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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猎捕ABO(近代现代)——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时间:2020-08-03 16:12:03  作者: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感官猎捕ABO》作者: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文案:
  精明的猎人捕捉了他的猎物。年上,受追攻。
  傲娇毒舌精明攻Alpha(阎毅)X 开朗小太阳粘人受Beta(洛曦川)
  真香选手VS天然选手
  受追攻/狗血/微涉及娱乐圈/HE
 
  简洁版版文案:
  洛曦川从小被阎家收养,打小对严厉的阎毅感到害怕,在相处中,却逐渐崇拜起这个厉害又优秀的男人,喊他“叔叔”。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洛曦川意识到自己对阎毅的喜欢,并开始了对他的追求。恋爱长跑即将修成正果,洛曦川才发觉,原来自己被收养,另有原因……
 
  正式版文案:
  十六岁的阎毅遇见了八岁的洛曦川,这个仇人的遗孤。
  游刃有余的猎手并不急于让猎捕很快结束。
  就像是喜欢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着急吃掉的狮子。
  还不到捕猎的时候。但猎人深知,猎物逃脱不掉。
  身处险境的猎物对此毫不知情,甚至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猎人。而猎物的爱情,始于感官的好奇——
  身为Beta的猎物,想要嗅到猎人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第1章 
  舞台追光全数打在洛曦川的身上,他是舞台的焦点。
  台下鼎沸的人声逐渐平息,挥舞灯牌荧光棒的双手动作迟疑,困惑的窃窃私语竟成了整座场地唯一的声源。
  洛曦川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洛曦川,职业是歌手,二十五岁。
  在他的首场演唱会,变成了一个舞台上的哑巴。
  首场演唱会后的第十天。
  这处距离市中心三小时车程的僻静别墅归在阎毅的名下。当初买下这套三层小洋楼的初衷大约是为了休闲度假,有钱人总是会用与金钱相悖的风雅替自己包装,营造出风轻云淡的氛围达成精神上的满足,把藏污纳垢的繁华名利场暂时搁置。
  洛曦川像一个把脑袋扣进沙土中的鸵鸟,逃到这个阎毅买来避世的别墅,藏起来快一个星期了。
  最初的几天他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方式,尽管经纪人告诫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失联。他每天提着桶和鱼食到河边钓鱼,一个人一坐就是一天。树荫底下漏出几缕太阳光,有时强烈有时柔软。太阳一下山,天色就暗了下来。
  洛曦川不会做鱼,太复杂的菜他都不会做,所以索性又把钓上来的鱼放生。他的钓鱼技巧非常拙劣,基本全凭愿者上钩。他觉得这样钓上来的鱼与他多少有那么些缘分,而充作鱼儿的拯救者,给了它们新生的机会,会让他自我感觉良好。鱼儿不会说话,肥厚的鱼唇翕动着吐泡泡。它们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问“怎么办”,所以洛曦川觉得自己是安全的。钓鱼的时候不会有突如其来和猝不及防。
  所以他可以暂时忘记自己在首场演唱会的突然失声。也可以不去想现在自己的嗓音依然是嘶哑的。
  梦寐以求的一切送到了手边,伸手握住它,它又溜走了。得而复失的滋味不好受,嗓子能不能够恢复也是未知数。洛曦川惯常是一个没烦恼的乐天派,可作为歌手,存在于喉咙里的不确定性令他困顿茫然。
  到了下午,绵绵细雨像是纱网,把视野里的山山水水罩住。在这个钓不了鱼的下午,洛曦川才终于打开了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嘟嘟嘟”地响。洛曦川战战兢兢的,每一条蹦出来的消息都足以让他心惊肉跳,俨然就是一个搞砸了事情紧张无比的胆小鬼。这个胆小鬼的心脏好像只有小鸟的心脏那么大,“突突突”地在胸腔震颤。
  当洛曦川把消息一一回复完,外头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安静得过分,没有关严实的窗外,树叶发出纸张摩挲的声响。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感到怅然若失。
  洛曦川还没有好好消化这种空荡,就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扯着数据线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扒拉过来。他重新把信息从头至尾扫了一遍,确实没有一条来自阎毅。
  阎毅是洛曦川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两人的渊源可以追溯到洛曦川八岁那年。
  那一年,洛曦川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他在邻居家住了几周,又在福利院呆了一个多月,就被薛思昭领出来带到了阎毅面前。八岁的小孩子在几个月内尝尽了人间冷暖,送到了一个地方,又被推去了另一个地方。这使得他在面对阎毅时,流露出了一种木然的懵懂。十六岁的阎毅还是介于青年与少年间,成熟与青涩相融合,已经长得十分高大标志。鼻梁挺直,眉弓饱满,夜色中他的眼神越发显出一种捉摸不透的深邃。洛曦川坐在薛思昭的那台宾利后座,阎毅双手插兜站在车外,两个人互相打量。
  “你叫人带他随便去吃点什么。”这是对薛思昭说的。薛思昭嬉皮笑脸的,一把揽住了阎毅的肩膀。
  “衣服至少洗洗吧。”这是对洛曦川说的。但他的眼神没有一秒钟落在洛曦川的身上,让洛曦川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在对自己说话。
  洛曦川低下头,白色的套头衫下摆在腰际收紧,肚腹的位置有一块黄色的污迹。福利院的大孩子会在保育员不在的时候欺负小孩子,洛曦川没有成为任何一个小帮派的跟班,所以受了几重的欺负。有一天,洛曦川就发现自己的床单和衣服就被扔到了地上,上面脏兮兮的不知道被泼了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在其他孩子的视线中,洛曦川抱起了床单衣物,那上面还有来自不同鞋底的脚印。脚印洗掉了,黄色的污渍洗不掉。
  洛曦川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洗过了衣服这件事。他觉得他好像应该解释,毕竟这个车看起来很贵,他要告诉车的主人,他不会把车子搞脏,他很爱干净。
  阎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阎毅一向对洛曦川吝啬目光。阎毅的发小薛昭招呼来了一个人,带洛曦川去吃饭。洛曦川看了菜单,每一样都很贵,够他吃很多碗西红柿炒鸡蛋盖饭。他挑了很久,终于选了最便宜的阳春面。结账的时候,洛曦川从里衣摸出了一沓毛票和硬币,一张一张地数。带他来的人说已经付过了,算在阎毅的帐上。
  洛曦川搬到阎毅家中没两天,阎毅就嫌他碍眼,打发他去了寄宿学校。每周末洛曦川会回去,通常会像故意错开似的不打照面。平常的时候就更是能不联络就不联络了。
  多少年前就是这样。阎毅极少会主动联系洛曦川。洛曦川以为经过了那些事后,两个人的关系能拉近一些,好像还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阎毅照样不会联络他。
  不过对于这件事,洛曦川倒是不太气馁。他觉得追人就是要持之以恒地慢慢追,谁叫你洛曦川喜欢他呢。他追人的方式非常直白坦荡,从大学毕业出道以来,每一分钱都交进了阎毅的口袋。
  洛曦川在湖边又钓了几天鱼,钓了又放生,放生了又钓,数不清是又过了多少天,反正冰箱里的菜是快要吃光了。他提着桶回到别墅,路上还在琢磨着要怎么变装才不会被认出来。用钥匙开门,发现门居然没有锁。
  阎毅正靠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嘴里叼着一根烟。沙发不小,不过在阎毅长手长脚的衬托下就显得小了。
  阎毅掐灭了烟,“回来了。”
  洛曦川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没有说出口过。不知道阎毅是怎么看出来的。好像从很多年前开始,他看到洛曦川的第一件事就是掐烟。
  所以就算是阎毅对他爱答不理,阎毅偶尔的不宣之于口的体贴也足够让洛曦川胸口滚烫。
  洛曦川老老实实地汇报行踪,“我去钓鱼了。”
  “钓上来几条鱼?”阎毅把电视的音量调小。手指敲打在遥控器上,落在洛曦川眼中好像在敲击琴键一般。手长得漂亮,做什么事都优美。
  洛曦川讪笑,把空桶换到另一只手。
  阎毅还是瞥见了那只空荡荡的桶,“净做些浪费时间的事。”
  “您还没吃饭吧?我烧个肉末茄子行不行?”洛曦川赶紧转移话题。
  根本用不上洛曦川大显身手,阎毅带来了鹅肝和牛饭和刺身。吃饭的时候,阎毅问洛曦川,有没有按医生的嘱咐吃药。洛曦川信心满满地说,当然有,嗓子的事是头等大事。阎毅又问他,为什么洗衣机里堆了一堆脏衣服还没有洗。洛曦川霎时就像一株枯萎的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我每天都换干净的衣服裤子,内裤袜子也每天换的……”没有勤洗衣服被抓包,洛曦川只能力证自己很爱干净。
  阎毅没有同洛曦川谈任何关于演唱会或者失声的事,洛曦川松了一口气,饭后勤快地收拾桌面洗碟子,还剥了橙子芒果,一瓣橙子一片芒果地摆盘。
  阎毅在阳台打了几个电话,一回屋就看到窝在沙发上的洛曦川瞬间坐正,把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目光闪亮亮地注视着他,做了好事情等待奖励的样子。
  阎毅没有赏脸吃他精致摆盘的水果,但是却问:“你想要什么?”
  洛曦川的索求一向明目张胆,被看穿了也不窘迫,“开夜路很危险的,您今天别回市里了。”
  阎毅不置可否。
  后面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洛曦川事后反复回味,都不能想清楚究竟是哪一个动作先发生。是他先起身,还是阎毅先靠近的。阎毅是先捏住了他的下巴,还是嘴唇先贴上来的。
  人类的体温竟然可以让洛曦川感到像是处在蒸笼里,把他蒸得飘飘然了。
  可是阎毅显然对这个吻并不满意。
  他皱眉道:“你是河蚌吗?”
 
 
第2章 
  “啊?”
  飘飘然的洛曦川没听明白阎毅的话,心思全不在那上头。头脑里全部是刚才那个吻发生前后的慢放重播。
  “张嘴。”
  洛曦川机械地听从着阎毅的指示,嘴张得像是要看看牙科医生。阎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上了二层。
  洛曦川愣了半晌才搞明白怎么回事,这才觉得懊恼。他觉得他很有可能是错过了一个十分亲密的吻。难怪他怎么感觉阎毅方才好像几次试图撬开他的嘴,难怪阎毅说他是河蚌。
  直到洛曦川抱着枕头滚到床上的时候,还是没分辨出到底是哪种心情占据更多。是意外是狂喜还是后悔自己太笨拙。如果那一幕重演,洛曦川自觉能表现得好得多。当时太突然,他都没有反应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算刚才那个吻的话,他亲吻过阎毅两次。两次都是他单方面的行为。
  第一次发生在六年前,那时洛曦川十九岁。一切发生得太突兀,如同那天夜里的雷雨。玻璃窗被急雨敲得噼里啪啦响,几秒钟的时间,窗上就落满了大颗雨滴,拖着尾巴,像是一个一个陨落的流星。
  阎毅压在他的身上,Alpha的犬齿咬住他的喉头,湿热的酒气喷在他的侧颈。洛曦川迫切地想把自己交给阎毅。他迎上去的时候,目光无意间瞟向了窗外的暴雨。因为这场暴雨,洛曦川感觉自己仿佛被拖进了水里。他在海底,一个又一个浪潮推着他,他就在浪潮里起起伏伏。他紧紧抱住阎毅,就如同溺水者抓住海洋上的浮木。结束后,洛曦川觉得这和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太对。可能是因为他听到阎毅说了“贱货”,也有可能是因为阎毅的行为粗暴地像是发泄。洛曦川想要添加一些温情,好像这样就不会太像是纯粹的发泄,所以他凑了上去。嘴唇一碰到,阎毅就推开了他。反感没有丝毫遮掩地写在了五官上,比如紧拧的剑眉,比如眯起的眼睛,比如下撇的嘴。阎毅没有给他任何解释自己意图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在楼梯上撞见。阎毅在看到洛曦川的那一刻,眉毛就凑到了一起。
  “昨天晚上……”
  “没关系!”
  阎毅的眉头更深了。洛曦川说:“您跟我非亲非故,这么多年吃穿喝都没少我的,还供我读书,应该的应该的。”
  洛曦川说得分外真诚,说完了还展颜一笑,是那种尤为真挚的憨笑。
  阎毅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洛曦川知道是他要发火了,立刻立正站好,准备被教育。
  “洛曦川,我是这么教你的吗?嗯?”阎毅说,“给你施过恩,就可以侵犯你了吗?即便你不情愿,你也会因为恩情,强迫自己接受是吗?”
  阎毅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压迫感也随着步伐越发强烈。即使洛曦川是一个嗅不到信息素的beta,他也能隐隐感受得到顶级alpha的威压。
  “没有强迫……我没有不愿意。”洛曦川说。
  阎毅在他面前站定,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洛曦川想起了什么,他急忙讲出来增加自己的可信度,“我真的没有不愿意。昨天还是我自己脱的内裤……也是我拿的面霜……”
  洛曦川感到阎毅英俊的脸孔越发扭曲了,神情中透露着古怪。
  洛曦川挠了几下后脑勺,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什么,心里话就全部讲了出来,“我没有不愿意。真的。如果有什么让我觉得……不太好,就只有我太迟钝,闻不到您的信息素这件事。”
  Alpha和Omega根据自身体质,腺体会释放出不同的信息素。根据法律规定,Alpha和Omega在公共场所必须使用信息素遮盖喷雾或者类似的产品掩去信息素的味道。如果违规,会遭到高额罚款,情节严重者更是免不了牢狱之灾。然而信息素在某些私密时刻是无法被掩盖的,Beta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嗅到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气味。对于信息素的嗅觉,全凭Beta自身的灵敏程度。
  洛曦川曾经做过灵敏度测试,评分为5分,百分制的5分。这代表他对于信息素的灵敏度很低。而昨晚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他没有嗅到一丝属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我想知道您信息素的味道。”洛曦川仰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阎毅。他天生单眼皮,而单眼皮的人不占优势的一点就是眼睛显小。可是这并不妨碍洛曦川眼中的渴求。
  “没有必要。”
  阎毅走下楼梯,与洛曦川擦肩而过。洛曦川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一下。
  对于阎毅来说,昨晚发生的事或许是醉酒后一场不体面的荒唐事。对于洛曦川来说却是别有一番意义的。开情窍竟然只要一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一个感情迟钝的傻瓜恍然大悟。当阎毅像捕食者一般,犬齿咬上了自己的喉结时,洛曦川就懂了。他没有感受到身为猎物的恐惧,反而急于将自己献出去。想知道阎毅想要自己给予他什么,又想知道自己能够向他索取什么。新奇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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