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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风控官总想撩我(近代现代)——蕉下醉梦

时间:2020-08-03 16:12:55  作者:蕉下醉梦
  【前文伏笔】
  不能受伤、以及舞池边不敢有大动作的那一帮人);另一波人无所谓(佩戴指虎的那一波人)
  所以这局,明线是杜氏和苏齐云的较量,暗线是Mudwater的冲突。一共是三方较量。
  陶子坚并不知道黄咏的事情,所以充满敌意。苏齐云知晓内情,一直面上维持决裂,但留有余地(如喝水劝和)。
  然后作者现在心情很复杂……开文初期我想写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经历磨难依旧矢志不渝的小甜文的(捂脸)我要加大感情戏比重!!我要写感情流!!!!
  更新时间现在是晚上23点,会太晚么?太晚的话还是调整到以前的晚上21点?或者中午12点?
  ————————————
  顾顾这么可爱,一点不记仇,还冲你笑,云云你愧不愧疚,嗯?
  感谢追更(鞠躬
 
 
第27章 依赖
  白光刺得人什么都看不清楚,几乎同时,一小片阴影遮挡过来,恰巧护住他的眉眼。
  顾培风单肘撑在他脸侧,把光芒挡得干干净净,苏齐云正疑惑,他的手掌极自然地朝下挪了挪,手掌的影子恰巧挡住他脸上的痣。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你那边什么情况!”
  听着至少七八个人,苏齐云的动作谨慎地停了下来。
  “喂!怎么不回话。”
  拉开柜门的人站在光源之外的黑暗里,苏齐云逆着光,完全看不清眼前人的长相,隐约中只看到他戴了条极粗的银链子。
  他的心跳蹦的很快,脑中已经盘算好制服这人的十几种方法。
  顾培风也相当紧张,余光紧紧锁在那人身上,半侧着身子挡在苏齐云身前。
  那串脚步声听着就要过来了。
  银链子审视地看了这两人一眼,手电却低低垂了下来,和远处的同伙汇报:“没人。”
  三人相视一眼。
  这门被银链子哐一声摔上。
  “奇了怪了,到底躲在哪里……”
  顾培风在手机上打字:“你安排的?”
  苏齐云摇了摇头。
  这柜子实在狭窄,为了避开过多的身体接触,苏齐云竭力把在一个相当难受的姿势,听着脚步声走远了,他才试探性挪了挪身子,胸前却忽然一空。
  顾培风飞快抽了他胸前口袋的星空笔,爽利拔开,冰凉的笔尖忽然就划上他的左脸颊。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臭小子居然还胡闹!
  苏齐云立即皱起眉,抬手打开笔,那笔居然在他脸上拉出一道冰凉的长痕。
  “你!”
  顾培风赶忙朝他比“嘘”。
  接着,他仿着苏齐云冷痣的位置,在自己左脸上点了一个。
  苏齐云看明白了他的意图。刚才那群人谈话中提到这颗痣和别搞错人的事情,他怕是想点个假的痣,假装自己才是“苏齐云”。他立即抓住了顾培风的手腕,朝他轻微的摇着头。
  对方低头笑了笑,拉开他的手,轻轻把钢笔还回他的口袋。
  他在手机上打字问:“这附近有没有仓库一类的东西。”
  仓库?
  这里偏远,又在山林里,说仓库倒是真没有。但这里的护林员有个林间小屋,屋子旁有个放工具的地方,倒是和仓库差不多。
  苏齐云回:“有。”
  “在哪个方向。”
  苏齐云偏头想了想,把手机横了过来,开始在备忘录上写写画画。随着进度推进,一小片地形图逐渐成形。
  在苏齐云强迫症般的高标准下,这幅随手挥就的地图比例标准,简洁明晰,右上角甚至还细致画了个小的方向坐标。
  画图的时候,他长长的睫毛像对张开的翅膀一样,还在轻微颤动。
  他画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到,有人一直含笑盯着他看,漆黑的眸子里都是闪动的星星。
  幽暗里,顾培风身上淡淡的橘子香特别明晰,他忽然靠了过来,那香气像海风一样压来,苏齐云不自觉后退,贴紧了身后的衣柜后壁。
  刚刚,顾培风点上的那颗痣还散着点墨水香,因为身高差的关系,那痣恰巧对着他眼睛的位置,摇摇晃晃压过来的时候,总是莫名把他的视线往上勾。
  原来侧脸的痣是这种感觉么……他脸上那颗,会不会也是这样,像脸颊上沾着颗星星,竭力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苏齐云当下觉得脑子里有些空。
  他尽量维持指尖平稳,最后一笔,他细致地画了个双圈标示,标示这里是管理员工具屋所在地。
  顾培风稍稍侧着头,认真盯着看了很久,似乎在记忆这张图示。
  两三秒后,他锁上屏幕,柜子里立即暗了下来。
  一阵细微的触感忽然点上了他的发丝,苏齐云本能地避了避,对方温热的指尖和自己一样紧张,在空中踟躇了片刻,最终还是试探性地落了下来。
  温柔的触感顺着他的卷发,浅浅掠过。
  一瞬间,苏齐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动作如果是来自于更年长的人,是充满关怀和慈爱的,也会更单纯、更自然。
  但顾培风这个举动,不知为何,他觉得唐突又复杂,甚至有些逾越年幼者身份的感觉。
  顾培风的眉眼五官干净,可柜子里太过哑暗,平时他弯弯带着笑意的眉眼和翘起的唇角全都看不清,浓郁的阴影反而把他的轮廓勾得深刻——原来他早就褪了稚气,看着深邃又坚定。
  苏齐云的心情既惊讶又复杂,甚至把他满心谋划好的计划全都忘记了。
  “你是不是,没试过依赖别人。”
  他忽然用极低的声音说,温柔的像在耳边掠过一阵暖风。
  他的唇角弯弯的,像是泛起了一点笑,看得人有些晃神。
  就这么个空档,顾培风忽然一把掀开了柜门,趁苏齐云没反应过来,那门被他重重摔上。
  一时情急,苏齐云顾不上会不会引来别人,立即扑到了门上,可已经完全来不及,柜门已经被关得死紧。
  紧接着,柜门钥匙转动两周,门内的钢条随之弹起——柜门,被顾培风反锁了!
  “顾……!”
  他重重地砸了两下,门外却传来一句低低的声音。
  “嘘。”
  他刚要砸第三下,一个念头猛然撞进脑海:如果他撞出声响,会不会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会不会……
  他脑海里旋即浮现出那天的画面——满墙满墙的血,一块块分不清是什么的血肉组织,满墙满屋子都是。而他自己满手是血,他急切地搓着扯着手臂,几乎要把那片皮肤撕得破裂——
  “你,你,追上去!”
  脚步声立即分开一部分追了出去,没一分钟,传来几声闷疼叫声,苏齐云下意识揪住了柜门后的锁,注意到的时候,他的手指都要抠进铁具里。
  外面有人有人大喊着呼救,他立即取下领口的鹿角领针,低着头想破开锁芯。
  几次尝试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发抖。
  “过来!那人有点难搞,再来几个人!”
  阴晦中,苏齐云垂眸盯着柜门后怎么也打不开的金属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跑远了,整个世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他抬起右拳,猛地朝锁芯砸去。
  *
  “跑哪儿去了?”
  “那!我看着他躲进去了!”
  其中一个人指着不远处一座低矮的木屋,木屋大门掩着,留了条幽幽的缝。
  茂密的树林中,就这么独独一个屋子,浓夜之下,活像是蹲在林边的野兽一样,额外有些骇人。
  带头的人右手一甩,一杆黑色伸缩战术棍嗖地甩了出来。他跟过来的三四个人相互扫了一眼,放轻了步子,齐齐往木屋去。
  吱呀。
  打头的人用伸缩棍谨慎挑开了木门,接着一束明光打了进来,在屋内胡乱照了几下,没见着人。
  门缝被推得更大了一些,那人把一盏工地手电筒放在地上,亮光像是冷光地毯,瞬间将整个木屋铺得透彻。
  没人。
  打着手电的人朝后请示了一眼,带头的朝他努了努嘴,那人这才大着胆子摸了进去,接着,屋子里面传来带着回音的声音,“没人,真的没人。”
  “怎么可能!”
  “我看着那小子跑进去的。”
  其余人陆续走了进去,四处一打量,紧张的神情立即放松下来:“真的没人。”
  带头的将门一推,这才踏进了屋子。
  手电筒通过虚阖的门缝,照亮了一片三角形区域,除了他们之外,的确没有其他人。
  当时,他和几个弟兄接了任务,正沿着天文台的走廊找人,一声懒洋洋的“喂”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一个身形颀长的人放松地坐在窗沿上,逆着窗外的月光,是个修长的剪影。
  窗上坐着的人,像是刻意等着他们一样,不出声挑衅也不主动动手,更没有转身逃走,就那么坐着。
  带头的扫视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
  这人怎么摸出来的,又是怎么来这里的,他们居然丝毫没察觉。要么,是这人真的厉害,要么,就是现场的人,有人有二心。
  无法,带头的这边主动出击,几个人刚摸过去,那人一撑窗台,居然直接翻窗跃了出去!
  “你,你,追上去!”
  窗户外面可是大片大片的古树林,万一真的逃走了,黑灯瞎火的,想要再找出来就难了。
  几个人赶忙追了上去,好不容易跟上,却被那人一拳一个,撂得干净。带头的将手里的烟狠狠一掷,这才带着四五个人,一路追着他,穿过密林,来到了这间木屋。
  他现在感觉,现在又回到了那人坐在窗台的那一刻——那人放松地坐着,就坐在这间屋子里的某处,甚至就站在他的背后——像个猎人,只等猎物入网。
  砰一声,身后的木门忽然被人死死阖上,照亮屋内的光线,迅速收束成门缝底部的细线。
  影绰中,一个高大的人影,单手拍在门缝上,死死叩上了唯一的门。
  “……他!”
  有人惊叫一声,很快没人再敢说话,室内的氛围显著凝重起来。
  那人一语未发,单单是站着,莫名有种要算总账的压迫力。
  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一阵闷吭,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一阵交手声音,那声音拳拳到肉,接着重东西接二连三地朝他砸了下来,他急忙朝后爬着,还是有东西贴着腿砸下来。他快速摸了摸,光头,唇环,是他的人。
  带头的人又确认了一次。没摸错,是他的人。
  “!”
  不仅如此,他还摸了一手粘腻温热的血,似乎还有些诡异的浆液,他的手跟触电似的,立即弹开。
  带头的人当即一个翻身爬了起来,竭力往木门口那道光冲刺——
  “想跑。”
  有人薅住了他的头发,生揪着往后拽了好几米,“我有事要问你。”
  门缝里一条线样的光投在他脸上,带头的人双手抠着地面,瞳孔因为惊恐,几乎要散开,他竭力挣扎着,但对方的活跟被激怒的雄狮一般,膝盖死死抵住他的脖颈。
  “蒙代尔那天,有没有你的份?”
  他被人揪着头发,脖颈被迫后仰成一个极难受的角度,活这么大,只有他带着小弟揍人的份儿,哪受过这种委屈。
  他咬了咬牙:“——狗娘……”
  腹部传来一阵钝器按压的痛感,活像是有人要拿伸缩棍,活生生刺穿他一样。
  那人沉着声音,又问了一次:“望月山上车祸,是你们?”
  他发出了些啊啊的声音,什么都没说出来。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力度,那人稍稍卸了点力气,带头的旋即倒了一大口气,干咳了好几声,这才喘着粗气答:“什、什么狗屁望月山车——啊!!”
  “胡说!”
  后半句压根没来得及说出来,一拳重重砸在他胃部,那疼迅速散开,他险些呛出口血。
  “我一个兄弟迷在林子里了,我就是来找人的!”
  “黑灯瞎火,带着家伙找人?”
  带头的人咬着牙,和这个压制住他的人僵持着。
  “我很有耐心。你知道么。”
  对方的声音忽然变得极致温和,听着却让人胆战心惊。
  冰凉的东西柔缓地划过脸颊,和缓地简直像是安抚。
  “记得这个么。”
  带头的人身体瞬间僵直。
  这是他们佩戴的指虎。在蒙代尔会所时,人手一个……事后盘点的时候,发现丢了一个……
  火辣辣的痛感紧接着袭来,辣疼的血,沿着脸颊瞬间溢了出来。
  对方低低地笑了笑:“还想考验我的耐心么。”
  “……我说,我说!”
  他这才被松开。只是冰凉的指虎依旧停在他脸颊的位置,威胁般停着。
  “我们……我们是收了钱。那天,会所里,我们接的任务是在一楼拿下‘徐总’,无论死活。弟兄们这才带了指虎……”
  安静的木屋里,骨节攥紧的声音格外清晰。
  带头的人胆战地停了停,声音莫名有些抖:“那天,那天没抓着,今天我们又接着消息,说‘徐总’在这山上,兄弟们这才……这才……”
  砰!
  一阵旋风擦脸而过,地上立即惊起阵尘土,他抬手摸了摸,那把战术棍就擦着他的脸,竟然直戳进了地面!
  他心虚地咽了口口水。早知道对手是这样的,价格再翻三倍他都不来。
  “你们拿什么跟踪他。”
  他赶忙摸出个黑色仪器,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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