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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校草告白后(近代现代)——银河勋爵

时间:2020-08-02 09:13:09  作者:银河勋爵
  “我已经决定了,你只管去安排。”柳政泽脸上的表情很严厉,不容得陆经理再说什么。
  柳政泽总是这样,有些事情总要亲力亲为,要让自己亲眼所见才可以。就像之前非洲闹瘟疫,大家都躲得远远地,他非要跟着去。这次也不例外,钉子户怕是蛮横又难缠,他也非要跟着去。
  下午柳政泽穿了一身好看舒适的休闲装,备车去了危楼。
  “柳总,就是那户。”陆经理手往一个方向一指,只见那户门都没有锁,从里面能看出有什么人在动。
  柳政泽示意司机把车开到楼下。刚把车门打开,就听见那户门里传来打斗的声音。柳政泽心头一紧,感觉事情不妙,抄了他放在后备箱里的高尔夫球杆和陆经理走了过去。
  还未进屋,小孩尖叫的哭声,男人的呵斥声,女人的哀求声和什么人在地板上发出的呻吟声。
  二人进到室内,发现有两个男人手里拿着菜刀就要往地板上一个男人头上砍。柳政泽手疾眼快一杆挥过去,把其中一个人手里的菜刀打飞了。那两个男人看见有人来坏他们的好事,马上转移了攻击目标。那把菜刀飞到了小男孩身旁,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伤心欲绝的小男孩捡起了菜刀,脸上收敛了哭泣变成了一副惊恐但又决绝的表情,他举起菜刀照着那个手里还有菜刀的人脚踝就砍了过去。
  刀是锋利无比的刀,小男孩是被逼出神力的小男孩。这一出手,那男人的跟腱就断了,躺在地上惨叫一声赛过一声。
  陆经理在进门之前就报了警,外面警车响起,很快把两个男人抓走了。屋里还剩下一个倒在地上的女人,一个手里还握着菜刀身上全是血的小男孩和蜷缩在地板上身上全是刀伤的尹逸辰。他怀里紧紧地护着那三十万的救命钱。他料到拳场的那个人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他走。但是却没想到他们来的如此之快。
  柳政泽刚要打电话叫120,却被尹逸辰制止了。他支撑着站了起来,先是赶紧去看看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晕倒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省。
  柳政泽赶紧让司机启动车子,尹逸辰抱着他的妻子给柳政泽鞠了个躬就赶紧上车往医院去了。
  尹逸辰紧紧地抱着他的爱妻,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突然他感觉手指头被握紧了,便大声喊着爱妻的名字。小男孩扑在妈妈身上喊着妈妈,坐在副驾驶的柳政泽心里是一阵一阵的心酸。
  “逸辰……”妻子开口了,眼睛虽然只挣了一个小缝,但对于这对父子来说足矣。“我……我看见我爸妈啦,我就要去找他们了……以后你和尹御好好活下去啊……我在天上守护着你们……”
  尹逸辰紧紧握着爱妻的手,发现他的指尖好凉,赶紧放在嘴巴前想哈出热气暖暖这只手。
  刚举到眼前,车上所有人都不出声了——她的手指尖已经没有血色,能看到在手指根部的位置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上面是惨白,下面是暗红,而那条分界线正往手腕移动。
  车上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死亡倒计时。等那条界限移动到胳膊肘附近,便是他的爱妻归西之时。
  天下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冷掉更残忍。拿命换来的钱上还沾着温热的血,然而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所有的努力不过是竹篮打水空惆怅。
  那条界限移动着,一边惨如冬日深山松头一点白雪的孤傲,一边殷红如秋日红枫纷纷而下铺满山径的悲壮。
  一点一点的移动,尹逸辰脑子里一片空白。本来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本来还有好多的话没有说,现在却只剩下他看着爱妻人生的幕布将要合拢,他连告别词都还没有想好。
  那只握着他的手力气越来越小,终于,尘埃落定。
  一人升天,万籁悲鸣。
  柳政泽安排好了尹逸辰爱妻的后事,问尹逸辰:“你愿意来我的公司工作么?”
  从那天开始,尹逸辰就受柳政泽的扶植,学会了很多能力,帮柳政泽分担了不少的公司任务,柳政泽入狱之后,暗中跟盛源合伙调查薛建背后的阴谋。而他的儿子尹御从那时起就发誓以后要保护亲人的安全,毕业之后直接入职国际保镖公司。
  现在他俩成为了柳曜的管家和贴身保镖。
  一次善意的举动,成就了一把坚不可摧的保护伞,在柳政泽无法伸展拳脚的时候很好的保护着柳曜。
  柳曜闭着眼睛张开双臂,他想以轻松一点的动作来迎接生命的骤停,只有在坠落的过程中他才可以体验一次没有负担的享受。坠落吧,管他下面是前程万里还是无底深渊。
  但他没能得逞,他掉进去的既不是万里深渊也不是前程万里。
  是尹御踏实可靠的怀抱。
  尹御的房间本就是和柳曜挨在一起的。当他发现们被从内部锁上以后赶紧回到自己卧室打开了露台的门。两个露台之间离了五米左右的距离,尹御助跑了几步跳到隔壁的露台上。
  此时的柳曜已经跳下去了。尹御几乎没有犹豫,他翻身而下,往下跳的时候还蹬了一下栏杆让自己下落得更快以便于接住柳曜。
  尹御环里抱着柳曜重重的砸在了外面的大理石地砖上,柳曜身下垫着尹御,毫发无伤。
  尹御身为保镖,身上穿戴的护具都是高精尖的设备,而且是从尚且不算太高的三楼掉下来,除了后背有些疼痛之外还是没什么大碍的。
  柳曜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身下一片柔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尹御怀里。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躺在地上的尹御把柳曜的脑袋又摁回自己怀里,“不必难过,我的职责是守护你。”
  柳曜愣了一下,然后贴在尹御的胸口上嚎啕大哭。
  这个世界但凡对他多一点温柔他都不会有轻生的想法,他太累了,他活的太憋屈了,经历了那么多悲惨之后,他已经没有足够的温柔继续和这个世界相处了。
  高医生被管家一个电话叫来,给柳曜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精神上受到了小刺激需要休息。
  高医生检查完柳曜又担心的看了一眼尹御。尹御向高医生道谢:“谢谢您,我很好,不必担心。”
  他本就是为了一切突发事件而存在的强大盾牌。
  事情过去之后,柳曜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就好像是重新获得了新生一般,柳曜睡得很沉,睡得很踏实,就像是要给自己充满电然后重新好好地爱上这个世界。
  就把司朗遗忘在那个世界吧,就当做没见过,没爱过,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就算是割舍不掉那些刻骨的爱意和深情,就把它们当成祸世的妖魔锁在潘多拉宝盒里吧。
  就用时间和距离熬成遗忘,多年之后就算见面也心怀坦然。
  但对于司朗来说,命运并没有打开天窗让与阳光射进来。屋子里尽是拨不开的绝望。
  火箭班里的孩子仍旧每天上学,准备着一个月之后的高考。周知洋和李般若还是每天在学习之余谈一谈青涩的恋爱;沈佳和于斌已经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每天沈佳都督促于斌少吃零食快点减肥;邢舒和邢畅这两对帅哥每次考试都互相比成绩,学习成绩从火箭班后数变成了中上;迟晓彤最近好像对金添的篮球总是滚到她脚下没那么反感了;夏乔失去了柳曜这个目标正准备对另外一个人发起攻势;宋凌云每天独来独往,偶尔回答夏乔的一两个问题。
  只有司朗在这群活人里像一个行尸走肉,白天拼命学习什么也不想,百日誓师大会上,他拒绝了年级主任的安排,谢绝了让他上台代表学生发言的机会。晚上回家把音响的声音调到最大,让自己脑子里的声音湮灭在疯狂的重金属音乐中。垃圾桶里的空酒瓶子倒了又满,如果幸运,他可以醉倒然后一觉到天亮;如果恰巧半夜突然醒来,他只能再一次孤独的面对内心的嚎啕与忏悔。在这无尽的夜里,他是一朵劣质的烟花,无法在天空中绽放,只能把自己的内心炸成碎片。
  他没有勇气给柳曜发短信,连一个句号都觉得是莫大的愧疚。司朗每天捧着手机看那变成一片白的头像,身上穿着那件蓝色的毛绒睡衣。是割裂,是失常,是近乎病态的思恋着那远去的背影。
  在五月初的暖风中,他是一块流着泪的冰。
  中午他几乎不怎么吃饭,经常自己一个人晃去实验楼的天台,躺在那里晾晒自己的灵魂。回想着那个美好的午后,三个人脑袋并在一起睡了一场美美的午觉,风中有隐隐约约鸡公煲的香气,睁眼却已经物是人非。
  “一会你们吃完午饭都早点回来,早点进行午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想玩篮球的等考完试再玩。”小花老师站在讲台上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往金添那里看了一眼。
  于斌回头看了司朗一眼,司朗摇了摇头,于斌便被沈佳拽去食堂了。教室里除了夏乔还在整理笔记已经都走空了,司朗才站起来往天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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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表白
  在暖阳的照耀下躺着是一种短暂的释怀,司朗轻轻闭上了眼睛,不让泪水滑落出来。
  天台的铁门被轻轻推开了,司朗没有听到,过了一会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脸上的阳光。
  “……夏乔?你怎么来这了?”司朗坐了起来有些惊讶,眼睛里迷蒙的水汽还未散去。
  “……那个……我是……”夏乔脸上通红,盯着自己的鞋尖。她每次害羞几乎都是这样,给人一种很单纯很可爱的感觉。
  “说吧。”司朗说道,手轻轻拨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刘海。
  “其实我喜欢你。虽然之前喜欢过柳曜但是我现在已经对他死心了。”夏乔低声说着。
  司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都快高考了干嘛还要说这些呢。”
  “因为有很多人喜欢你,我怕被别人提前预定了……”
  司朗把夏乔的脸抬起来,看着那双满是期待但又有些担心的眼睛开口说道:“我的性取向是男生,一直都是。”
  惊愕和错乱在一刹那间浮现在夏乔的脸上,她挣脱了司朗的手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是啊,有些事情就是没有办法掩饰和改变的。自己改变不了的东西却分明变成了一个标志,有人看了说恶心,有人看了说这个人是个变态,有人看了哭着跑开。
  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司朗叹了口气接着躺在地上,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战栗在发抖。
  “你之前喜欢柳曜么?”有个声音很轻的声音在司朗耳边响起。
  “嗯。”司朗睁开眼看见小花老师正盘腿最在他旁边,黑框眼镜的侧边映出司朗的脸。
  “能看得出来。你看柳曜的眼神和看别人的眼神都不一样。”小花老师摸了摸司朗的头发。
  “我真的没办法,喜欢就是喜欢,我不撒谎,我也不犯法,但是我就是很难让别人接受。”
  “为什么非要让别人接受你呢?喜欢的人自然喜欢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喜则留,厌则走。”小花老师轻笑道,仿佛对于压在他心上的那块石头仿佛就是一棵随风飘零的草。
  “其实我还是挺羡慕的。你知道么,在我高中的时候,我和班里一个男生相爱了。后来我爸妈知道之后领我去了医院,我在那里接受电击治疗。”小花老师顿了一下,很久都没有说话。
  那时的小花还是个孩子,每天接受非人的虐待。电椅、皮鞭、脑部震荡。
  哪有什么治疗的方法,爱上一个同性从来不是一种病。
  性向这种东西是有可能随着认知的改变而改变,那是一种对自己内在审美的改变,而不是外界施加压力而使其发生非自然的扭曲。后来小花长大了,读完了高中,上大学,找工作。身边有曾让他钦慕的男生,只是一靠近那些人,记忆里的伤痛就会重演,渐渐变成了噩梦,变成了他触碰不得的心头刺。
  后来小花碰到了小高老师,奇妙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慢慢的,小花发现自己经历了性向的转变。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他跟小高老师坦白,坦白自己的过去,坦白自己曾经的不堪。
  “没关系啊,爱就是爱。”
  小高老师说的那些话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是天使给予他的救赎。
  等六月送完这批毕业生离校,他和小高老师就准备结婚。
  现在他看到司朗脸上的痛苦与绝望,就好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就算他不能像小高老师那样成为他的天使,但是他愿意为他前行的路点亮一盏灯。
  下午自习课,司朗像往常一样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刷题。而他的心境已经变得开阔了不少。明天就是一模了。
  昏黄的灯下,几张平铺的报纸,上面用毛笔写了很多的字。许爷爷欠了欠身,看着刚写完的几个瘦金体,默默地摇了摇头。
  “写的还是不如柳曜写的好哇。”书店里没有人,蒲团在地上孤零零的摆着,空气中是带着孤独的檀木香。
  柳曜走后,司朗再也没有来过。那些关于两个人的新闻许爷爷也听说了不少,爱情固然伟大,但命运是更强悍的存在。
  许爷爷回到家里,捧着那张摆在电视旁边的照片唠嗑。说今天又做了你爱吃的菜,我帮你尝了,盐放少了;昨天本想把地板擦擦,结果腰疼还是等过两天吧;等天气再暖和一点,我就坐火车去看你。
  偌大的天空下,有多少人饱受着相思之苦,人的心,本来就不比一片花瓣坚强。
  “考试开始,请考生开始答题。”高三一模,省市之间重点高校的联考。每个学校之间的水平不同,但是由“百校联盟”出的高考模拟卷可以说是历年来最贴近高考的了,不少学校都用这套卷子考试。
  海城一中用的就是这张卷子。司朗端坐在第一考场的第二个座位,前面是于斌,后面是沈佳。
  柳曜坐在最后一个考场的倒数第二个位置,他后面坐着尹御。柳曜已经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次最后一考场了。本可以跻身于第一考场的人却总是阴差阳错的在最后一个考场考试。身后的尹御精通三十多个国家的语言,在侦查判断、安全防控、情报收集、电脑操作、文秘写作等各个领域都有很大建树。高考的时候与省状元仅有一分之差。他现在坐在这里纯粹是为了保护柳曜的安全。
  潜藏在柳曜周围的危险柳曜可以不知道,但是尹御必须得知道。他没告诉过柳曜在上学的路上曾经被人盯梢,在晚上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曾有人试图从楼顶接近柳曜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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