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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怀寸心/被魔教教主掳走后(古代架空)——归鹤远山

时间:2020-08-01 09:43:34  作者:归鹤远山
  段宁沉凉凉地道:“你就在这里嘴硬吧!恐怕现在的缺月楼已经被人接管,彻底脱离你的控制了吧?要缺月楼进攻我轻岳教的,不是你,而是另有他人吧?”
  荀葭的笑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道:“你,你……”
  “破绽已经很明显了。”段宁沉道,“若非如此,你身为堂堂楼主,又何必只身一人独自来盯梢呢?而且你是故意被定王府的人抓到的吧?为的就是向定王透露二皇子的情报,以报势力被夺之仇,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主要还是因为荀葭的举动过于矛盾。
  荀葭既然恨段宁沉入骨,又在定王府门前看见裴叙与段宁沉亲密,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有意无意地在裴叙面前透露了那么多信息。就连“缺月楼将攻击轻岳教”也给说了,这不是给他们时间提前应对准备吗?
  所以段宁沉敢确定,与他相比,荀葭大抵还是恨二皇子更深。
  这些,既然他都能想明白,那裴叙肯定也推测得到。裴叙毫无犹豫地要杀荀葭,想来是给荀葭给痛快,间接感谢他提供的消息了。
  只是段宁沉心中还没有底,是以想要在荀葭嘴中将情报进一步问个清楚。方才裴叙还说,荀葭的父亲是被“雍王”的人所杀。想来荀葭对二皇子一党的恨意愈深。因而,段宁沉有八成的把握能从荀葭嘴中问到情报。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荀葭就有些犹疑了,“你说的当真?我若说了,你真的可以放了我?”尽管是怀着死志来的,但谁又不想活下来,换取东山再起的可能呢?
  段宁沉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恩。我还可以说服定王,不追究你。如有违背,我天打五雷轰。”
  他既发了毒誓,荀葭便没有顾虑,将缺月楼相关的情报全都说了出来。
  一旁有人奋笔疾书,将他说的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
  据说,荀葭原本的死忠亲信都被杀了,其余人也投了雍王的人的麾下。荀葭假意也投了雍王,继续坐着楼主之位,却是已没了实权,稍有不慎就可能面临杀身之祸。
  半个时辰后,记录者将写好的一叠纸恭敬地呈给了段宁沉。
  段宁沉随手翻看了一下,将纸折叠好,放入了怀中,随后提剑一挥,将荀葭身上的绳索给斩断了。
  “你既然把情报都告诉了我,那我也守誓,将你给放了。”
  段宁沉翘腿坐在椅子上,瞧荀葭脸上经过了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欣喜若狂等神情的转变,随后,荀葭勉力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也不看段宁沉,便朝着门外踉跄地走去。
  段宁沉看着荀葭的背影,心中默数了二十个数,随后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将手中的剑抛掷出,直接贯穿了荀葭的心脏。
  “段……你……”
  段宁沉大步流星地负手往外走,路过他身旁时,稍微顿了脚步,不屑地睨了他一眼,道:“蠢货,我说放了你,又没说不杀你。”说罢,他正欲离开,忽而又想起一茬。
  他将剑给拔了出来,踢了一脚荀葭的身子,叫他翻了个身。
  此时,荀葭还没完全气绝,双目圆瞪将他望着,嘴张着,发出了濒死的喘息声,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段宁沉一剑斩向他的下身,血迹在他腿间渗透开来,荀葭却连惨叫也发不出来了。
  “下辈子,生得嘴巴干净一点吧。否则也不至于连具全尸也留不住。”
  段宁沉随便将剑扔到了他身上,抬头一望,见周围的下属皆噤若寒蝉。他也不在意,说道:“随便找个地方将他给埋了吧。”
  出了分堂,段宁沉神情立变,仔细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苦恼发现衣摆处还是沾染了血迹。
  他唉声长叹,还是准备去买件新衣服。
  于是他转了道。
  然而还没等他到裁缝店,他就眼尖在人群中看到个熟悉的人——是上次在皇宫见过一面的四皇子。
  对方身着常服,打扮就是个普通贵公子的模样,他身旁还跟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衣少年牵着马,后面跟着数名侍卫,满身贵气,看着身份也不低。
  四皇子看上去不太愉悦,几度欲脱离他走,后者显得有些无奈,就跟在他身旁。
  段宁沉眼珠一转,悄然跟上了他们,运起真气到耳朵。
  两人走了一阵,在四皇子又试图转身离开时,青衣少年忽然将马交给了一名侍卫,拉着四皇子进了小巷。他的侍卫都守在了巷口。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段宁沉,他绕了一段路,悄然跃上了房顶。
  “这是我父王的决定。”青衣少年说道,“再说,去年,我是相信你,才将刺杀定王叔的事告诉了你,结果你转头就向定王叔预警。我父王知道这件事后很生气,还是我劝他没有找你算账的。”
  “所以,我还得感谢你咯?我堂堂皇子,还得依仗你这个世子?”四皇子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进京是为的什么。还以给我贺生辰为借口。与权力相比,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又算得了什么?”
  “阿峰!我是当真看重与你的兄弟情的!你信我,我日后定不会亏待于你!”
  此话像是戳中了四皇子的怒点似的,他咆哮道:“我才是皇子。你只是一个世子罢了!既然你支持我二皇兄,那我们就是敌人。你不必再找我了!”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拂开拦在巷口的侍卫,快步离去了。
  屋梁上的段宁沉迟疑了一下,还是待在原地,盯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定定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对侍卫们道:“不得将此事告知父王!”否则有他们把柄在的四皇子怕是活不成了。
  “是。”
  青衣少年出了小巷,段宁沉也跳下了屋梁,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了他们。
  少年从侍卫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段宁沉分明看见他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颗黑痣。
 
 
第一百五十四章 
  段宁沉又循着四皇子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看着四皇子一路上弯弯绕绕,不断往后看,确定没有人跟随以后,来到了一家茶馆。
  这是京城的一家高档茶馆,大抵四皇子此番还与人相约。只是这般鬼鬼祟祟,也不得不叫段宁沉生疑。
  四皇子上了二楼,段宁沉本欲跟上去,却被店小二拦住了,“客官,咱们这儿的二楼雅间需要有预约。”
  段宁沉只得止了步,在大厅落了座,静待四皇子下来。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四皇子下了楼来,神情看上去轻松了许多,却未见与他相约的人一起下来。
  于是段宁沉没有选择去追四皇子,而是坐在原地继续等。
  又过了一阵,一富商打扮的矮胖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段宁沉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裴叙的手下,矮胖男子也认得他,打眼就认出了他。
  “段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
  段宁沉料想多半四皇子见的人就是裴叙的这个手下,耸了耸肩,站起了身,“我随便走走。一起回府吗?”
  “好。段公子请。”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定王府后,矮胖男子便去请见了裴叙。
  此时,裴叙正在会见从蜀州来的武林盟下属。
  矮胖男子在屋外等候,段宁沉直截了当地进了屋。
  “……我会亲自给费掌教写信。还有,也是时候肃清一波盟内的风气了。名单上列举的人都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是!盟主。”
  裴叙轻敲了几下桌面,道:“现在是掌门。”
  对方连忙改口道:“是!掌门!”
  “行了,去吧。”
  待下属离去,裴叙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段宁沉身上。
  段宁沉一屁股坐上了书桌,笑嘻嘻地道:“李掌门,我回来了!”
  裴叙扫了眼他衣摆上的血迹,“恩”了一声。
  如今,真武宗的宗主方隆成为了新一届的武林盟主,刚上任一个月,便有十几名高手上门去挑战。
  “李叶舟”正式成为过去。
  段宁沉知道这届的武林盟主方隆也是裴叙的人,但听说方隆十战九胜一负,他蠢蠢欲动,也欲跑去与方隆切磋,不过眼下显然有更重要的事。
  “小叙,荀葭说,缺月楼在一个月内将要进攻我轻岳教。”段宁沉道,“我打算回轻岳教一趟,进行部署。”
  裴叙从袖中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令牌,递给了他,道:“用它可以调动定王府在各地的势力。我亦会从旁协助于你。”
  “恩恩!好的!”段宁沉慎重地将令牌收好,又向裴叙提到了路上看见四皇子与青衣少年争端一事。
  裴叙毫不意外道:“恩,我知道。”
  “那青衣少年就是雍王世子吧?我看他手上有黑痣,他应该就是那个挑唆了月徒教入侵中原的人吧?”
  “恩。”
  “四皇子现在是听从小叙差遣了吗?”
  裴叙道:“却也谈不上。他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说完,他同侍从说,叫那矮胖男子进来汇报。
  矮胖男子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恭敬地呈给了裴叙,道:“这是四殿下交予属下的证据,有关雍王与以‘叛国罪’被处斩的元国公之间私下有往来。四殿下还恳请属下给主上带话,请主上看在雍王世子都是听父命令的份上,饶他一条命。”
  段宁沉惊异地睁大眼睛,不住地望那本决定了雍王命运的册子。
  裴叙淡道:“是否饶他的命,是由陛下来决定。”
  “是,属下也是这么同四殿下说的。”
  “将它交给郑沛,叫郑沛做一份拓本。”
  “是。”
  矮胖男子接回册子,恭敬地退了下去。
  “唉,荀葭到死也不知道最初和他谈交易的其实是前太子的人,而不是雍王,杀死他父亲的也是前太子的人。”见裴叙起身,段宁沉也跳下了桌子,
  裴叙凝望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他父亲不是前太子杀的,的确是意外死亡。”
  “嘶——那小叙还说……”段宁沉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道,“荀葭因为你这一句,恐怕要死不瞑目了。”
  荀葭那番污言秽语,惹得段宁沉怒揍他十几拳,伤的是肉体。裴叙看似冷冷淡淡,不放在心上,却是暗搓搓用软刀子往人命门上捅。
  若非如此,荀葭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招了供。
  “我还从荀葭嘴中问到了更多有关缺月楼的情报,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裴叙迈出了书房,道:“雍王狡猾,定会防着荀葭这一手。他大抵早就换了各地的据点与负责人。”
  段宁沉挠了挠头,跟在他身边,沮丧道:“难怪小叙打算直接杀了荀葭,不继续问了。”
  裴叙沉默了片刻,又道:“时间有限,雍王的变动约莫也有限。你问到的情报应该也可做参考。如果可以的话,也将它交给郑沛,给我一份抄录。”
  段宁沉心花怒放,喜滋滋地应道:“好!”他自然看得出来,这是裴叙为了让他显得不做白工,故意这般说的。
  他也看出裴叙情绪并不高涨,尤其是方才提到“缺月楼进攻轻岳教”之时。雍王控制了缺月楼后,第一步就是攻打轻岳教,显然是因为段宁沉与裴叙之间的关系。
  段宁沉是最了解裴叙性子的,他情绪低落,多半是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轻岳教。
  两人进了主屋后,段宁沉拉住了裴叙的手腕,说道:“小叙不要不开心。等我料理了缺月楼后,便马上进京来找你。这事儿也算不上什么,每年针对我轻岳教的势力多了去了。也没有哪个能奈得了我们何。”
  裴叙抬起眼眸,凝望着他,道:“我没事。”
  段宁沉捧起他的脸,“那小叙笑一笑!”
  分明该烦恼的是段宁沉,结果现在却成了段宁沉哄他。裴叙有些无奈,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后道:“本想同你说抱歉,却又想到你我间无需说这些。有困难,一起面对就是了。”
  这番话叫段宁沉欣喜,这说明裴叙已将他视为了自己人。段宁沉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这就对了嘛!所以小叙不要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裴叙道,“我只是在想应对的措施。”
  “这事儿不需要小叙费心,小叙专心处理朝堂之事就好!缺月楼全权交给我来解决!”
  裴叙轻摇了下头,沉吟道:“若是能利用陛下解决此事是最好。”
  “啵!别想啦!”段宁沉又亲了他一口后,松开了他,问道,“小叙回房是想做什么?睡一会儿吗?”
  “你衣上沾了血。”
  此言一出,段宁沉才想起,本来自己是打算在回府前换衣的,却未曾想遇上四皇子,结果将换衣的事给忘了。
  “唉呀,我这就换!劳烦小叙陪我走这一趟啦!”
  “无妨。”
  段宁沉脱衣之时,裴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回避了目光,细细思考这整桩事情。
  雍王不必说,表面是为扶持二皇子,实则是自己想要坐那个位置。雍王世子为父效力,却难割舍与四皇子之间的兄弟情分。
  当初,皇帝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庶长子,各方面平平无奇,也没野心争夺皇位,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雍王广撒网,给几乎每个兄弟的府上都塞了自己的人——四皇子的生母就是这样。
  四皇子裴峰在皇帝登基前,还是个郡王庶子,没资格继承爵位,不受父亲重视,在先帝面前就更没什么存在感了。倒是雍王世子,他父亲是亲王,他本人又是帝王亲封的世子,前途无量,与裴峰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尽管如此,两人依旧关系亲厚如亲兄弟。
  谁知道,一夜间,裴峰摇身一变成了皇子,雍王世子却仍是世子。
  曾经的元国公叛国案中,四皇子也曾参与了其中,还帮助了雍王世子处理证人。后来,雍王行事越来越过火,叫四皇子感觉到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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