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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萝卜蛋

时间:2020-08-03 16:21:27  作者:萝卜蛋
  看着也不太像,万一再把那信捅了出来,他就死定了。师尊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华笙看起来很生气,也很失望,见贺九卿不解释,立马便知他理亏,这孩子从小到大都这样。但凡占了一点点理,他都会蹦起来据理力争。如果一句话都不说,一句话都不反驳,定然就是心虚得厉害。一本书直直地砸了过来,正中贺九卿的额头,当即就砸红了一片。
  贺九卿被砸出了火气,抬脸道:“师尊,你居然偏信那种虚无缥缈的流言蜚语?你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这么责骂我,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句!万一我是被人冤枉的呢?”
  “谁能冤枉得了你?!本座说过罢,不准你跟师风语私下见面,为何不听?”
  彼时贺九卿也是年少气盛,赌气站了起来,转身就走,落下一句“都这么说是吧,我倒是要看看是谁传的,我饶不了他!”
  华笙一声断喝:“回来!”
  贺九卿置若罔闻,头都不回地大步出了殿门,直接御剑下了华南山。正好迎面遇见了梦桓。
  梦桓冷嘲热讽道:“呦,这不是大师兄么?这么着急从望曦峰下来,做什么去?”
  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贺九卿的额头上,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出了什么,梦桓笑道:“大师兄这是怎么了,被蘅曦君教训了?啧啧,想不到大师兄居然有如此癖好。”
  “这话是你传出去的?”
  “不错。你出身低贱,原本就不配同我争首座弟子之位。”梦桓语气更加嘲讽,慢条斯理地笑道:“师二公子人品贵重,定然是受了你的迷惑。不过你放心,上师府已经把我妹妹订给他了。大师兄日后就别惦记着了,你根本配不上他。”
  “我让你乱说!”
  贺九卿飞起一脚踹至梦桓的胸口,将他踢飞倒地,随后趁他还没爬起来,一脚踩在他的右手腕,不让他拔剑,又照着肚子连踹数脚,“我让你乱说,让你乱说!我跟师风语之间清清白白,谁让你造谣的!”
  梦桓哪里想得到贺九卿说动手就动手,手腕被踩住,根本摸不到配剑。腹部一阵剧痛,一口鲜血狂喷出来,脸色骤然惨白无比。
  直到梦桓满脸是血,贺九卿才如梦初醒,自知自己闯了大祸,闷头就跑,没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攥紧了手里的落华剑。
  师尊如果知道,他在这个节骨眼上闯祸,定然会给他一顿重罚,原本师尊就听信了外界的流言蜚语,若是如此,定然就再也不喜欢他了。
  再者,当年梦家也是逼迫母亲自刎的凶手,杀了梦桓,梦家就后继无人了。只要给他一剑,这仇就能报了。
  可若是被师尊知道了,师尊肯定会很生气的。
  贺九卿犹豫了好久,手里的剑扣开又合上,最终还是咬牙,闷头往前走。心里乱糟糟的。迎面就遇见个人影,他一吓,立马抽出了落华。
  却见来人是魂千。
  “怎么了,小九?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咦?身上怎么还有血?”
  贺九卿面露苦涩,牵了牵唇角:“我闯祸了,华笙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这次他一定会打死我的。表哥,我怎么办?你能带我走么?”
  魂千蹙眉,上前一步,两手按在贺九卿的肩膀上,问他:“出什么事了?你别怕,有表哥在呢,表哥会帮你的。”
  如此,贺九卿这才同魂千说了一遍来龙去脉,末了,还擦了擦脸上的血:“表哥,我一时没忍住脾气,所以才……现在怎么办?”
  魂千思索片刻,现在若是杀了梦桓,很显然对贺九卿不利。一旦彻查起来,他的身份就瞒不住了。可若是不杀梦桓,小九回去定然要受重罚。
  这是魂千不愿意看见的。
  须臾,他才道:“怕什么,打了就打了呗。这样罢,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表哥有办法让他守口如瓶,你放心便是。”
  伸袖子给贺九卿擦干净脸上的血迹,魂千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回去跟华笙认个错,就说你以后再也不敢了,华笙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惩治你的,放心罢。”
  如此,贺九卿这才点头答应。
  魂千目送着贺九卿御剑离开,这才顺着他先前所指的方向寻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梦桓。
  “小杂种,居然连小九都敢欺负!”
  魂千低声咒骂了一句,幻化作贺九卿的模样,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前,一脚将他重新踹倒。
  梦桓满脸都是鲜血,见“贺九卿”去而复返,脸色陡然大变,试图大声唤人过来,谁曾想魂千手更快,一把掐住梦桓的脖颈,将他的话硬生生掐断,另一只手竖起两指念念有词,随后曲指将什么东西弹入了梦桓的口中。
  “这是禁言咒,身中咒法会如何,不需要我告诉你了罢。”
  魂千松开手,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梦桓,冷冷道:“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滚!”
  贺九卿御剑飞回了望曦峰,他鞋面还有衣角,甚至是脸上都沾着鲜血,必须赶紧把身上弄干净。这边才换了身干净衣服,想起魂千的嘱咐,硬着头皮去找华笙。
  一见面就立马跪下请罪道:“对不起师尊,是小九错了。都是小九不好,当时我是见师二公子悲痛过度,这才伸手扶了他一把,并非像外界传扬得那般不堪。我没有同他唇齿相依,也没有肌肤相亲。师尊信我。”
  华笙道:“方才问你,你为何不说?”
  贺九卿道:“本来是想解释的,就是因为师尊一直骂我,所以我才没说的。”
  “撒谎!你是什么脾气,本座岂能不知?”华笙冷笑,反手将书砸在桌面,厉声呵斥道:“对于此事,你有愧,若是心中无鬼,怎么会有愧?贺九卿,你是想把自己的名声踩在脚底,还是想连带着本座一起蒙羞?”
  贺九卿猛一抬脸,正色道:“我即便是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踩,也从未想过给师尊脸上蒙羞!我对师尊一颗真心皎洁如月,师尊是我愿意肝脑涂地之人,我岂会……”
  一时情急,居然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口了。他咬了咬,索性接着道:“师尊,我……我喜欢的人是师尊,心里根本就装不下其他人了。我喜欢师尊,喜欢了十二年,难道师尊对我就没有半点信任么?”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情话,当即让华笙愣了一下,霍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惊色,似乎不太敢相信,问他:“你可知,你方才在说什么?”
  贺九卿满脸认真道:“我说,我喜欢的人是师尊!我说的这种喜欢,不是师徒之间的喜欢,而是愿意同床共枕,共度余生的那种喜欢!”
  华笙神色大变,忽然呵斥道:“住口!本座可是你的师尊,你岂能对本座有那种感情!放肆!”
  说都说了,也不怕再多说几句。贺九卿跪行过去,扯着华笙的衣袖,一字一顿道:“师尊,我今日斗胆说了,并非奢求师尊也能喜欢我。只不过就是想告诉师尊,除了师尊以外,我谁也不想要。”
  “你别说了,你我之间绝无可能!”华笙挥袖将人推开,背过身去,言辞冷酷,“你年纪尚小,今日之言,本座便当未曾听见,往后莫要再说这种缪言!”
  “这何曾是缪言了?字字肺腑,情真意切!”
  华笙却道:“你不就是想让本座饶了你么?好,饶你了,现在就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晚要出去练车,估计是通宵,啊,啊,啊,白天码字没睡觉,晚上不知道算不算疲劳驾驶,有丢丢担心练得不好。评论都没回复,爱你们啊,么么哒~
看得出来吧,小九其实只是喜欢师风语的皮囊,对他从来都没有那种感情。师尊的话,还没有爱上小九,就是出于责任。
 
  ☆、前尘篇(6)
 
  
  贺九卿默然, 许久才拱手告退。人生第一次表白,居然就被人当成了缪言。爱他之缪言,让人如受千刀万剐。虽未见鲜血,可刀刀深可见骨。
  果真如魂千所言, 梦桓守口如瓶, 没有找楚卫过来兴师问罪。如今三界并不安生, 各门各派都战战兢兢,生怕哪一天就要遭到毒手。在这种关键时刻, 人人自危。
  贺九卿也不敢太过招摇,尽量夹着尾巴做人。魂千说, 要他来偷青玄剑。并且催得也很着急。
  青玄剑乃五大神器之一, 上古流传之神武,自认了华笙为主后,旁人根本碰都碰不了。再者, 华笙为人冷漠, 寻常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他倒是能近得了身, 可打心底就是不愿, 所以一拖再拖,始终不肯对华笙动手。
  如果他真的偷了青玄剑,华笙一定会杀他证道的。贺九卿心里难过极了, 日久生情,爱上了自己的师尊。
  时日久了,魂千便察觉出来, 当即抓着贺九卿,严词责骂了一顿,告诫他莫要走许念的老路。贺九卿自是不肯承认,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开来, 华笙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他宁可不要脸地拉师风语下水,也万万不肯让人污了华笙半点。
  近日来,华笙总躲着他,一面都不肯见,久而久之,贺九卿只好推翻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违背本心道:“对不起,师尊,是我错了,我当日是浑说的,我只是怕师尊罚我。”
  华笙看起来似乎是松了口气,也没为难他,语气也尚可,回道:“小九听话,你年纪小,分不清楚世间的情感,师尊不怪你。至于师风语,他已经同梦家的梦漓定了亲事,往后你还是离他远些,莫让旁人抓到把柄诋毁你,知道了么?”
  贺九卿攥紧拳头,低垂着头,也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我知道了,多谢师尊提醒。我待师风语也只是一时兴起,反省了几天,也想明白了。往后再也不会跑去纠缠,请师尊放心。”
  华笙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贺九卿跪着没动,抓着衣角抬脸道:“师尊养我十二年,我待师尊犹如圣贤,自然是半点不敢亵渎。师尊原谅我一次罢,别再躲着我了,师尊也理理我,你不理我,我……我……”
  话到最后,语气陡然哽咽起来,他从前并不知晓,原来师尊不理他,也是一种折磨人的酷刑。
  华笙微微蹙眉,许久才道:“你别动不动就掉眼泪,这样不好。”
  “可我忍不住。”
  “梦桓前一阵子被人打伤了,你师伯还特意过来问,你知道是谁干的么?”华笙冷不丁地话风一转,立马让贺九卿成功收泪。
  “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在师尊的眼皮子底下,我怎么敢。”贺九卿眼观鼻鼻观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无比,随口胡编乱造,“再者说了,若真是我所为,梦桓早就闹上望曦峰了,怎么可能安静这么久。”
  华笙将他的一系列小动作尽收眼底,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哪怕他装得再镇定,语气再平缓,还是一眼就知道他在撒谎。
  可正如贺九卿自己所说,梦桓为何能够忍气吞声这么久,实在不像是他往日行事风格。
  “你且记住,你要是敢跟为师撒谎,本座就打断你的腿。出去罢。”
  贺九卿赶紧拱手退下,一出殿门,这才有空擦了擦满脑门的虚汗。他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算了算日子,今日又该同表哥见面了。
  于是待心情平复些许,这才御剑下了望曦峰。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表哥居然把梦漓抓来了。
  “这小丫头不愿意跟师风语成亲,所以离家出走了,正巧被我抓来了。”魂千笑着解释道:“当年在凤凰台,梦家好生强势,梦家主好义正言辞,对着姑母一口一声贱人,娼/妓,妖女,荡/妇,极致凌/辱。姑母不堪受辱,这才当众自刎了。我不知你记不记得了,反正我还记得。”
  贺九卿瞥了梦漓一眼,见她被绑在床上昏睡着,年纪也不大,生得同梦桓有几分相似。他方才从华笙那里出来,心情极差,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实在不想再回想往事。
  只问道:“表哥,你想怎么处置她?”
  “当然是虐/杀了,姑母死得那样凄惨,这个仇不可不报。”魂千笑容依在,眼底却阴寒无比,语调轻松,仿佛在讨论一件特别小的事情,“如果不是三大宗门联手逼迫,姑母就不会死。你就不会自幼丧母,在烈狱一样的地方生活。我始终都忘不了,我当年找到你时的场景。”
  衣衫褴褛的小孩子,浑身脏兮兮的昏睡在同样破烂的棺材里,满地都是恶心肮脏的尸骨。没有人知道贺九卿曾经经历过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这么久了,我都不记得了。”贺九卿神色坦然平淡,觉得没什么好提的,想了想,又问:“你杀她,我没意见,但会不会被人发现?”
  魂千笑道:“表哥做事,难道你还不放心么?这样吧,你先去隔壁房间等着,等事情办完了,表哥就去找你。”
  贺九卿点头,应了声“好”,这便抬腿退出了房门。隔壁房间早就备了吃食,他没什么胃口,坐在桌前喝酒,脑子里乱糟糟的。
  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心里总是极度渴望光明。但同时又畏惧光明。毕竟谁也说不准,带他走向光明的那个人,会不会半途中把他放下。
  如果哪一天可以真正的站在阳光底下,他希望迎接他的人是华笙。
  耳边蓦然传来一阵床板乱颤的声响,以及几声细微的哭声,伴随着衣衫撕裂的声音,一齐从隔壁房间传来,贺九卿一惊,立马回过神来,抓着落华剑就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
  正好迎面撞上了魂千,他一揽贺九卿的肩膀,将他连推带抱的往座位上一推,笑着道:“哎,小孩子家家的,好奇心不要这么重。”
  目光从饭菜上扫过一眼,魂千立马发现居然纹丝不动,当即就不悦道:“一口都没吃?你不喜欢?这里的厨子是怎么做菜的?你等着,表哥去杀了他们。”
  “表哥!”贺九卿反抓着魂千的手,不让他走,压低声音道:“你把梦漓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虐/杀么?为什么动静这么大?隔壁房间还有谁在?”
  魂千笑道:“她父亲骂你的母亲是贱人,荡/妇,我自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样的女人才叫贱人,荡/妇。”
  贺九卿连声音都颤了:“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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