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遥气得大吼道:“我何时左拥右抱了?!”
白鸰红着眼睛道:“如今是没有,难保日后不会有。”
顾清遥快要被他气死,抓着他就扔到了床上,按着他的腰,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雪白圆润的臀瓣就露了出来。白鸰又惊又恐,转头喊道:“夫君!你要干什么?”
“啪!”一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顾清遥虽然没用内力,却也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一掌下去,便泛起了红印。
“啊!”白鸰痛得大吼出来,“顾清遥!你竟然打我!”
顾清遥坐在他的小腿上,按住他的腰,令他挣扎不得,“对,我就是打你,让你知道惹怒夫君是什么下场!”
白鸰不忿道:“我何时惹怒你了?我让你纳妾,你不应该高兴吗?”
“啪!”
“旁人都想方设法让妻子同意自己纳妾,我如今不用你费这心思,你还要怎样?”
“啪!”
顾清遥手劲极大,三掌打下来,就如同被打了板子一样,雪白的屁股瞬间红肿起来,白鸰痛得流了眼泪,也顾不得形象,大哭起来,“顾清遥!你欺人太甚!”
顾清遥揉揉他红肿的屁股,笑道:“你再敢提纳妾的事,我就这样重重惩罚你,看你还敢不敢提!”
白鸰抽泣了几下,转头望着他,委屈巴巴地问:“你……当真不想纳妾?”
顾清遥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揉揉太阳穴,“鸰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鸰委屈道:“我明白,你心里有我。可如今你还年轻,我也年轻,等到十年后,二十年后呢?待我年老色衰,你面对如花美眷,真的能做到坐怀不乱吗?”
顾清遥叹气道:“鸰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白鸰委屈道:“男人。”
第13章 爱的惩罚
小院里,原本刚准备歇息下的门客和弟子们听到声响,不禁披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小夫人叫声凄惨,掌门吼声凶狠,他们虽不能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却也能听个大概——掌门在打小夫人。
冯仁捅了捅齐玉,“齐兄,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齐玉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
冯仁挠挠头,“这掌门不是一向对夫人宠爱有加吗?今天夫人又那么给掌门面子,怎的回到房里还打了起来?”
另一门客道:“说不定是夫人口不对心,当面给掌门面子,回来之后又反悔了,不许掌门纳妾。”
他旁边的门客道:“有道理。可就算他不许,那也没用啊,掌门若是想纳妾,有谁能拦得住?更何况他本就不能生养,掌门若是无子,以后谁来继承焰山派?”
众门客和弟子皆是赞同地点头。
齐玉挥挥手道:“都给我闭嘴!敢私下议论掌门,要是让他听到了,还不打断你们的腿?不该听的别听,都散了散了。”
众人兴致索然,议论纷纷地回房了。
齐玉站在门口,望着正房的方向叹了口气,冯仁拉拉他的袖子,“怎么了齐兄?”
“咱们本派的弟子嘴严,未必会说什么,但是难保其他院子的人听不到声响,只怕明日会传出许多流言蜚语了。”
冯仁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的,咱们掌门虽然好面子,但是从来不在乎这个,否则他也不会娶一个男妻了。”
两人听着正房中小夫人的哭闹声,一齐叹了口气,回屋关门了。
顾清遥很生气,他看着眼下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屁股,又看到了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大腿,只觉得口干舌燥,便烦躁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白鸰正哭着,听到衣服窸窣的声音,回头望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说话的功夫,顾清遥已经解开了裤子,粗长挺立的男器就跳了出来,他自己用手摸了两把,已经是湿淋淋、硬邦邦了。
白鸰惊恐地望着他,“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清心寡欲,养精蓄锐吗?”
顾清遥的手已经滑入他的臀缝,借着手上的津液揉捏着紧闭的柔软的入口,顺利地滑了进去,瞬间被滚烫的体温包裹住,张开的入口粉红细嫩,丝毫没有污秽之感,反倒令人销魂,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道:“只一次,无妨。”
白鸰刚被他打了屁股,羞赧难当,又被他粗暴地分开双腿,硕大的顶端就抵在了尚未扩张完全的入口处,他想要回头,却被他压住了后背,两腿颤抖着哀求道,“夫君,不要啊……会痛的!”
已经来不及,他的顶端已经强行挤了进来,入口借着前端湿滑的津液被撑开,倒也不算干涩,除了胀痛倒也不至于撕裂。
“啊!……”但白鸰还是惨叫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四肢无力地挣扎着,“夫君,不要这样……”
顾清遥咬紧牙关,一鼓作气,整根送入他的体内。
“啊唔……”白鸰本要叫得更大声,却被顾清遥的手捂住,食指和中指沿着他的唇缝,塞进他的口中,撬开牙关,压住了舌头,强迫他含住。后庭被巨物填满,甬道收缩着适应他的尺寸,干涩的体内急切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已经是多年训练出保护自己的习惯。
顾清遥也并不好受,下身忍着不动让他缓了一会,俯身到他耳边喘息着道:“鸰儿,自从娶你的第一天,我就没想过再娶别人。如今,我更不会想。什么纳妾?什么平妻?什么传宗接代?我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白鸰心中震动,却急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的鼻音,舌头抵不过他的手指,只能乖顺地含住吸吮。
顾清遥缓缓动起来,慢慢地抽出,又慢慢地推入,待几下之后感觉到了润滑,便加大了力度,迅速贯穿起来。
“呜呜……”白鸰边哭边含着他的手指,挣扎着扭动身子,却被他一把掐在腰上,命令道:“不许动!”
他痛到无力挣扎,只得乖乖趴着,任他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顾清遥抽插了一会,觉得腰上无处借力,抽出手指,跪了起来,提起他的腰,让他跪在自己身前,身体连接的部位随着他的顶动陷入得更深,红肿的臀部遭到撞击,立刻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楚。
白鸰的口中得到了解放,呜咽地哭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去,他爬一步,身后的人就跟着他逼近一步,他企图逃离,却被他插入得更深。
“夫君,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的求饶更是激发了顾清遥的虐待欲,几下便将他顶到了床壁,他无路可去,身后的人抓起他的手按在床壁上,双膝插入他的两腿间,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他无处借力,也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陷入自己身体更深。
怀里的人几乎要哭着求饶,“夫君,你别……别插得那样深……”
顾清遥的大手环过他的腰身,抚上前端那挺立起来的性器,温柔地爱抚着,伸出舌尖从他的脊背向上舔舐,一直舔到耳迹,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激动地颤抖着,轻咬着他的耳朵道:“你明明很喜欢的。”
白鸰抚着他的腰际和大腿,大口地喘息着,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又伸出舌头,舔舐那站着自己津液的手指,将他们含入口中,像服侍他的下体一样舔舐吸吮他,柔软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五指分开,紧紧扣住他的五指,拉到胸前抚摸着自己敏感的红樱。
见他这样主动起来,顾清遥很是激动,拨开他背后乌黑的长发,亲吻着光洁的后背,嘴唇贴着柔嫩的肌肤问他:“不要我摸摸鸰儿的那里吗?鸰儿会更舒服地射出来的。”
白鸰摇摇头,喘息着魅惑道:“不,我要你将我插射出来。”
顾清遥闻言,脑子里嗡地一声,仿佛被重物敲击了一样恍惚。这般的污言秽语,在此时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剂猛烈的春药。他将怀里的人向后拖了两步,扶住他柔嫩的腰肢,让翘挺的臀部完全贴合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的男器深深顶入他的体内,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啊……夫君……好夫君、好哥哥、饶命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体内酥麻的感觉蔓延上全身,前端秀气好看的性器随着他的顶动摇晃着,不断吐出湿滑的液体,随着体内被摩擦得滚烫的敏感,被硬生生逼出了一股粘液,颤抖着射了几股,全身都跟着酥软了,内壁剧烈地痉挛着,夹得身后的人一阵颤抖。
见他的身体软了下来,顾清遥知道他是舒爽了,可自己还没玩够,他在隔壁睡的这两日,夜夜都梦见与他缠绵的场景,如今真真在怀里,又哪舍得就这样放开?他搂住他柔软的腰肢,继续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
“夫君……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累啊……真的好痛……”刚才的哭求是一半真求、一半情趣,而此刻的求饶则是真的了。
顾清遥抚着他光洁的背,边喘息边笑着问:“鸰儿,明明你也很喜欢我,怎么舍得将我推给别人?”
白鸰抽泣着,小脸因为情潮和委屈憋得通红,小声道:“我不舍得。”
顾清遥顶动腰身,顶得他又是一阵颤抖,“那还敢不敢再提纳妾之事了?”
白鸰咬着嘴唇,委屈道:“不敢了。”
顾清遥这才肯放过他,颤抖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白鸰忍着体内的滚烫,交合的体液溢了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上,淫靡而羞耻,他又哭了出来,全身无力地跌在床上。
顾清遥不舍得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压在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他,亲亲他柔软水嫩的唇瓣,温柔道:“鸰儿,你是我唯一的妻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娶别人,再也不会爱别人,你明白吗?”
白鸰抽泣了几声,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的眼睛,他这一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想听,却不直接要求他说,否则那便是束缚、是敷衍,他非要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那才是真心真意,永远不会变的承诺。
白鸰感动道:“顾清遥,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一辈子都不许忘了。”
顾清遥笑着捏捏他的鼻尖,“那你也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明白吗?”
白鸰终于破涕为笑,回亲了他的唇。
顾清遥也终于笑得开怀,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白鸰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嘤咛,嗔怪道:“夫君真是粗暴,弄得我好痛。”
顾清遥笑起来,拍了拍他红肿的屁股道:“还不是因为你尽会说那些淫话,让我越听越有劲,越听越想狠狠欺负你。”
白鸰不置可否,“你说我明明很喜欢,我看你也是明明很喜欢。”
顾清遥将他翻过来,在他的脖颈处狠狠啃了几口,雪白的皮肤上立即出现了青紫的斑驳,惹得他又哭又笑,调皮道:“好夫君,好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这么粗鲁了!我的身体里还流着你的精液呢!”
顾清遥又气又笑,越说他,他说得越发来劲了。他便越发粗鲁,在他的胸前和腰腹也啃咬了几口。
白鸰咯咯笑起来,捧着他的头道:“那你快说,我说这些淫话你爱不爱听?”
顾清遥最后捧住他的嘴唇啃了一口,舌头霸道地与他的搅在一起,纠缠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贴着他的嘴唇道:“爱死了!”
夜深了,顾清遥不想惊动他人,于是自己去烧了洗澡水和白鸰一起沐浴,仔仔细细为他清洗了身体,然后将他抱到床上,两人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嬉闹。
顾清遥看着他身上一块一块青紫的痕迹,有几处在脖子上,明天定是遮不住了,还是拿出了活血散瘀的药膏替他涂上,边涂又边又想起今晚两人的吵闹,不禁笑道:“明天只要你一出门,只怕碧海山庄所有门派的人都会知道,焰山派的掌门顾清遥,不禁克妻,而且还虐妻。”
白鸰笑道:“到时候你可要名誉扫地了,还笑得出来?”
顾清遥涂完了药膏,将他搂在怀里道:“从此不论是男是女,再也没人敢嫁给我,正合我的心意,我自然笑得出来。”
白鸰靠在他怀里,只觉得无比安心,却又隐隐担忧,不禁轻叹了口气。
顾清遥问:“为何叹气?”
白鸰问:“夫君,我是不是很自私?”
顾清遥惊讶道:“为何这样说?就因为你不想我纳妾?”
白鸰点点头。
顾清遥抱紧他道:“谁不想与心爱之人白头偕老,两不相离?任何人都不希望与别人分享一个爱人,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白鸰望着他道:“可你若是没有子嗣,以后谁来继承焰山派的掌门?”
顾清遥笑笑,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他捏捏白鸰的脸道:“小傻瓜,不是还有顾晏吗?原本焰山派的掌门就该由大哥继承,可他英年早逝,大嫂也追随而去,以后由晏儿继承掌门之位,本就是理所应当。”
白鸰终于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这样。”
“你呀,只要好好陪在我身边,其他的不许再胡思乱想,知道吗?”
白鸰乖巧地点点头,抱紧他的腰,折腾了一宿早已是疲惫至极,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14章 小叔小婶
第二天大清早,顾清遥醒来,神清气爽,白鸰睡得天昏地暗。
顾清遥穿好衣服洗漱完,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熟睡的男孩动了动嘴唇,好看的眉间皱了皱眉,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
顾清遥看着他可爱的小脸,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起身拿上宝剑,关门出去,在院子里练剑。
独自练了一会,就见一个少年跃上小院的石墙,风一般地落在顾清遥的面前,抽出宝剑便和他缠斗在一起。少年神采飞扬,剑法轻盈敏捷,出剑迅速,却又不失扎实的功底,招招认真用力,脸上却是带着恣意飞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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