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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近代现代)——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16:10:00  作者:关山越
  为什么灌醉我?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我被抱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衣服湿透,又被扒光。
  我瘫软在那里,只知道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喉咙干渴得要冒烟,撒娇着要水喝。
  没有水,嘴里反而被塞进了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带着腥膻味。
  “真可怜。渴了是吗?自己吸出来吧。”
  声音里带着冷嘲和凌辱的意味。
  我被他捏住了下颔,只好仰起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褚泽怜爱又粗暴地抚着我下巴到脖颈之间的肌肤,坚硬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就感觉像是被情欲的钩子一下一下地勾住了,钉在羞耻的柱子上,内心的放荡都大白于天下,完全无法隐藏。
  我卖力地舔着嘴里的东西,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嘴里爆射出一股浊液。
  “妈的,真浪。”
  我咽下,乖乖地对着他笑:“不渴了,哥哥。”
  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一直到天亮,他疯狂的情欲才渐渐平息下来。
  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放开了我,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自己去洗澡了。
  操得这么狠,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贱货色,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
  可是太爽了,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身上也有被束缚留下的痕迹,昨夜身上被褚泽鞭打的痕迹还刺痛着,火辣辣一片,乳头也被掐肿了。后穴里塞着一个跳蛋,被褚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肠液,细微地震动着,给我带来绵柔不断的快感。
  嘴里的口球被我用舌头胡乱顶着,嘴角流出涎液。
  我像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性瘾患者。
  我被诱奸了,但是我觉得爽的要命,我不想追究强奸犯的责任。
  身体太契合了,这种缘分,绝对是老天的安排。
  我抗拒了几次,终于暂时地抛弃了对我前男友坚贞不屈的爱,沉沦在褚泽的胯下,娇媚呻吟。
  苏简安一直没有联系我,大概是被我的表白吓到了,真可怜。
  他应该一直以为我是图他的钱,可他现在知道了,我是图他的人,还怪恶心的。
  过去了一个星期,我忽然特别想见苏简安。
  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接触到苏家的公子?所以我决定请褚泽给我想想办法。
  夜里,褚泽操过我后,穿上裤子就打算走。
  我看着他把那个让我欲生欲死的粗硕物体塞进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团,又看他拉上裤子的拉链,扣上皮带,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一系列动作配上他漫不经心的神色,十分性感。
  我咽了咽口水,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褚泽睨了我一眼,勾了勾唇角:“小骚货,还没吃饱?”
  我饱得不能再饱了。
  “我有事情求你嘛,褚泽哥哥。”
  褚泽极其轻微地皱了皱眉:“下了床就别叫我哥哥了,肉不肉麻,我鸡皮疙瘩都起一身。”
  “好的哥哥。”
  褚泽没理我,随手拿起自己在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看着信息。“什么事求我?快说,我待会儿还有事。”
  “我想见苏简安。”
 
 
第4章 
  褚泽划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半晌才缓缓抬起头看我一眼,眼里满是冷嘲神色,像是数千万冰锥刺进我的心头,让我浑身冰冷。
  酒店昏暗暧昧的灯光抹在他深邃的眉眼轮廓上,却不能消减他浑身的暴戾冷沉的气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当自己是个情种了?在我床上躺着还敢想别的男人?”
  我有点被他吓到,不敢说话。
  褚泽却不放过我,“想见苏简安?我满足你,今晚我就要去单挽的生日聚会,苏简安也会去,我让你亲眼看看你前男友和他的现男友是怎么恩爱的,也让你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比上单挽一根脚趾头。”
  我垂着眼,默默攥紧了手指。
  说我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以说我不如单挽。
  褚泽这个狗东西,老子要跟他掰了。
  衣香鬓影,人流如织。
  数不清的政界名流、商界巨贾,都是我这辈子也难以看上一眼的大人物。而他们今日齐聚一堂,却是为了庆祝单挽的生日。
  说起来也巧,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可我的生日是怎么过的呢?昨夜十二点我还在熬夜画画,今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胃里空空如也,喝了一罐冰箱里的啤酒,如愿以偿地开始胃疼。然后我忍着疼,想打电话给苏简安,手指在通讯录上停留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拨通电话。
  慢慢的我的胃就不疼了,甚至没有人来告诉我多喝热水,我的胃就自己好了。
  想找人心疼都没有娇气的资本。
  下午五点,我点了份外卖,还没吃几口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褚泽发给我的酒店地址,那个精虫上脑的狗男人,除了操我还是操我,从来不跟我说半句废话。
  但是我还是去了,之前说了,因为我很想苏简安嘛。
  但是没办法,除了找褚泽我没办法见到他。
  到了酒店,果然褚泽二话不说就把我的脑袋按在了他胯间,他喜欢让我给他舔。
  我卖力地伺候他。
  而现在,我历经一天的苟且与龌龊,终于来到了面前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单挽的生日宴会。
  单挽还没出现,苏简安也还没出现。
  倒是褚泽的一群狐朋狗友过来了,都是些纨绔子弟,我跟着苏简安的时候也见过一两面。
  他们跟褚泽调笑:“怎么把这个小东西给带来了?你小心苏简安跟你翻脸,他可不想让单挽知道他还包养过一个小情儿。”
  褚泽漫不经心地点起一根烟:“现在他跟着我,和苏简安没关系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没当回事,在他们之间,谁看上谁的小情儿了,随便就可以带走玩两天,左右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哪有兄弟情谊值钱。
  我也跟着笑。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看见苏简安和单挽亲密地说笑着,从楼梯上下来了,两个人天造地设一样的般配。
  褚泽也看见了,他立刻揽着我的腰迎上前去,有些邪气地对着单挽笑:“挽挽,生日快乐。”
  单挽见褚泽揽着人也是一愣,清澈的眼睛疑惑地望向褚泽,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褚泽,这位是?”
  我低着头,没去看苏简安的表情。
  褚泽的声音略微低沉,钻进我的耳朵里,似乎敲响在耳膜旁边。“我男朋友,带来给你们看一看。”边说边捏起我的下巴,迫我抬起头来,让我正对上苏简安的视线,我看见苏简安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刚才和单挽的温和笑意,似乎是我眼花看错了。
  单挽笑得露出了梨涡,可爱极了。“嫂子好。”
  并没有看不起我,一派天真。
  正因如此,显得我格外龌龊肮脏。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想也没想就打开了褚泽的手,转身离开。
  褚泽快走两步追上我,狠狠握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骼。声音里带着沉沉的威胁:“向希,你要是敢在这种场合跟我甩脸色,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才不会觉得褚泽这句话是在调情,“收拾”也绝对不是床上的“收拾”,如果我不顺他的意,他是真的会搞死我。
  我怂了,挤出一个笑来,软软地重新靠在他怀里。
  幸好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个闹剧。
  单挽追过来,有些内疚:“是我说错话了吗?”
  褚泽柔声安慰他:“和你没关系。我们之前闹了点小矛盾,他跟我闹脾气呢,已经好了。”
  我笑着看单挽,眼底却是恶毒与嫉妒。“你好。”
  苏简安跟褚泽说:“褚泽,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褚泽当着苏简安的面吻了吻我的额头:“宝贝等我回来。”
  我乖顺地说好。
  他们走了之后,单挽有些好奇地看着我,跟我说:“褚泽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你是他的初恋哦,感觉他好喜欢你啊。”
  我皮笑肉不笑:“是吗?”
  估计单挽不知道,褚泽其实炮友无数,哪像他说的那么纯情。
  他的纯情可都是留着给你呢,小少爷。
  我盯着单挽白腻如瓷的脸,眼神晦暗。
 
 
第5章 
  褚泽回来的时候表情很不好,眼神野兽一样暴戾,把单挽都吓了一跳,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我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苏简安没有回来。
  褚泽随便扯了个借口应付单挽,然后拉着我就走。
  “你发什么疯?你要带我去哪?”
  褚泽阴沉沉地看着我:“去见你的前男友啊。”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苏简安站在小路的尽头,身后是一大片怒绽的蔷薇花,但他回头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妍美花朵都失了色彩。
  我忽然想再给他画一幅画。
  只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眸色暗沉,问我:“希希,你现在和褚泽在交往?”
  褚泽冷冷地“呵”了一声:“我们都不知道上过多少回床了。他还挺紧的,又软又乖又骚,你不要他真是亏了。”
  我狠狠掐他的腰。
  褚泽捏住我的手指,指节顿时传来碎裂一般的疼痛,我忍住才没有表现出异样。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苏简安从我脸上移开视线,落在褚泽身上,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凉薄:“不许碰他。”
  “他主动爬上我的床,你情我愿,你管得还挺宽。”
  褚泽这个狗东西,竟然敢怼我男朋友!
  我顾不得被他掐得要裂开的手指骨节,利落地甩开他的手,然后飞快地甩锅给褚泽:“简安,是他强迫的我。”
  褚泽磨着后槽牙骂了一句:“操,白眼狼。”
  苏简安眼里的阴翳似乎散去了一些。
  他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他身后,冷着脸呵斥褚泽:“你不是从来不缺床伴吗?什么时候做起了这种下作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纠缠希希,就不要怪我不顾兄弟情分。我虽然跟希希分手了,但总归还是他朋友,不会让人欺负他。”
  他对我真好,他说不会让人再欺负我。
  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向希,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我姑且当是表白了。
  但我的感动也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宴会厅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苏简安脸色一变,立刻松开我的手腕赶了过去。
  只留下我和褚泽两个人。
  刚才还说了不会让人欺负我,
  我试图让自己变得透明,想要悄悄溜走,被他一把揪住了领子。“我强迫你?妈的,老子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你这么个二手货色,还真当自己是仙女了?你别忘了,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的,小婊子。”
  “褚泽哥哥,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这些小事了嘛。”
  我一向识时务,面对他这种蛮横霸道的人,只能顺着,要是敢忤逆,那可就不得了了。
  “你也是够奇怪的,跟我上床不就是为了恶心苏简安?我还特地配合你,告诉他你是我男朋友,你倒好,完全不理会我的一片苦心。”
  他其实也没有多生气,因为他知道,凭我威胁不到他和苏简安的关系。
  松开我的衣领后,他从烟盒里碾了支烟叼在嘴边,抽了一口烟后,缓缓吐出来,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别以为苏简安刚才说那番话就是把你当个人看了,他就那样,喜欢当烂好人,对谁都好。”
  狗东西,那是我男朋友善良,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像你这样人渣。
  可惜我不敢说这话。
  “哦,可是你说我是你男朋友,难道不是为了帮你自己吗?你故意在单挽面前这么介绍,不是想看看他吃不吃醋吗?”
  我说:“你看,刚才那边好像出事了,苏简安都过去看单挽了,你还在这里站着,像你这样八百辈子都追不到人家。磨磨唧唧,你就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褚泽生气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说他追不到单挽,还是因为我话里影射他是狗。
  总之,他直接把我丢进了喷泉的水池里,水池很浅,但水挺凉的,不过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会生病的。
  我在池底还摸到了几个硬币,那待会儿就坐公交回家吧,虽然我卖身卖了五百万,不过终究还是要省着花啊。
  他转身就回宴会厅了,我浑身湿漉漉地在水池边坐了一会儿,风一吹,湿透的衣服就像冰冷沉重的盔甲,裹得我喘不过气来。
  隔着寥落的草木,遥望着金碧辉煌的大厅,那是我不能融入的上流社会,阶级的差距有如天堑。
  没有人想到还有我的存在,那我似乎该走了。
  忽然一件温暖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肩头。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对上单挽一双醉人的眼睛,琉璃色的,含着浅浅的笑意。
  “你怎么掉水池里了啊?”
  “不小心掉的。”
  他四下看了看:“褚泽怎么没陪着你?他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太粗心了吧。”
  我说:“你怎么不在宴会厅?刚才宴会厅怎么了?他们都去找你了。”
  “没怎么啊,就是吊灯突然砸下来了,不过没砸到人。我太闷了,所以出来逛逛。”
  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骂他矫情做作,但其实不得不承认,他即使做再孩子气的动作,都还是可爱的。
  “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吧,你这样会生病的。”单挽垂眸看了看我湿透的衬衫,忽然面色一红,十分刻意地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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