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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还有多重人格(玄幻灵异)——墨蕖

时间:2020-07-29 15:47:42  作者:墨蕖
  钟鼓尘见到张凌岳后,自然是先问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的,随后才问他身边这个人,“这是谁,你的新朋友?”
  张凌岳道,“这个是……算是吧!”
  钟鼓尘对夜君礼貌地笑了笑,“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
  夜君似乎并不想理钟鼓尘,钟鼓尘一看他他便将脸躲在张凌岳身后。
  张凌岳有些尴尬了,“他可能……比较害羞……”
  钟鼓尘也不在意,问道,“刚刚你说是有个秃……有个和尚将你送回来的?”
  张凌岳点点头说道,“嗯,你猜那和尚怎么着,他长得真像你叔叔!”
  钟鼓尘猛地站起来,“我说我叔叔怎么还不娶亲,难不成外面已经有儿子了?这个我得去告诉我奶奶,让我奶奶骂他!”
  张凌岳真是要被钟鼓尘笑死,“你在说什么啊,那和尚与你叔叔年龄差不了多少,况且,只是长得像而已,天下眉眼相似的人也不少,怎么就是父子呢?”
  钟鼓尘又坐回远处,“你早说嘛,差点就误会了。”
  张凌岳笑了笑,“钟鼓尘,你也开好玩了……”
  夜君在张凌岳身后玩着张凌岳的头发,钟鼓尘看了他一眼,向张凌岳招了招手。
  张凌岳倾身过来,钟鼓尘在他耳边小声道,“你的这位朋友,你不觉得,他身上有鬼气吗?”
  张凌岳摇摇头,“你们都说他有,但是我没学过你们那些东西,自然感觉不出来。先不要说他了,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什么事?”
  “纪子欲,他……”
  “他又告什么状了?”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嘛……”
  ……
  张凌岳将那些事情都告诉了钟鼓尘,又道,“我只是想帮我哥哥做些事情,竟发现纪子欲与胡怀古的言语中漏洞百出,因此我想,他们二人一定有问题!”
  钟鼓尘也点头道,“就冲纪子欲没给胡怀古他爹告状这件事来说,他就有问题!”
  “嘶……”这时张凌岳头皮一疼,夜君赶紧松开捏着他头发的手,张凌岳回头道,“别玩了!”
  夜君低头乖乖坐着,张凌岳伸手捋了下头发,却发现脑勺后的一缕头发被编成了一条小辫子,还被弄成了一朵花的形状。
  钟鼓尘捂着嘴偷笑,张凌岳有些不高兴了,“你笑什么!”
  “哈哈哈,其实,还挺好看的,你这朋友的手艺还真不错。”
  夜君听到有人夸自己,微微抬起头,也笑了笑。
  张凌岳也不去管了,回归正题,“方才,纪子欲来找我哥哥,说胡怀古昨夜去找他了,我昨夜也遇到胡怀古了,但是他没说他去纪子欲那,而是说他是寻着鬼气来的,我想,他一定是想用这个理由故意隐瞒他去找纪子欲这件事。可他没想到,纪子欲今天将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钟鼓尘想了想,道,“是不是你多想了?或许……他们两个没什么呢?”
  张凌岳瞬间冷下脸来,“你也不信我?”
  “不是不是!”钟鼓尘连忙解释,“我是觉得,像纪子欲与胡怀古两个人,他们虽然一同出去除过邪祟,但依二人的性格,不像是能走得近的样子!”
  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过来,还没开口说话,钟鼓尘就急忙问,“是我叔叔过来了?”
  那下人点点头,钟鼓尘慌忙对张凌岳道,“我骗我叔叔说我在习字,怎么办?”
  说话间,他们已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张凌岳看到钟鼓尘脚边的剑,拿起来扔给钟鼓尘,小声道,“就说你写完了,正准备出去练剑!”
  钟鼓尘拿起剑刚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钟逝川看到他们后一怔,“干什么去?”
  钟鼓尘道,“字我不想写了,我要去练剑!”
  一听钟鼓尘要主动练剑,钟逝川的脸上立即浮上了笑容,“今日怎么开窍要练剑了,快去快去!”
  张凌岳先是向钟逝川问了句好,随后道,“我也先回家了。夜……”
  一回头,身边的人竟然不在了!
  “夜君?”
  真的不在了。不在就不在吧,反正他总是忽然消失……
 
 
第35章 奴隶?
  张凌岳独自回到家,张耿跟纪子欲又不知道去干什么,张凌岳心里有些失落。
  张耿总是这样,他有时虽会和张凌岳说些事情,但是在一些相对重要的事情上,张耿从不愿意与他多说。
  之前张凌岳初入地府时,他还担心张耿一个人会不好过,但现在看来,只要有纪子欲在,张耿就还是会和之前一样。
  张凌岳无意瞟到地上那件昨天换下来的破衣服,他刚要招呼下人丢掉,忽然觉得这衣服的某处颜色和那三首蚨布偶的颜色很像。
  他是答应给夜君买一个布偶的,其实这话只是骗一骗他,因此才编出会给他做一个来哄哄他。
  他也没想着真做,但是此时忽然有一种想要试试的冲动。
  他找出剪刀针线与些许棉绒,针线活他是会的,但是做布偶,他却是头一次。
  张凌岳拿出那只三首蚨,想照着这个样子做,但他看看面前的那些工具,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二少爷,该吃午饭了。”
  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张凌岳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中午了。
  “宗主吩咐下来的,说是一定要叫二少爷吃饭。”
  张凌岳将门打开,对那下人道,“嗯,知道了,这就过去。”
  张凌岳正要转身再进屋,却见那下人还站在那里不走,“你还在这做什么,我都说去了!”
  “二少爷,宗主说,一定要跟着您!”
  张凌岳打量着这下人,这人他没见过,应是之前照顾他的人在他入“地府”后都被谴走了或被安排到了别的地方,这是又新来的。
  这人年龄应和张凌岳相仿,低着头,皮肤黝黑,手指搓着衣角,似乎很紧张。
  张凌岳道,“新来的?”
  这人道,“嗯,今日才入府的。”
  张凌岳想也是,定是张耿故意安排这少年在自己身边,觉得同龄人更有话题聊,这样自己也不会整天跑去找钟鼓尘了。
  可这少年应是都没经管事教便来伺候他了,胆子也小,不过这样也好,之前那些人太过狡猾与无赖,张凌岳被他们伺候着总是不自在。
  而这少年又不知自己的过去,张凌岳心里忽然一轻松。
  “你叫什么?”
  “我……”这少年抬头看了眼张凌岳,随即又将头低下,“我……我……奥,我叫张劲……”
  听他反应,张凌岳知道,这一定不是他原来的名字,因为“张”姓是张家下人都有的。
  “原来叫什么?”
  “就一个字……劲!”
  张凌岳忽然对他名字有了些兴趣,倚在门上看着他,继续问道,“只有一个字?那你原来没姓吗?”
  这少年又偷偷抬头瞟了眼张凌岳,“我……我……生无父母,无名姓,混于井市,多在工地做劳工,他们见我力气大,就叫我……劲……”
  张凌岳忽然有些心酸,这少年明明与自己一般大,两人的生活竟相差这么大,不由得叹了口气。
  “二少爷……您还没去吃饭呢……”
  张凌岳实在是不愿去,他是真得不愿与那些老头子在一起吃饭,再加上之前夜君顶撞过他们,这些人见到他免不了多说个几句。
  张凌岳平时想起他们说自己的话就已经烦得不行了,若是当面听着那些说教言语,他肯定会多日愀然不乐的!
  也不知道这是张家哪位先祖定下的规矩,怎么就非得去大堂吃饭呢!
  “唉!”张凌岳道,“这样吧,我一定会吃饭的,但是不去大堂吃,行不行?”
  少年似乎有些为难,张凌岳继续道,“我待会去外面吃,只要我哥哥问起来,你就说我吃过了!”
  “可是……”
  张凌岳拍了拍他的肩膀,“若你不信,你大可跟着我,我过会儿便出去!”
  这少年愣了愣,点了点头。
  张凌岳也是一怔,他只是想让这少年在张耿面前撒个谎而已,没想到他却这么朴实。
  张凌岳见他一直站着,便道,“你先进来坐?”
  这少年没敢动,依旧低着头,张凌岳拉着他的胳膊,可他的手一握少年手臂,心里又不禁一阵心酸,这少年手臂细得很,简直皮包骨头。
  又想起他方才说许多人说他力气大,那得是受了多少苦,只为一口饭吃。
  张凌岳僵着身体任由张凌岳拉进屋,一抬头就看见桌子上那些准备做布偶的工具了,张凌岳道,“你会不会做布偶?”
  张劲小声道,“之前,见一个婆婆做过,但我没做过……”
  张凌岳让他坐下,虽然他还是很拘束,但在张凌岳地强劝下还是坐下了。
  张凌岳道,“那你且说说,那婆婆是如何做的?”
  张劲想了一想,道,“似乎是……先将布料弄成布偶的形状……再,再朝里面填东西……”
  张凌岳道,“好像真是这样!”
  说着他便拿起剪刀准备将他那件破衣服剪掉了。
  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张凌岳道,“什么声音啊?”
  张劲低下头,捂着肚子,那声音又传来,张凌岳这才知道,原来那声音是从张劲肚子里发出来的。
  想必他也时常吃不饱饭,正巧自己方才说要出去吃的,张凌岳便道,“我们先出去吃饭吧!”
  张凌岳将手中的东西放回桌子上,起身便朝外面走去了,张劲在后面紧紧跟着他。
  张凌岳带着他也不知道要吃什么,这时身后的张劲忽然弱弱来了句,“宗主说,若是二少爷出门,不能让二少爷在外面多逗留……”
  看来张耿早就料到他会出来了,经过他上次离家出走后,张耿果然还是对他的出行加了些限制。
  “二少爷……我们……”
  张凌岳道,“我忽然不饿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张凌岳这样一说,张劲再饿也不敢说什么了,张凌岳见他不说话,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不妥了。
  张凌岳是不太会与人打交道的,也不太会玩,跟钟鼓尘在一块时,总是钟鼓尘带着他做各种事情的,这次轮到他主动时,他倒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他突然想到他与夜君吃饭的那个摊子,不知道中午时那摊子在不在。
  可这时张劲又道,“二少爷,我们何时回去?”
  “不急不急,先吃了东西再说。”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那个摊子,那摊子估计是一整天都营业的,这摊主见张凌岳走过来,立即笑脸相迎,“这位……呦,又是这位客官呐,我记得你,一样来一份的那个,今天还是一样来一份?”
  “不用不用。”张凌岳道,“这次先随便来份包子吧!”
  摊主应声便去准备了,张凌岳招呼张劲在一旁坐下。
  张劲也不说话,就低着头,张凌岳问道,“你是怎么到张府的?”
  张劲道,“宗主带我来的……”
  “我知道。”张凌岳道,“我是说,我哥哥是在哪里找的你?”
  张劲忽然抬头,随后神色紧张地站起来,“我,我出自乡间,是个粗人,又不识几个大字,若我做了什么让二少爷不舒服的地方,二少爷尽管骂我打我就好,千万不要让我回去了!”
  张凌岳也不知道他的反应怎么忽然就这样大了,“不是,我就是问问我哥哥在哪里遇到的你,并没有觉得你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也没有不舒服,也没有要赶你走……”
  张劲忽然一个劲的像张凌岳鞠躬,“谢二少爷,谢二少爷……”
  这一举动引地许多人朝这边看,张凌岳朝四周看了看,赶紧制止住他,“好好好,你不要这样,快坐下吧!”
  此时包子已经端上来了,张劲只是偷偷看了眼那包子,就低着头使劲咽口水了。
  张凌岳心想:难道哥哥找到张劲时都没给他吃过饭吗?
  想来张劲也不会自己主动拿这包子吃的,张凌岳拿了一个放到他面前,“吃吧!”
  张劲犹犹豫豫地将包子接过来,待张凌岳又说了句,“快吃吧!”他才大口吃起来。
  张凌岳看着他那狼吐虎咽的样子,又向那摊主要了碗水,那摊主看了眼张劲,对张凌岳道,“这位公子真是好心肠啊,连这等奴隶的饱饿都关心。”
  张凌岳注意到,这摊主说“奴隶”二字时,张劲似乎愣了下,吃东西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张凌岳问道,“什么……奴隶?”
  这摊主或许是觉得他口中的“奴隶”不需什么自尊,直接扯了下张劲的衣领,道,“看这烙印,紫火纹,一看就是某些江湖拘魂道士的奴隶!公子不知道?”
  张凌岳看着张劲的反映,还没说话,那摊主又道,“据说这种道士招鬼的法术特别厉害,他们将那些鬼魂招来,让他们附到自己养的奴隶身上,这奴隶的身体就会被这鬼所操控,虽然他们意识还在,身体却不受控制,有时,他们也帮着主人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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