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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猎捕ABO(近代现代)——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时间:2020-08-03 16:12:03  作者: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我们聊一聊?”
  薛思昭和洛曦川向来像天敌似的不对付,薛思昭的邀请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洛曦川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洛曦川客套地微笑了一下,“我今天很累了,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明天再约时间?”
  薛思昭回以一笑,开口吐出的话却如同最锋利的刀。
  “我没想到你的脸皮还真有那么厚,还要开演唱会?要不是阎毅把我给他的东西换了,你早该哑巴了。”
  听到阎毅的名字,洛曦川哆嗦了一下,他差点就要动手。洛曦川舍不得阎毅,但他从小就看薛思昭不顺眼。薛思昭眼下主动承认了这事,刚好撞上了枪口,非得把这个公子哥揍破相不可。
  可一个念头升了起来,令洛曦川浑身泛起寒意,瞬间冷静下来。原来失声的主意是薛思昭的意思吗?随之而来的是,如果是阎毅嫌他不赚钱,薛思昭才想出的损招,那为什么薛思昭会说,原本是要让洛曦川变成哑巴呢?
  洛曦川警惕起来,他敏锐地感到了危险。危险总是让人充满好奇,忍不住刨根究底。阎毅为什么不喜欢他唱歌?真的只是因为不赚钱吗?既然讨厌到要制造演出事故,又为什么会改造别墅的地下室,又为什么在失声真相被揭穿之后,不再反对他做歌手了呢?
  洛曦川沉默半晌,转身离开。或许未来有一天他会想要知道真相,但是今天,他什么都不想知道。
  洛曦川对于薛思昭的漠然触发了薛思昭的怒火。薛思昭几步跨到洛曦川的面前,截住他的去路。
  洛曦川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完,洛曦川又要从另一条道离开。
  薛思昭比洛曦川高半个头,近乎野蛮地揪起洛曦川的领子向上提。洛曦川彻底恼火,趁着薛思昭发愣的同时一拳击向他的腹部,这才得以逃脱。
  洛曦川的拳头并不轻,薛思昭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自顾自地发愣。
  薛思昭眨了眨眼,再看向洛曦川时,憎恶与蔑视愈演愈烈,“你和阎毅睡过了是吧?难怪,他对你妇人之仁,教人看了反胃窝火。”
  洛曦川皱了一下眉,他往扯开的领口看去,才明白薛思昭发愣的理由。锁骨上,有一枚吻痕。
  “遮什么?”薛思昭轻蔑地眯起眼,“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你勾引的他?婊子。”
  指节攥得太过用力,发出“咯咯”的响声。洛曦川抬起头。
  “我不会和外人讨论私人问题。既然阎毅没有和你讲过,就表示,”洛曦川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阎毅也不会。”
 
 
第43章 
  话语如同干柴,怒火愈演愈烈。薛思昭扬起手,拳头即将抡上洛曦川的脸颊,薛思昭却收手了。
  这并不代表他的退缩。笑意变得残忍,薛思昭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我不想揍你,怕脏了我的手。奸夫淫妇乱伦生出来的小杂种能是什么好东西?晦气。”
  脑袋里尽是“嗡嗡”的杂音。什么叫“奸夫淫妇”?什么叫“乱伦”?
  薛思昭在说什么?
  不明白。
  “你逃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薛思昭再次截住洛曦川的去路。与扬起的唇角相反,眼中阴森的恨意令洛曦川毛骨悚然。
  “你是疯子!”
  洛曦川瞪视着他,声嘶力竭地大吼。
  薛思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是疯了,疯子只有才会把你送给阎毅,还给了你机会继续害他。我后悔极了。早该把你送去红灯区,反正那些油头肥耳的变态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反正是不忠的人乱伦出来的野种。你原本就不该出生的……”
  “你胡说什么?你根本就不认识我的父母!”
  “洛常和潘薇。听说后来潘薇改名了,叫潘碧微,对不对?潘碧微很喜欢唱歌,还想让你当歌星,对么?”
  薛思昭宛如胜利者一般抱臂,欣赏洛曦川的满眼惊恐。
  “你知不知道阎尧?看来是知道的。阎尧顶着阎家的施压娶了潘薇,结果在你两岁的时候才得知你原来不是他亲生的。你知道洛常是谁吗?他们当然没脸告诉你……他就是潘薇的表哥。”
  “你以为你随口一说我就会信你吗?”
  “呵,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的,就只有你吧。看你恬不知耻的样子,我就知道阎毅什么都没有讲。”
  好想逃。
  好想逃。
  不想知道……
  “你知道你是怎样诞生的吗?潘薇早在同阎尧恋爱的时候,就在和洛常偷情,甚至是在结婚后……”
  不想知道……
  “事情败露后,潘薇和洛常带你跑了。阎尧疯了似的找不辞而别的潘薇和你。凌晨收到线索,在赶往地点的路上,与一辆运输材料的夜间卡车相撞,卡车上的钢筋穿透了阎尧的胸腔。卡车司机当场死亡。路段偏僻,近一个小时后才有车辆路过报警。阎尧的血都流干。”
  薛思昭突然挥拳,拳头接连撞击在墙面,一下又一下地捶打。每一下都让洛曦川浑身发抖。
  “他是那么好的人,怎么教人不恨?”
  “你是不是喜欢阎毅?那你知道阎毅在看到阎尧的遗体后变得多不正常吗?”
  “他不再和任何人说话,逼他说话他就会尖叫。我亲眼见到我最好的朋友,从最聪明的小孩变成了要么沉默要么尖叫的神经病。”
  “辗转在几家医院治疗过,寻医的事走漏。阎家压下了报道,家族里刚死了一个人,又出了一个神经病,阎家长辈觉得不光彩。十一岁的时候,阎毅就被送出国,到汉普镇秘密治疗。那里有最好的神经科。第二年,我也转去了汉普镇的学校。”
  “医生说,阎毅抵触治疗,所以一直不见明显好转。如果这样下去,会影响第二性别的分化。不能分化出第二性别的人,就是缺陷残疾。这样的人会成为阎家的耻辱。”
  “我实在没有办法,就把阎尧写给阎毅的信给他看。他看了信的第二天,终于叫出了我的名字,‘薛思昭’。那是我在阎尧出事后,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
  “可我怎么会有阎尧写给阎毅的信呢?阎尧的东西早就被清理了。但是阎尧的笔迹并不难找,是我找人仿照的。”
  “那封伪造的信,是我借阎尧的笔告诉阎毅,‘好好活着’。”
  “我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私家侦探寻找那对狗男女的下落。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因为车祸死掉了,这就是报应。不过还有你,父母的债该由你来偿还,你把他和阎尧害得多惨啊。你真是个祸害,光是你的出生就间接导致他们一个死一个疯。阎毅应该好好在你身上好好发泄怨气和怒火。”
  “潘薇不是想让儿子当歌星么,那就让她儿子即将得到又失去得彻底,变成一个讲不出话的废人怎么样?”
  “不是这样的!”洛曦川激烈地反驳,“阎毅是因为唱歌不赚钱才不让我唱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你说的那些,那些都不是真的……”
  “呵,你在阎家长大,竟然还能这么天真……你不会真以为阎毅指望着你兜里的几个钢镚活吧?阎毅是这么告诉你的?”
  洛曦川张了张嘴,但是偏偏说不出话来。嘴巴开开合合,宛如从水中捞起又被甩上岸的鱼,等待着扔上案板,再以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切割。
  发不出声音……比在舞台和梦境里更令他绝望……
  是假的……
  原来是这样……所以阎毅那么厌恶我做歌手……
  不是这样的……不会像他说的那样的……
  “你的父母都是Beta,不出意外,你也会是平庸的Beta。”
  阎毅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爸爸妈妈都是Beta……在那之前我明明没有说过……
  薛思昭说的都是假话……
  “我的爸爸妈妈都很喜欢音乐。小时候,我就听爸爸弹吉他,妈妈唱歌。那时我听几遍就可以记住旋律了,会跟着妈妈一起唱。他们夸我唱的好,说,曦川长大以后一定能当歌手……您为什么不能明白呢?您……您可以明白的啊……”
  “我可以明白什么?”
  “您难道不是因为太想念阎尧叔叔,所以才会从别人身上寻找阎尧叔叔的影子吗?沈曼姐有时候笑起来,看起来就很像他……”
  “下车。”
  薛思昭说的都是假的……
  为什么阎毅觉得我是笨小孩,还让我测智商……因为我是近亲生出来的小孩吗?
  有什么,一定有什么证明薛思昭说的话,不是真的……
  七年前的暴雨夜,原来阎毅并没有认错人……施暴一般的行为是恨意的报复。“贱货”不是说给沈曼的,是说给我的……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骚。基因的力量还真是强大。你全身上下流着下贱的血,就只想对男人发骚。你缺男人是吧?还要Alpha是吧?我来给你找啊?你要什么样子的我都给你找来啊!你为什么还不放过阎毅啊!”
  洛曦川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没有为薛思昭带来多少报复后的快意,悲哀和懊悔积压在胸口,沉重得令薛思昭的声音颤抖,“要不是有你,阎毅早就该和沈曼结婚了。阎毅会很幸福。至少比和你鬼混幸福。他什么都知道,却一天天看着悲剧的起因在眼前,毫无自觉地好好活着,他怎么能好受得了?”
  “你就是不忠的证明,你是祸害,你一出生就带着罪孽!你害了阎尧,害了阎毅,你就不该降生!”
  “阎毅为什么要放过你?!”
  “他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第44章 
  混沌的大脑里,对立的思绪相互碰撞,头皮仿佛要撕裂。
  空洞的双目盯着电脑屏幕,搜索框中的词汇来回变换,相关结果的数量少得可怜。
  搜索结果很显然被人为操纵过。
  阎家是商界出名的大家族,婚礼这样的大事件定然是当天的热点新闻。
  可是,却连一点阎尧当年婚礼的报道都没有。不仅如此,连同阎尧车祸的报道也只是无关痛痒的只言片语。
  犹豫片刻,手指颤抖地在阎尧的名字后面敲下母亲的原名,潘薇。
  相关结果的数量是……0个。
  不知怎么,看到结果的瞬间竟有一种自欺欺人的舒缓。松开鼠标,手心都是汗。
  手机的铃声响起,那是他为阎毅设置的专属铃声。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叔叔”二字时,洛曦川不禁一扫阴霾咧开了嘴,而下一秒,他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煞白。
  接到经纪人的电话时,阎毅正在与合作方的代表共进午餐。
  由于时差的缘故,国内的此时该是半夜。在接通之前,阎毅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寻常。在电话里,洛曦川的经纪人有条不紊地向阎毅汇报刚才发生的事。她委婉地告知阎毅,薛先生同洛曦川说了一些您的家事。虽然已经及时处理,不会有消息泄露,可是洛曦川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紧接着,又一通电话拨了进来。另一头的人告诉阎毅,阎先生,您一年前要求全网清除的词条,就在刚才被监测到重复多次的搜索。
  洛曦川的电话无法接通,再次拨号的时候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阎毅咂了一下舌,“李秘书,联系一下司机,现在出发去机场。”
  阎毅再次见到洛曦川时,已经是隔日傍晚。市里图书馆十层的阅览室门口横着一个“装修中,禁止进入”的告示牌。经纪人在看到阎毅后,轻轻摇了摇头,“他就在里面,从开馆待到了现在。”
  推开门,“吱扭”地响动打破了寂静,偌大的阅览室落针可闻。书架上的报纸按照发行年份分类整理,穿过一个又一个书架,如同穿越尘封的岁月。
  脚步声停在一个年份。那一年,有一个人的生命永远以最惨烈的方式停留在了那里。从此以后,这个年份就变成了一条丑陋的伤疤。
  十三个小时的飞行让惯常熨帖的西装上添了几道难看的褶皱,阎毅却仿佛没有发现它们一样,注视着眼前的洛曦川。
  陈旧泛黄的报纸在洛曦川的腿上铺开,他的目光紧盯着被撕掉后留下的痕迹。不仅网络信息库中的旧报纸电子存档缺少页数,市里图书馆的纸质报纸也被撕去了同样的页数。
  “阎尧叔叔……真的和我妈妈……结过婚吗?”
  “假的。”
  “你去汉普镇……是为了治病吗?”
  “假的。”
  “是我害死了……阎尧叔叔吗?”
  沉默半晌,阎毅道:“假的。”
  洛曦川终于把目光从报纸移向了阎毅,布满血丝的双眼呆呆地盯着阎毅,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呆滞木偶。
  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开闸似的流。洛曦川却不知道擦,他好像没有反应过来这些湿乎乎的液体是什么。他从来不哭的。
  在福利院被其他小孩欺负的时候,他没有哭。在学校被霸凌的时候,他没有哭。在片场被侮辱的时候,他没有哭。得知是阎毅毁掉了他的第一场演唱会时,他没有哭。被薛思昭告知全部的真相时,他没有哭。
  洛曦川一直都是笑着的,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烦恼的事。
  而在看到阎毅的这一刻,泪水却决堤般,不停地朝外涌,前二十几年憋进肚子里的痛苦都涌了出来。
  胸口绞痛,好像没有办法呼吸了。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好温暖,很喜欢,可是喜欢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我们回家。”
  终于听到了想听到的话,就像是听到了“考试结束”一般。洛曦川闭上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如同禁不得风吹的秋叶一般脆弱。他瑟缩在阎毅的怀中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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