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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造谣有本事假戏真做啊(近代现代)——徒手吃草莓

时间:2020-08-01 09:51:00  作者:徒手吃草莓
  莫叙抬眸:“我觉得?”
  “是啊,您在二楼也看得仔细了。”
  莫叙闭上眼,不知道想什么,半响,赵止御以为莫叙不想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要我来说,屁股又翘又挺,倒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什么???
  赵止御骇然,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癔症。
  他结结巴巴,“刚刚占少爷不是直坐着,您怎么能看得到……”屁股。
  莫叙拧眉:“我又不是眼瞎,他转身出门的时候不就能看着了吗?”
  赵止御:“……”
  赵止御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莫叙揉着猫咪的肚子,眯着眼,轻声道:“接下来要玩什么呢。”
  赵止御为占子然默哀几秒。
  占子然在家等着货物,等到看到货物检查完之后,心头石头才落下。
  看到货物的那样,他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本来全靠口气硬撑着身子,现在颓下来,病来如山倒,喝了碗热鸡汤就陷入深眠。
  黏腻的刘海贴在脸上,占子然睡得很难受。
  只是睡梦的他,完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海城就流出了新的传言。
  ————震惊!莫家二少留学归来,与占家少爷旧情复燃,別馆相会后,占少爷满面红光、头发凌乱地从別馆离开!
 
 
第四章 
  占子然深眠时,醒醒睡睡,断断续续的醒来、睡去。
  连在外间的齐乐都能感觉到占子然翻来覆去,进来看占子然却是紧闭着双眼。
  占子然觉得自己像是陷入水深火热,只有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才能得到片刻清凉。
  占子然猛然从睡梦清醒,脑子混沌,迷迷糊糊就想到了昨天那货的事。占子然不知道莫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光明正大抢了货又完好无损还给他。
  他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是要做什么?
  若是莫叙真的听到自己传出去的谣言,是要羞辱自己,那也应该要出面亲自“羞辱”。
  占子然甚至不要脸的在想,他会怎样“羞辱”我。
  结果这趟唯的收获,就是占子然在肚子里灌了肚子茶水,人也没见到,就这样回来了。
  莫叙只住进那栋洋房几日,进屋的时候占子然就闻到了那股子木质气息,那味道分外的熟悉。
  只是那么闻,便感觉控制不住的头皮发麻,不知道到底是激动,紧张,还是恐惧。
  可是伴随着却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安心。
  就像是占子然少时忘记带课本,挨到莫叙身边蹭课本时,挨在他肩膀上,闻到的模样。
  占子然:“你是不是用香水了?”
  莫叙低头说:“没有。”
  占子然:“那为什么你身上有股味道,好闻。”
  占子然在莫叙身上猛地嗅下,莫叙什么表情都没有,而后的点点粉起来。
  他依旧记得,除了干净的皂角味就是淡淡的木质香气。
  时间久远,记忆模糊倒是正常,但是有关于莫叙的记忆却记得格外清楚。
  反而是莫叙走之后的那两年,记忆变得有些模模糊糊。
  占子然时而想得起来,时而想不起来。
  和齐乐聊起时,占子然会恍惚,齐乐所说的事情他真的做过?
  大半年的时间的记忆空白,占子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偶尔想起来零散的片段,衔接不起来。
  齐乐和管家都觉得是当初占子然母亲过世,他痛苦不堪极度悲伤的情况下选择性忘记了某些事情。
  后来,占子然记不起来也就懒得去想。
  因为他只要试图回想起那段时光,情绪就连好几天低落,加上他身体差,有时候还会因此生病。
  这么想想,他留下病根也是在那大半年的时间。
  占子然茫然。
  午的时候,占子然醒来了躺,给了齐乐笔钱,说想吃酱肘子,想吃排骨,想吃烧肉。
  齐乐无法,拿着钱去东城白华餐厅买了占子然点名的几样菜肴。
  回来时,占子然半梦半醒,但是闻到荤腥,他强制坐起,拿上筷子就往嘴里往食物。
  好吃。
  有油。
  肉香。
  口气,他吃了两个酱肘子,小半盘的红烧肉,占子然还喝了大碗他市来的新厨师带来的糊辣汤。
  齐乐站在旁忧心忡忡,他道:“少爷,你会不会吃的太多了?”
  占子然口齿不清:“整天清汤寡水,我都要吃成和尚了,再不让我……”
  呕————
  占子然还发着烧,整个人脸上红扑扑,头昏眼花。
  所以理所应当就吐了出来。
  刚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齐乐阵手忙脚乱。
  占子然吐完就昏了过去,身上的热度更加的高,齐乐顾不上收拾,赶紧找来大夫。
  大夫来的时候,占子然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对方说了串话。
  反正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只是他心心疼吃下去的美食。
  胃里如同被绞肉机绞过般,占子然被清晰干净,紧皱着眉头,又陷入辛苦的睡眠。
  像是场试炼。
  这次他却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莫叙走后的第三年,占子然的母亲常年累积的小病积蓄爆发,个月内就下不来床。
  前半个月,她偶尔精神好的时候还会下床在后院走走,看看占子然生下来时种的柳树。
  到了后半个月,她就下不来床,需要用药来吊着。
  开始,占子然以为和原来样,她总是三天两头受寒什么,没太在意。
  占子然每天都会去看她,陪她吃个晚饭。
  后来她走了才知道,她那时已经下不来床,为了和自己吃晚饭,硬是吊着口气下床来……
  占子然那段时间收敛的心思,开始好好的上学,功课突飞猛进。
  他就记得,那天有个著名的教授到学校演讲,是他很钦佩的位,所以占子然大早就去了。
  这位教授知识渊博,讲的知识深入浅出,他受益匪浅,回家时,还在路上停留了会,买了几本书。
  结果在半道上,就被急急忙忙赶来的齐乐截住。
  “夫人……夫人咽气了。”
  占子然第时间没有反应,愣愣的问了句:“你在说什么?”
  齐乐重复了遍,声音发颤:“夫人今早突然病情加重,吃不进东西,大夫看之后突然就大吐起来,然后、然后就……”
  “我早就想来寻少爷,夫人还清醒的时候说不许,说少爷今天有重要的演讲要听……说少爷难得用功,自己只是小病,不要打扰少爷读书……”
  占子然站在原地手上的书本全都掉了下来。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要冲出喉头,整个人就瘫倒在地……
  ……
  占子然在这回忆里又昏睡过去,睡梦的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发出几声喘息,齐乐连忙从屋外走进来查看。
  恍惚间,占子然记忆深处的那抹清新的木质香味渐渐让他平息了呼吸。
  占子然睡了很久,齐乐途来了好几次换毛巾,占子然身上的温度居然慢慢的下去。
  等到占子然做完长长的梦醒来时,身上的热已经退了。
  占子然坐起身来,齐乐立刻就进来,扶起占子然。
  占子然摆摆手,说:“我没事了,应该是退热了。”
  齐乐不放心,找来大夫看,的确是退烧,大夫给开了个调理的方子就走了。
  占子然自己想东想西了会,让齐乐搬来浴桶,想洗去身上冷汗。
  踏入水,肩膀以下没入水,占子然仰着头,漆黑的发丝散乱着,齐乐在边给他拿毛巾。
  齐乐看着占子然现在状态似乎不错,这才开口和他说今早发生的事情。
  刚刚觉得身体舒坦几分的占子然差点腰软溺在这洗澡水。
  占子然震惊:“你说什么?”
  “今早城内就在传,传出新的流言……”
  “我是问你流言是什么!”
  齐乐大声朗读放在边的报纸,重复了遍:“莫家二少留学归来,与占家少爷旧情复燃。別馆相会后,占少爷满面红光、头发凌乱地从別馆离开!”
  占子然刚刚觉得状态好点,现在又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他头皮发麻,颤抖的抬起手臂,问:“不是我记错吧……我、我没让你去散发这个吧?”
  “没有。”
  占子然松了口气自己没得病的同时,又心如死灰,这报纸版面这个大,只要是没全瞎,也就会看到了啊。
  他咬牙道:“能查到是谁散布的吗?”
  齐乐摇摇头:“我早就去查了,没有查到,报社说有人匿名投了稿子,但是不肯透露是谁,然后打探消息的小五也没有查到,明面和暗面都没消息。”
  占子然真想溺死在这浴桶里算了。
  死来想去,占子然也没想出来,不是自己做的,还能有谁会传?
  黎家?不可能,对黎家没好处,他们巴不得流言平息下来,这扯出来,又有人会想到黎烨闯占家的留言。
  况且,毕竟这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即没意义,又得罪莫家。
  “其实少爷不用太担心,最近两天,传流言的人没有那么肆无忌惮了,最近谈论的人少了。”
  “就算不肆无忌惮,这可是白纸黑字啊!”
  占子然自己散播谣言的时,都只是让人在坊间流传,根本没敢上报。
  也不知道这是谁传的传闻,手法也太粗暴了点吧!?
  直接登报可还行?
  占子然眼前片灰暗。
  他有气无力,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问到:“你前面说,谈论的人少了?怎么,现在男人和男人之间都已经不稀奇了吗?”
  “还是稀奇的……只是前天晚上,在东街口躺了个满是伤痕奄奄息的流浪汉。”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占子然被绕晕了。
  “粗听起来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有人说他被打的时候,打手放言让他嘴巴放干净点。”
  齐乐想了想措辞:“后来我听人说,他最喜欢传少爷你的传言,在茶楼是出了名的好事者,他大多不是玩笑话,而是下流无比,有时还会意淫的荤话……”
  占子然眼睛睁大:“那也不定是因为这个……”
  “但是那片喝茶唠嗑的人,全都觉得有关系,有人认出,说打人的是莫二少的手下……”
  占子然说不出话来。
  占子然喝了口茶,缓了缓道:“他、他……是……”
  他暗暗惊心,莫叙把传谣言的人都打了个半死,要是知道谁是散发源头的人,岂不是……
  占子然扶额靠在浴桶边上,只觉得自己要小命不保,到时候使劲求求莫叙能不能留个全尸?
  齐乐又说:“只是今天的谣言实在无从查起。”
  占子然想了想,把心怀疑的目标转向莫家大少。
  “会不会是莫家大少……?”他思来想去,也只有莫家大少有嫌疑。
  齐乐说:“少爷和我想到块去了。”
  莫家老爷年纪不小,莫家家大业大,第顺位继承的人肯定是大少爷,本来只有个三少爷会分点产业出去。
  现在莫叙回来了,又要分份,说不定想借此往莫叙身上泼脏水。
  如果莫叙真的坐实了喜欢男人的这个批号,那莫老爷子不可能会将产业给个后续无子的私生子。
  想了通,占子然嘲讽笑,摇了摇头,现在自己这个落魄样子,居然还有空去想别人。
  “只是,莫叙他……竟然会打人了?”他回想起少时的莫叙,斯有礼,连小猫小狗都不愿意伤害,他们当时还捡了只黑猫……
  齐乐道:“我听别人说,莫二少长大了,变了很多,连莫老爷都不敢给他脸色看了。”
  占子然又是阵茫然。
  水温慢慢的冷下来,占子然起身。
  等到他起身穿衣服时,侧头瞄到了桌上的包东西,定了下睛。
  不是自己的东西。
  “那是什么?”占子然穿好衣服走过去。
  齐乐说:“这个是刚刚莫家送来的东西,说要给少爷你。”
  “什么?”
  齐乐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莫家的人说,这是二少爷从国外带回来的伴手礼,是送给您的。”
  占子然带着迷惑,拆开看,竟然是只钢笔。
  钢笔通体银色,是磨砂质地,笔尾圆润,笔帽上有几个小小的英字幕,镶嵌在方锦盒,看起来奢华无比。
  “哇,这不是……那个洋牌子钢笔?”齐乐惊呼。
  占子然认得,这种钢笔支价格不菲,曾经有人用只派克钢笔换了半仓库的米面肉,后来又有学大家珍藏此类钢笔,只有签名时才会拿出来用。
  占子然苍白的指尖将钢笔从锦盒拿出,他突然玩心动,放到了鼻尖,叼在嘴和鼻尖之。
  抹木质气息钻入笔尖。
  占子然赶紧拿了下来,细细嗅了下,有点恍然。
  难道今早自己迷迷糊糊在闻到的木质气息……是来自这里?
  可这支笔该是新的吧?
  为什么会有这种气息,明明不是香水的味道。
  占子然将笔放到窗前,打开窗,细细观察,在笔帽处找了丝磨损的痕迹,这是用过的痕迹。
  用过的痕迹,莫叙独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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