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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猎捕ABO(近代现代)——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时间:2020-08-03 16:12:03  作者:LittleSweetie/炸鸡翅甜心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有这样的念头。原来我对他不止是想要回报恩情。洛曦川心如擂鼓,为了要把自己献给心上人的念头浑身滚烫,甚至在阎毅剥下他的牛仔裤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内裤。
  难怪沈曼那么说我。她没有冤枉我。洛曦川想。
  难怪听到解除婚约的消息,我会那么开心。
  洛曦川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美丽女人妖娆的剪影。那是属于沈曼的。
  沈曼是阎毅的未婚妻,精确一些说,应该是前未婚妻。在让洛曦川开情窍那一夜的前三周,阎毅刚和沈曼解除了婚约。而情窦初开后,洛曦川总会时不时想起沈曼,那个差一点就要成他小婶婶的女人。虽然她和阎毅的争吵不断,但是阎毅看她的眼神,总是会让洛曦川既羡慕又心头发酸。阎毅应该是爱过她的。
  后来,种种蛛丝马迹让洛曦川觉得,阎毅那晚的那句“贱货”,大概也与沈曼有关。
  洛曦川得出这个结论是费了一番周折的。阎毅连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都不愿意告诉自己,洛曦川更是没有机会问他为什么会在激情时骂一句“贱货”。洛曦川还问过他那时的室友兼好友阮宵,一个平时不讲脏话的人会不会上床爆粗口。
  阮宵拿暖水壶倒了一杯开水,听到洛曦川的问话后,杯子里的水差点就泼出来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盛满热水的杯子稳稳落在桌面,阮宵像是松了一口气。
  “就是想知道嘛。”洛曦川倒坐椅子,双臂交叠在一起,趴在椅背上。他的尖下巴则点在手臂上。一个“嘛”的尾音,讲得嘴角向两边扯,有种刻意营造却不做作的无辜。
  “分人。或许有人会。”阮宵说完,仿佛忘记了水杯里装的是热水。他忽视了水面上方蒸腾的热气,喝了一口杯中的水。果不其然,烫嘴。
  “哦,”洛曦川若有所思,又把一个难题抛给了阮宵,“一般在那种时候都会说什么啊?”
  阮宵还未从误饮的烫嘴开水中回过神来,就又被噎了一下。阮宵想了想,说:“……夸奖对方……之类的?”
  洛曦川也没再问下去了,毕竟阮宵泛红的耳垂就已经证明了他并不想要继续回答,这个问题让他不好意思。洛曦川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有关阮宵的传言总是那么乌七八糟。说阮宵是不好靠近的冰山王子以及铁面无私的冷酷辩手。阮宵明明很好相处,顶多算是刀子嘴豆腐心。
  没有了说话声,寝室里变得十分安静。阮宵开始温书,洛曦川还在想着自己单恋阎毅的事。他任凭脑子里种种念头加塞儿乱窜,没有条理得像是一群游弋的蝌蚪。与此同时,他屁股下的椅子也没闲着,一会儿两条前腿点地一会儿两条后腿落地,一会儿索性只有一根腿与地面接触,像是在进行什么杂技表演似的。
 
 
第3章 
  难想通的问题永远是洛曦川灵感的源泉。就是在单恋的思索中让他写出了不少歌曲,其中歌词有什么追逐暴风雨的彩虹,还有什么情感丰沛无人观赏的哑剧。这些歌曲经由沙沙的少年音唱出,还真的有些少年烦恼与难言恋慕的意味,像是在听一个温柔的男孩讲他的故事。足够引起共情的歌曲使得他迅速进入大众视野,成为了乐坛新星。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言归正传,在他与阮宵交谈的那天夜里,一则偷拍使得舆论哗然。沈曼被拍到深夜同一陌生男子回高档公寓,停车场内手挽手举止亲昵。当时不过是阎毅与沈曼取消婚约后的一个月左右,婚约取消的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界公布。
  回想起阎毅和沈曼刚订婚时,媒体说一个是房地产界的新秀,一个是电商平台巨头的千金,男才女貌一对璧人。而这则偷拍一出,博人眼球的标题便层出不穷地出现在了网络上各个醒目的位置。醒目的位置配上抓人眼球的标题,“臻谛千金夜会小狼狗,地产新贵疑似被戴绿帽”,几个相关词条都挂上了热搜。后来这些标题党媒体都挨个被阎毅以传播不实信息和侵犯名誉权告了一通。阎毅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主儿。
  在这个网民纷纷搬起板凳吃瓜的夜晚,洛曦川在手机键盘上敲出了一串熟悉的数字。那是阎毅的号码,他很少会打电话过去,但是这一串数字早就熟稔于心。没有接通,但撂下电话时他也无比庆幸没有接通。接通了要说什么?叔叔,网上说您被绿了,要不要澄清一下?
  洛曦川这时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把前前后后的事都串连起来,得出了一个让他觉得既惊人又在他看来合理的猜想。莫非是阎毅早就听说了沈曼找到新男友的事?所以那天夜里,醉酒的阎毅是把他洛曦川当成了沈曼?阎毅是为了旧爱结新欢的是才借酒消愁?阎毅是爱之深恨之切才骂了脏话?
  洛曦川感觉自己触碰到了真相。串连起来的线索引领他走向了迷宫的出口,澎湃的自信心令他觉得他成为了新世纪的福尔摩斯。洛曦川全然忘记了阎毅说他恐怕不聪明的事。
  其实从好些年前,阎毅就好像对洛曦川的智商有所怀疑。洛曦川八岁刚进阎家的门,就被带去测过智力,结果显示是正常。后来洛曦川忽上忽下的成绩让阎毅叫人带他又去测了一次(阎毅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经常开根号错误),结果依然是正常的。
  阎毅的怀疑没有让洛曦川觉得有什么伤自尊的。他反倒觉得做一个笨小孩也没什么大不了,一个家里有一个聪明人不是就够用了么。
  后来洛曦川作为艺术特长生在分数线上低空飞过,考上了这所名牌大学,家里的厨娘也终于不再用怜爱的目光看洛曦川了(家里阎先生做主阎毅说什么是什么,阎毅如果认为洛曦川不够聪明,那他确实就是),兴奋地买了两兜子菜做了一大桌,她说在她的老家,考上好大学要摆酒席的。
  可能就从考上重点大学起,洛曦川就渐渐把阎毅曾经的怀疑抛到了脑后,以至于现在他无比笃定自己的逻辑推理:沈曼和那晚阎毅的失常脱不开关系。
  自那之后不到半年,阎毅的公司出了问题。洛曦川偷偷听过阎毅讲电话,却怎么都搞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在一堆专业术语中,他好歹明白了一件最核心的事。阎毅欠了银行很多钱。
  洛曦川当时写了一些歌,也以甩卖的价格卖出去了一些。除此之外,他还开始在学校的餐厅打工兼职。那些微薄的薪水都不足够让阎毅看到账户上的变化,可洛曦川并不在乎用他的薪水去填补这个大窟窿究竟是愚公移山还是精卫填海。
  除此之外,洛曦川还试图勾引过阎毅。
  说勾引,都是高看了洛曦川,毕竟“勾引”总是与千娇百媚息息相关。但那是洛曦川第一次试图引诱别人做什么,所以难免有心无力。没那么水到渠成,行动生硬得透着笨拙。
  那一次笨拙的勾引并不是蓄谋已久,只是那个时间点和阎毅都太恰到好处。
  那段时间,洛曦川一直想要把他心里想的都告诉阎毅:他绝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阎毅,任何事他都可以与阎毅一同承担。当他带着这样的念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里面的浓厚的烟草味立刻令他咳嗽了起来,而阎毅就坐在烟雾中心吞云吐雾。
  阎毅没有搭理洛曦川。阎毅在这座市里最适合观赏夜景的大厦的二十一层,坐在老板椅上俯瞰车水马龙的市中心。深陷再大的财务危机,他没有可能放低自己的位置。受了伤的狮子还是狮子,不可能变成斑马羚羊。
  在静默中,阎毅终于掀起眼皮暼了洛曦川一眼,在洛曦川又一次轻咳时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昏暗。霓虹灯从落地窗外射了进来,暧昧的光线把整间办公室衬托成了一只巨大的鱼缸。阎毅可能会是啃食弱小鱼类没有天敌的清道夫,而洛曦川不会是里面最漂亮的热带鱼——他应该差不多算是活蹦乱跳的小丑鱼。
  阎毅看着洛曦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双眼睛却是捕猎者的眼睛。让人想起了暗夜灌木丛中,双瞳发光的食肉动物。
  剑眉微微上挑,阎毅的食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他在问洛曦川来做什么。他不仅对洛曦川吝啬眼神,还对洛曦川吝啬话语。
  或许是阎毅的眼睛,或许是阎毅的眉毛,或许是阎毅的手……洛曦川什么都记不得了,随便是什么,反正都是色令智昏,反正都可以归结为爱恋令人盲目。洛曦川忽然觉得他什么都不用讲了,没有什么比身体的语言更能表达他要留在阎毅身边的决心。说不定这是一个安慰受伤的狮子的好方法,即使这头狮子还轮不到自己来施舍同情心。
  在急于献身的驱使下,一场拙劣的勾引开始了,而拙劣的原因就在于哪一步都不怎么成功。洛曦川支吾了半天竟然蹦出了一句,“您可以抽烟的。”
  阎毅的无动于衷让洛曦川难得的体验了一把心慌。就在他萌生了退意,准备打个哈哈挠挠脑袋,在这场临时起意的勾引后面添上两字,“未遂”时,阎毅突然有了动作。阎毅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
  洛曦川眼疾手快地抓起了桌面上的打火机,点了火。阎毅叼着烟,目光紧盯洛曦川,在凑近火源时,歪了一下头。
  洛曦川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或许该怪打火机上的一簇火,把他的心肝肺腑都引燃了,他现在就像是燃烧着的火。他哆嗦着抓起阎毅的手,把它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他觉得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让阎毅听一听他狂跳的心脏,借此让阎毅知道他有多么渴望他。
  阎毅哼笑了一声,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他的眼睛一眯,就露出了讥诮和嘲讽。这是洛曦川熟悉的眼神,不仅没有让他退却,还因为熟悉而让他生出了勇气。
  “我喜欢您,我爱您,”洛曦川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比爱的程度更深了,还好月光给了他一点提示,“月亮……真美。”
  阎毅好像说了什么,具体的洛曦川记不清了,总之并不是什么对告白感到高兴的好话。洛曦川没有气馁,他以“我喜欢您”为核心,翻来覆去把差不多意思的话讲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底气就是他浑身都在燃烧,发烧似的滚烫用什么冰水也泼不灭。发烧的人可以说任何胆大妄为的傻话,毕竟谁会和一个发着烧的人计较呢?
  阎毅叼着烟提起洛曦川的后领子把他甩上了休息室的大床。这支刚被点燃的烟很快又成了烟灰缸里的一截烟头。
  洛曦川的第二次亲吻就发生在阎毅睡熟时。
 
 
第4章 
  洛曦川没有为近乎体罚的过程感到沮丧,反而为身体上的亲密狂喜,为暗恋变明恋而亢奋难眠。他支着脑袋凝视阎毅的睡颜,发现阎毅连睡觉都是不安稳的,眉心还是皱着。他的目光又扫到了阎毅的嘴唇,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上回不太成功的初吻,忍不住凑上去碰了一下阎毅的嘴,完成了这次成功的偷吻。
  到了第二天,阎毅同洛曦川讲,下一次勾引别人,不要再拉着别人的手放到你的胸上。一个原因是这样的方法很低级,第二个原因是太柴。
  洛曦川忽略了阎毅对于他的胸脯的评价,“太柴”。他一心只听到到“下一次勾引”,把这当做是给他更多“下一次”的默许。
  后来确实是有了不少的“下一次”,洛曦川把“默许”逐渐用得如鱼得水。
  叔侄的关系虽说是没有血缘的假关系,不过洛曦川是真的把阎毅当成长者那样敬着,又像爱人那样爱着。无论是六年前情窦初开的那一刻,还是在演唱会失声后,如丧家之犬般躲起来的现在。
  洛曦川果然失眠了。在之前的两个吻不是被拒绝就是偷偷摸摸的前提下,他没有办法在阎毅主动亲吻自己后还若无其事地睡着。他雀跃又后悔,为什么要把嘴巴咬得那么紧?难怪阎毅说他是河蚌。
  凌晨三点多,洛曦川蹑手蹑脚地踩着木地板,往阎毅的房间去。在路上却看到书房透出的光亮,从虚掩的门缝泄了出来。
  阎毅正在与大洋彼岸地球另一端的人开视频会议。洛曦川悄悄推门进屋,盘腿挨着书柜坐下。大腿支着胳膊,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毅。这样不加掩饰的注视像是有形的触摸,阎毅终于转动眼珠,给了洛曦川一瞥目光,又迅速收回。阎毅对着视频另一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声音低沉醇厚,像酒。
  洛曦川换了几个姿势,腿都坐麻了。他扶着书柜站起来,不敢发出声音地单腿站立抖腿,左右换脚。这又换来了阎毅不经意的一瞥。
  洛曦川靠着书架随手抽了一本书看,翻几页就要打上一个哈欠,可算是在要睡着前等到了阎毅的一句,“Have a nice day”。这说明他们的视频会议要开完了。
  洛曦川一个激灵,全身的细胞都醒了。在阎毅的面前,他的迫不及待那么难以收敛,这让他怎么也学不会欲拒还迎。他几步跳到阎毅跟前,在他脚边蹲下,观察阎毅的神情。阎毅的脾气时不时古怪,捉摸不透,厌烦洛曦川的亲近。近几年好了一些。洛曦川把这归结于岁数长了,过了而立之年,变成熟了。看那些老爷爷老奶奶不都很慈祥吗?阎毅的脾气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看阎毅没有什么反感的表情,也就大着胆子靠上了阎毅的腿,没骨头似的。
  好在洛曦川没有判断错误,阎毅没有轰他,平淡地道:“你用你的脚底拖了一遍至少三个月没有擦过的地。”
  洛曦川把脚丫子缩进了宽松的裤管,尖下巴贴着阎毅的腿仰头看他。这个角度,洛曦川常被诟病的单眼皮小眼睛也不再是劣势,黝黑的眼珠像是沾了露水的葡萄。
  阎毅斜了他一眼,“你是猫吗?”
  洛曦川非常配合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猫叫成功地把阎毅逗笑,因为叫得实在太不像样。洛曦川的嗓子还没有好,公鸭嗓捏着嗓子学猫叫,着实有失美感,显得滑稽。
  阎毅笑了一声,不笑了。洛曦川却傻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也不笑了,他对阎毅说:“叔叔,我可能唱不了歌了。”
  阎毅看着他,眼里是洛曦川读不懂的。不过至少阎毅没有对“叔叔”这个称呼表现出厌烦。
  洛曦川很少用“叔叔”称呼阎毅,一般会学着家里的厨娘小时工,喊阎毅“先生”。
  他八岁进阎家,熟悉了之后,就怯生生地管阎毅叫哥哥,毕竟这个漂亮哥哥比他大了八岁,也不算大太多。
  没曾想,阎毅听到这个称呼后,骤然变了脸色。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把洛曦川捏碎,年幼的洛曦川吓得双腿发抖。
  后来有一次,阎毅心情不错的时候说,论辈分他该是洛曦川的叔叔。洛曦川想象中的叔叔都是胡子拉碴的模样,他还是觉得应该叫阎毅哥哥。可是转念一想,阎毅供他吃喝,养着他,叫一声叔叔也理所应当。可当他真这么叫了,阎毅却说,别和我攀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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