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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古代架空)——乌拉韩阳

时间:2020-07-31 11:38:18  作者:乌拉韩阳
  顾晏站在顾清遥身边,看着他被众人敬酒庆贺,又是喜悦又是担忧,他见有掌门与夫人一起来敬酒,便将白鸰推出去道:“来敬酒的掌门和夫人一起共饮,你作为夫人,也当与本派掌门共饮才对。”
  顾清遥刚想开口训斥他胡闹,便听白鸰道:“晏儿说的没错,我理当与夫君共饮才是。”说罢自己斟了酒,站在顾清遥身边,和他一起接受众人的敬酒。
  顾晏原本是觉得白鸰弱不禁风,酒量一定也好不到哪去,于是就想使个坏,看他喝醉了出丑的样子,让顾清遥嫌弃他。可他没想到,这一杯接一杯下来,他却是面不改色,就连顾清遥都有些脸红的醉意,他却依然眸色清明,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半分醉态。就连最后顾清遥抹不开面子推不掉的酒,白鸰也欣然帮他挡了下来。
  旁人见了也是稀奇,不禁感叹这位小夫人好酒量,虽为男妻,却也是有江湖中人的豪气。
  可有好话也就有坏话。
  “哎你们昨天听到了吗?焰山派的院子有动静,似乎是顾掌门打了他的小夫人,你看那小男妻身上的伤痕,看来是我没听错。”
  “身为男子,嫁做人妇本就是折辱,却还要遭受丈夫的暴力对待,即便是出身青楼,好歹也是色艺俱全,进了这个牢笼,只怕还不如在青楼来得逍遥自在。”
  “谁说不是呢?男妻身份尴尬,还要在人前这般强颜欢笑,也实在可怜。”
  “顾掌门本就是因为克妻之命才会娶一个男妻的,他日为了传宗接代,必然会纳妾,到时候这个男妻岂不凄惨?”
  “顾掌门本就克妻,又这样暴力对待妻室,谁还敢嫁给他做妾?就算这拳脚能忍过来,可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性命以身犯险?”
  然而对于这些言论,白鸰充耳不闻,顾清遥坦然受之。
  酒过三巡,顾清遥站不住了,宴会散去,齐玉和冯仁架着他回房,顾晏和白鸰走在他们后面,其余门客和弟子跟在身后。
  齐玉和冯仁将顾清遥驾着抬进房中,手忙脚乱地帮他脱靴擦脸,顾晏却将白鸰拦在了门外,他忍不住去看白鸰,他只是稍微有些脸红,神色却是无异。
  顾晏没能让他出丑,反而让他出了风头,脱口便讥讽道:“不愧是红倌,酒量真是好,可惜除了这些花天酒地的事,你也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了。”
  白鸰也不生气,笑道:“谁说的?我还能陪他睡觉,你能吗?”
  “你!……”顾晏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不知羞耻!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白鸰平日里不会如此说的,特别是面对一个孩子,而此刻他喝了不少酒,又气恼这个孩子处处针对自己,自然说话也更刻薄些,顾不得羞不羞耻,只要能气到他就行。他扶着门框,酒醉的脸颊泛起红润,迷人的眼波泛起涟漪,“不知羞耻?顾大少爷,你还小,不懂。你可知你口中的‘不知羞耻’,你的小叔叔喜欢得紧呢!”
  “你!……你!……你!……”顾晏连说了三个“你”,也想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骂他了,毕竟他出身名门,从小外祖家虽对他管教不甚严格,却也是百般宠爱呵护,接触的都是江湖名士,哪里听过这样的话?憋得脸都红了,才好不容易骂出一句:“浪荡!”
  白鸰也不生气,哈哈笑着,拨开他进了房间。
  齐玉和冯仁好不容易安置好顾清遥,却见他忽然又从床上弹了起来,弯着腰一口吐在了地上,一口接着一口,把刚才的酒和菜都吐了出来。冯仁捏着鼻子跑出去,拎了一桶水和一把墩布,将地上的脏污擦干净,齐玉去倒了一大碗凉茶给他灌了下去。顾清遥正觉得胃里烧的难受,一碗凉茶喝下去,倒是清凉了许多,头脑也清醒了些。
  白鸰也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喝,觉得好受了许多,转头齐玉和冯仁已经收拾好了。
  顾清遥撑着手肘坐起来望着白鸰问:“鸰儿,你怎么样了?”
  白鸰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坐下,对他笑道:“我没事,夫君不用担心。”
  冯仁惊奇道:“夫人的酒量可真是好,连掌门都倒了,您却面不改色,只怕我们几个习武之人加起来,都不如您一个人。”
  顾晏站在门口冷哼道:“烟花之人,无外乎此。”
  他虽然声音不大,但屋内的人也都能听得清,顾清遥爬起来指着他吼道:“顾晏!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顾晏指着白鸰吼道:“小叔!就为了他,你竟然要打断我的腿!”
  顾清遥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酒醉脚软,又被白鸰按了回去,淡定道:“夫君,孩子不懂事,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孩子?他马上就十五岁了,哪里还是孩子?我看他就是飞扬跋扈惯了,口无遮拦,没有一点规矩!”
  顾晏气得要冲上来,白鸰挡在他身前道:“你们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我和夫君也要歇息了。”
  顾晏气呼呼地望着白鸰,白鸰得意地回望,一脸“就算你看不惯我也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顾晏虽然比他小两岁,个子却和他差不多高,身体也比他壮些,只是脸上却稚气得很。
  顾晏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我小叔酒醉,又要……又要……”
  白鸰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又要行妖媚之术,让他酒后乱性?”
  “你!……”顾晏被他戳中心事,偏偏又是自己羞于说出口的话,气得直跺脚。
  齐玉上前拉了他一把,“大少爷,我们走吧,不要打扰掌门和夫人休息了。”
  顾晏甩了他一下,竟然没甩开,这才想起来,昨日的比武大会上,齐玉也是跻身前百名的高手了。顾晏挣不过他,被他两人拉着出了房门,气呼呼地走了。
  白鸰关好房门,走到床边坐下,一双大眼睛带着酒后妩媚的波光。顾清遥经过这一番折腾,酒已经醒了大半,他摸摸白鸰微醺的脸,关切道:“鸰儿,你喝了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白鸰宛然一笑,道:“真的没事,这些酒对我来说没什……”话还没说完,便整个人栽了过去,一头撞在他的怀里,不省人事了。
  “鸰儿!鸰儿?你怎么了?”顾清遥摇晃着他的身体,摸上他的脉息,发现他只是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帮他脱了鞋子和外衣,放在床上躺好,他已经睡得昏沉了。
  顾清遥躺在他身边,撑起手望着他的睡颜,清秀的人浑身泛着浓郁的酒香,仿佛更加醉人了,呼吸平稳而沉重,像是酒后沉睡的样子。可是方才有人在时,他分明是面色不改,应对自如,刚刚关上了门,就一头睡了过去,这又是什么酒醉的习惯?也当真是稀奇。想必是从前经常喝酒,出于自我保护,不愿在人前展现醉态,所以一旦周围的环境安全下来,便会骤然昏睡了。
  顾清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心里更加心疼这个可怜的人儿,将他拖进怀里抱紧,这才入睡了。
 
 
第17章 回归路上
  白鸰醒来的时候,发现顾清遥正用手撑着头,盯着他看得津津有味,清晨的阳光有些朦胧,笼罩着他英俊的面庞,昨夜的酒气还弥漫在房间中,暧昧而温暖。
  白鸰摸了摸自己褪去微红的脸,嘟囔道:“夫君盯着我看什么?”
  顾清遥道:“好看。”
  白鸰往他怀里靠了靠,觉得头有些痛,“昨晚我喝醉了,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顾清遥点头道:“你睡得很沉。”习武之人,不论是喝醉还是沉睡,都会保留三分意识,一则是为修炼内力,二则是为防身,因此从不会睡得不省人事、毫无防备。白鸰虽然不是习武之人,却也曾生活在鱼龙混杂之地,不会没有警惕性,而昨晚他之所以睡得那样沉,大概也是因为卸下了心防,全心依赖自己,才会如此吧。想到这,顾清遥又得意又甜蜜。
  顾清遥下床去给他倒了水,看着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碗,忍不住在他被水润湿的唇上啄了一下,起身自己穿了衣服道:“我去吩咐他们准备早饭,你再歇一会。武林大会已经结束,咱们今天就启程回烈焰山了。”
  焰山派一行人吃过早饭,去拜别了碧海山庄的主人,又和熟识的门派一一道别,便一路朝西北行去。
  来时是每日赶路,回时则不限于时间,白天沿途游山玩水,晚上在附近的城镇投宿,不去计划每日走几里路,再加上掌门和门客都在武林大会中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门派众人皆是喜气洋洋,一路上谈笑风生,好不惬意。
  一行人行至山水旖旎处,总要停下车马,浏览秀丽风光,还要架起火堆,捉来野兔、野鸡烧烤。
  顾清遥从众人围坐的火堆旁拿着一只烤熟的兔子,一路小跑朝两丈远外的小溪旁跑去,白鸰正坐在溪旁的大石上,望着清澈的溪水发呆。
  顾清遥撕下一只兔腿给他,白鸰小心地接过,张开嘴,试探地咬了一小口。顾清遥期待地望着他,见他微笑着点点头,这才知道味道可以,放下心坐在他身边,拿着兔肉大口吃起来。
  他见白鸰仍然是小口吃着,问道:“鸰儿,你是不是吃不惯这个?”
  白鸰嚼着口里的肉,微微点点头。
  顾清遥笑道:“我也发现了,你平时的饮食极有规律,每顿都是吃一两米饭,两份青菜、半份肉,从不贪食,一直都是严格按照这个比例食用,突然让你只吃肉,也难怪你吃不惯。”
  白鸰点头道:“从小的习惯罢了。米饭能饱腹,不得不吃,青菜多含水分营养,宜多吃。肉类容易肥胖,宜少吃,但又不能不吃,否则身体没有油水,会面黄肌瘦。”
  顾清遥一边嚼一边问道:“我还发现,你每隔几天就要吃一只猪脚,你是很爱吃猪脚么?”
  白鸰道:“猪脚中含有一种胶质,可以让皮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和光泽,是养颜之物。”
  顾清遥伸出手背在他脸上刮了刮,“难怪你的皮肤摸起来这样舒服。”说罢,自己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转念一想,他从小便被当作青楼红馆培养,不仅是饮食,只怕事事都有严格的要求,读书写字、弹琴作画,一样都马虎不得,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便住了嘴,专心吃手里的烤兔。沉默了一会,又转移话题道:“你先将就吃一顿,晚上进了城,我再给你买猪脚吃。”
  顾晏提了一小坛好酒,是他昨天路过城里时悄悄买的,是顾清遥没喝过的一种当地陈酿,不知他会不会喜欢。刚准备送去给顾清遥,就看到远处的小溪旁,那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背影,他看看手里的酒坛,咬着腮帮子,气不打一处来。
  刚提脚要走过去,就被齐玉拉了住,“大少爷,你要去哪?”
  顾晏道:“我昨日买了一坛好酒,要给小叔送过去。”说着就要挣开他,却没挣开。
  齐玉道:“一会我们还要赶路,不宜喝酒。”
  顾晏看了一眼旁边边喝酒边吃肉的弟子们,“他们不也在喝吗?现在日头正毒,不如在这午睡一会,下午凉快了再出发不迟。”
  齐玉皱皱眉,心想我这不过是托词,掌门和夫人坐得远远的就是要二人世界,你却非要去搅和,怎么这么没眼色?
  然而顾晏没有理会他,用力挣开他,快步跑了过去。
  顾晏径自跑到顾清遥身边,无视他身边的白鸰,坐到他的另一边,将手里的酒递给他,“小叔,昨天路过小镇的时候我买的涿州陈酿,你尝尝。”
  顾清遥打开酒坛闻了闻,道:“果然是好酒。”他自己喝了一口,觉得味道醇厚,便随手递给白鸰,“鸰儿,你也尝尝。”
  白鸰看了看他,接过小坛喝了一小口道:“确实不错。”
  顾清遥拿回酒坛,又饮了一大口。
  顾晏在身边看得目瞪口呆,“小叔,你……你从前,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杯子,也不沾别人用过的器皿……”
  顾清遥擦擦嘴角道:“鸰儿又不是别人。”说着又把酒坛递给他,“晏儿你也尝尝?”
  顾晏气得咬牙,扭过头道:“我才不要喝他喝过的酒坛。”
  “啧,”顾清遥不满地皱皱眉,“那我还喝过了呢,你连小叔也讨厌了呗?”
  顾晏讨了个没趣,站起来道:“你们慢慢喝吧。”便转身走了。
  顾清遥也没理他,和白鸰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喝了一小坛美酒,然后躺在溪边的大石上,听着潺潺的流水,斜着身子靠在一起,头顶着头,手拉着手。
  白鸰伸手挡着刺眼的阳光,顾清遥解下腰带,折起来蒙在了他的眼睛上,白鸰微微一笑,白鸰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遮在他的眼睛上,然后重新拉好他的手,两人就这样小憩了一会。
  一行人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酒足饭饱,比平时多歇了一个时辰。
  待齐玉和冯仁叫大家起来准备出发时,还没见顾清遥和白鸰回来。
  冯仁道:“你去叫一叫掌门和夫人吧。”
  齐玉犹豫道:“他们醒了自然会过来的。”
  冯仁道:“我又没说他们一定睡着。”
  两人对视一眼,不必明言,心里都懂。
  顾晏道:“我去叫他们。”
  齐玉刚想上前拉住他,就见顾清遥和白鸰已经朝这边走来了,顾清遥边走边系着腰带,白鸰边走边整理着衣襟,倒像是……三人面面相觑,齐玉和冯仁面露尴尬,顾晏则是又羞又怒,转身就上了自己的马,自己先行了。
  齐玉上前道:“掌门,夫人,该出发了。要抓紧时间,否则日落之前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
  顾清遥镇定自若,扶着白鸰上了马车,自己也上了马,一行人迅速出发,然而日落之前,还是没赶到下一个城镇,只好在郊外的一座破庙中落脚。
 
 
第18章 野外芬芳
  这是一间早已荒废的寺庙,大殿中的佛像、烛台都落满了灰尘,蒙上了蜘蛛网。后殿的禅房有一张大通铺,弟子们将灰尘清理干净,又在柜子里找到了陈年的旧棉被,掸了掸灰尘在通铺上铺好,勉强可以睡,但可睡之地只有这一处,只怕要所有人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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