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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造谣有本事假戏真做啊(近代现代)——徒手吃草莓

时间:2020-08-01 09:51:00  作者:徒手吃草莓
  占子然的心脏漏拍了下。
  指尖竟然开始颤抖。
  占子然平复自己的心跳,喃喃道:“我要还给他。”
  齐乐并不想占子然和莫叙有太多的联系,立刻说:“今晚有个商会,有人送邀请函来,我听说也邀请了莫二少,不如趁此机会还给他?”
  “怎么是莫叙去,应该是莫大少吧?”
  “不知道,莫二少刚回国,大概莫老爷想让他露露脸。”
  占子然点点头,心就已经开始紧张,这见面第句要说点什么。
  指尖在钢笔的笔帽上轻轻的摩挲,有点舍不得地放入回了锦盒之。
  落魄少爷也还是个少爷,占子然衣柜里还是有几套西装的,只是这都是前年的款,幸亏当时做大了些,要不然现在都穿不进去。
  占子然身高不算高,写几年窜得厉害,前年就像是突然定格般,几乎不涨。
  不知道莫叙怎样,记得他出国之前,似乎比自己还矮上半根手指……
  占子然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句:“你说莫叙是不是想被我那啥?”
  齐乐表情迷茫,什么?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齐乐道:“你在说什么?少爷。”
  占子然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
  话是这么说,占子然私下琢磨起来。
 
 
第五章 
  “喵~~”只黑色的猫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它看起来已经不年轻,眼神没有幼猫那种好奇感,长长的胡须抖抖,蹭着眼前人的裤腿不放。
  “哗啦啦,”猫食从量杯倒入猫碗,黑猫立刻放在眼前的裤腿,跑去吃食。
  “啧,”莫叙伸手挠了挠黑猫的下巴,猫咪用咕噜噜的喉音回应他。
  赵止御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套新定制的西装。
  莫叙撇了他眼,冷言:“不是还有莫佑,非让我去。”
  赵止御吞了吞口水:“这说明老爷器重您啊。”
  “丢掉没用的猫猫狗狗,突然有天猫猫狗狗自己爬回来,你会怎样?”
  赵止御不知道莫叙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这……”
  “像是逗猫逗狗,也就图个乐子,发现兴许还有用,也不嫌多,”莫叙嘴角微微挑起,话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您这是什么话……”赵止御不知道该说什么,艰难道:“那您今晚还去吗?”
  莫叙起身,看了眼他手上的西装,突然问:“我记得你说,这次商会,海城所有商行的老板都要去。”
  “是的,都会去,能称得上名号的,兴许您能找到用得上的人?”
  “用得上的人?那倒是不用。去,人越多场子越乱,我还怕人少了不尽兴,”莫叙扣上袖口,突然抬眸:“我让你送的东西你送到吗?”
  赵止御是怕了莫叙,莫叙这次回国,性格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去接机时,差点没敢认。
  莫叙小时候性格清清冷冷,和自己般大却总是替人多着想分,眼神见人是清清冷冷。
  那天莫叙回国的时候下着雨,赵止御从车内后视镜往后看时,对上了阴恻恻隐隐的眼神,大冬天赵止御整个人像是被灌了冰水似得,在车内喘不过气来。
  赵止御回答:“送到了,我看着占少爷的书童收下我才走的。”
  他想了想又说:“我去的时候,正巧看到商会的人往占家送请帖,不过占少爷似乎在病着,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去。”
  莫叙将敞开的白衬衫点点扣好,泛白的手指停顿了下,蹙眉。
  想到昨日见到的人,苍白细腻的的面容下透着丝不健康,厚重的外套依旧可从他细瘦的脖颈想象出他藏在衣服下的身躯……
  捧着茶的细长指节微微发颤时,身体还在轻微的抖动。
  原以为是因为从冷的环境变换到屋内,这么想,大概真的病了。
  莫叙眸子里多了层浓郁的乌黑,赵止御不敢说什么了,只觉得莫叙应该是想到那些流言心生气。
  赵止御怪自己多嘴。
  “备车,”莫叙穿上西装,披上黑色风衣外套,随手扣上手表往外走。
  冬天的晚上,路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车子路畅通无阻,不到刻钟就抵达会场。
  门外已经停了很多辆汽车,门口站着堆寒暄的商人。
  莫叙从正门进来,身边带着赵止御,赵止御现在是他的秘书,也是正经大学毕业。
  莫家二少回来不过两三日,各方势力都对他颇为好奇,刚进门,目光变聚集过去,想探究竟。
  宴会多是商人和舞女,推杯换盏,派奢靡的景象,莫叙懒得应酬,面无表情找个沙发坐下。
  倒是还真的有人上来和莫叙打招呼,来二去,也和十几个人碰了杯子。
  赵止御观察了下,莫叙现在情绪还算是很稳定。
  屋内暖气太过,有些憋闷,莫叙松了松领带,起身在扫了眼会场,没有找到他想找的,转身往外走。
  走廊没有与外头隔离,寒气入侵,身体感觉到冷,肌肉紧绷,莫叙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是那段在国外的日子,只有感到难受,才能深刻,才能铭记在心。
  美好的东西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有些折磨人的念想。
  再往外走,就是二楼阳台。
  阳台上有不少人出来透气。
  莫叙皱了皱眉头,耳边传来对话声。
  “听说没,莫叙今天到场。”
  “听说了,那占家小少爷不是也说会来。”
  “有好戏看了。”
  “那占家少爷确实是生得好看,我之前见过他眼,那模样就像是画报走出来的大姑娘,那嫩生生的模样,啧啧啧。”
  叼烟男人说:“我看他就是天生媚货,他母亲当初也是海城排的上名号的交际花,哪知道早早就跟个老实人成婚,结果儿子长得像母亲,就是用来给人玩弄的。”
  另外人手里拿着杯酒,道:“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了,你说男人和男人之间能有什么滋味?”
  叼烟男人:“不知道,等他们玩腻了,能不能他俩弄来咱们试试玩玩……”
  他又说:“哈哈哈,黎烨他们上赶着掷千金,个滋味怕是不是销魂蚀骨?”
  就在两人又点燃了根烟,嘻嘻哈哈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嗓音,“哦?想试试?”
  正在聊天的二人吓了跳,倏地回头,看到个男人从阴影下走了出来。
  其人吓得掉了手的烟。
  阳台上拉了个电线,灯光有些昏暗,背着的光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怎么了?”那人手抖了抖,烟灰掉落。
  莫叙勾着唇,看起来在笑,但是却阴沉的吓人,“我问你,是不是想试试。”
  “是啊,怎么,你也有兴趣?”
  莫叙眸色深沉,声音里隐含着丝丝兴奋,哑声冷语:“我能让你体验体验。”
  那人咽了咽口水,感觉气氛不对,莫叙身形高大,步步逼近,遮住了大片灯光。
  “那个,呃,阁下是哪位?”
  莫叙眼尽是戾气,带着丝丝癫狂的意味。
  赵止御正从后面跟了进来,看到莫叙这样,吓了跳,停在阳台入口。
  莫叙低声笑着,声音毫无温度:“我就问你,要不要。”
  那人不敢说话,察觉到有问题,站在身边的人,看到走近的莫叙,因为曾经读同所学校,认出他来。
  “你是……你是莫叙!”
  莫叙往前走,俩人往后退了步,高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不用了,不用,我们就开个玩笑,我们对男人没兴趣的!”那人想到了昨天那个说了流言的小痞子被打成重伤的事,紧张得差点滑了跤。
  做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听说他在海外置办了大量产业,没有人愿意触他的霉头。
  另外人结巴道:“对对对,莫二少,我们就开个玩笑……”
  莫叙没搭理他们话,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有些不受控制,拧眉执着地问:“我就问你,要不要?!”
  两人被他这模样吓得没了声。
  莫叙突然变神情,露出笑容,森森白牙显得那么可怖。
  “我莫叙刚回国,给各位没有带什么礼物回来,这点小要求还可以满足的。”
  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个人来,然后眼前花,蒙住叼烟男人的嘴,几乎是在息之间,男人被拖入了黑暗。
  莫叙低头,从口袋里拿出钢笔,在手里翻飞,低低笑起来。
  手上拿着酒的男人被莫叙的模样吓个半死,手上的酒杯掉落,在地上砸得稀巴烂,酒味弥漫。
  雪越下越大,微弱的灯光下,莫叙修长的身形依靠在栏杆上,像是幅清冷悲伤的油画。
  那摔了酒杯的人根本不敢绕过莫叙,莫叙没理他,但是这个位置,把他堵在栏杆的个角落。
  这十几分钟内,雪从小拇指指甲盖大小变成了大拇指大小,不到会,就将已经结冰的路面铺了层。
  这个情景,这个雪。
  时间仿佛在这刻停止,漫天飞舞的雪花和空空荡荡的街道,这个世界很安静,如果直这么安静该多好。
  莫叙恍惚间,回到了上大学刚认识占子然没多久的时候。
  瞬间,他脑内回想起很多画面。
  张冬日暖阳下绽放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
  ……
  那时莫叙还是个受人欺负的私生子,没有朋友。
  就在那个冬日,迎来了自己第个朋友。
  占子然,坐在自己旁边,
  占子然皮子白,这么笑,明媚灿烂,他说:“那日晚上是我喝多,莫兄莫怪。”
  莫叙这时候才记起,在莫家主宅遇到的“登徒子”把他认作女人的,就是占子然。
  那日太黑,他没太看清。
  莫叙转过头来,黑黝黝的眸子盯着他,轻声说:“不碍事。”
  占子然又道:“既然已经是同班同学,放学了顺路起走?”
  莫叙那时候声音还不是现在这么低沉,他说:“我平常不住在莫宅。”
  “那你住哪儿?”占子然接着问。
  莫叙报出了个地名,占子然拍桌子:“这不是巧了,咱们更顺路。”
  莫叙怔了下没说话,占子然却缠着他聊天。
  很烦,莫叙只觉得这人好生鼓噪,所以下课后,莫叙绕过众人,独自回家。
  可偏偏发生了件事。
  莫叙被人围住了。
  莫叙面无表情,这是时常发生的事情,这些人不就是为了羞辱他,他不还嘴也就罢了。
  那时候莫叙年纪还小,万万没想到,这帮人还有其他想法。
  莫叙在被撩了下巴时,其实还不觉得怎样,可当对方用下流的话不断调笑时,莫叙心产生了可怕的念头。
  指尖触到口袋里的锋利。
  那是把削笔刀。
  占子然借给他的。
  削笔刀已经攥在手,莫叙闭上眼,脑海全然是刀锋刮过脖子血液喷涌的画面。
  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不远处的占子然高声:“莫叙!我顿好找你!”
  的亏占子然眼尖,莫叙个子小,被围在间,很难发现。
  “你们在做什么?”占子然眯了眯眼,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欺负他的同桌!
  “这不是占少爷,没做什么,我们就找莫叙聊聊,聊聊,是不是?”几人附和,哄而散。
  莫叙靠在墙上,身上衣服乱糟糟,低着头没说话,发丝遮住了点眼角,将他好看的眸子藏起来。
  占子然皱眉,走了过去:“你怎么不等我?”
  莫叙冷淡道:“你和他们不是起吗?”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嘛?你被他们怎么了?抢钱了?”占子然不满,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
  莫叙抬头看了占子然眼,占子然明亮的目光,单纯、纯净。
  他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声音淡淡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占子然那时候说:“你生得这般细皮嫩肉,模样比他人好看百倍,我眼就看到了,以后咱们都起回家。”
  说着说着,天突然下起了雪,占子然伸手捉住了片雪,惊呼:“哇,下大雪了,走,快回家,我想喝热汤。”
  莫叙记不住自己当时说什么,他就记得占子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啊,回家。”
  占子然笑着,眼角那颗浅浅的痣格外的显眼。
  ……
  “那也是个冬天啊。”
  莫叙撑在到栏杆处,那摔了酒杯的人也不见了,他压根不在意,低头俯瞰街道。
  路灯零零散散,全部都铺了白,这刻,世界是纯净的,白雪掩盖了污浊和黑暗。
  莫叙皱眉,就在这片宁静的雪景,辆黄包车打破了平衡。
  车子在雪停了下来,像是破了局,莫叙从回忆抽身而出。
  车棚子打开,从棚子里伸出了个脑袋,紧跟着,乘客也从车棚钻了出来。
  乘客双臂环抱着自己,口呼出白色的雾气。
  画面的平衡被打破了,却重新形成了幅画,这幅画有了主角,有了主体物。
  莫叙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是……占子然。
  占子然伸出手,细白的指尖接住了片雪花,他因为冰凉抖了抖。
  他说:“哇,下大雪了,得赶紧进去,喝点热茶。”
  占子然是雪势不大的时候出的门,幸好车夫提前叫好,否则以现在的环境,够呛能叫到车。
  想来是定要加钱的。
  占子然肉痛的捂着荷包。
  结果不只是钱包受损,他的半条腿也麻了,车棚不够严密,风从缝隙里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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