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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狩猎ABO(近代现代)——某位山长

时间:2020-08-02 09:23:05  作者:某位山长
  闻见那股难言的气味后,易解立刻皱眉向后退了一步,别过脸道:
  “滚。”
  梁丘言也摆手:“听见没?让你快滚,还留在这里膈应谁?!”
  一众人随即灰溜溜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经过刚才那件事,梁丘言正好纾解了胸中恶气,心情大畅。他一把揽过陆朔的肩头,另一只手轻拍了拍易解后背,笑道:
  “易先生,咱们萍水相逢,也不能白让你喊那一声‘哥’。如果不嫌弃,我请你去店里喝一杯,如何?”
  易解欣然同意,弯着眉笑得灿烂:“听言哥安排。”
  “哎,”陆朔偷瞄了一**后的易解,故意带着梁丘言走快些,眯起眼小声问他:“小言,这小子长相挺标致啊。你是不是......”
  梁丘言立刻老脸一红,曲起肘用力地撞在陆朔腹部,没敢回头看,只压低声音道:
  “我对他没兴趣。”
  陆朔吃痛,龇着牙推开酒吧的门,表情很是玩味:
  “那正好,我也单身。还得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呢!”
  “去你大爷的,”梁丘言莫名有些不乐意,戳着陆朔前襟一枚印有某网站常驻虚拟歌姬形象的胸针,骂道:“来我这装什么现充,找你家里那些塑料的、树脂的老婆去!”
  “噗。哈哈哈......”
  易解一时忍俊不禁,笑声正巧让前面二人听到了。梁丘言已是彻底从脖颈红到耳尖,准备稍后点一杯度数最低的果酒,免得才喝两口就招架不住。
  “废土”保留了旧区的建筑风格,比新区那些全AI当值的“工厂”酒吧多了人情味。店内一切陈设仿造废墟而建,看似杂乱,实则别有情趣。
  见梁丘言进来,离吧台稍近的两个Omega顾客开始窃窃私语。
  “哇,那个小帅哥是外国人么?”
  “看起来像......但他说的是本国语言。”
  “混血?我就喜欢混血,一会儿去搭讪吧?”
  “别闹了,他身边那个人正看着你呢。眼神那么可怕,说不定人家才是一对!”
  “言哥,”易解悄然收回目光,接过侍者沿吧台递来的低度鸡尾酒,对梁丘言微笑道:“谢谢你救了我,不然今天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梁丘言有些难为情,揉了揉头发:
  “没事,小意思。”
  他满脑子萦绕着忍冬花香,纠结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盯住面前的酒杯绞起了手指。
  梁丘言现在特别希望易解像其他人一样,带上交互眼镜,或者拿出手机,只要转移注意就好。可是他能感受到对方一直目光专注,并且其中跃动着晶亮星尘,一颗颗欢快地蹦进他心里。
  “易先生,请你别......”
  请你别这样这看着我。
  梁丘言鼓足了勇气说出半句,一转脸,就被整片星海扑个正着,惊得什么也不敢说了。
  “叫我小易。”他道。
  “哦,小、小易。”梁丘言向后坐了坐。
  “言哥,”易解笑问:“你今年多大?我二十三。”
  就听梁丘言温吞道:“哦......正好,我也二十八。”
  易解闻言又笑。梁丘言实在顾不上难为情,将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然后装作被呛到的样子伏案干咳。
  这杯酒确实不烧胃,只是有点上脸。
  坐在一旁的陆朔见梁丘言也能怂成这般,差点笑岔了气,赶紧跑去角落里捂住肚子。谁人不知领袖“狮子”从来一呼百应,何其威风,现在怎么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拿不住!要是传到组织里,肯定会被其他成员笑话死的!
  不过,这个易解,似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那个,小易,......你是来D城旅游的么?”
  “都怪我。”易解低眉道,神情又有些消沉:“我是XS上的一个旅行主播,到D城原本是为了寻找素材,用来完成平台的任务。但昨天不小心弄丢了ID和手机,包里能用的只剩下电脑了。后来去酒吧坐了一夜,谁成想会遇到那群人......”
  “能联系到家人么?”梁丘言问。
  “父母常年分居,我这些年同母亲住在一起。但她近期去了国外,只怕暂时联系不上。”易解长叹一声,捧起玻璃杯,漫无目的地摇晃它。杯中酒液带动几只冰块相互碰撞,轻敲着梁丘言的神经。
  梁丘言仔细斟酌后觉得不似有假,正想先借他路费,猛地记起组织已经将自己的账户冻结了,急火攻心,不由又咳嗽了两声。
  “言哥,没事吧?”易解伸手帮他顺气,道:“今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我再想想办法,如果不行就想办法搭车回S城......”
  S城与D城相距很远,丢失ID,代表着无法乘坐城际的悬浮轻轨。而搭车虽然省钱,但万一遭遇变故就无法及时求助。在梁丘言看来,这对于易解尤其危险。
  “你的任务怎么办?”梁丘言皱眉。
  “没事,”易解苦笑摇头,起身背上了背包:“错过就错过吧,我会申请让平台转交给他人的。谢谢你。”
  然而易解刚走出两步,手臂就被人用力抓住了。
  “等等。”
  梁丘言虽与他不熟识,但一见如故。当下心里一横,跳下高椅,头也不回地拉着易解大步离开酒吧。易解跟在他身后,看他齐耳的金色卷发在夜风里轻舞,模样让人心安。
  “去哪里?”
  “我家,”梁丘言笃定道:“我说过罩着你的,决不食言。”
  霓虹灯染在梁丘言身上。易解有一瞬间恍惚,任凭前面的人牵着,许久回过神,笑道:
  “哥,你真好。”
  “......一般般。”梁丘言的耳朵还是烧得厉害。
  梁丘言也就嘴上硬气。真正等到帮易解放好行李,送他进了浴室,再折返回客厅打开电视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又开了锅似的沸腾起来。
  他完全不敢回想,自己刚才是如何坚持面不改色,把那个半裸着上身、香到让人犯罪欲望炸裂的家伙丢进浴室的。
  简直太危险了。
  虽说他所在的组织“陨落”常年负责地下押运,梁丘言执行任务时也回回见血,得罪过不少仇家;但这次比起担忧易解是仇家派来的杀手,他更怕自己明天就因为不可描述的罪名去局子里观光。
  “你真特么怂。”
  梁丘言郁闷至极,想起抽屉里还有几包烟,便起身去取,连火机一同带到了阳台。
  “啪”。
  一簇指尖大小的梭状火苗亮起,很快燃红了烟头。他猛吸一口,将烟气同时从口鼻呼出。
  说实话,梁丘言并不喜欢抽烟。可长时间独处未免无聊,少量尼古丁恰好能代替交谈,抚慰工作带来的疲劳和躁动。
  “言哥,”身后的门被拉开,随即响起易解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在客厅看电视......”
  梁丘言迅速把烟头调转,摁在围栏上碾灭,答道:
  “嗯。”
  易解换上了睡袍,头发还滴着水。交领在他身前空出一小片旖旎光景,但梁丘言没打算再欣赏一遍,目光转而快速移到了对方脚下。
  “......”
  短暂的沉默。
  “小易,你......”梁丘言索性向围栏上一靠,扶额:“是不是没穿裤子?”
  易解脸上飞红,慌忙跑进屋子里收拾,又跑出来对着梁丘言连声道歉:
  “对、对不起。我平时习惯裸睡,不小心就忘了......“
  “你别生气......”易解可怜巴巴地敛眉。
  身边有很多朋友习惯裸睡,梁丘言怎会因此上火。他倒是庆幸自己只看见些微,否则晚节不保。可仔细想来,他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Omega什么时候能达到这种规模了?!
  不不不。梁丘言使劲摇了摇头。
  易解性格这么乖顺温和,像小兔子似的,肯定是Omega。自己看错了而已。
  他扬起手,象征性地给易解额头上敲了一个栗子:
  “难怪你会弄丢ID。这么冒失,如果下回我把你卖了,你还得帮我数钱。”
  “唔,”易解揉着被敲痛的地方道:“哥要是嫌弃我,还不如把我卖了呢。”
  “你......”
  梁丘言一时失语,心想这小子真会撒娇,大概经常拿着这一套出去招摇撞骗。然而怀疑归怀疑,梁丘言还是搁下脸面承认对方赢了。
  “言哥,”易解看出他消气,向梁丘言身边凑了凑:“你觉得我身上很好闻么?”
  “呃......”梁丘言开始不想承认,但总觉得瞒下去不是办法,挠头道:“是啊。”
  “我没用香薰。那应该是信息素。”
  梁丘言闻言哑然。
  他睁大眼睛与易解对视,睫羽扑棱棱闪了半晌,忙埋头在易解衣袖边闻了闻,又凑上他颈侧细嗅,皱起眉,似是反复确认猎物潜在的危险性。
  “忍冬花香,是我的信息素。”
  “而且,”易解乘势圈住身前的梁丘言,嗅他的耳尖,轻笑道:“言哥,你身上也很好闻啊。”
  不料梁丘言顿时像猫被踩了尾巴,拼命挣脱,一连退开好几步距离。直到完全平复下来,他才紧攥住围栏开口,声线颤抖着,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其他情绪:
  “易解,你......你丫想干什么?!我我我身上哪有味道?!”
  说完,梁丘言又后悔自己语气太冲,但生理上实在没法忍受别人触碰耳尖的动作,只得闷声道歉:
  “......对不起。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随即迈步走回卧室,跳上床,将被子蒙过头顶。</p>
 
 
第3章 花气袭人
  公寓装的是廊式阳台,因而将卧室与客厅自屋外相连。刚才梁丘言急于逃走,匆匆由客厅跑回卧室,其实是绕了远路的。
  空气中湿度很重,让人浑身像罩了一层不透气的劣质化纤衣料,闷热难耐。
  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放映某部国内烂片。主角故作姿态地背对着恋人,褪去衣服的技巧却很娴熟,并隐约传来调笑声——隔着那扇经受了暴力推拉的玻璃门。
  耳尖......很敏感。
  易解摇头,随后抬手将拇指衔在齿间,咬下,并逐渐加重力道。
  温热的甜腥味一瞬间溢满口腔。
  痛感有效遏制了冲动。
  他拾起烟蒂,由阳台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由于梁丘言忘了拉上窗帘,易解能够轻易看到那人就像只厚茧一般蠕动着,估计睡得并不十分舒坦。
  “咔”。
  易解推门进去,正赶上梁丘言翻了个身,露出的眉目面对着他进来的方向,还有些发丝粘在额头上,可见是蒙着头睡觉时捂热了。
  “唔......好热......”梁丘言含混地抱怨了一句,一蹬腿,就把被子踢出去老远。
  不愧是高手,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练腿脚。
  易解笑着弯下腰去拾被子,却见梁丘言又蜷缩了起来,这才感觉到室内温度低得有些过分。他向空调面板上一看,发现只有十九度,立刻向上调整,免得梁丘言因此感冒。
  “嗯......”再次盖上被子,梁丘言的表情就比先前和缓许多。
  他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啊......
  易解安静地伏在床头,等梁丘言睡稳了才浅浅呵出一口气。端详许久,他忍不住伸手挽起梁丘言的一绺卷发。
  完全干燥,发丝也比寻常人粗一些,富有韧性,让他想起那些低纬度国家的草料编织品,应该不属于城市文明孕育的产物。
  好可爱。他想。
  不料下一秒种,易解就被一股强劲冲力猛然压倒,后背则直接撞上了地面,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爆喝:
  “谁?!”
  只见梁丘言死死按住他的双臂,目光狠厉,泛着暗红的色泽。两人视线碰撞在一处,但在看清地上躺着的人是易解后,梁丘言慌忙放开双手坐了起来,垂着头,呼吸粗重而急促。
  彼时易解也撑起身子,没去管后背挨的那一下,却问:
  “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是......”梁丘言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想说什么,但始终堵在嘴边,道:“小易,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刚才把被子踢掉了,我帮你拾起来。”易解温声道。
  梁丘言心里后悔之至,恨不得再去阳台上抽根烟。自己先是一惊一乍地逃回卧室,现在又差点把人家当成杀手给收拾了......脾气再好的人都会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是陌生人?!
  他抬眼看了看易解,庆幸没失手伤着对方精致的脸蛋。
  易解......会因此离开么?
  “言哥,”易解稍稍凑近他一些,眼神温柔而关切,鼻息扑得梁丘言眼眶发涩:“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嗯。梦见了不好的东西。”梁丘言含糊道。其实他刚才只是下意识的自我防卫,但梁丘言并不希望易解察觉他的身份与众不同。
  他不希望吓到易解。
  “原来如此,”易解嗤笑:“我以为像哥这样可靠的人,从来不会做噩梦呢。”
  “你觉得......我很可靠么?”梁丘言一怔,慌忙向易解确认。
  易解重重点头:“嗯。”
  “可靠”。这个词,梁丘言曾无数次从兄弟们口中听到,甚至包括两任“裁决人”,他也将其视为责任。
  今天易解所言,则与梁丘言以往所创下的一切战绩并无关联,而是仅凭一面之缘就对他建立起的信任。
  甚至好感。
  “为什么?”梁丘言闻着忍冬花香,脑子晕乎乎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挠头。他有种拥抱易解的冲动,看着黑暗中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些许的身影,梁丘言忽然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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