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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古代架空)——乌拉韩阳

时间:2020-07-31 11:38:18  作者:乌拉韩阳
  他们江湖中人,经常在外行走,不论是破庙殿宇,或是乡野草丛,都是睡过的,这样一间破庙虽然荒废,却已经是很好的遮风避雨之所了。因此众弟子纷纷上了铺,拿出干粮吃了些就准备休息了。
  顾清遥在通铺的一端盘腿坐了上去,一边将众人隔开,另一边留出了一人的位置,示意白鸰睡在他身边,他自然是不愿让白鸰挨着其他人的,只能让他睡在一端。
  白鸰犹豫了下,坐在了他身边,摸了摸身下的被子,有些潮湿,看起来脏兮兮的,不禁皱眉。他虽然出身青楼,却也从小都锦衣玉食,这样的环境是从来没住过的。
  顾清遥看出他嫌弃,安慰道:“委屈你了,今天暂且对付一宿,明日进了城,我们再投宿客栈好好休息。”
  白鸰也没有抱怨,又看了看另一边各自倒下聊天的弟子们,他除了幼时刚被卖进青楼的时候,是和许多小孩子一起睡通铺、做杂役,自从被选作头牌培养之后,便再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睡过了。
  他屁股蹭了蹭,又下了铺,顾清遥也随着他下来,问道:“怎么了?”
  白鸰犹豫道:“……这里有点闷,我想出去走走。”
  顾晏坐在顾清遥的身后擦着自己的宝剑,见到他扭捏的样子,不禁又出言嘲讽:“哼,矫情。”
  顾清遥头也没回,抬脚向后一踢,刚好踢在他的小腿骨上,顾晏嗷地一声,嘟哝着抱起自己的小腿揉着。
  顾清遥对白鸰道:“外面已经天黑了,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去吧。”
  白鸰点点头,两个人走出破庙,在附近的树林走了走,夜里的树林散发着绿叶的清香,的确是比破败的庙宇清新许多。四下无人,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不知名的微弱蝉鸣。
  顾清遥忽然抱住白鸰,将他压在一棵树上,白鸰一惊,笑道:“夫君,你干什么?”
  顾清遥笑道:“干你。”
  白鸰笑道:“不行。”
  顾清遥惊讶:“为何?你不是说,夫君想要,你何时都愿意吗?”
  白鸰脸上一红,磕巴道:“可、可我今天没有洗澡,身上……身上臭得很。”
  顾清遥在他脸颊亲了亲道:“不会,我的鸰儿何时都是香的。”
  白鸰摇头推了推他,似乎真的要拒绝,“今晚不行,明天投了客栈吧。”
  顾清遥委屈道:“客栈人多、隔音又不好,总是不能尽兴。”
  白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你还想怎样?”
  顾清遥贴着他的耳朵吐气道:“鸰儿叫得那样好听,总是忍着,如何能尽兴?”
  白鸰又羞又怒,锤在他的胸前,“夫君太坏了!可是今天实在……”
  顾清遥忽然想起了什么,搂住他的腰,施展轻功忽然在林子里奔了起来,他轻功不俗,即便是带着一个人,也是奔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林子尽头的一处小溪旁,原来绕了一圈,竟然是回到了破庙的后面,正是白天遇到的那条小溪的上游,溪水深浅大约没过腰,水清无鱼,在夜里泛着阵阵清凉。
  白鸰看了他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就是荒山野岭,又是夜里,定然是不会有人的。于是两人一起脱了衣服放在岸边,赤身裸体便下了水。
  夏日溪水清凉,白鸰像个小孩子一样扑腾了几下,脚下踩到石头一滑,差点跌倒,顾清遥伸手将他揽在怀里,白鸰还是呛了一口水,赶紧咳了两声。他一边玩一边洗,两人嬉戏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抱在了一起。
  顾清遥抚上他光滑的后背,在皎洁的月光下,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就如这月光一般白亮。顾清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水润柔软的唇,辗转吸吮,白鸰也揽住他的脖子,扬起脸与他的舌尖缠绵在一起。
  宁静的山野,潺潺的小溪,皎白的月光,一切都那么美好,尤其是,这怀里的人儿。
  顾清遥的手从他的腰际滑上翘臀,在水中揉捏了几下,又滑到前端,抚上了那柔软的性器。
  白鸰颤抖了下,几乎要脚软,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下体。
  两人不急不慢,在水中吻着对方、抚慰着对方。忽然顾清遥松开了他,捞起他的两条腿将他正面抱了起来。白鸰忽然出水,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顾清遥托着他的屁股,朝岸上走去,找了一处浓密的草丛,用脚挑起自己的外衣铺了上去,将白鸰放在上面,俯身便压了下去。
  白鸰咯咯笑道:“夫君,这幕天席地,就行如此龌龊之事,实在不合体统。”
  顾清遥理直气壮道:“体统是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别人,怎么就龌龊了?”
  白鸰仍然勾着他的脖子,魅惑一笑道:“强词夺理。”
  顾清遥腿间的物件在他大腿内侧蹭了蹭,霸道地将他的手压在两侧,“我不仅强词夺理,还要强人所难呢!”说着便吻上他的脖颈,啃噬他柔软娇嫩的肉体。
  白鸰被他啃得咯咯直笑,凑到他的耳边吐着暧昧的气息:“你是我的夫君,强我一点都不难。”
  “这可是你说的!”顾清遥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就借着手上未干的溪水探入了他湿热的入口。
  白鸰闷哼一声,不满道:“马车里有润滑膏的。”
  顾清遥冲他一挑眉,“你想让我一丝不挂地回去拿吗?”
  白鸰笑嘻嘻道:“那你舍得让我痛吗?”
  顾清遥想了想道:“就地取材。”然后俯下身,含住了他腿间半挺立的玉茎。白鸰一口惊呼出来,抱着他的头享受着他的服侍,而他的手指仍然在自己的体内滑动,不断按压着柔软的内壁,开扩着柔软的入口。
  白鸰仰起头,就看到上方高大的树木,浓密的枝叶透过皎洁的月光,远处的夜空很是晴朗,看不到星星,倒是看到稀薄的云,不时几只飞鸟飞过,发出悠然的鸣叫。果然这花前月下、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趣,他抚摸着顾清遥乌黑的长发,很快便射在他的嘴里。
  顾清遥吐出他的白液,沾在手指上,重新润湿入口,顺利刺了两指进去,趁着他全身瘫软,强行扩到了三指。
  白鸰不适地皱起眉头,顾清遥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唇,他配合地张开嘴,小舌与他嬉戏挑逗,湿淋淋的手在他的胸肌上抚了几下,便沿着腹肌向下,握住了那挺起来的性器上下抚弄。
  两人吻了许久,直到呼吸都燥热起来,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顾清遥抽出手指,便将自己抵在入口,以迅雷之势刺了进去。
  “啊……夫君……”白鸰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经过了扩张,但每一次还是涨得酸痛。
  顾清遥提起他的腿弯,将他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扭头吻着他白皙纤细的小腿,伸出舌头舔舐着湿润的皮肤,仿佛在品尝一件人间美味,下身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一手抓着他的一只小腿,一手抚上他的腰肢,在肋骨下细软的皮肤上揉捏。
  “哈哈夫君……你别……别摸我的痒痒肉……”白鸰一边喘息,一边笑着推他的手,这一笑让他的身体更是软下来,潮红的脸上眼泪盈盈,显得更加粉嫩可爱。
  顾清遥的手放过他的腰际,滑上了臀部,又抚上大腿细细抚摸每一寸肌肤。嘴里发出满意的喘息,“鸰儿,你怎么如此可口?嗯?”
  白鸰喘息着道:“因为我常吃猪脚。”
  “哈哈哈!”顾清遥被他逗笑,拉起他的脚握在手里道:“那我看看,吃啥补啥是不是真的!”说着便张口在他脚背上咬了一口。
  白鸰痛得叫了出来,不只是因为他咬了这一口,而是咬的同时用力地顶了进来。他气得一脚踢在顾清遥的肩膀上,不痛不痒,顾清遥哈哈大笑,压着他的腿俯下身去,几乎将他整个身体折了起来,幸好他从小学舞,身体柔软。只是臀部也随之翘起,身体连接处冲撞,猛然间陷得更深。
  “啊!……”白鸰失控地叫出来,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第19章 静夜爱语
  破庙里,众弟子都躺下准备歇息,忽然听到一声锐利的尖叫声。
  顾晏一骨碌坐了起来,拿起了头顶的宝剑握在手里,戒备地低声道:“什么声音?”
  齐玉也怔了怔,清咳了下,淡定道:“没有声音,大少爷你听错了。”
  顾晏道:“不可能!我方才就听见了奇怪的笑声和叫声,是怎么回事?”他摇摇身边的新跃:“你听到了吗?”
  新跃翻了个身,含糊道:“我没注意听。”
  顾晏不死心,又道:“冯先生,你可听见了?”
  冯仁道:“我好像……大概……也没注意……”
  顾晏摇摇头,就要起身,齐玉一把拉住他,“大少爷,你要去哪?”
  顾晏道:“我出去看看。”
  齐玉流下一滴未见的冷汗,“不必看,并无危险。”
  顾晏不甘心:“你又怎知?”
  齐玉顿了顿道:“若是有危险,掌门自会解决。”
  提到掌门,顾晏忽然“咦”了一声,“小叔怎么还不回来?我出去寻他。”
  齐玉使劲按住他,急道:“掌门武功高强,难道还需要你保护吗?”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顾晏还想挣扎,齐玉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顾晏砰地摔倒在铺上,动弹不得了。他使劲瞪着齐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竟敢点本少爷的穴道!他又惊又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玉将他摆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自己也躺好,叹了口气道:“大少爷,得罪了,你的穴道三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的。掌门和夫人不会有危险的,你尽可安心睡吧。”
  白鸰喊了一声,紧紧攥住顾清遥的手臂,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额头的冷汗直流,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顾清遥知道自己鲁莽了,惊慌道:“抱歉……我、我弄痛你了。”于是缓缓抽出,又缓缓进入,轻轻地撞击了几下,这才感觉到身下的人放松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白鸰委屈道:“夫君,地上的草扎得我后背痛。”
  顾清遥亲亲他的脸,环上他的后背,将他抱了起来,连接的部位仍然连接在一起,他自己坐在皱的凌乱的衣服上,白鸰坐在他的小腹上,晃动着腰肢滑动身体,顾清遥两手向后撑着身体,看着他双手撑在自己的胸前,体内含着自己的器物,用身体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腰原本很细,没有一丝赘肉,如今长胖了些,倒是更加圆润可爱了。躺着的时候看不出,一旦坐起便明显了。
  白鸰似乎是发现了他盯着自己的小肚子,赶紧用手捂了住,脸红道:“夫君你、你看什么?我是胖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顾清遥拨开他的手,笑道:“谁说的?鸰儿长胖了,说明和我在一起过得舒心如意,我高兴还来不及。”
  白鸰有点不相信:“真的?”从前在青楼里,作为头牌必须要保持身材,因此每日饮食都要严格控制,自从嫁给顾清遥,他仍然控制饮食,只是没有从前那样严格,再加上养尊处优,不必再担忧生活朝不保夕,心情也总是愉悦的,整个人就不免圆润了。
  顾清遥点点头,“你不必克制饮食,能吃是福,珠圆玉润,我也很喜欢。”说着又在他腰身上摸了一把。
  白鸰痒得挣扎了下,顾清遥将他抱在怀里,笑着啃噬着他胸前白嫩的软肉,白鸰仰起头咯咯地笑着,笑声伴着溪水和夜风,格外清凉舒爽。肉体交合的碰撞声没了遮掩,也听得格外清晰。
  白鸰动了一会,便腰酸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不动了。顾清遥躺了下去,扶住他的腰身向上顶动,白鸰跪在他的腿侧,企图撑起身子逃离,几乎整个人被顶飞出去,却又被他死死按住,逃脱不得,最后只得伏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冲撞,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被搓圆揉扁,但呻吟声却丝毫不马虎,果然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尽了兴的叫声,格外悦耳、格外动情。
  顾清遥射出来的时候,白鸰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了。
  顾清遥喘着粗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肩头重重亲了一口。
  白鸰也在他脖颈间亲了亲,笑道:“夫君可尽兴了?”
  顾清遥满足道:“尽兴!这幕天席地行龌龊之事,果然是刺激得很。”
  白鸰笑道:“那等我们回了烈焰山,可以经常去后山做这事。”
  顾清遥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妥,万一被弟子们撞见,岂不没脸见人?”
  白鸰嘟囔道:“左右都听过了,见到了也是见怪不怪的。”
  顾清遥想起这一路上的“夜夜笙歌”,不免脸红,也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将他抱起来,回到小溪里清洗了身上的污垢,然后帮他穿好衣服。
  顾清遥的外衣已经在草地上弄脏了,不能再穿,他便只穿了内衣和中衣,却也是神清气爽,倒是白鸰,累得几乎站不住。
  顾清遥将他打横抱起,便朝破庙那边走去,白鸰想了想方才脏兮兮潮乎乎的被子,又想起那张躺满了人的大通铺,不禁又皱了皱眉。顾清遥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在马车边停了下来,马已经拉去喂草,只有车子拴在墙边。
  顾清遥道:“如果你不想睡在庙里,我们就在马车里休息吧。”
  白鸰点点头,顾清遥便将他抱上马车,拿了几个坐垫排成一条,让白鸰躺在上面,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摸他的脸道:“可还舒服?”
  白鸰微笑着点点头道:“夫君真是越来越体贴了。”
  顾清遥皱眉道:“我从前不体贴吗?”
  白鸰躺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夫君还记得我们洞房花烛第一次见面,你是怎么说的吗?”
  顾清遥自然记得的,但时隔几月,天翻地覆,他自然不会承认打了自己的脸,便厚脸皮道:“不记得了。”
  白鸰不肯饶过他,一定要复述道:“你说:不要叫我夫君。你这等污秽之人,怎配做我焰山派的掌门夫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有过多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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