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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瘾(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07-28 08:37:13  作者:暧昧散尽

   《入瘾》作者:暧昧散尽

  文案:
  他的瘾一直没好,只是换了“致瘾原”。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高H - 黑色幽默 - 爽文 - 正剧
 
  瘾——人体中枢神经对反复刺激下产生的愉悦感形成的依赖。
  我想成为你的“瘾”。
  金主攻X赌徒受
  在没节操的剧情里重拾节操,
  没三观的世界里重塑三观。
  |
  鬼畜(划掉)强攻在线帮心上人戒赌瘾。
  有感情线之后攻开始好好做人——做个好人,“做”心上人。
  |
  文中的“小猫咪”是只思想单蠢(划掉)单纯的“非人类”,遗世独立无CP嗷。
 
 
第1章 还债
  那双手将程安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又将人拖出浴缸,惯在了床上。整个过程中除了手腕上价格昂贵的手表表盘被溅到了一点水星外,男人的衣着依旧整齐得体。
  他半垂着眼,视线跟着床上人额前的水珠划过那人俊朗分明的侧脸,像在打量案板上一尾待宰杀的鱼。
  任他“宰割”,冯川面无表情的想。
  手下肌肤的触感有微微的凉意,大概是在冷水中泡的太久,相贴时更像是在摸质地柔软不带生命力的皮革制品。为了留存这份触感,冯川将空调又调低几度。
  他从床头柜上取出一瓶木质香的香水,喷洒在了程安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上。湿木一般清苦的香气褪去,后调中焚香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身下一动不动的身体好似一具置身灵堂的尸体。
  冯川浅吻程安的唇,下巴,唇舌顺着没被香气侵袭的另一侧颈,一条微微突起的血管轮廓吸吮到颈窝,动作逐渐粗暴,近乎撕咬。犬齿似钝刀,割破皮肉,留下一片渗血的青紫。
  陷入昏迷的程安舒展着身躯,“乖顺”的承受着男人的暴行。
  屋中昏暗,黑色的床单衬得程安愈发肤白,咬痕遍布的脖颈仿佛打翻的颜料盒,血液从破损处溢出,沿着肌肤细小的纹路蔓延,红的鲜活扎眼。冯川停下了动作,两次耐心的擦拭之后,缓缓扼住了对方的脖颈,缓缓施力。
  若是死人,便不会流血。这止不住的腥红,令他觉得扫兴。
  片刻后,冯川松开了手,只在那条脖颈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勒痕。他喜欢顺从安静,可以被全然掌握的伴侣,而不是真正僵硬腐败的身躯。于是从一旁的柜子中取来蜡烛,点燃,手腕倾斜,白色的蜡油便滴落在那些零星的伤口上,待到蜡油凝固,血也就封住了。
  火光在冯川眼中悦动,掌控感带来愉悦。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屋内冷得人颤栗,下身却如同被火光引燃般燥热升腾。缓缓拉开西裤,放出粗长狰狞的硬挺,用那只染血的手抚慰了两下。并不心急进入,似乎觉得压抑自己的感觉也十分有趣。
  蜡烛继续向下滴,滴在了程安硬起的乳头上面,极轻微地,程安紧闭的双眼动了动,生在眼皮上那点小小的红痣将轻微变成了明示。冯川注意到这一细节,知道他要“醒了”——只是恢复知觉,在药物作用下,未来一段时间内这具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程安不算纤细,腰却很窄,相对的显得胯宽,一双腿长且直,赤裸在那里,满是流露出的色气。
  冯川拉着程安的脚踝,将他双腿蜷在一起,推叠至胸前,随着操纵者的摆布,挺翘的屁股高抬,臀缝间紧闭的菊穴便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仿佛一具关节灵活的硅胶人偶,无知觉的以邀请的姿势,敞着身子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色情而无辜。
  迷药具有一定松弛肌肉的效用,没有过多的润滑,还带着熄灭后余热的蜡烛便轻易地侵入进了穴眼的深处,以交合的频率搅动着扩张。
  程安的意识从最初的混沌,逐渐开始回笼,头痛欲裂,唯一能调动的感官都比以往要慢半拍,疼痛自脖颈之下一寸寸附体,他能感受到身后的有种生疏的异样,似乎有个坚硬的物件在他体内不断探入乱搅。他想喊,想挣扎,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似乎在做一个醒不过来的梦。
  随后,他被翻转在了床上,脸埋进了柔软的被褥,口鼻受到阻塞,原本就因药物影响而压抑不畅的呼吸只剩残喘的一线。有股外力拉开了他的腿,悬空抬起后,抓着他的臀瓣,挤进他的腿间,抵上被亵玩松软的秘处,带着撕裂般的力度猛然捣进他的体内,之后便是无休止的碰撞摇晃。
  他被男人给侵犯了。
  明白过来发生什么的程安,被巨大的羞耻感笼罩,更多的是愤恨、无措,以及对未知的恐慌。负面情绪化成一波波的潮水,随着他的身子摇摆起伏,将他淹没。
  从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再到整个人贴在床上,承受带着体重的楔入。程安始终五感清醒。撞击声,男人的低喘与自己心肺过速的鼓动,将无处安放的意识钉死在刑罚般的贴合相触上。
  他的脸应当红了,断断续续的窒息感令程安几近晕厥,身躯也在这不断的操弄下变得温暖,可他就是觉得冷,仿佛生命力逐渐被抽空的感觉令他想要抖成一团。
  突然,他听到了窸窣的摩擦声,有东西在向他这边靠近。程安汗毛倒竖,屋子里难道还有其他人?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动作不停,冲着那方向低声道:“滚”。
  窸窣的摩擦声便渐渐退到了一旁,不像脚步,更像某种大型动物爬行时发出的声响。
  毛骨悚然的一个冷颤过后,程安找回了一点对身体的控制,拼了力气动了动手指,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吟。
  睡美人在被王子亲吻之前不应该醒来,剧本不是这样写的。
  冯川以骑跨的姿势,将硬热整根没入被他抽插得红肿淫靡的肉穴中,浅浅律动,听着对方哽咽一般的抽气声,轻声问:“疼吗?”
  程安微张开嘴,口水便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与不知何时流出眼泪混在一起,洇湿了床单,小幅扭动了下身躯,想要逃离。
  冯川将程安抬起的手放回原位,看在心情还算愉悦的份上,他道:“嘘……别乱动,再忍耐一会儿,乖一点。”抖开腰间的皮带,像为一匹野马套上缰绳般环上程安的脖颈,带着与语气不符的恶劣,从后方拉扯着一寸寸收紧。
  骤然猛烈的撞击,像要将程安捅穿,喊叫声被勒束在了喉间,屋中只剩肉欲交汇的声音。濒死的感觉带来倒错的性快感,程安勃起了,后穴也在这种刺激下,不住的剧烈挛缩。甬道紧紧吸附着男人的硬热,深插时的晃动,带动程安勃起的肉棒在床单上犹如自慰般的磨蹭,意识叫嚣着逃离,外分的腿间半勃的性器失禁般遗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程安再度昏厥了过去,却仿佛仍陷在梦魇内,直到冯川从他体内褪出,被操开的穴眼仍在无意识的收缩。
  冯川将用过的套子丢掉,拿手帕清理了自己,将床头柜上的戒指戴回手指,掉落在床榻间的衬衫袖扣戴回原位。没再碰那条沾血的皮带,也没再多看程安一眼。除了西裤上多了一点无伤大雅的褶皱外,衣冠齐楚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刚经历过一场勃发的性事。
  拨了个电话,片刻后,两名男子敲门入内,将不知是死是活的程安用床单围住,悄声带了出去。
  角落里窸窣的声音再度响起,轻声叫:“呜咪——”
  坐在沙发上的冯川呼出一口烟,拇指推动左手上的戒指转了两下,调至合适的位置。
  半隐在烟气后的男人和缓道:“过来。”
  招之即来的“宠物”从地毯一端跪爬着凑了上来,讨好的用头蹭了蹭冯川的裤腿。
  屈膝在冯川脚下的是名看不太出年纪与性别的男孩子。偏异域的清艳长相,黑发,肤色苍白的像在水中漂洗过。手、脚、颈上套着项圈,赤裸的冷白色皮肤下,是少年人般颀长的骨骼肌理,漂亮的像头身姿柔韧的豹。
  作为泄欲工具培养出来的人型宠物,没有人类的思维,以猫为名字,服从主人的命令便是他的生存法则。他家这只,好像有点被宠坏了。
  冯川弹了弹烟灰,将烟头伸向男孩的脸。
  少年微微睁大眼,任由燃起的烟逼近却不躲闪。烟头戳向那双异色瞳孔的眼睛,却在快要触碰到左眼睫毛的时候,掠过鼻梁,移到了右边,缓缓碾进了右眼。
  少年依旧没躲,细碎的火星烫到了眼睑,生理性的红了眼眶。右边是假眼,眼周被灼烧到却依然有痛感,他却像无知觉一般,反而贴近了冯川。
  “小怪物。”冯川笑了,掐着男孩的下巴,奖励般吻了下“宠物”的左边眼角。
  “呜——”于是少年的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刚刚那场性爱令这只人型“大猫”发了情,此刻被冯川的气息笼罩,方才被喝退的欲念又不安分起来。若是他戴在腰上的是真尾巴,此时定然摇个不停。
  “宠物”是个好宠物,主人不是什么负责主人。
  冯川看了眼腕表,披了外套起身。
  从他动作判断出主人要外出的猫少年,也不撒娇了,以兽类四足着地的姿势,跟在冯川身后,蹲坐在楼梯拐角,目送男人出了门。
  少年揉了揉右眼将烟灰眨出眼外,那只有着蛇样竖瞳的金色义眼,被泪花浸洗的亮如琥珀,从只“独眼猫”变成了“花脸猫”。舔了舔手背,蹭蹭脸,专注的清理着自己。透过栏杆能看到一楼大厅的情形,沙发上蒙着床单的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不像活着。
  有车驶过,如送这人来时一般,将人带走。若说有什么与以往不同的,可能是方才主人经过大厅时,向那边偏移了下视线——那只搭在黑色床单上的手与涂血的颈侧,的确很有美感。
 
 
第2章 程安
  程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再一次意识先醒,身躯却不听使唤。短短数秒,冷汗便袭满了全身。牙齿磕碰舌尖,疼痛刺激下程安终于睁开了眼。只是普通的鬼压床而已。程安平复着自己过激的心跳,看着四周熟悉房屋格局,久久不能回神。
  周身的钝痛告诉他,昨夜并不是梦。程安从床上缓慢地坐起,以免牵引到身后的痛处,神色阴郁的如同霜打。
  他穿着一件会所客人所穿的长袍,腿间未经清洗的交合痕迹还在,平面化的镜子不能完全展现出他此时的狼狈不堪,程安抬手摸了摸脖子上如同上吊般的淤痕,意外自己竟然还活着。
  程安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师,家境贫寒无依,就连现在住的屋子都是学校给分配的公租房。身欠大额赌债无力偿还,被要债上门。对方看他相貌出众,将他带到某高级娱乐会所,作为“鸭子”赶上了架。
  那些人将程安辗转了几手送到那里,自然不是好心为他介绍工作,丑话也就没说在前头。
  那间会所隐藏在暗处的另一营生,是为有特殊性癖的客人提供玩物。
  在那里致伤致残都是寻常事。程安签的入职合同于会所是“卖身契”,于他是一份保险,一旦出事便如工地工伤一般照价赔偿。人身被明码标价,程安这种不明情况的是少数,或为收入,或为满足自身病态的性需求,经由会所卖出的那些人甘心变成筹码。
  同他一起被送回的还有份写着他姓名的文件袋,里面装着带有他手印的“卖身契”与入职时上交的体检单等个人资料,被放在最上面的则是一张写着密码的银行卡。
  在被放贷的人带到医院体检时,程安甚至做好了可能会少零件的准备。现在看来对方竟也守约,一场作陪,换了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想想是他赚了。
  程安沉默的将那些单据与文件袋一起撕成了碎屑。
  暑假结束的第一天,没收心的学生趁课休时间,三三两两的在操场附近闲逛,偷瞄正在绘制迎新板报的美术老师。
  那是位很高,很好看的男人,穿着一件浅色的立领毛衣,低头时,轮廓明晰的下巴就埋到了领口里。风轻轻翻动着他手上的书页,指尖上的粉笔在黑板上一点点消磨,绘出方正如刻的板书,像首岑寂得诗。
  人们总习惯从外在判断一个人,不同人眼中的程安有着不同的样子。
  程安儿时以为自己长大后会成为一名画家,怀揣着这个梦想长大之后,以高分考进当地美术学院,因母亲一句期愿,选择了美术教育院系,成为了一名教师。在他将自己的梦想禁锢在四方讲台上的那一天,他的母亲去世了。
  护士转述他母亲临终前的遗言——照顾好自己,将来有了家庭要好好珍惜,不要学你父亲。
  那个发达后便抛妻弃子的男人,被他温柔软弱的母亲放在嘴边,心心念念一年又一年,至死才说了他一个不字。
  程安母亲因生他落下体虚的病根,父亲程铭海嗜赌爱财,拿牌局当事业,靠赌发家后生怕妻儿沾他一点好处,迅速销匿了踪迹。这几年,程安转遍那人可能出现的大小赌场。至于将那陌生的男人带到母亲面前之后会怎样,他不清楚,他只是不想见到空守念想的母亲再偷偷的哭。
  与“赌徒”交朋友只能靠赌,牌桌上有他想要知道的消息,也有陷入末路的赌徒在寻找同类。但凡入瘾,没人能独善其身,程安也不例外。
  脖子上被肆虐过的痕迹还没好全,有处伤口太深,可能会落疤。然而伤疤没好就忘了疼,那个白天在校园里仿佛周身带光的男人接过旁人递来的烟,屋内此起彼伏的兴奋的叫喊让他几乎听不清递烟人说的话。
  “来了哇小程哥,听说你欠的坑填上了?嘿嘿,一身轻松的上场,今晚肯定走红运。”
  矮瘦的男人年纪看起来比程安要大不少,头发糟乱,眼窝深陷,勾着程安的肩膀,像个挂在树上的猴子。
  被挂的“树”从旁边桌上,摸了个火机,原地点烟,斜起眼角痞声道:“你听谁说的?”
  “猴子”嘿嘿地笑,“有个催收兄弟说你账清了,被我听了一耳朵。不说这老黄历了,都翻篇了,咱先进牌场热热身?”
  “猴子”人称“老立”,是这间小赌场的一名领班,与程安认识的久,程安赌的最失控的那次还象征性的劝了他。赌场做的是薅羊毛的买卖,没必要将羊杀死。
  有个此场常客,刚好听到二人对话,稀奇的绕着程安转了半圈,面带横肉的脸皮一抽,张口就不是人话,“呵呵就这小子?老立你可真能抬举人,我见他坐过两次桌,完全就是瞎玩,牌出的又狂又烂。要我说,玩二十一点可不是光看运气的,要有脑子,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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