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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超英后他们重生了[综英美](综英美同人)——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0-08-02 09:15:13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而黄灯戒指,则需要控制恐惧,并能将恐惧施加给他人。
  被绿灯军团和宇宙守护者抛弃的哈尔,当时并没有选择。
  “我没有选择。”
  无论过了多少年,当时那一瞬的想法,依然会在哈尔脑中响起。
  他戴上了黄灯戒指,俯冲下去抱住自己的女友。
  从此,“最伟大的绿灯侠”这个称谓,也再与他无关。
  但后来,他的女友还是死了。
  作为黄灯侠的哈尔经历了很多事。
  他帮助卡尔建立政权,跟随不义联盟东征西战,戴上黄灯戒指后,他们还拥有了黄灯军团的助力,在反抗军首领第一次被击断脊椎、联盟力量最强盛的时期,整个地球都在高呼“Hail JL!”
  但是有些事情,的确开始越来越不对劲。
  尤其在政权扫荡时期,不义联盟逼迫所有政府下台,承认全球只有一个最高政府。
  哈尔亲眼看见一个国家忠诚的军队,一瞬间灰飞烟灭。
  最高元首的指令是:“要么解散,要么死。”
  每当他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会看到手上的黄灯戒指,想起被绿灯军团背弃的瞬间。
  然后他会再次跟自己说:“我没有选择。”
  “我没有选择。”
  ——我没有退路。
  后来他为了帮助萨沙他们逃跑,被强行摘了黄灯戒指,囚禁在正义大厅里。
  再后来正义大厅陷落,他作为战犯,同时作为俘虏,被反抗军解救出来。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没有任何超能力,不会飞,不会用脑洞变化出各种奇怪玩意儿。
  只是一个普通的飞行员,一个永远回不了海滨城的海滨城居民。
  他提着很薄的行李,看见萨沙,还是笑了:
  “哈喽,小漂亮。我感觉我的胸肌比他大点,你要不来靠靠我试试?”
  萨沙:“好久不见,哈尔。感觉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哈尔扁扁嘴,委屈巴巴:“没有啊。你还是小漂亮,我?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了,是个准备劳改减刑的战犯。”
  萨沙:“不啊,你还是哈尔·乔丹。”
  他的意思是,对方还是以前那个皮断腿的哈尔,被人间之神瞪着都敢说骚话。
  但是哈尔在那看了他好一会儿,又过来笑嘻嘻摸那颗金毛脑袋。
  哈尔:“我走啦。蝙蝠把我发配边疆,搞重建了。”
  以前是被最高元首看着,其实他老早想搓小漂亮的金毛脑袋了。
  萨沙这会儿还乖乖给他摸,于是他搓了快有五分钟,搓掉了好几根金毛。
  然后他走出医疗基地,在忙忙碌碌的民众和士兵中,压低帽子,蹭上了一辆运送物资的大卡车。
  他现在的确什么都不是了。
  没有任何超能力,不会飞,不会用脑洞变化出各种奇怪玩意儿。
  他根本算不上是超级英雄了,不过只是一个失去能力的普通人。
  ——但他还是哈尔·乔丹。
  当他离开了绿灯戒指和黄灯戒指的桎梏,完完全全成为哈尔·乔丹这个普通人时。
  他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解脱。
  他心想,也许他还是有选择的。
  *
 
 
第61章 道别
  在医疗基地这段日子里, 萨沙送走了很多人。
  他送走了哈尔。
  哈尔本该作为战犯被关进监狱,但是蝙蝠侠说负责重建的军队,缺一个优秀飞行员。
  最关键的一点是, 免费的。
  蝙蝠侠说:“我没有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哈尔、小闪、沙赞都在。
  他们三个如同听到什么惊世之言, 同时摔到桌子底下去。
  他送走了小闪。
  准确意义上来说,也不算送走——
  因为闪电侠一分钟内就能来回前线和医疗基地,所以他上一分钟才刚跟小闪依依不舍地告别,下一分钟就看见闪电侠给他抱了箱特产回来。
  跟着, 他又送走了夜翼和阿花, 还有一批跟他玩得来的反抗军朋友。
  在这个安宁、灌满阳光的医疗基地以外,不义政府骤然解散,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发生巨变。
  他们不得不收拾行装,赶赴各个变乱地区。
  夜翼:“等我回来,骑摩托带你去兜风。”
  萨沙的表情,就是开开心心等着被遛的样子。
  他把自己的小背包拉开, 往夜翼的行李里, 塞各种最近抽到的好东西,治疗针和防弹衣什么的。
  萨沙:“能用就早点用哈。”
  夜翼也知道, 他总能跟个哆啦A梦似的, 从自己兜里往外掏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能治疗的就给你自己用。看看你这条腿。”
  萨沙:“你拿呗, 我还会再拿到新的。”
  然后过了一个月,他送走了三个前复联成员。
  当时的场景有点搞笑:
  史蒂夫一身正气地站在他面前,声音温和地跟自己的小长官道别。
  在他身后最远的柱子边上, 挤着两个偷看的脑袋,一个是金属脑袋,一个是画着蛛网的红脑袋。
  美队告诉萨沙, 他们准备去把在善恶轴心中四散的队友找回来。
  如果可以让他们变回从前的样子,就能为重建世界出一份很大的力。
  萨沙知道,他们也很想好好守在这里,可是随着偏离值降低,他们到底变回了那个,属于全世界人民的超级英雄。
  如今整个世界百废待兴、混乱不堪,超级英雄们是永远没法坐视不管的。
  史蒂夫低头注视他:“我们手里都有母盒。只要一个信号,无论我们在哪里,都会打开传送门,回到你身边来。”
  萨沙:“好的。你们有没有兜兜?我给你们一点东西。”
  萨沙把得来的奖励点数,以及自己留着用来读档的点数都抽光,尽可能给离开的人更多有用的东西。
  主要现在最危险的时期过去了,他留在医疗基地里,也暂时没有什么读档需求。
  而且,他现在被看管得死死的,一天不躺够十个小时治疗舱,蝙蝠他们甚至不准他去上厕所。
  虽然他的道具里,有很多类似影分身之类可以跑路的玩意,可是当他有一天瞬移去偷零食吃,没过一秒,整个医疗基地警报疯响,全员出动来找他时,他就再也不敢皮了。
  史蒂夫看着他掏出来的道具:“这么多?”
  他想了想,唇角带了一丝笑意,回头叫:“彼得。”
  彼得:“!!!”
  棕发青年拖拖拉拉,抱着个大旅行包,挪到美队身边来。
  史蒂夫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背,他立刻把腰直起来了。已经长成青年的彼得,比萨沙高半个头,看着还挺有范的。
  就是眼睛一直看天看地,没敢直视萨沙。
  萨沙没发现他紧张,看到彼得的旅行包有空间,就把神奇道具一股脑往他包包里塞。
  史蒂夫在旁边,像提醒小学生似的: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给萨沙,彼得?”
  萨沙好奇地看看彼得。
  彼得吭哧吭哧,好歹不吐乱码了:“呃……我写了……一封信……”
  ……其实是检讨书。
  好青年彼得写了三天三夜,写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痛不欲生,给萨沙整了几万字,到最后还得分两个信封装,分别标注“上”跟“下”。
  现在彼得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掏出信来,刚递进对面白乎乎的手心里,又猛地缩回来了。
  史蒂夫无奈了:“彼得——”
  彼得:“我……我寄回来,寄回来好点。”
  萨沙:“什么呀,神神秘秘。情书也没整这么厚啊,这是你的自编词典吗?”
  他看到信封上,还端端正正写了“To Sasha”,就想伸手拿过来看。
  小蜘蛛一道蛛丝就上天花板了,两包信封死死抱在怀里。
  彼得羞愤欲死:“我寄回来——!”
  萨沙:“好好好行行行,你寄回来。”
  就是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邮局还能不能开门。
  这封信他大概率是收不到的。
  萨沙倒也没怎么放心上,又听史蒂夫继续无奈叫人:“托尼。”
  ……怎么听着跟幼儿园老师似的。
  第二个幼儿园宝宝拖拖拉拉地过来了。
  他戴着萨沙熟悉的金属面罩,然后他的表现比他的崽还差。
  托尼:“……呃。”
  托尼:“呵呵……”
  萨沙:“……”
  有关白罐的事情,是他从卢瑟那听来的——
  蝙蝠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他俩反倒没什么时间沟通。
  一句话概括,就是白罐这个绝世腹黑,双拳难敌四手,栽在了蝙蝠侠和托尼这对,加起来黑到没眼看的组合手里。
  当初他开着初号机被俘,让卢瑟和白罐撤到了安全地带。
  随后蝙蝠侠回到基地,接收了白罐和备份托尼,什么也没说,先把白罐在无信号地带关了四五天。
  然后托尼把一瓶好酒摆在牢房的通风口,又不让白罐拿到,天天开着台小风扇,嗡嗡吹。
  白罐:“托尼·斯塔克,你太缺德了。”
  托尼:“我缺德?你一声不吭销毁了我一个备份,你他妈更缺德。”
  只有托尼了解,当自己处于最糟糕的状态,会是什么样子的。
  当年他打击罪犯、压力最大的时候,染上严重的酗酒习性;
  别人的祝酒词是“以上帝之名”,他的是“祝我不再昏迷”。
  ……当然,他还是会喝到昏迷才停下来。
  这具身体对酒精有很强的依赖性,尤其是白罐重拾了疯狂酗酒的习惯后。
  当萨沙听到这里,他知道自己当初那通嘴炮没有说错。
  ——白罐认为自己成了极端享乐主义者,然而他却下意识在做从前最痛苦、最想逃避时才会做的事。
  白罐被关在充满酒精味的小房间里——还没法联网——态度开始从高贵冷艳的“你吹啊,我能闻上一整年”,然后戒断反应发作,到“要不咱们还是谈个合作”转变了。
  要谈合作,就该蝙蝠侠上场了。
  那时卡尔的指令越来越疯,无人约束的维和部队,甚至开进了本作为中立地带的旧金山。
  白罐有强烈的上帝情结,他想要通过绝境病毒让全人类臣服,并从中牟利。
  在此之前,超人这座大山,是他必须扳倒的。
  蝙蝠侠:“你认为被俘是你的失误。但聪明的商人,会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白罐转了转眼睛。
  白罐:“有一说一。我给你们制作破解他那套战衣的光束,但我不会跟那个傻逼融合。”
  他耽于享乐太久,疯狂犯酒瘾的身体,让他在这个关键时刻,犯了最大的错误。
  他是个绝顶天才,有足够的自信,不让任何人破解他的绝境病毒,然而他忘记了,蝙蝠侠阵营中,还有个8年前的自己存在。
  托尼跟他的思维习惯是完全一致的,工作方式也是。
  只需要亲眼窥见白罐的研制过程,托尼就已经瞬间摸清了门路,知道绝境病毒到底该怎么破除了。
  之后第二次的意识融合,发生在白罐没扛住酒瘾、被一杯特制的高浓度酒精放倒的时候。
  托尼:“……”
  意识融合,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他知道白罐在旧金山浪得飞起,还干了不少天怒人怨的蠢事。
  但从前他只是听说,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借用了自己的脸蛋,到处招摇撞骗一样。
  可是一旦他拥有了白罐的记忆,并且成为一个既不那么“托尼”又不算那么白的融合体时。
  ……他感觉那些破事就是自己干的。
  就像一个酒后发疯清醒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还能理解白罐的想法。
  ……那他就是喜欢漂亮的东西啊。
  颜控难道犯法吗。
  小金丝雀的容貌美得跟童话似的,就算是跟他相处久了、产生抗性的反抗军,也会偶尔忍不住看着发呆。
  那他给小氪穿漂亮的衣服、摸一摸他,有错吗。
  “……有错!”
  托尼大声地对着镜子咆哮,把经过的卢瑟吓了一大跳,“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托尼总算整清楚了。
  他和白罐,就是秩序自我和本我的关系,白罐就是他人格中最早,也是最原始的部分,是性冲动和欲望的贮存库。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完全按极端享乐主义的准则活动,不顾一切寻求满足和快感。
  ……可他现在是个超级英雄。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人有非常糟糕的地方,可一旦那颗温暖的心回来,托尼·斯塔克就又忍不住想要朝着世界发光。
  现在托尼站在萨沙面前,带着还剩20%的偏离值,脸也不敢露,吭哧吭哧地躲在金属面罩后头,想给他整点好听的告别台词。
  萨沙倒是和颜悦色,跟他握手手:“辛苦啦,托尼。”
  托尼还在盯着他的手发呆。
  小王子把手手塞在男人粗砺的金属手掌里,一下子就显得又白又软,稍稍捏紧点就会喊疼似的。
  他想起白罐——不,是他自己——在高台与对方跳舞,曾经煽情地一根根抚摸他的指尖,触感的确是柔嫩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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