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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古代架空)——乌拉韩阳

时间:2020-07-31 11:38:18  作者:乌拉韩阳
  虽然山路已修得较为平整,但马车依旧轻微摇晃着,顾清遥抱紧了怀里的人,摸摸他的脸问:“马车颠簸,可有不适?”
  白鸰摇摇头,搂紧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还好。”
  烈焰山虽名为“烈焰”,却是漫山翠绿,生机勃勃,随处可见鸟语花香。他们虽然身在马车中,却能听到山上清脆的鸟鸣和小溪淙淙的流水声,山间青草郁郁、野花芬芳。
  山路并不远,却也走了两个时辰才到顾府。
  管家看到马车,急忙迎了过来,却看到自家主人抱着小夫人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大门,进了卧室。旁边的几个小厮看得呆了,忍不住问管家:“孙管家,从前掌门不是一向冷傲不亲近任何人的吗?怎么如今对这位小夫人这样体贴了?”
  管家咳了两声道:“好好干你的活!不该问的别问!”
  几个小厮耸耸肩,鸟散去干活了。
  夜里,顾清遥依旧是抱着白鸰睡觉。他心里想着,若是他的病情还不见好转,那他就要再去找那云游道士了,然后怀中温暖,便昏昏沉沉地睡了。
  一早醒来,身边却已空了,他惊慌地坐起身,却看到白鸰披着外衣,坐在书桌前,拿着笔似乎在画着什么。
  他连忙起身,又为他披了一件衣服,惊喜道:“你……你怎么下地了?”
  白鸰笑道:“夫君,我感觉好多了。”他指了指桌上的画作:“你看我画的,好不好看?”
  顾清遥一看,一条山间路,一辆马车,两个人叠坐在车里,紧紧拥抱着,嘴角还带着笑,这不正是他们吗?
  白鸰的病就这样奇迹般地见了好转,起初顾清遥还担心,可休养了小半个月,就大好了,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于是两人便收拾行装,前往碧海山庄赴约武林大会。原本顾清遥独自出门或与门派弟子们出门,都是骑马而行,但白鸰不会骑马,顾清遥便给他准备了马车,自己和其他弟子一起骑马开路。
  历届的武林大会都是商讨武林中事、比武切磋江湖排名,所以能随掌门前往的,都是门派中的佼佼者。顾清遥挑了门派中四名门客、六名优秀弟子随行。门客依附于门派,却又不从属于门派,他们武功路数较杂,凭借自己的本事和计谋,可以自由地依附于投缘的门派;而弟子则是拜师而来,所学武功皆是本派武功,若无大过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门派。
  通常掌门出席大场合,都会带自己门派的弟子,以彰显门派子弟繁茂的景象,而门客最多只带一两名而已。但焰山派经历浩劫之后重建,年轻的掌门无法花费几十年的功夫去收徒培养,只好先招揽优秀门客暂时壮大声势,而本派弟子则较为稀薄。但他历来治派森严,不苟言笑,武功造诣在同龄人中又是难得的出众,故而众门客待他甚是恭敬,一路上只听见马蹄和车轮声,队伍井然有序。
  焰山派的队伍白天行进,晚上投宿,并不赶忙,一路上浏览风光,大家甚是舒心。
  而白鸰却发现顾清遥有些奇怪。每晚在客栈,他经常要趁着自己睡着后起床偷偷看书,一边看还一边露出或惊诧、或纠结、或诡异的表情。几次他无意中发现,想要起床询问,却被顾清遥阻止,还阻止他看自己手中的书,如此几次,白鸰也就随他去了。
  这天,他们距离碧海山庄只有一日路程了。傍晚投宿后,顾清遥独自去镇上买东西,白鸰便悄悄打开他的包袱,果然发现了几本书。他打开一看,整个人呆住了,那竟然是……春宫图,而且是龙阳的。
  这种书他原本看过许多了,并不稀奇,可他没想到顾清遥竟会找这种书看。他是在学习吗?白鸰看着书上赤身裸体交姌在一起的两个男子,眉头忽然紧张地跳动了下。原来他不是不懂,只是不知该如何操作,如今有了这书指导,只怕很快就要操练起来了。
  白鸰笑了笑,将几本小人书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起身去叫了几个弟子帮他提了洗澡水回房,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刚穿好里衣,顾清遥就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盒东西。
  白鸰问:“夫君,你买了什么?”
  顾清遥把东西塞在包袱里,神色紧张地望了他一眼道:“没什么。我也热了,我去提水洗个澡。”说着又转身出去了。
  顾清遥在屏风后的浴桶沐浴,白鸰悄悄走到桌上的包袱旁,摸出了方才他塞进去的盒子。
  屏风后忽然传来拨动水的声音,顾清遥道:“你、你不要偷看我的东西。”
  已经来不及了,白鸰的手已经打开了盒子,一尺见方的盒子里,竟然整整齐齐摆放着四个玉雕的假阳具。这些假阳具都是上好的羊脂玉,白润细腻,触手生温,并且雕刻得微微弯曲,既生动又美观。这种东西白鸰也见过许多了,一看就是上好的用具。
  四根假阳具以大小顺序排列好,用途显而易见。盒子里还附赠了一盒药膏,白鸰打开盖子,便闻到了鲜花的香味,里面是羊脂制成的润滑膏。
 
 
第8章 沉溺美色
  顾清遥在屏风后的木桶里,可以看到白鸰站在桌前的身影,知道他已经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便羞于再开口,不知如何是好。
  白鸰绕过屏风走过来,拿起木桶旁的汗巾为他擦背,顾清遥挺着脊背,一动不动,心里却打起了鼓。他怎么不问我为何买这种东西?难道是生气了?也难怪,从前他……大概最怕这种东西,可我竟然还要用在他身上,是不是太禽兽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白鸰道:“夫君。”
  “嗯……怎、怎么了?”
  “那东西不便宜吧?”
  “嗯?……嗯。”
  “眼光不错,是好东西。”
  顾清遥慢慢回头看他,忐忑道:“你不生气?”
  白鸰却笑道:“我为何要生气?”他几乎能想象,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拉下脸面去买这种东西时,会是怎样窘迫的表情。
  “我……我擅自……”
  白鸰淡然道:“既然你我是夫妻,迟早的事,你又何必躲藏?”
  顾清遥忽然脸一红,“那、我真的可以……像书上那样……”
  白鸰站起身,为他拿了一条干的毛巾道:“洗好了就出来吧。”
  对于情事,顾清遥是初学者,什么都是第一次,虽然已经在书上看过,可做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
  他沐浴完只穿了一条里裤走出来,就看到白鸰已经趴在床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晶莹剔透,纤腰翘臀长腿,颇有曲线。
  顾清遥觉得口干舌燥,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在床边问:“你干嘛这样?”
  “等你呀。”白鸰拿着假阳具把玩,还是最大的那个,扭头冲他一笑,他抚着手中的白玉,“也难得,还能找到比你还大的器具。”
  顾清遥也不再矜持,将他捞了起来与自己接吻。接吻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两人很快便入了佳境。白鸰的手抚上他的两腿间,揉捏着男性的器具,力度不轻不重,刚好舒适。
  顾清遥很快就有了反应。
  白鸰离开他的唇,向后撑着上身,两条长腿分开,以一个接纳的姿势面对着他,从盒子里拿出润滑膏,旋开盖子沾在指尖,取了最细的一根阳具涂在上面,然后送进自己的下体。最细的一根大约只有拇指粗细,很易入体,并没有什么痛感。
  顾清遥看得呆了。他的肌肤白皙,就连最羞于见人的私密之处都是粉嫩的颜色,让人看了毫无不适之感,不禁感叹这个极品尤物。
  白鸰将盒子和润滑膏推到他面前,抿着嘴红着脸望着他道:“夫君你也试一试。”
  顾清遥喉结滑动,硬着头皮学着他的样子润湿了第二根双指粗细的玉器,将第一根抽出,将这根在他的入口磨了一下,便探入体内,明显感觉到了阻力,但并不难推入。
  “唔……”白鸰呢喃了一声,许久未曾用,略有不适,但那里经过训练,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弹性,微微收缩放松,缓解了疼痛。
  为防止整根滑入体内,玉器的末端雕着一块圆盘,圆润地翘起,贴合身体。顾清遥两指夹着玉器的末端,看着他的脸色稍缓,轻轻抽出一节,又缓缓送入到底。
  见他并无不适,顾清遥又将手中的玉器抽送了几下,白鸰的呼吸加重起来,道:“下一个。”
  顾清遥又换了第三根,便是与他自己全然挺立时大小相仿的。
  白玉入体,内壁和入口都被撑开,并不轻松,白鸰皱起眉,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抚着他的下体,直到那里完全挺立起来。顾清遥一手撑着枕旁,一手扶着玉器,在他体内缓缓进出,看着这具年轻柔嫩的身体被逐渐打开、适应。
  白鸰勾着他的脖子,乖巧地舔着他的嘴唇,纤手熟练地抚弄着他的下体,将小腿翘起,缠在他的腰际臀股上滑动,娇嫩的皮肤摩擦着,引起男人剧烈的舒爽,前端的挺立也更加坚硬。
  白鸰又亲了亲他的脸,红着脸道:“夫君,可以了。”
  顾清遥的心忽然狂跳起来,他抽出他体内的玉器,将自己的涂了一些润滑膏,便抵在入口磨蹭了一会,入口经过扩张,已经水润柔软,很容易便探了进去。
  “嗯……”白鸰闷哼了一声,顾清遥紧张起来,问:“痛吗?”
  白鸰摇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顺势拉向自己,顾清遥腰上一沉,便整根没入他的体内。
  “额啊……”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叹息声,一个被紧紧包裹,一个被粗物填满。
  顾清遥额上的青筋暴起,沿着脸颊流下几行汗水,咬着牙问:“你……你痛吗?”
  白鸰摇摇头,伸手帮他擦了汗。
  顾清遥稍稍松了口气,道:“我有点痛。”他第一次被如此紧致滚烫包裹,分身上的每一条血管都充血到了极致,只要稍稍一动,便如千虫万蚁啃咬一般酥麻,简直要两人生吞了。
  白鸰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下,满眼皆是春水荡漾,“你慢慢来,适应了就会觉得舒爽了。”
  顾清遥振作精神,缓缓抽出,又缓缓进入,不禁皱着眉咬着牙,几下便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沉醉在这柔嫩紧致的身体里。
  “嗯……”身下的少年紧紧缠着他,敞开自己的身体迎接他的进入,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身上的男人初尝性事、沉醉难抑的表情。
  顾清遥大汗淋漓,伏在他的身上,忘情地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在柔嫩的胸前流连,在两点粉色的凸起上舔舐吸吮,腰上发力,胯下的肉柱开始了猛烈的进出。果然如他所言,适应了就会觉得舒爽,岂止是舒爽,简直如登云端。
  从前顾清遥很是鄙视那些沉溺美色之人,觉得他们心术不正、言行轻浮,更甚者淫乱污秽、害人害己。而如今,他终于有了一点理解,那些人如此,也不是没有理由,原来床上之事,真的是如此令人沉溺,甚至不可自拔。
  顾清遥就着这个姿势抽弄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不免有些腰酸,他将双手穿过他的腋下,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猛地起身,将他抱了起来。
  白鸰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身体里的部分陷入更深,他坐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肩膀,缓缓滑动身体,纤细的腰肢扭动着。顾清遥的大手抚上他的脊背,滑嫩的触感从脊背一直蔓延到臀部,忍不住重重地揉捏,听他发出娇喘的呻吟,更加激发人揉捏的欲望。
  白鸰的身体很是敏感,如此激烈的性事,他已经许久未经历过,体内又烫又痒,整个身体都泛起红色,尤其是那一张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红,迷人的大眼睛满含春光,朱唇轻启,发出悦人的喘息。腿间精致好看的男性物件完全挺立起来,随着身下的顶动摇晃着,顶端渗出淡淡的汁液。这画面当真是比书上的春宫图美得多了。
  顾清遥吻上他的唇,啃咬搅动,紧紧将他抱在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与他肉体的欢愉。
  白鸰也是渐入佳境,香汗淋漓地伏在他的肩头,伸出小舌舔咬他的肩膀,扭动着腰肢,寻找着体内敏感的一点,狠狠擦过,一阵酥麻沿着脊椎流遍全身,令他仰起头低吼出来。顾清遥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啃上他白皙的脖颈,一手扶住他的腰背,一手抚上他前端的分身,下身还配合着他的动作顶动,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抽搐颤抖,手里的玉柱喷出一股白液,直直的喷到他的胸前,怀里的人紧紧抱着他,颤抖了好一会才松开手,满眼春色荡漾,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道:“夫君,你真棒。”
  顾清遥仿佛热血直冲头顶,又将他压了下去,伏在他身上奋力驰骋,惹得身下的人边笑边叫,尽是呻吟求饶,“好夫君,你轻点,我要被你弄坏了。”
  “……”
  “夫君,你太大了,撑得我好涨啊……”
  “……”
  “好夫君,好哥哥,你饶了我吧!咱们来日方长啊!”
  “……”
  顾清遥额上青筋暴起,将身下的人撞成了一滩水似的,眼泪汪汪地搂着他,两腿酸痛地缠不住腰,被他折了起来,按住膝盖,让那娇嫩的入口完全暴露在自己视野下,挺着身子又冲撞了许久,这才低吼着,尽数射入他的体内。
  内壁早已被摩擦得发烫,又注入了滚烫的液体,白鸰仰着头大口呼吸着,后庭剧烈缩紧,两人皆是喘息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顾清遥刚要起身,白鸰又勾住了他,两腿重新攀上他的腰,挽留他留在自己体内。“夫君,你不要走,我喜欢你在我里面。”
  顾清遥脸上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随即又想到他从前,不知在多少男人面前有过如此媚态,他从前对这种事定是驾轻就熟,对如何笼络男的身心也是了如指掌,自己此时拥有的,或许只是他美丽诱惑的躯壳罢了,不禁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白鸰吻了吻他的唇,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黯然道:“夫君是不是嫌弃我不洁?对此事介怀于心?”
  顾清遥望着他,并没有说话。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妻子的过去呢?
  白鸰轻叹道:“对此,我也无话可说。我从小被卖到青楼,多年来皆是身不由己,若是夫君有何处不满意,我定会改正,只希望夫君不要嫌弃我的出身。从前之事,你我都无法改变,但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再有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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