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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他会飞(古代架空)——生为红蓝

时间:2020-08-04 09:09:57  作者:生为红蓝
  “道长……”
  道士思维发散的有点厉害,再回神时,小王爷已经抽噎得肩头直抖,好看的脸蛋上满是水痕。
  “……你没回来。”
  道士清明淡泊的心脏突然拧了一下,他本能的伸出手去,用油乎乎的手掌给小王爷擦了擦脸,可惜水油不相融,他只能给小王爷蹭一脸烧鸡味。
  “我去了西境,没找到。他们说你有危险,我就来了。”
  孤山到西境,西境到京城,一国之地,数日奔波,全在道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
  道士说坦然平和,小王爷听完却不会动了,他的眼泪噼里啪啦越掉越多,到最后连流下来的鼻涕都吸不回去了。
  他的道长念着他们的约定,他的道长真的是专门为他下山的。
  太多的惊喜冲昏了小王爷本就不灵光的脑袋,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合,他居然没有搂着道长继续讨一个亲亲抱抱,而是委屈的大哭出声。
  小王爷攒了数月的情绪终于倾巢而出,他边哭边跺脚,边跺脚边解释他不是不回去,而是被人一路押到皇宫逃不出去。
  他哭得震天响,道士被吵得耳膜生疼,却也舍不得推开。
  堂堂一国战神不过是个被人欺负的小奶狗,道士眼帘半垂,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则一一记下了小王爷含糊不清的诉苦。
  毕竟皇帝家挺大的,拆了宫门还有别处,他一路奔波无暇练剑,这回也该找个地方补一下功课。
  等小王爷哭够,一桌饭菜早已凉透,小王爷揉着红透的眼睛打了个哭嗝,这才想起来他家道长还没吃饱。
  偌大的负罪感笼罩了小王爷大起大落的脆弱心灵,他顾不上擦脸收拾,只想赶紧再去给他家道长弄点吃的。
  “等……”
  小王爷风风火火的起身出门,他想一出是一出,动作迅速到道士伸出去的手扯了个空。
  门扉关合,小王爷三步并两步,叮叮咣咣的下了楼,仍坐在桌前的清霄道长眨了眨眼,又咂了咂嘴回味了一下刚刚小王爷嘴上的味道,他歪过脑袋盯着眼前的红烧鱼看了一会,最终还是迟疑着举起筷子,颤颤巍巍的扎向了这道从没吃过的菜肴。
  小王爷把后厨所有的烧鸡统统拆卸了一遍,美滋滋的给他家道长带了二十四个鸡腿上楼。
  “道——道长?清霄!清霄!你怎么了?!”
  他兴高采烈的推开房门,正打算翘着尾巴跟他的清霄道长邀功,可背对着他坐在桌前的道士身形微弓,清瘦单薄的肩颈紧紧绷着,一只手好像还捂在胸前。
  “清霄!清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小王爷心头一紧,也顾不上什么尊称名讳了,他匆匆放下鸡腿,慌张不已的蹲去道士身边,刚缓过来一点的狗狗眼又红了一圈。
  道士眉头浅皱,沉默不语,淡绯色的薄唇微微抿着,唇角也绷出了明显的咬筋。
  道士从没有在人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小王爷急得声线发抖,如同被放在烈火上煎烤,还是不放面不放油的那种。
  “你说话啊!你说话啊!清霄,清霄你到底怎么了?”
  “扎。”
  “什……什么?”
  道士惜字如金,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字眼,没有医术常识的小王爷心里咯噔一下,茫然的瞪大了眼睛,还当他家道长是得了什么绝症。
  “……好吃,就是扎得疼。”
 
 
第7章 
  鱼刺,无差别攻击型武器,下到平民百姓,上到武林高手,但凡中招,无一幸免。
  小王爷小脸煞白,撒腿跑去楼下搬了半屉馒头一瓶醋,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家道长馒头蘸醋以毒攻毒。
  好在清霄道长终究是神仙一样的道长,小小一根鱼刺当然不在话下,他塞了半个馒头便觉出喉咙里不痛了,可小王爷不放心,非要再让他张嘴检查一遍。
  外头日光正好,道士言听计从的张开嘴巴“啊”了两声,纤长的羽睫微微垂下,暖色的日光从他发间滑去肩头,映得他愈发眉目如画。
  小王爷扑通扑通的小心脏总算安稳落位,他拿袖子蹭去额上的汗珠,终于松了口气坐下,道士饮了一口温水,冲淡口中的酸味,眼睛不自觉的瞥向了桌上未吃完的半条鱼。
  “……我给你挑!!你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小王爷这回反应的很迅速,他额上青筋一跳,立马如临大敌的端着红烧鱼蹦到了道士对面,也亏得他武功长进手上沉稳,否则鱼汤肯定撒一地。
  “你先吃鸡腿,我给你挑完你再吃!”
  小王爷穆珩,镇守北疆,平定西境,威震八方,一国战神。
  然而在小王爷自己看来,这些虚名都比不上他最新得到的殊荣——清霄道长专用挑鱼刺工具人。
  新世界的大门总是打开就关不上的,油腻腻的鸡腿贵妃被道士打进了冷宫,取而代之的新欢是新晋的红烧鱼贵人。
  小王爷挑了一下午鱼刺,挑到手酸胳膊疼,差点不会用筷子,可他幸福的不得了,因为他的道长喜欢。
  道长喜欢他挑得鱼,就等于道长喜欢他。
  小王爷捏着抬不起来的右手,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傻笑,第一次发现自己逻辑能力居然如此出类拔萃。
  吃饱喝足就该休息,他带着道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是有府邸的,穆琮一直给他留着这块地方,最近才挂上王府的牌匾。
  王族府院,没有不奢华的道理,旁人入内定会看直了眼,但清苦了小半辈子的清霄道长依旧什么都不懂,只觉得池子里的热水是个稀罕东西。
  他颇有期待的脱去了满是尘土的外衣,又解开了凌散的发髻,三千青丝如瀑垂下,恰好同他窄瘦白皙的腰窝相平。
  水面荡开涟漪,水汽氤氲笼罩肩脊,温热酥骨的热水浸湿了道士的腿脚,他从未洗过这样的澡,和孤山上冰冷的寒泉不同,这种滋味不是苦修,亦不是隐忍,而是纯粹的放松与享受。
  道士舒舒服服的洗了小半个时辰,去找药酒揉肩的小王爷在自己不熟悉的家里迷了路,好不容易才绕回来。
  院门外的脚步声弄醒了泡在水中小憩的道士,他大大方方的起身离开浴池绕过屏风,刚巧和抱着衣服进屋的小王爷碰上。
  “道长——道长,我给你拿了衣服,放在这里了,你记得擦干再……”
  一个等着穿衣服,一个正是来送衣服,本应该正常无比,清霄道长困惑的眨了眨眼,很不明白小王爷为什么又红着脸死机了。
  “怎么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了人家一下午亲手挑出来的鱼肉,清霄道长非常关心小王爷的一举一动。
  “……”
  小王爷死机了,小王爷彻头彻尾的死机了。
  道士赤条条的站在他眼前,仙人一般清俊的面上被热水暖出了好看的绯红,那红和道士唇上的颜色相仿,虽不算浓,但于一个清冷的剑客而言,这样的颜色已经算是艳丽了。
  道士是穿衣显瘦,脱衣更瘦的那一类人,小王爷下意识咽了一口吐沫,一双黑亮有神的眸子近乎失焦。道士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连持剑的手臂也不算强健。
  窄平的肩颈,蓄着水珠的锁骨,窄瘦苍白的腰胯,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细瘦精致的足踝。
  温热的池水捂化了孤山上的冰雪,晶莹的水珠顺着道士湿漉漉的长发落去地上,一滴接着一滴坠去厚实奢华的绒毯里,也滴滴答答的落在小王爷充血到快要爆炸的心尖尖上。
  那是他的道长,他朝思暮想的神仙道长。
  他的、独一无二的清霄道长。
  惊艳与悸动大于被情欲驱使的欲望。
  小王爷的心和感情都太干净了,他永远是当初那个对道士一见倾心的少年人。
  他机械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涌进胸腔的空气显然不足以将他拯救出来,他还是僵持在原地,拿着衣服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道士见状上前一步,常年没有表情的面上隐隐露出了几分担忧。
  “你……”
  湿润的指尖抚上面颊,近在咫尺的躯体带着皂粉的清香,小王爷刚顺过来的呼吸又断了拍,他不可自控的循着道士抬起的手臂下移目光,道士跟他离得太近了,近到赤裸的足尖跟他的相对,近到粉嫩干净的小道士几乎贴到了他的锦袍。
  小王爷瞳孔紧缩,眼看就要背过气去,道士困惑不已的顺着他的眼神往自己腿间看去,不染俗世的脑袋里终于灵关一闪,恍然大悟。
  “啊……这个东西,你没有吗?”
 
 
第8章 
  小王爷有,小王爷不仅有,而且还不小,可他总不能脱了裤子以证清白。
  小王爷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没有道士那么坦然,他心里藏着别样的心思,道士对他越不设防,他就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他将干净的衣袍抖开,红着脸给他的道长披上,道士湿润明亮的眼睛里有他的倒影,他深吸了一口气,执刀勒马的手指微微打颤。
  “别着凉,去那边坐着,我给你擦头发。”
  小王爷避开了这个话题,孤山上的道士不染世俗,不懂七情六欲,他当然知道可以脱了裤子跟眼前这个懵懵懂懂的道士比一比大小,并且趁机揩油讨口甜头,但他不会那么做。
  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为夫妻伴侣,方可交颈合欢,这是他最稚气且天真的愿望。
  其中道理,道士还不懂,所以他要等到真正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布帕柔软,道士盘膝坐去矮榻上,舒服得忘记自己可以直接用内力将身上烘干。
  小王爷擦头梳头的手艺是照料军马练出来的,指腹按上发顶,布帕吸走水分,木梳将半干的长发细细梳理,再有模有样的涂上一点好闻的桂花油。
  道士从未受过这样的照料,他很快就把刚才的困惑抛到了脑后,软榻里的靠枕也是松松软软的,带着好闻的熏香味,他搂着靠枕慢慢合上了眼睛,待小王爷为他理顺发尾,他早已维持着坐姿昏昏欲睡。
  犯困的道士露出了几分少有的稚气,小王爷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清瘦的心上人,道士微微蹙眉,显然是不舍得松开手里的垫子,于是他只能抱着抱着垫子的道士往卧房里去。
  卧房的大床奢华宽敞,小王爷刚一撒手,道士就滚去床里蹬了蹬腿,很是满意的蹭了蹭枕头。
  ——这世上没有苦修苛己的神仙,只有没见过世面的可怜道长。
  小王爷蹲去床边,托着腮帮子咧了咧嘴,无比幸福的笑弯了黑溜溜的狗狗眼。
  小奶狗已经快乐到追着晃个不停的小尾巴转圈了,但快困傻的道士还觉得不够。
  他强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意识模糊的朝着床边伸了伸手,随时准备端茶倒水盖被子的小王爷立刻凑上来嘘寒问暖。
  “怎么了?是枕头不舒服还是褥子不舒——”
  道士的手心里还带着浴后的皂粉味,小王爷眨了眨眼睛,维持着被捂住嘴巴的动作不敢乱动,道士迷迷糊糊的往床里一缩,松开右手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你也睡觉,不许……不许压头发……呼……”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士打了三个呵欠,他奔波千里,武功再高也耗了不少体力,道士埋去柔软的靠枕呢喃出声,温软喑哑的调子没有平时那么平缓清冷。
  无知无觉的体贴与温存大概是这世上最致命的东西,小王爷再次心尖一颤,只觉得他的道长怕是想让他死。
  可道士迷迷糊糊的等着他,他总不能拒绝,他只能赶紧脱了外袍和靴袜,保留着身上的中衣,谨慎轻缓的爬上了床榻,他躺去道士身侧,老老实实将双手交叠着枕去脑袋底下,生怕自己夜里睡糊涂了乱动。
  道士不懂他的心思,只见他躺下便沉沉睡去,至于小王爷夜里胳膊抽筋辗转反侧,便不是他能想到的了。
  凡尘俗世,多得是热闹好玩的去处,多得是稀奇古怪的吃食,道士在王府里连着睡了一天一夜,缓过劲来便被小王爷带着开启了京城奇妙之旅。
  粘牙的糯米糕,清甜的冰粉,撒着香料的烤肉,荷叶包裹的叫花鸡,泼着油辣子的拌面,砂锅慢炖的佛跳墙。
  小王爷尚是皇子的时候就嘴馋贪吃,他牵着道士的手,在京城的街头巷尾走走转转,见到一家吃一家,吃完一家再换下一家,待到月悬半空夜市出摊,他便抱着买好的街头小食和望江楼的红烧鱼,等着他的道长搂着他飞上楼台屋脊,坐在一起边看月亮边吃。
  美食美景,心上美人,每逢此时小王爷都觉得自己幸运极了,他享受着投喂神仙道长的乐趣,过得无比快乐,但半个月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半个月之后,道士照旧白衣胜雪,衣带当风,一举一动皆如画中仙人翩然俊逸,而他肚子上却多了一圈软乎乎的肉。
  这天夜里,沐浴后的道士习以为常的等他擦头发,小王爷无比沮丧的耷拉着脑袋,一看就是心不在焉,道士叼着磨牙的果脯拍了拍小王爷的脸颊以表关切,小王爷皱着鼻尖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尊严备受打击。
  道士敏锐,自然知道小王爷身上有什么变化,于是他撩开纹着云龙暗饰的锦衣,轻轻戳了一下小王爷浅蜜色的肚皮。
  其实也没有多夸张,小王爷的腹肌还是线条清晰轮廓分明,只是最下面的两块稍稍软了一点,乍一戳上去还有些好玩。
  柔软,温暖,光滑,除去边上那道在西境留下的伤疤比较刺眼之外,没有别的缺点,道士神色平和,忍不住多戳了两下,小王爷脖子一缩,宛如被调戏的黄花姑娘,羞得面上通红。
  小王爷知耻后勇,加练三天,挨了三天打,好歹把肚子上的软肉练了回去。
  又一日晴好,道士用枝条做剑,正陪着小王爷比划西境敌军作战的招式,宫中传旨的小太监毕恭毕敬的登了门。
  黄澄澄的圣旨是写给道士的,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非要弯弯绕绕写上一页纸,道士听得一头雾水,到最后才听明白皇帝是要叫他和小王爷一起去明日的宫宴。
  “道长,陛下说了,请您务必赏光。”
  小太监来时已经被人提点过,所以并没有纠结道士不跪不拜的做派,他收起圣旨,再次拢袖拜下,面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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