矩,他说鬼城就应有鬼城的样,不过那些凡夫俗子的节日,就要大搞大办这鬼节。
  二人往城内前往,然而没走几步,只见前方有一红衣人站在山头眺望城内情况。
  “念卿?你怎在此?”
  栾木诧异地上前叫住了那人,自第一殿审判那日一别,他便是没有再见过念卿,他不能随意出鬼界,虽然念卿可自由往来,但他自然也不会来看望自己,所以一别百年,再见到故人,栾木心中颇为触动。
  羽书闻声回头,看了眼他们二人,随即将袖中鹤羽拿出,“有人邀请,自是来赴约。”
  说罢他迟疑片刻,复又问向栾木,“判官大人,鬼五爷可安在?”
  “为何如此问?”
  “一别当初已是过了百年有余,他一介凡人,纵然安在,想来也已是发须花白了吧。”
  栾木来不及开口解释,身后突然传来一爽朗笑声,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半截鬼面从暗处走来。
  “我怕是要让公子失望了。”
  见其模样如初,羽书略显惊异。
  “鬼五爷是通门的守门人,怎么也算是半个鬼神,还不至于像念卿兄所说。”
  羽书对其上下打量两眼,这阔别许久,人倒真真是未有所变化。
  “鬼五爷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这年年的七月半都是我一个人过,觉得有些无聊了,恰好从藏库中找到了公子当年给的鹤羽,所以找公子下界游玩一番,不知可有打搅?”
  “未有。”
  羽书移开目光,神情淡然地往山下而行,酆都城内歌舞升平,一反往常阴郁模样,人人脸上都戴着花色不一的鬼脸面具,虽样式怖人,但气氛欢愉,长街两侧不仅有各路商贩叫卖,还有各路鬼界来的阴灵游荡,羽书从未见过如此热闹景象,瞧见何处都新奇得很,前方有人耍刀卖艺,还有人当街给小孩儿讲鬼故事,吓得小娃子们嗷嗷大哭,有的是在此长居的后代,有的仍旧是亡命徒,人人穿梭于灯彩长街,相视一笑,各自言欢,这景象倒是分外和谐。
  忽瞧旁侧有商家在卖酒,寻常酒家都是一整坛子的卖,这儿倒是新鲜,竟是只卖一碗酒,同一个人不多卖,独独一碗,那酒味奇妙,远处闻着香气扑鼻,凑近一闻却是香气全无。
  “这是何酒?”
  “明目酒。”
  鬼五爷随其跟来,掏出五文铜钱放在了小贩的桌上,端起其中一碗递于羽书,“虽说酆都处处都是鬼魂邪祟,但七月半不同,七月半通门敞开,枉死城中的白灵都回于世间,找寻各自挂念之人。喝了明目酒,凡人就能看见归来的亡魂,一碗酒可见半时辰,明目酒不可多饮,酒中带有毒性,若是超过一盏便会有性命之危,所以只卖一碗,虽然公子不需要此酒,但此酒味道怪异,是世间少有,可尝个新鲜。”
  羽书接过酒盏,抿了一小口,其酒水入口甘甜柔化却在咽下喉之后变得苦涩难喻,一盏饮尽后,味蕾之中甘苦反复,果真是奇妙,他本是想让北云容也来尝尝看,然而回头却是不见他与栾木二人的身影。
  “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判官大人每年来人界都要去姚虚,今年应是也不例外。”
  “是吗?”
  羽书收回视线,随口应答了一声,心里却是有所埋怨,走也不告知一声。
  两人在酆都内转转悠悠地闲逛了一会儿,见过了各式古怪,羽书觉得有些疲累,于是二人行至长街尽头的易居里休歇下来。
  易居里的人都是些新面孔,想来以前的人都已是寿命尽了,鬼五爷让下人在房间里点了一盏香油,泡好了茶水招待,羽书瞥见房内的矮桌上放着一盘棋,那棋子的摆放位置,羽书都记得,那是自己当日与鬼五爷未下完的最后一局。
  棋盘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棋子,几乎没有空隙之处,其表面上未下完,实则早已是黑子死局,正是羽书当年输掉的最后一局。
  “鬼五爷莫不是将那日的棋局保留至今?”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着公子要来,心中激动,又回想起了那局棋,将其摆放好了而已。”
  “少有人能胜我,五爷倒是高手。”
  “当时可真是不容易,为了赢公子一局,不得不全神贯注,不敢有半分走神,又为了赢这一局,我失了好多宝贝呢。”
  羽书笑笑,在矮桌前跪坐下,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分类别开,捡入棋盏之中,“反正闲来无事,五爷可有心再来赌棋?”
  “只求公子莫要把我这易居搬空了才行。”
  鬼五爷又在香炉之中添了点香料,随后才跪坐在对方,掸了掸棋盘上的尘埃,鬼目面具下目光狡黠,不知在盘算什么。
 
 
第171章 番外 故人相聚
  羽书执起黑子落下,刹那间忽觉头脑昏沉,眼前棋盘似乎有所浮动不稳,他定了定神,喝了口凉茶,方才觉得好受些。
  怎会如此?难不成是酒劲上了头?可也不过才饮酒一盏而已,怎会醉人呢?
  “公子可是觉得有所不适?”
  羽书轻揉了下太阳穴,复觉安好,于是摇摇头,但这酒醉得怪异,时而清醒时而又昏沉,棋局也不知是如何下的,只知浑浑噩噩间便是过了三局,也连输了三局,之前因为应诺了赌约,于是交出了三根鹤羽,但后来实在是有所撑不住,羽书便提议终止休息。
  鬼五爷见他着实难受,于是将人扶到了床上休歇,羽书额间已有细汗渗出,五爷唤来下人端来了一盘枣糕与热粥。
  “许是饥肠饮酒坏了身子,吃点东西垫垫可好?”
  然而一口热粥还未咽下去,羽书只觉恶心,转身便给吐了出来,他脸色苍白难看,见他状况严重,鬼五爷将香炉里的香料取出熄灭,又将门敞开透了透风气,此举过后没多会儿,羽书便觉清醒不少,他坐起身缓了口气,厉声问向床边人。
  “我似乎不是饮酒导致,你在香炉里加了什么?”
  “不过是寻常香料。”
  “我本是没事儿,为何一闻到香味便觉头晕,香味没了,我也便安然了?”
  鬼五爷低头轻笑,倒了杯凉茶递于他,羽书狐疑地看了眼,没有接过。
  “放心,不过是寻常茶水而已。公子会觉得晕眩其实不仅仅是因为香料,而是因为你喝了明目酒,之前我已是说过明目酒带毒,其中有味原料恰好可与我香料中的文茎混合成迷药,所以才会如此。”
  “五爷这么做,难不成就是为了赢几局棋?还是说,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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