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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和主角HE了[穿书]——果玉奶优

时间:2020-08-02 09:16:27  作者:果玉奶优
  只不过那两名弟子临走前,眼神都十分复杂地看了沈诣修一眼。
  沈诣修顿时有些懵比。
  被称作孙师兄的年轻男子开口道:“师兄,跟我来。”
  沈诣修犹豫了一会儿,便也跟了上去。
  沈诣修跟在年轻男子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些熟悉感。
  在一处隐蔽些的地方站住脚步,年轻的上元宗弟子转身看向沈诣修,叹道:“大师兄,还未记起我是谁么?”
  沈诣修盯着他的脸。
  过来一会儿,沈诣修脑子里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形象。
  沈诣修试探性地问道:“孙鱼师弟?”
  孙鱼笑着点头,语气复杂道:“大师兄,好久不见。”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沈诣修感叹道:“好久不见,你变化很大。”
  孙鱼,上元宗的赌神,在大比的时候,靠沈诣修捞了一大笔灵石的人才。
  孙鱼闻言一愣,将身旁一小截树枝头压着的积雪轻轻扯下,回答道:“人都是在变的。”
  说完,孙鱼回头细细打量黑发青年,真诚道:“师兄的变化也很大。”
  沈诣修摸了摸自己
  的脸,“没有吧。”
  正在摸自己脸的黑发青年的眼神清冽,宛如身旁这棵积了薄雪的雪松,温和清透却又藏着些许锋芒——坚毅、镇定。
  和曾经的他,全然不同。
  师兄在越变越好,自己好像怎么都达不到更高的地步,逐渐妥协麻木,成了一潭死水。
  思及此,孙鱼苦涩的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随意地换了个话题,“大师兄怎么回来了?”
  沈诣修收回手,回答道:“我回来看看我爹,他有没有从魔界安全回来。”
  孙鱼眼神暗了下来,低声道:“掌门依旧未归。”
  沈诣修有些失望。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说了一下近期好坏,在何处栖身后,沈诣修才继续问道:“刚才在门口怎么回事,那名弟子不认识我?”
  孙鱼苦涩地笑笑:“大师兄,现在的上元宗已经不是曾经的上元宗了。”
  沈诣修有些诧异。
  孙鱼解释道:“如今的上元宗,是柳掌门掌权,至于大师兄和掌门,自从大师兄从合.欢宗逃离后,她便对全宗门宣布你二人已经殉道,然后在上元宗下了禁令,不许提你二人。大师兄还是快些离开吧,柳掌门若是看见你回上元宗,怕是要对你出手,虽然师兄现在贵为上清宗长老亲传弟子,但是如今路途遥远,上清宗鞭长莫及,护不了你。”
  沈诣修顿时明白过来孙鱼为什么将自己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才敢与他交谈。
  估计若是被柳长老发现孙鱼与自己有联系,除了自己遭殃,孙鱼也免不了要被责罚。
  沉默了一会儿。
  沈诣修道:“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便离开。”顿了顿,沈诣修问道:“越师弟呢,他可好?”
  孙鱼:“大师兄是说越城越师兄么?”
  沈诣修点了点头。
  孙鱼回答道:“柳掌门宣布你与掌门殉道那日,越师兄便一人独自离开上元宗了,如今漂泊去往何处,过得怎样,我也不知。”
  越城他……离开上元宗了?
  越城是他穿过来后,第一个没有血缘亲疏关系,真正意义上对他好的人。
  沈诣修是打心底里将他当兄弟的。
  沈诣修愣了许久,才重新回过神来。
  看向面前的孙鱼,沈诣修缓声道:“谢谢你,
  孙师弟。”
  孙鱼笑笑,“不用客气,大师兄。”
  沈诣修:“那我走了。”
  孙鱼:“师兄后会有期。”
  临走前,沈诣修看着孙鱼,认真道:“你现在成熟稳重了很多,只是似乎不太开心了,要记得不忘初心。我还记得当初你给我看你新学会的法术时,我好佩服你。一定很努力吧,都成为内门执法首席弟子了,继续加油啊孙鱼师弟,师兄在不停地努力,你也在一直进步呢。”
  孙鱼闻言,一怔。
  自以为的宛如一潭死水,在他看来,是——成熟稳重么?他
  他呆呆地望着黑发青年离开的背影,半晌后露出一个豁然开朗的笑来。
  “谢谢大师兄,我会继续努力的。”
  ……
  沈诣修从上元宗宗门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弟子正抱着剑一言不发地镇守着。
  沈诣修自来熟地冲他打招呼:“谢谢小师弟放行,探亲结束,我走啦。”
  “嗯——”
  小弟子点头,没跟他多废话。
  沈诣修也不介意,高调地从门口离开后,绕了一个大圈,循着记忆里,悄悄避开周围镇守宗门的弟子,又从上元宗结界薄弱处溜回了上元宗内。
  走是不可能走的。
  至少得去祠堂,把沈阳子的魂灯偷了再走。
  祠堂的位置沈诣修清楚,原主以前贪玩,进去过几次,虽然最后都被沈阳子呵斥着赶了出来,但是沈诣修对怎么摸进祠堂已经很熟悉了。
  为了避免被上元宗的弟子认出来,沈诣修撕了个隐身符,然后轻车熟路地绕过镇守弟子,从主殿进到了内阁。
  运气很好,里面没有人。
  内阁往里面走,便是供奉着上元宗上上下下长老、掌门、堂主以及真传弟子魂灯的祠堂。
  里面很大,一排接一排的魂灯散发着幽幽的红光,将昏暗的祠堂照亮。
  魂灯的下方,镌刻着主人的姓名。
  沈诣修找了一会儿,甚至还找到了越城的魂灯——他是沈阳子座下真传弟子,有一盏属于他的魂灯也理所应当。
  越城的魂灯光芒很盛,几乎压过了他上方的几个长老和峰主的光。
  沈诣修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看来他过得还不错。
  沈诣修还记得自己的任务,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越城
  的魂灯上,继续寻找沈阳子的魂灯。
  找了许久,沈诣修把上清宗所有上层的魂灯全部都找到了,却依旧没有沈阳子魂灯的下落。
  沈诣修心中有些心惊肉跳……
  难道说沈阳子的魂灯真的灭了,他们把它给扔了?
  不行,再找一遍。
  喊个帮手。
  沈诣修将虚空之门打开,走进去,不一会儿,便将黑球球梦魇兽带了出来。
  “爸爸,我也帮你找——”门后面白雕冒出了一个雕头,超级小声地喊道。
  “你太大了,引人注意。”
  沈诣修将白雕的头塞回去,重新关上了门。
  将梦魇兽放在地上,沈诣修在地上划了几笔,跟它嘱咐道:“煤球,找写着这个几个字的魂灯,你负责那边,去吧。”
  煤球立正站好,冲沈诣修超小声地“吱”了一声,便朝它负责的魂灯位置跑去。
  有了煤球的加入,效率高了不少。
  沈诣修一个一个仔细看名字,眼睛都要挑花了,却还是没见到沈阳子的魂灯。看了眼梦魇兽,它正垂头丧气地坐在角落一个墩子上,看样子它也一无所获。
  沈诣修叹了口气,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地强烈起来。
  “吱吱!!”
  突然之间,煤球叫了两声。
  沈诣修忙伸出食指抵住唇,让它不要出声。
  梦魇兽顿时闭了嘴。
  沈诣修松了口气。
  幸好祠堂这种地方只是放魂灯的,外面没有弟子严格把守,不然的话煤球这声音该暴露两人了——魂灯这东西就像是现代的骨灰盒,虽然够庄严肃穆,但不会有人想到偷这玩意儿。
  梦魇兽跑到沈诣修的身边,仰起头,一只小爪子抓住沈诣修的裤脚,另一只小爪子往刚才自己坐的方向指。
  沈诣修心中一动,朝着它爪子指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
 
 
第104章 蔺师弟回来了
  小小的石墩子旁边,横七竖八倒了许多失去了光芒的废弃魂灯。
  约莫有二十来个的样子。
  这里看上去是专门丢弃死去弟子魂灯的地方。
  梦魇兽坐在其中一座魂灯上,小爪子指着屁.股底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沈诣修。
  沈诣修一惊,一下子明白过来梦魇兽的意思。
  他忙将梦魇兽抱起来,把它找到的魂灯捡起来,底下果然镌刻着“沈阳子”三个字。
  捏着这灰扑扑落满了尘埃,失去了光芒的魂灯,沈诣修心情顿时一片沉重。
  ——心底的感觉果然不假。
  沈阳子他……
  沈诣修望着这个魂灯,感觉眼睛有几分酸涩。
  正在这时,魂灯中的一点米粒大小的光芒吸引了沈诣修的注意。
  沈诣修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下一秒,沈诣顿时激动起来——
  有光!
  这魂灯里面竟然还有光!
  沈阳子还没有死,他在魔界还吊着一口气。
  这样微弱的光芒,似乎任何一道微风刮过,这魂灯都会熄灭。
  但是沈诣修看着这快要灭掉的魂灯,却宛如看见了希望。
  ——沈阳子还没死,此刻他也许在魔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自己去救他。
  对,必须要救他。
  沈诣修将魂灯小心翼翼地收好,带着煤球前往上元宗后山镇魔碑——沈阳子以身进入空间裂缝的地方。
  自从镇魔碑裂过,魔气外泄过一次后,此地便严禁弟子来往了,再加上沈阳子从这里消失,柳如是更是将此地设为了禁地。
  因此,沈诣修一路都畅通无阻。
  此地因为长久无人问津,便显得有几分荒凉,杂草生长后在冬日里枯萎,再加上积了一层薄雪的缘故,行人脚踩上去,便发出了艰涩的“咯咯”声。
  沈诣修停住脚步,看向前方。
  镇魔碑比想象中大许多,高达数十丈,直挺挺地立着,上面刻有遒劲有力的两六个大字——镇异魔,护人界。
  字体入石三分,颜色是鲜艳的红,宛如血液一般的液体从字体里面溢出,沿着石碑缓缓流下来,看上去格外瘆人。
  沈诣修上前,伸手摸了摸滴落下来的红色液体。
  没有血腥味
  ,反倒是有一股特殊的香气。
  沈诣修收回手指,在这镇魔碑附近寻找了一番,果然没有找到进入魔界的方法。
  看着怀中虚弱的魂灯,沈诣修不禁有些焦灼。
  ——到底该怎样,才能破开修真界和魔界的界壁。
  正在这时,一道灵光从天上降落,朝着沈诣修飞来。下一秒,程郁的声音在沈诣修的脑海中响起。
  ——以泽已回宗门,他受了很严重的伤,速回。
  沈诣修一惊。
  蔺师弟回来了,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沈诣修焦虑地在原地走了一圈,又绕着这严丝密合的镇魔碑仔细寻找了一番,确定找不到进入魔界的入口后,便将虚空之门打开,喊出了白雕。
  沈诣修沉声道:“回上清宗。”
  白雕的速度本就很快,再加上沈诣修的催促,日夜兼程下,十日的赶路时间被硬生生地缩短到了四日。
  回到上清宗,沈诣修便急着往蔺以泽的院子赶。
  因为清尘子下了令的缘故,蔺以泽的院子一向清净,然而现在,蔺以泽的院外却有不少弟子站着,脸上皆是一片忧愁担心的模样。
  沈诣修心头一跳。
  从白雕身上跳下来,也顾不得将白雕收入虚空之门,便急匆匆地往里走。
  “师兄。”
  “大师兄回来了……”
  沈诣修没有与他们多说什么,径直越过人群,几乎是用跑地一般朝着院子里赶去。
  院子里面比外面安静许多,也没有什么人围着。一进来,沈诣修就看见了自家师尊站在院子里头,他的精神很不好,脸色也有些苍白。
  看见沈诣修,程郁道:“修儿回来了。”
  沈诣修紧张地道:“师尊,蔺师弟怎么了?”
  程郁叹了口气,负着手让开路,对沈诣修道:“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沈诣修闻言,急忙进到屋内。
  屋子里,一身素白内衫的蔺以泽正紧闭双眸,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刀疤,这些刀疤还未结痂,皮肉外翻着。
  往日漂亮得宛如妖孽的脸,如今被毁得一塌糊涂,看上去狰狞又可怖。
  似乎是因为刚吐过血的缘故,他的唇角处还沾着几缕殷红。
  床榻上,小麟儿蜷缩成一团,陷入了沉睡。
  此时的他不再是人形的姿
  态,额头上的粉色小角不知道被什么锐利的兵器割断,身上也和蔺以泽脸上一样,刀痕纵横交错,雪白柔顺的毛也染了血色,打了结,长短不一。
  清尘子正盘腿坐在他的身后,替他源源不断的输送灵力。
  沈诣修不敢打扰,站在原地,满脸震惊和心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蔺师弟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
  卫严呢?
  沈诣修展开神识四周搜索了一番,却并未找到卫严的踪迹。
  半柱香后,清尘子睁开了眼睛,他看向沈诣修。
  沈诣修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也显得有几分干涩。
  “他……怎么样了?”
  许久的沉默后,清尘子缓缓道:“以泽他,怕是不行了。”
  沈诣修心头一抖。
  “什、什么不行?”
  清尘子叹了后气,从床上下来,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几日他与师兄轮流输送灵气,以抵消蔺以泽自身修为衰退生命枯竭的迹象,然而就算他与程郁二人一起往蔺以泽的身体里灌输灵气,对于蔺以泽自身的灵力需求,依旧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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