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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碧泽只是往里捅一点,那架子就跟着轻微的晃动。松霖怕摔坏了东西,连忙求着他往旁边去一点儿。
  碧泽不大耐烦地把人按到墙上,性器不温柔地进出。松霖上半身紧贴着冰冷墙壁,乳尖被刺激,浑身一颤,脚尖踮起,大腿绷紧,惟有胯部被碧泽握着,圆润的屁股翘起,被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
  碧泽说的快了,就是又肏他大半天。
  松霖先是被按在墙边肏了好一会。
  然后跪在地上挨操,膝盖都红了。碧泽受不得他娇气哭泣,把人抱起来肏。
  松霖双腿挂在碧泽臂弯,手臂环着碧泽脖子,被碧泽站着肏了许久,每每感觉要往下掉,性器就插着肉穴往上顶。松霖在他怀里一颠一颠的,说不上何种快活。
  姿势总归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松霖站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桌上,翘起屁股挨操,也挨操还要被碧泽拍打臀肉。
  碧泽把人翻个身,又把松霖双腿弯折至松霖肩膀,露出红艳艳穴口大力肏他。
  两人侧卧在床上,碧泽抬起松霖一条腿从背后肏他,也肏也咬他肩胛骨。
  或是松霖转身与碧泽相对,一条腿搭在碧泽腰上,一边亲吻一边挨操。
  ……后来两人在床上缠作一处,说不好何种姿势,不变的是阳茎总在穴里。
  碧泽吻了松霖汗湿的发,低声笑道:
  “乖崽崽叫得真好听。”
  松霖陷进情欲,哪顾得自己叫了什么,恐怕说了些淫词浪语,都被这蛇妖听了去。此刻羞愧也没法,只能倾身过去,用吻堵了这蛇妖的嘴。
  ——
  碧泽把松霖抱在怀里,让人坐在阳茎上,一根插进来肉穴,一根挤在股缝。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挨在一起接吻说话,看过了晚霞散去,金乌落山,直到暮色四合,星辰渐起。
  ——
  松霖看他已经从发情状态恢复得差不多,小声撒娇:“碧泽,我真的想沐浴啦。”
  “嗯。”碧泽应声,却不撒手。
  松霖又和他腻乎一会儿,扶着碧泽肩膀翘起屁股吐出穴里阳物。
  松霖披着袍子打了水,碧泽使法术弄热。蛇茎是硬着直接收回鳞片下的,松霖想到蛇茎上沾满了自己淫液就被收回去,红了脸,假作镇定,哄碧泽拿出来清洗。
  碧泽由他弄,鳞片都被洗净。松霖又扶着浴桶边缘,伸手去清理后穴。
  穴内几寸深处,松霖摸到一些粘稠,却不像精液,手指带出一些,不知是什么,在空气里渐渐凝成白色半固体。松霖捏了捏,问道:
  “碧泽,这是什么?”
  “哦。”碧泽才想起来似的,“射精后泄出来的,堵住免得流出来。”
  “什么啊……”松霖轻声抱怨,蹙起眉,脸颊却飞红,“以前都没有的。”
  “发情期才会有。”碧泽看他伸手抠挖,一点儿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松霖弄得艰难,又听碧泽说:“过一阵子会自己化。”
  碧泽倒是偏爱把东西留在他身体内。会不会又发烧估计不论,松霖却想到若自己屁股里含着这东西去当值,堵住了倒也罢了,若是一时没夹住流出来……
  ——
  洗得清清爽爽,松霖随便煮了点面吃。
  饭后两人把弄脏的被单软件通通拆拆换了放在盆内,准备明天清洗。两人皆没穿衣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偶尔偏头嘴唇或鼻尖碰在一起,顺势轻飘飘软绵绵地接个吻。
  碧泽半眯着眼,慵懒困倦,任由松霖索吻的样子看起来性感极了,温柔极了。教松霖一颗心像长出了一万个花苞,然后都在一瞬间噗哧一声绽放。
  亚历山大·白·鹅古斯都 大帝一世:
  “朕的美人呢?速速献上!”
 
 
第49章 
  幸好多请了一天假。浑身酸软,身上有青紫痕迹,牙印从颈侧肩头到腰间腿侧,甚至与臀上,脚背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子。倒并不很疼,只是一点没力气,连骨头都被连日的情事泡酥了。
  松霖趴在窗棂上看碧泽在后院搓洗床单,心下觉得他有点像个贤惠小媳妇。越想越觉得像,松霖不由得笑起来,引得碧泽看他一眼。
  “早上买的鲫鱼红烧还是做汤?”
  “汤。别放花椒。”
  “知道。”
  鲫鱼两条,豆腐一块,豆腐切块,用盐沸水烫煮后沥干待用。松霖处理好鱼,改刀,抹上少许黄酒。
  锅放炉火上,放油,油热后放姜片爆香,将鱼两面煎黄,加水适量,放些葱段。加盖煮沸后转为小火慢慢熬炖。
  等鱼汤熬成白色,开盖放盐,放豆腐。这时候松霖另外起锅炒了花菜,支使碧泽盛汤,准备碗筷。
  “葱切好了在那边呢,全放。”松霖翻炒着,抽空瞥碧泽一眼,“小心烫。”
  浓白色的鲫鱼汤,打开锅盖,香气温和浓郁,碧泽抽动着鼻子:“好香。”
  ——
  晌午,他们正吃到一半。
  不知是谁家的半大狸奴,溜溜达达跑到家里来,在屋顶上把瓦片踩出些响动。松林出去看,猫儿歪着头,无辜的喵喵叫。
  松霖觉得它可爱,笑一下:“想来是被鱼气味引过来的。”
  说着松霖拿了碗,要给它夹块鱼。松霖夹上一筷,而筷上鱼肉在落到碗里之前就被碧泽叼了去。
  “哎?”松霖无奈,再夹一筷依旧被抢走,“碧泽!给猫的。”
  男人抬头觑一眼屋顶上的黄白花的猫,挪开眼,不再抢筷上的。松霖把盛着鱼肉的碗放在墙根下,又走开。猫儿张望一会儿,果然来吃。
  “碧泽,我们能养猫吗?”
  “不能。”
  意料之中的回答。松林有点可惜,继续看猫儿吃东西。猫儿吃完了在那里舔爪子,松霖也看得饶有趣味。
  一双手忽然覆上眼睛,男人从背后抱他,熟悉重量压在他肩上。
  短暂的蛇类嘶嘶声在耳边响起,眼睛上遮盖的手拿开时,猫儿已经走掉了。
  “怎么吓它呢?都吓跑了。”
  “免得总来吃白吃白喝。”
  松霖失笑,握着碧泽手腕偏头和他接吻。
  ——
  饭后,松霖看了一会儿书,碧泽洗好碗时,便和他一起去午睡一会儿。
  睡醒了,松霖看他没看完的书,碧泽在旁边画了一会儿兔子狐狸。然后两人凑在一起玩六博棋。
  碧泽最近沉迷于棋类游戏,上个月同松霖下围棋,屡下屡输,往往下到一半就不耐烦了。于是便下起了六博,棋子要少那许多,规则也简单些,碧泽很快沉迷于此。没多久,已经能和松霖平分输赢。此外还有塞戏、格五、弹棋、双陆、樗蒲、五木……碧泽能一一玩过来,总不必急。
  风从窗外吹进来,温度正怡人。月末假期倒正好放风筝,松霖同碧泽说好了,忽然想起来风筝放在角落里可能叫虫蛀了。
  拿出来一看,果然有些地方被咬坏了,竹片做的支架都断了几根。松霖想着不如买新的,碧泽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坐在院子里慢悠悠地琢磨着修。
  太阳往西山落,温度慢慢降下来,松霖给园子里的花草浇水,茉莉发着新芽,野生的酸浆草刚刚打起花骨朵,早开的蒲公英已经结出绒球。
  蒲公英是可以煮稀饭的,院子里多,明天就可以吃这个。松霖想着搭什么菜:“碧泽,这时候该有笋卖了吧?”
  “有。要买吗?”
  松霖点点头:“买水竹笋或者红笋,明天凉拌吃。”
  碧泽应好,找地方要把手里风筝挂起来。松霖却有点后悔了,他不想让碧泽出门。
  拎着水瓢在原地站了一会,松霖看向男人:
  “碧泽……”
  “嗯?”碧泽正忙着把风筝挂在屋檐下,应得随便。
  松霖张了张口,却说:“……明早出门记得变化下容貌。”
  “知道。”
  燕子风筝在檐下晃悠,碧泽满意地看自己成果,又转头看松霖:“乖崽,弄好啦。”
  松霖也露出笑意:“我看一看。”
  燕子黑色的翅尖掠过青灰色瓦片,屋檐下说着看风筝的人却只顾着亲吻身边碧绿眼睛的男人。
  风筝没人看,自顾自在春风里晃荡。
  昨晚鹅大帝有三个美人陪睡。
  鹅大帝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还要美人!要更多!”
  (对了,想了想,昨天送钟无鹅的还是流放到阿拉善吧。)
 
 
第50章 
  春日虽好,却过分短了——也许正是因为那样的好。
  院里桃树开花的时候,碧泽重新捡回盘在树上的习惯。松霖进院子里第一眼看见的总是茂茂盛盛的粉色桃花,第二眼便是盘在枝上,从桃花中探头的大蛇。
  桃花灼灼,总叫他误以为大蛇是衔着花枝出来的。
  ——
  桃花将落尽的时候,他们在那树下做了一回。
  松霖伸手抓着桃树枝承受身上男人阳物,碧泽每顶弄他一下,桃树枝便被拽得晃荡一下,桃花瓣随着他们交合动作簌簌地从树上飘落,落到了碧泽发间、肩上、小臂,松霖背上、颈窝、臀肉。
  情欲难耐,松霖眼泪盛着水光,回首唤碧泽名字。
  更比桃花红啊……亦比桃花娇,松霖被碧泽操弄出这样好颜色。
  碧泽心跳快得很,比他伺机抓获窥探已久的猎物时跳的还快。于是他弯腰含住松霖水红唇瓣,起身时顺带咬走了落在松霖后颈的落花。
  有不识趣的花瓣,落在了交合处。
  被淫液沾湿了,落不下去,碧泽伸手去拂,却见松霖肉穴红艳艳,恰似花瓣尖上一点红。要拂开的手指改了动作,把那花瓣塞进了穴壁与肉棒之间。
  花瓣被捣烂在软穴里,流出花汁,连香气都被抽插搅碎。
  ——
  早晨。仔仔细细拿领子遮好了颈上红痕,松霖弯腰亲一下床上的男人:“我走啦。”
  连手臂线条都优美而富有力量,松霖顺着后颈上手按压的力道往下低头,被碧泽在耳朵上咬了一口:“知道了。”
  ——
  已经入夏,第一窝猫仔差不多断奶了。
  松霖假做无意,说府衙里老鼠多,咬坏了卷宗。同知与司会一合计,不知从哪家抱来了刚刚断奶的幼猫,条纹花,肚皮和爪子都雪白,肉垫粉嘟嘟的。
  小东西身上还有奶味,被松霖戳了下鼻尖,娇声娇气地叫唤。
  府衙里一群大老爷们,此起彼伏地惊叹“可爱”,争相母爱泛滥,放在膝盖上逗弄。
  ——
  晚上回家被碧泽按在怀里嗅了一会儿:“怎么一股奶腥?”
  松霖眨眨眼,假装不知。闭口不提自己把奶猫揣在怀里午睡。
  ——
  盛夏时候,松霖很是忙了一阵,日日晚归。碧泽嘴上不说,眉头却皱得紧,不大高兴。
  松霖困倦地躺在碧泽怀里,爱他身上凉快,恨不得整个人贴上去。碧泽慢慢地顺着他脊背抚摸,听他小声解释:“过一阵子就好,不会忙很久的。”
  “嗯。睡觉吧乖崽崽。”
  ——
  是近来京城不安稳的缘故。宰相权势隐隐盖过皇帝,京城此时就是片没有硝烟的战场,闻不见、看不清的腥风血雨。
  崎城虽远离京城,却也被波及,官员少不得要站队表态,一旦行差踏错,崎城税收财政,盐引商路……随便哪一样被挑刺,承担后果的总是无辜黎民。
  松霖在京城时也曾一脚踏进这风雨,在名利场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但他终究悬崖勒马,甘心在一方小小府衙里逗弄狸奴,关心百姓作物牲畜、物价交易,与家里大蛇今日是否吃好睡好、买什么糕点。
  这些,碧泽都无需知晓。
  鹅古斯都大帝凤眸微眯,冷冷道:
  “朕——想吃麻辣小龙虾。”
 
 
第51章 
  每一场夏夜的暴雨,碧泽都与松霖云雨交欢,松霖肌肤温软,穴肉湿热,碧泽便顺理成章地忘记雷鸣闪电,忽视雨打窗棂,只听得松霖在他耳边喘息,呻吟高过雨声。
  夏末时候,松霖终于闲下来,下午早归家,与碧泽一同看晚霞,闲话家常;或是专心烹饪,叫碧泽尝尝味道。
  更多的时候是在院子里,在屋檐下,吻做一处。
  ——
  府衙里是猫儿长大不少,正是好动的时候,也不大懂得收爪子,玩闹时把松霖腕子抓破皮。
  几乎没流血,松霖没放在心上。
  直到晚上碧泽握着他手腕问:“被抓了?”
  松霖才不得不承认:“闹着玩没留神,不妨事。”
  碧泽握着他手送到唇边,垂眸慢慢舔舐那小小抓痕。
  松霖觉得有点痒,唇边露出点笑意,又问:“你知道是猫抓的?”
  碧泽只是抬眼看他一下。
  “好吧好吧。你早就知道啦?”
  碧泽终于放开那截腕子:“一只猫而已,很容易嗅出来。”
  “噢。”松霖往他身上挨,“都是养,为什么不能在家里养?”
  “我的地方,有别的活物会忍不住咬死。”碧泽托着松霖屁股免得他往下掉,顺口补充:“除了你。”
  松霖便靠在他怀里笑,玩闹似的吻他下巴。
  ——
  桃子红了尖尖,碧泽守着捉虫。
  松霖在厨房做晚饭,早上买的荷叶,他研究着做荷叶粉蒸排骨。碧泽在外面尖着耳朵听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咚咚声,心情愉悦。
  荷叶清苦香气传出来的时候,松霖端着碗从厨房走出来:“碧泽,喝不喝?剩下的荷叶和山楂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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