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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置身其外(HP同人)——时常

时间:2020-08-03 15:40:11  作者:时常
  我正要念起那个古老的魔法——古老的魔法代价总是很大,血腥,激烈。亚伦先生忽然说:“嘿,你知道我赚了吗?这个治疗魔法的引子是一条生命,我敢肯定有人用自己的性命换过一只断腿或是恶疾什么的。而我换了一条命,嘿,多划算的买卖。”
  魔咒念起的时候头顶似乎有圣光洒落,我看到亚伦先生的微笑,忽然真心觉得,这真的是一笔一举两得的划算买卖。
  这个咒语要一直循环地念,直到一方完全好转,一方失去性命。
  我结束了这个咒语的第一遍,光芒却反而忽然变得有些紊乱刺眼,魔力流动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这是魔咒失败的前兆。
  我竭力维持着这个咒语的持续,在两句咒语间隙喊道:“她的血液继承得不够,她的灵魂有点破损!”
  “继续!保持稳定!”我听到有人在指导我。
  我咧了下嘴,古老魔法从来都是血腥、激烈、失败即致命的,这一个可不例外。
  可我不后悔帮助亚伦——人生总需要点疯狂劲的,看到亚伦解脱和期待一起的笑容,我觉得,既然这是他的愿望,就算看在海伦的面子上,我也要帮他一帮。
  作者有话要说:
  对,我就是懒得给魔咒起名字了= =我是起名废
  。
  如果你们有创意的话请告诉我,,,,
  ----------------------------------------------
  感谢小衣、mitter2b、AI、本恩、jing菇凉的点子哦030
 
 
第63章 圣诞快乐·续
  最后我设法控制住了魔咒的暴走,总算没有失败。
  至于如何调整魔法使用的具体过程就不再赘述了,反正你们这群麻瓜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咳。
  最后几秒钟,光华黯淡下去,杰姆亚伦眼中的神采也渐渐褪掉,他拨开洁西卡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笑了,他说:“哦,我的小女孩儿……我的洁西卡……记着追寻你妈妈的脚步,你阿姨们的脚步,记得走下去……不要太想着我,我太,软弱了……”
  亚伦倒在客厅的一片尘埃中,映着飞扬的尘土我似乎看见了另一个幸福的、充满希望的透明的亚伦微笑着离开。
  撤去魔法的瞬间我失了力,小天狼星扶了我一把,关心地问:“没事吧?”
  我这才注意我出了一脑袋的汗,我一边说“没事”,一边费力站直,对上亚伦已经失去光彩的双眸。
  我上前,帮这个家伙合上眼睛,知道至此了解过文森特的人又少掉一个。
  因为那个魔咒算不上成功,绝大多数的治疗效果都落在了空处,洁西卡只是被从死神手里拯救出来了而已,她的健康却没有完全被带回来,反而依旧病恹恹的,幸好她的呼吸还比较平稳,这让我们安了点心。
  “怎样?”邓布利多接回自己的魔杖,问。
  我把湿了的头发全都拨到脑袋后面,一边说:“出了点小问题。”
  “后果是?”邓布利多叹息了一下,“虽然不完全是起死回生,但你挽救了一个失去生命特征的孩子……如果……”如果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大概是想起他私人的事情了。
  卢平将洁西卡抱进最近的客房,为她改好被子,然后退出来,听我们讲话。
  结合文森特的记忆和我自己的研究心得,我给出了大概的情况:“魔咒没有完全成功,她的生命会被加速,好在吸血鬼生长缓慢的特点做了缓冲,她的变化不会太明显……”
  我从一侧窗户望出去,看到夕阳在天边,天空的那一头已经出现了半轮月亮,上弦月。
  “生命加速,这不是没有先例的,”邓布利多说,“生物有像吸血鬼、精灵那样十分缓慢的,也会有相对的极端……也许我们可以找到帮助对抗生命流失的药剂。”
  “希望如此吧。”卢平说。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也该回学校去了,”邓布利多轻轻掩上洁西卡的房门,说:“我们总得向前看。至少在这个平安夜晚上,请保证那你们能快活些。”
  小天狼星耸耸肩,瞟了一眼有点触动的卢平。受到排斥的半人类总会对彼此间产生认同和悲哀,小杰西卡的遭遇不知道会给他怎样的影响。
  临走时,邓布利多建议说,如果洁西卡恢复良好的话,今后可以来到霍格沃茨上学:“……总之不会缺人照顾她的。凤凰社的其他人也会关照她的,我保证。所以文森特,你不用一脸的忧心忡忡。”
  这句话的原因来自于杰姆亚伦在带着洁西卡去往客厅时的严肃拜托。
  他让我答应要照顾好洁西卡,“你连那个疯海伦都能照顾好——我的小杰西卡很乖的,我知道你能行”。他的话听起来也许有点道理,可事实上,照顾好一个历经悲剧的小生命是很难的,你要考虑她的心理,她的噩梦,她的脆弱……这栋房子里面有人知道怎么照顾孩子吗?有谁研究过儿童心理学什么的吗?还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什么的……
  “还有,理论上说——既然流失的是生命,那么她的心智也是会对应加速成长的。也许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能够飞快地度过童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邓布利多打开前门,回头看到门厅里有点沉默的气氛,又加了一句:“嗨,这些苦恼的事情过一周再想也跑不掉的。暂时回到我带着亚伦来之前的状态吧,就这样,平安夜快乐,还有,圣诞快乐。”
  门被合上了,我们对视了几眼,小天狼星岔开了话题:“说到校长来之前的状态……克里切呢?那个不受控制的小精灵怎么还没回来?”
  “好吧,我们忘记将克里切脱离宅子的事情告诉校长了。”卢平龇了下牙。
  我想起了克里切可能会泄露的无数潜在的秘密。
  接着又想起了原本应该老老实实呆在柜子里的那个挂坠盒。
  看来这个夜晚我们真的得暂时放下让人心烦的事情,过一个若无其事的平安夜了。
  回到楼上,我们发现洁西卡的卧室被推开了小缝,小姑娘在后面躲着朝我们看。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她自己一生一死后生活的巨变,只好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小天使,问她:“嗨,洁西卡,我们一起装饰圣诞树?”
  于是我们在可以算的是半个废墟的客厅里继续开始做装饰,在断梁上挂槲寄生,在歪斜的窗框边围上小彩球,麋鹿站在乱糟糟的砖瓦之间,而圣诞树则从天花板的大洞一直通向了三楼,小天使是洁西卡自告奋勇跑到楼上去安上的。于是这里的圣诞有一股别样的颓废凌乱的风格——好吧,反正巫师们也不怎么在意圣诞的细节(或者说,他们相信上帝吗?)。
  隔壁十一号房子的圣诞音乐放的过于大声,以至于我们这里都能听得见——也可能是客厅少了半面外墙的缘故,于是在麻瓜们的赞颂歌曲中,四个对彼此之间大多数还很陌生的家伙互相道了祝福,遗憾地透过没下雪的天空看到了弯弯的上弦月,互相开始了有点小心的接触和认识。
  和我设想的温馨的场景不同,但就算有些怪异,还有一堆麻烦事在不远处等着,我还是感动到了。我更加明白了,像邓布利多告诉我的,人总得接受这世界,接受爱和关怀,然后送出爱和关怀。
  除了小杰西卡,大家都有点喝多了(我当然不被允许喝酒,但我总能够想到办法的,不是吗?),卢平扬了魔杖,念了一串咒语,接着视线之内(通过半面墙,我们对外面的风景有着极好的视野)的格里莫广场被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所装点了,十分应景。
  “不错哦,莱姆斯!”小天狼星开心地拍了拍卢平的肩膀,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知道你总会这么做的——拿雨雪什么的遮住那丑陋的月亮。”
  洁西卡想堆雪人,小天狼星竟然大方地解开了破墙那边的魔咒,大雪和冷气倏忽地灌进来,只用了半分钟屋内的圣诞树上就落满了柔软的白雪,造型之完美简直可以拿去做圣诞树的范例。
  乘大家的注意力被洁西卡吸引,我坐在后面大口大口灌了不少威士忌。我倒了一点在地板上的雪和砖块里。
  圣诞快乐。
  给所有英勇的战士们。
  (一点也没有大家希望的那样温馨·圣诞快乐篇 结束)
  ~~~~~~~~~~~~~~~~~~~~~~~~~~~~~~~~~~~~~~~~~~~~~~~~~~~~~~~~~~~~~~~~~~~~~~~~
  洁西卡小番外
  洁西卡有一个和旁人差不多的家庭,不算很大,但也还热闹。
  她的家庭成员有:爸爸杰姆,妈妈苏珊,婶婶黛比,和洁西卡她自己。这一家人的姓氏都是亚伦,理所当然。
  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和其他小孩不一样,比如妈妈不允许她化妆好了再出门——通常经过这个步骤之后她的脸色会变得不那么白得透明,她想说她喜欢自己原本的肤色,有时候她会趴在自己的粉色床上研究自己胳膊上的细小的血管,那些血管因为没起到多少遮挡作用的皮肤而清晰可见。她研究这些血管,并喜欢这种看透自己似的活动所带来的满足感。
  比如婶婶一直担心她渴着,随身带着不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腥甜的饮料,有时候就算洁西卡一点也不渴,婶婶也会强迫她喝一点,然后洁西卡就会陷入深深的餍足之感,说实话,她不排斥这种感觉。但喝得太多时,她总觉得自己会迟钝许多,她不再清晰地听见房子外经过的路人的血管跳动的声音,也辨认不出周围的邻居们谁闻起来更香甜一点——当然啦,即使闻不出来,她也牢牢记着呢,她想好好闻闻房子东边那一户的姐姐瑞娜好久了,在她偶尔闪过的念头中,也许,她更想亲一口那个似乎很美味的大姐姐呢。
  比如爸爸总喜欢用魔法把房间弄暗,似乎生怕把洁西卡的眼睛弄瞎了。可就像洁西卡自己说的那样——“那只是有点刺眼,阳光还是挺吸引人的”——老爸总是排斥洁西卡对阳光的接近,就好像那是什么可怕的怪兽一样。有时候妈妈和婶婶会嘲笑爸爸的大惊小怪,说洁西卡又不是个雪娃娃,晒点太阳没关系的,可老爸还是改不了担忧的毛病。“我自己喜欢暗着。”他坚持道,“和杰西卡没关系。”
  小时候的洁西卡不足以分辨大人们的表情只是一般的严肃,还是如临大敌的严肃;是从一般的工作岗位回来,还是从不为人知的战斗中归来;但就算她分辨不出区别,区别还是存在的。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通常不会带来灭顶之灾。
  洁西卡还没来得及体验自己的童年呢,灭顶之灾就降临了。有那么一个平静的上午,妈妈和婶婶忽然大喊大叫的,命令洁西卡下地窖去,从那个特殊坛子下面的通道离开。
  洁西卡刚刚才灌了一大杯最喜欢的饮料,可就算感觉迟钝了,她还是能感觉到房子周围布满了新鲜的血液,跳动的心脏,还有这些东西的拥有者,状态十足的巫师。
  她没来得及爬到地窖里去。她在路过走廊的时候就被窗户外面飞进来的魔咒击中了,没过多久,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插///进了木桩。那感觉太痛苦,她出色的体制能感受到木桩尖端的每一根细微的毛刺,然后清楚地体会到每一个细胞尖叫着被烧死的过程。
  她死前没搞清楚状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童年——虽然短暂,但似乎比人生中其他阶段还是要缓慢许多的童年——就要结束了,至少幸福的、无忧无虑的那部分已经结束了。
  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墟里,老爸杰姆亲了她的额头,就像以前每天他会做的一样:一个早安吻、一个午安吻、一个晚安吻,然后老爸看着洁西卡忽然乐起来的时候也会给她吧唧的一口,她通常会无意识地看着老爸的侧边脖子,那里的血管跳动总是那么有力。
  洁西卡的目光习惯的落在了杰姆的颈动脉那里,然后发现这一次那里的跳动是虚弱的,而且还在以明显的趋势继续虚弱下去。
  “……你要追随你妈妈的脚步,阿姨们的脚步,走下去……别想着我,我太虚弱了……”
  他确实很虚弱。
  洁西卡面对忽然不再强大的老爸,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才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记住虚弱的老爸说的每一个单词。
  后来她明白了,weak不仅能形容健康,还能形容意志,形容人格。不过她坚信,自己老爸无论如何也用不着用weak来形容——好吧,也许平安夜那次他确实在流失健康,但老爸的意志,老爸的品格,洁西卡永远都只会将最美最强大的形容词赠予,就像妈妈,像婶婶,还有总被家人提起的黑琪阿姨(那时洁西卡不知道阿姨的真名是海伦)。
  爸爸在洁西卡再一次醒来之后失踪了,但杰西卡新得到了一个哥哥。文森特,他有智慧平静的眼睛,洁西卡一看就觉得他是很稳妥、很靠谱的。
  新哥哥文森特对洁西卡所有的疑问采取了回避战术。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文森特认真地说。
  “你们总是这样说!为什么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像所有小孩一样,洁西卡有种被轻视后的愤怒感。
  文森特扶住洁西卡的肩膀说:“不骗你。真的是很快就会明白的。”不知怎么的,他看上去很有说服力,即使他作为回答的话在普通家庭里会是最没诚意的敷衍。不过洁西卡像所有小孩一样,轻易地给予了信任,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明白这一切问题。
  不同的是,杰西卡真的是很快就明白了,而不像其他小孩一样,懵懂地过完漫长的傻呵呵的童年。
  洁西卡觉得自己每天都能懂很多东西,每天都在茅塞顿开。第二年的一月二十四日,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客厅里(他们坚持不在餐桌上给杰西卡过生日),文森特,卢平叔叔,唐克斯阿姨,布莱克叔叔为洁西卡过了七岁的生日。他们告诉洁西卡,她并不是完全的人类,还告诉她爸妈从未提到过的吸血鬼是个怎样的生物。
  “我不认为七岁就足以接受这一点了。她会被自己吓死的。”卢平恼怒地低声说。
  “她有知道这些的权利。而且如果你想把所有真相堆在一起,等到能接受的时候一块儿扔给她,那样才会逼疯人。”布莱克占了上风。
  二月二十四日,还是在格里莫广场的客厅里,洁西卡蹲在一块墙上掉下来的大石块上(曾经是个半身像,而且据说是文森特用曾经一个风景球把客厅搞成这样的)吹了她九岁的生日蜡烛。这一天她知道自己背负着整个家庭的深仇,那个明媚早上的骚乱代表着什么。知道了自己家破人亡,怪冤冤相报的博伊尔,怪闯进博伊尔家的窃贼——他拿自己家做了调虎离山的计谋,也怪冷漠地看着自己家被夷为平地而袖手旁观的其他巫师——就因为自己的家族成员不是纯种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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