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快穿之有渣必还(穿越重生)——乔清越

时间:2020-07-31 11:31:00  作者:乔清越
  南宫炽这一日下了朝,正准备回承泽殿时。一想起沈长歌的不配合就头疼,只好生生刹住脚,扭头去了别处。苏胜州何等机敏,一看出他情绪不对,便凑过去问道:“陛下可是心中烦忧?”
  南宫炽挑着眼睛看他一眼,道:“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苏胜州忙恭敬道:“奴才不敢。”
  南宫炽却又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可以让人听话的东西?”
  苏胜州一时没明白过来,道:“陛下的话便是圣旨,有谁敢不听?”
  南宫炽甩袖走人:“算了,简直是鸡同鸭讲。”
  苏胜州赶紧跟上,保持着落他半步的距离,也意识到他可能是因为沈将军而烦心,便道:“陛下,其他的奴才不知道,不过苗疆这几日却是进献了一种媚药,据说助兴效果很好。”
  “苗疆的东西你们也敢收?”南宫炽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
  “可奴才们也不敢拦啊。”苏胜州面露苦色。
  南宫炽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然而他很快就又下定了决心,道:“你先去捉只猫来喂喂看,若是无太大副作用,便拿来给我。”
  “喳。”苏胜州应了声。
  沈长歌拽了拽连接着手铐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就固定在墙上,可钥匙却在南宫炽手里。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然而南宫炽却是个死脑筋,听也不听他解释,实在是他也解释不出什么东西。
  他总觉得那个净虚观主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而且他说的那卦象,也实在针对性太强了,就像是故意要拉他下水一样。
  更让他生气的是拓跋逍也参与在其中。他还以为他是个真汉子,没想到居然也使这般下作手段来坑自己。可他现在被囚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绕是有再大的功夫也无处施展。
  正烦闷着,南宫炽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些吃食。
  也难为他一个帝王,亲自来做这种端茶送水的事。
  沈长歌就穿着件单薄的里衣,所幸铁链够长,他往南宫炽那边走了几步,道:“崇凛。”
  南宫炽将他拉得坐下,拿起粥碗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他。沈长歌推开勺子,正准备开口,南宫炽已一句话截断了他的话头:“无用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沈长歌面上有些尴尬,他只好道:“许丞相昏迷,我又不在朝堂,西突北夷觊觎着周国土地,难免不会使出什么下作手段。你现在正应该提拔一些真正的忠臣良将,不要让自己太过被动。”
  南宫炽见他不喝,干脆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行喂了进去。沈长歌被呛得咳了咳,气还没喘匀,便听南宫炽在那边冷幽幽地道:“景睿我已经让他禁了足,章少秋我也免了他的副将职务,陈太傅我也让他告老归田了。你还有什么要提拔的人,尽管说,我一个个的都给拔干净。”
  看他如此不讲道理,背着自己做了这些事情,沈长歌总算是怒了:“南宫崇凛,你太过分了,你不信任我便算了,其他人与我有何干系,你何必拿他们开刀!”
  南宫炽脸色也沉了下来:“沈长歌,是不是我太宠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光是你对朕的这态度,便足够你死好几次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得沈长歌痛了一下。“南宫炽,你到底是何肺腑,你若是腻了我,大可放我离开,何必弄这些名堂。”
  不知道为什么,一跟他吵南宫炽就容易上火。听完他的话,南宫炽挤出一丝轻蔑的笑,道:“我留着你,不就是因为还没腻了你的身体嘛,等我玩腻了,自然让你滚得远远的。”
  沈长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牙关战栗着,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娈宠。”
  “现在已经是了。”南宫炽把调羹放回碗里,挑起眼皮看着他,“不然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兵马大元帅?”
  沈长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眼眶有些酸涩,强忍着才没在他面前流出不争气的眼泪。
  他一字一顿地说:“南宫炽,你不要后悔。”
  南宫炽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但他强装镇定道:“我不会后悔。”
  然后就做了。
  温斐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也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最大地挑起南宫炽的怒火。不过为了加快剧情的发展,就只能身体受点“委屈”了。
  过了几日,苏胜州将药送了过来。这药看上去平平无奇,名字也俗气得可以,就叫春鸿。既然打定心思不再怜惜他,南宫炽也就毫不留余力地继续折腾。
  每日给他喂了药,弄得他意识迷乱再与他翻云覆雨。虽身体得到了满足,但南宫炽总觉得自己与他的关系越发疏远了。
  “终于可以借吃药之名光明正大地为爱鼓掌了。”温斐表示十分开心,“免得我每次都装不情愿,装得好累哦。”
  “宿主大人……可是那药里面有毒诶。”
  温斐满不在意地撸了一把毛球,道:“我怕什么,这不还有你么,你给我保驾护航让我别狗带了就行。”
  毛球窝在墙角对脚脚,他到底跟了个什么宿主啊。
  吃了药越是听话,药效过了便越是不听话。南宫炽便干脆去御书房批奏折,免得看见了心烦。
  这日,一个小太监打扮的人悄悄推开了承泽殿的门,闪身进去后又把门给关上。
  沈长歌被这么连日地绑在床上折腾,身体弱了许多,反应能力也直线下降。等那小太监近到身前时,他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他的副将章少秋嘛。
 
 
第7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七)
  “你怎么来了,竟敢擅闯宫廷,还是擅闯皇上寝宫,这是要杀头的。”沈长歌吓了一跳,要不是铁链系着,恐怕他得抬头给他一个爆栗。
  章少秋看着铁骨铮铮的沈将军,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心酸。他颤声道:“将军,听闻你落难,我是特地从漠北赶回来的。”
  沈长歌坐起身来,拿被子将自己裹好,问:“听说你被革职了,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将军,你不用这么说,这不怪你。是何人将将军诬陷到这般地步,我定要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沈长歌心中一动,却还是拒绝道:“算了,你现在自身难保,我又何必将你卷入这场纷争里头。”
  章少秋见到这种地步他还为自己着想,绕是铁打的男儿此时也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掷地有声地道:“将军,我这不仅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周国。你被革职,陛下便派了白延扬去漠北,白延扬虽然熟读兵书,但他根本没有去军营里历练过,一场战事都没打过,陛下怎么会这么糊涂!”
  “章少秋,不许妄议新帝。”沈长歌呵斥道。
  白延扬,这人他见识过,白家也是将门世家,这白延扬性格张扬,又有些自大,总爱以自己兵书中所读,来对他们这些沙场上的老兵指手画脚。新帝把他派过去统领漠北军,简直如同儿戏。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仅是自己身边的人,连周国都会受到影响,
  沈长歌终于转了话风:“你去查一下,一个月之前陛下接触过的几个人,德馨郡主,还有西突来的那个美女,以及灵虚观的观主。灵虚观的观主我已经接触过,感觉他这人奇怪得很,明显是对我有所针对。西突那个美女来了一遭之后便不知所踪,你也去差错她去了哪里,若是能找到人那自然更好。还有德馨郡主,虽然我觉得她没有参与其中,但你最好把她也一并算进去。”
  “属下遵命。”章少秋应道。
  “少秋。”沈长歌叹了口气,“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也没办法将手伸到外面去。查明真相,只能靠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属下明白。”
  “而且我怀疑,北夷和西突之间,已经达成共识,并且有向我大周进犯的来意。你帮我证实一下。记住万事小心。”
  “是。”
  章少秋走了之后,沈长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又想睡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觉得身体十分乏困,想来应该还是消耗过大吧。都怪南宫炽,总给他吃那药,再变着法子地弄他。他这样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毛球,你记得跟着小章,偶尔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不要查的那么顺利。”
  毛球:他的宿主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温斐笑眯眯地道:“我还没睡够小情人呢,不想这么快就揭露真相。”
  毛球:……嗯,你开心就好,你是宿主你最大。
  同时默默地在心里给南宫炽贴了个“白天辛苦治国,晚上努力卖身”的标签。
  南宫炽最近因为国事忙得焦头烂额,虽然把许丞相的一些工作交给了六部去做,可还是有些机密性比较高的文件需要他亲自审阅。
  下了朝,他朝服还没来得及换,刚推开御书房的门,一个暗卫便落在了他身后,递上来一张纸条。
  “陛下,这是方才见有个宫女在承泽殿附近鬼鬼祟祟,属下从她手中截获的。”
  南宫炽拿过一看,纸上赫然是:“长歌,你且安心等待几日,我会尽快救你出去。逍。”南宫炽将手中纸条捏作一团,哼了一声,道:“这件事不许泄露出去。”
  “是。”那暗卫说完,便又后退着没入黑暗之中。
  “纸条哪来的?”温斐一边看实时监控,一边问在系统里无所不能的毛球。
  毛球翻看了一下记录,道:“拓跋逍让人送来的,故意给人抓住的。”
  温斐了然:“哦,又是坑我的一个小手段。”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密信还没收到多久,那边已传来北夷派遣使臣前来讲和的消息。
  南宫炽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心里想着,倒要看看这拓跋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是准了他们来朝。
  郡主府。
  南宫炽把玩着手心的杯子,有些心不在焉。
  “皇帝哥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啊。”对面的德馨郡主笑嘻嘻的,打趣他道。
  南宫炽也不跟她计较。他抬头看了看德馨后面,那里站着个容貌姣好的侍女,身量很高。他觉得这侍女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免多看了两眼。
  “皇帝哥哥你干嘛总盯着情姐姐看啊,你可不许对她有意思。”德馨做出一副护食的小鸡仔模样,逗得南宫炽忍不住发笑。
  “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色鬼?”南宫炽收回打量的目光,对德馨郡主道。
  德馨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谁知道哦。”
  被德馨话一带,南宫炽也想起了让他头疼的北夷使臣的事情。他前几天才准许他们来朝,今天使臣团便已到了京城外,说不是快马加鞭来的他都不信。
  “你说,要怎么证明两个人之间有牵扯呢?”
  “什么叫有牵扯?”德馨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问。
  “就是,有私情,有情爱。”南宫炽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掩饰自己的心乱。
  德馨嘟嘴道:“有情爱还需要证明什么呀,看不出来还叫什么有情爱。”
  南宫炽被她孩子气一般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正准备教育两句,突然听见她身后的那个叫“情姐姐”的侍女搭话道:“奴婢道知道有一个法子。”
  “哦?”南宫炽目光落在她身上,“说来听听。”
  “只需要让这两人进行一场性事,不管他们如何能遮掩,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展露出真情爱。”
  “诶呀,情姐姐你怎么说这个,太不好意思了。”德馨郡主羞红了一张脸,忙双手掩面害羞道。
  南宫炽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未出阁的小郡主,说这个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个法子的确管用,不免留了心。
  他看了这个“情姐姐”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德馨你这侍女倒真是玲珑心思,比我那宫中管事的嬷嬷还要有想法。”
  “那当然,我可是好不容易找着情姐姐这样合心意的人呢。不过你可别想把她从我这抢走,哼。”德馨三句两句表露出自己与情姐姐相识不久,见南宫炽没有把怀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松了口气。
  南宫炽没待多久便走了。然而他刚出门便招了暗卫来,让他去查查这个婢女的底细。
  “皇帝还是那么的敏感多疑。”等南宫炽走了,德馨便也换下那副不谙世事的面孔,嘲讽道。“我敢保证,他回去就得查你是什么来历。”
  “淮南农家出身,随游方郎中学了几年医术,结果家产被富绅所占,不得以来京城讨生活的一个普通女子罢了。”情姐姐抬起头来,在德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道。
  如果南宫炽若是能留心一点,便会发现,其实这人便是那名西突进贡来的美女。可惜南宫炽那时候本就对她无意,自然未曾多看。而且那时候她的妆容与现在大不相同,莫说南宫炽,即使是与她一起待了几日,带她一起游玩京都的人来看,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你这个办法,无疑是把沈长歌送到了拓跋逍的床上,对我们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增进作用啊。”德馨绞着手里的帕子,说道。
  “怎么就没作用了。”情姐姐,也就是冷情,一边拨弄着桌上的白玉杯,一边道:“现在沈长歌不过是失了皇帝的信任,可他人还好端端地在宫里待着。但如果皇帝真的信了我说的去做,那就不一样了。你觉得一国之君,还会对别人睡过的破鞋有兴趣么?”
  “那倒也是。”德馨表示深以为然。
  “而且拓跋逍不是一直对那沈长歌有意思么,给他一点好处,只会让他与我们的联盟越发稳固。”
  “其他的我不管,但你要记得,事成之后,沈长歌得由我亲手了结。”德馨乖巧无害的面庞上,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那是自然。若不是你对皇帝的性情把握得这么清楚,我们的计划还不能完成得这么顺利呢。”冷情拿过边上的酒壶,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德馨面前,笑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