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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风控官总想撩我(近代现代)——蕉下醉梦

时间:2020-08-03 16:12:55  作者:蕉下醉梦
  倒是刚顺口嚷嚷的顾培风没敢看苏齐云。
  结果苏齐云稍稍低头,轻轻应了一声,整个耳朵都涨红了。
  这下,顾培风简直开心地要冲到天上去了。
  他回忆回忆,这好像是第一次苏齐云在其他人面前,肯定他俩的关系。
  见状,刘博士只能尴尬地哈哈了几声:“那你们逛,我先走了。如果他们安顿下来,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想看你们也可以去看。”
  这里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和这段小插曲告别后,他俩穿过巴塞罗那的古城,慢悠悠踩着步子,散步回去。
  一路上顾培风心情美丽极了,牵着苏齐云一直在问东问西,缠着让他讲建筑历史建筑来历。
  他俩回到住的地方,发现易燃在公共区域的沙发上坐着,正在讲电话:“……正好,他们回来了。”
  易燃像递炸弹那样把电话递过来,顾培风下意识想接,他却一晃,把电话递给了苏齐云。
  苏齐云顺从地接了过去:“……您是?”
  “我是白松。”
  苏齐云礼貌问候:“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让你回国。”白松很快改口,“不,我想请您回国。”
  公共区域安静,顾培风站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白老对谁用敬语。
  苏齐云朝易燃和顾培风看了一眼,朝玻璃门外的阳台走:“正好,我有件旧事想咨询您一下……”
  这通电话持续的时间不长,苏齐云很快折返回来,把电话还给了易燃,先回房间了。
  顾培风则和易燃交流了会儿工作进度,从他手上接过了一个不大的黑色铝合金箱子,这才跟了进去。
  他和苏齐云的关系,经过晚宴那天晚上,相当于是在FRCA公开了。顾培风毫不避讳,直接让易燃把自己的行李从之前的酒店送了过来。
  他把行李拉进去,房间里挺安静,只有一些细微的水声,估计是苏齐云洁癖发作,从外面回来就觉得身上难受,在浴室洗澡。
  顾培风把行李打开,刚整理了一小会儿,忽然冒出个想法,他拿起其中一件衣服,摸去了浴室。
  浴室门刚刚打开,一把梳子哐就砸了过来。
  好凶哦。顾培风心想。
  不过我喜欢。
  镜子里已经被热水汽上了雾,除了一些暧昧的线条,什么也看不清。他还想再继续推门,这回飞过来的是拖鞋。
  “出去!”苏齐云吼他。
  “……我就是想……”
  砰一声,木门都被砸得一震,这回丢过来的是装沐浴露的雕花罐子。
  顾培风只好乖乖带上了门。
  他一直等到里面切实安静下来,还有些布料摩挲的声音,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不过一对视,依旧收到了苏齐云的死亡视线。
  苏齐云只裹着条大浴巾,皱着眉头瞪他:“你进来做什么?”
  知道他腼腆,顾培风尽量垂下眼帘,不揪他的逆鳞:“我想让你穿这个。”
  为了降低他的警戒心,顾培风佯装自然地和他谈起了工作:“刚刚白老找你什么事?”
  苏齐云果然上套,刚刚都快要炸起来的毛瞬间和缓下去:“哦……他没说什么,就是邀请我回去。”
  顾培风趁机展开手上的衣服给苏齐云披上,继续拿工作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你打算回去么?”
  苏齐云轻浅地笑了一声,把领口拢了拢,有了衣服遮盖,他另一手扯开浴巾,丢进了一边的脏衣篮里。
  “你要回去么?”顾培风认真问。
  苏齐云不以为然:“他要我回去我就回去么?”
  顾培风想帮他扣扣子,结果手背被轻轻打了一下,只好乖乖收了回去。
  顾首风又开始假模假式地谈工作:“白老经侦出身,职业病,只觉得你们这些资本家是洪水、是猛兽,都得听从FRCA调遣。我和他说过对冲基金的作用,他思维守旧,即使概念上理解了,但体会是不深的。只有让他真正失去一次,他才能明白。”
  苏齐云垂着眼睫,安静听着。
  他的睫毛还很湿润,沾过水后尤其卷翘浓密些。
  “为此,我特地把FRCA能干活的都带上了——让他好好急一急。”
  苏齐云彻底放松下来,被他逗笑:“你真的挺坏蛋的。”
  顾培风假装乖巧地笑了笑,没接话。
  因为开了门,镜子上的水汽干了一小块,里面影影绰绰地映出苏齐云的样子。
  苏齐云身上就裹了一件白衬衣,衬衣是顾培风的,他穿上有些空,肩线松散地垮着,长度刚过大腿根部。
  他抬着胳膊正在扣扣子,这件衬衣的袖子也偏长,袖口快遮住他半个手。
  他忽然注意到顾培风的视线,转脸看了他一眼:“你看我干嘛?”
  “我想看你穿这个很久了。”
  很久很久。
  不过,他之前只是悄悄这么想着,难以想象出具体的画面。直到他无意间看到孝慈转发的那张图——苏齐云只裹了一件白衬衣,被花藤和锁链缠绕着,捆在地上。
  看到的那瞬间,他的所有想象,全部复苏。
  “云云。”顾培风站近他,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真好看。”
  苏齐云的长相其实清冷又干净,就连侧颊那颗诱人贪看的冷痣,也像是克制的刺。
  他清浅的瞳色更加重了这种感觉。
  然而除了脸以外的其他地方,包括骨量匀称的手腕、脚踝,修长白皙的腿,以及和男生相比偏瘦削的肩,却都诱人诱地昭著,这就使得他整个人像无上的珍馐一般,清纯地欲着。
  甚至脸庞越是淡漠高冷,越是引人遐思他另一面的样子。
  他把只裹了件白衬衣的苏齐云抱起,放在流理台上,浴室里的光线让苏齐云看起来格外柔和。
  顾培风倾下身子,想吻他,结果被踩着滚烫的胸口制止。
  苏齐云的后跟端正,脚弓白皙又优雅,圆润整齐的脚趾像玉珠一样蜷着。
  可他不踩还好,一踩上去,更像是噌地点燃了什么东西。顾培风顺着线条就摸了上去,开始痴迷地吻他。
  流理台很深,他居然把苏齐云压到冰冷潮润的镜子前亲吻,刚刚一颗颗扣好的扣子,被他胡乱地扯着。
  如果说生日那天在树上,苏齐云还只是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现在那股强烈的压制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胡乱蹬了几脚,结果连脚踝都被人握住了。
  他忍无可忍在顾培风唇上咬了一口,这才获得了一点喘息机会。
  苏齐云趁机挣开他的手,一脚踹在他心口,不让他再上前:“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顾培风这才把他抱下来,讨好地笑:“我就想说,云云下凡辛苦了。”
  苏齐云骂他:“臭贫。”
  这地方显然有点危险,苏齐云刚落地就踩上拖鞋,抬脚出去。他头发上还有些水珠垂落,把肩部打得半透。
  顾培风立即跟上,亦步亦趋,像只摇着尾巴的跟脚大狗狗。
  前后跟着撵了几个屋子,从主卧到书房,又到卧室。一语话没说,只是跟着苏齐云乱晃,心里就暖和地不行。
  苏齐云忍无可忍,回头训他:“洗澡去!”
  顾培风乖乖先去洗澡。
  他这回速度飞快,浴室里的水花,衬得偌大的房子尤其安静。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家里的灯都暗了好几分。主卧里没人。
  顾培风转出去找书房、次卧,都没人。
  一边找他一边心里嘀咕,不知道是自己太粘人还是苏齐云太行踪莫测,总觉得一会儿没看到他,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室内铺着厚重的地毯,他本来脚步声就轻,现在踩上去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所有房间都找过了,都没看到人。
  他又跑去主卧,苏齐云的外衣外套倒是都在,不太可能就穿着件白衬衣晃出去。
  他又看了一圈,确认整个套间的确是没人。
  难道是在孝慈房间?
  这一层的两个套间,次卧相连,内部是有个小暗门可以往返的。顾培风决定过去碰碰运气。
  他穿过次卧,小暗门开了条缝,他还没看清床上坐着的是谁,结果木门合页吱呀一声,门里的人被吓得身子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顾首风,好坏哦
  感谢在2020-07-07 21:00:00~2020-07-08 21:00: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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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追更!(鞠躬
 
 
第68章 易碎品
  顾培风干脆直接打开了门。
  这是孝慈那一边的次卧,现在次卧正门关着,下方的反锁栓倾至反锁的角度。
  苏齐云还裹着他的白衬衣,坐在柔软的床上。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应,连背影都透出一股子尴尬。
  顾培风走了过去,率先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注射器。苏齐云捂着自己的左胳膊,像做错事一样低着头。
  他赤着脚坐着,圆润整齐的脚趾有些拘谨地收进去,看着相当紧张。
  之前他给苏齐云擦胳膊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手臂内侧有淤青,后来在禅院还发现了针孔。他推测,这和当时禅院里他说的“靠药物维持情绪稳定”有关。
  苏齐云支使他去洗澡,估计也是为了偷偷用药,没想到顾培风洗得飞快,这才撞了个正着。
  顾培风弯腰,把地上的注射器捡了起来,递了过去:“没事的,云云。你不用躲着我。”
  苏齐云没接这个注射器。
  他靠着苏齐云坐了下来,想看他的手肘内侧,一开始苏齐云还有些介意,不想给他看,后来看顾培风实在坚持,这才松开捂着的右手,任由他把白衬衣拉了起来,露出手肘。
  估计是他刚贸然敲门的关系,苏齐云这一针扎偏了,正缓缓淌着血。还好上臂缠着止血带,伤口也不大,虽然伤的是大静脉,但整体情况还算可控。
  顾培风瞥见旁边的小药箱,赶紧抓了纱布,帮他按住。
  苏齐云一直抿唇,低着头,一语未发。
  注射器药物,还有一大半,顾培风关切问:“这药,你还有多的么?没打完要不要紧?”
  苏齐云拿余光看了他一眼:“你……不怕么。看到这些。”
  “这没什么。”顾培风劝他,“再说了,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只是担心一点,你注射的是什么?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苏齐云闷了会儿。
  纱布上的血似乎没再扩散了,顾培风把它掀开看了一眼,血倒是凝住了,就是皮下的淤痕大得吓人。苏齐云的皮肤、血管,还是都太脆弱了。
  他半跪在地上,拿碘酒帮他清理血痕。
  “我自己来吧。”
  苏齐云从他手里夺下碘酒棉签,按了会儿,又用医用胶布连着棉签一起粘好,拆下止血带,换了另一边的胳膊捆上,熟练地消毒。
  他的肘弯现出青紫的细小血管,上面布着几个针孔痕迹,每个附近都有一小圈淤痕。
  苏齐云接过顾培风手里的小半管药物,换了个崭新的注射器针头,开始推注。
  苏齐云的动作冷静又娴熟,看得他心里一阵难受——这肯定不是第一次,也不是零星几次,一定是日复一日的推注,才能熟稔地堪比专业的医护人员。
  顾培风终于明白他身上那种近乎于脆弱的美感来源。
  那不是错觉,他是真的易碎。
  不到3毫升的液体,很快推注完了。苏齐云收回用具,好一会儿没说话。
  顾培风没有逼迫他坦诚,只是轻声说:“我抱你去睡觉。”
  他没抱多大希望,毕竟苏齐云自尊心强,以往他难受,连手都不让扶。
  可能是出于秘密被撞破,也可能是心里不太痛快,苏齐云没有答话,但他安静地张开胳膊勾住他,接受了顾培风的帮助申请。
  顾培风把他抱了回去,放回主卧的大床上。
  以往他们虽然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不过苏齐云和自己睡基本没有区别,都是背对着他,一晚上也不怎么动。每次都是顾培风不管不顾地贴上去,粘乎乎地非要枕着他的后颈。
  有时候苏齐云半夜嫌他体温太烫人,还会推他几把。
  今天的苏齐云很乖,抱上床后,也没说话也没翻过身背对着他,反而一直敛目安静地躺着,像等着什么一样。
  顾培风猜测,他不会是心里难过,想有人抱?
  他试着张开怀抱,苏齐云果然钻了进来,趴在他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他真的好少见到这样的苏齐云。
  平时,苏齐云大多都是保护者的姿态出现,不说寻求帮助,连征求意见都很少。
  这让他偶然露出的脆弱更难能可贵。
  顾培风摸着他的头发,柔缓地安抚他。
  “等回去了,你陪我去见大陶吧。”苏齐云忽然说,“这些事情,我不专业。你听大陶说,最完整。”
  “好。”
  顾培风搂紧了他。
  *
  这半个月,是要载入史册的半个月。
  月证指数突破前期新高,到达五年高点4000点之后,居然高歌猛进,挑战5000点。
  财经新闻、各类研究报告、甚至街头巷尾的传言中都在讨论——十年难得一遇的大牛市,终于要来了!
  唐苏一个人背着大大小小的设备,站在交易所前,抬头看了看上空飘扬的鲜艳旗帜。
  有人说这次牛市的主要原因是苏齐云——他一个人压抑着整个市场太久,Nebula一撤出,所有资本报复性反弹,才带来了这回让人疯狂的行情。
  也有人说这次牛市的主要原因是国外资本准入——这样一来会有大量投机热钱涌入国内,整个市场体量增大,所有投资标的一起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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