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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穿越重生)——凔溟

时间:2020-08-04 09:25:04  作者:凔溟
  大皇子年纪比李煦大许多,也是奇怪,自从皇帝生了庶长子后,后宫里多年无所出,直到皇后生下李煦,后宫里才逐渐添丁,因此大皇子比李煦大了足足十岁。
  皇帝派人到西北来学养马,大皇子表现的可有可无,不过是来了一群身份卑微的养马师而已,根本不足以让他重视,于是随手写了一封信交由他们带去西北,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叶长青偷偷端详着这位大皇子,他身材高大健壮,乍一眼与王爷根本不像亲兄弟,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西北的风沙太厉害了,他看起来更像李煦的父辈。
  叶长青是整支队伍的首领,有幸见大皇子一面已经是对方格外开恩了,一句话没说他就被送出去了,不过这天夜里,叶长青特意与西北军留宿一个地方,与底层士兵插科打诨打探了不少消息。
  大皇子抵达京城的这一天,京城难得下了一场大雨,李煦骑着马走过湿漉漉的街道,带着文武百官到城门口迎接西北军。
  这就能看出皇帝对大皇子的重视了,他当初回京城时可是低调的很,比大皇子的待遇差多了,他与大皇子同为亲王,但一个是守护过门的大将,一个是小封地来的藩王,地位有天壤之别。
  到了城门口,此时百姓已经被羽林军拦在道路的两侧,听闻朝廷派官员迎接镇北王,一个个等在路边想见一见这位大皇子的风采。
  百姓们消息闭塞,不可能知道大皇子的性情,只知道他守着西北数年,年年与匈奴作战,才使得他们有安稳日子过,因此纷纷传言大皇子乃战神将士,为了大燕放弃京城的繁华富庶的生活,拼死守着国门。
  这么一位可歌可泣的大英雄,又是皇亲贵胄,怎么不让百姓敬仰。
  李煦听着周边乱遭遭的声音,对跟在身旁的寇骁说:“看到没有,这才是有功绩的大将军的魅力,甭管大皇子人怎么样,在西北做的如何,只要匈奴一天没有攻进来,他就是百姓的大英雄。”
  寇骁撇嘴道:“这里头要是没混进几个大皇子安排的人,我才不信,本将军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好吗?”
  李煦笑看着他,真想摸摸他的脸,看看他的脸是不是特别大,“你这位大将军是南边可有可无的小地方来的,人家可是与匈奴对战多年,手握重兵的亲王,你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喂喂,你过分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您的大皇兄有多仰慕呢,再说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李煦身旁的位置原本不该是寇骁,不过李煦以身边没有护卫为由,将人拉到身边做了个侍卫,文官们知道这两位关系好,情同手足,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而且最近城里关于这两位的流言也有些多,五花八门的,有人说,当初顺王借住在寇府时,两人日久生情,早就暗通款曲了,也有人说,这两位在南越时就两情相悦,明目张胆的住在一起,一开始是住在寇府,后来王爷搬进王府,寇将军也跟着搬进王府,关系不言而喻。
  还有人更直接,说他二人已经成亲了,王爷娶得根本不是什么寇家小姐,而是寇将军。
  前面两条大家议论纷纷,就当听个八卦,第三条刚出来就被人嗤之以鼻,根本没人信,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不少,但王爷成亲是多大的事情,全南越的官员和百姓都看在眼里的,怎么可能王妃是个男的没人发现?
  也因为这则流言,大家对前面两条流言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怎么看都像是有人故意要黑顺王才散布谣言的。
  “快看,镇北王来了!”随着地面的震动,远处先是出现了滚滚烟尘,然后才若隐若现地看到一支骑兵,前头是扛着彩旗的仪仗队,还有锣鼓声乐随行,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这瞧着更像是战士凯旋而归的节奏啊。”李煦眯着眼睛眺望远处。
  寇骁冷哼道:“哗众取宠!”
  也许是阵势太足,也许是西北军太过霸气,文武百官不自觉地开始整理衣袍与官帽,然后屏息等候这支雄兵的到来,百姓们已经欢呼出声,拿着手里的手绢或是腰带挥舞的格外起劲。
  魏丞相站在李煦的右后方,两人仅隔着半条胳膊的距离,他低声说:“大皇子此次回京,怕是也不愿意走了。”
  李煦很赞同这句话,三皇子已死,如今整个大燕中有资格有能力争夺皇位的只有他与大皇子了,而大皇子还手握重兵,换做是他,也会搏一搏的。
  很快,队伍近在咫尺,锣鼓乐声戛然而止,仪仗队分列两侧,穿着一身黑色铠甲的男人从中间骑马过来,身后跟着上百名贴身亲卫,随着他的靠近,有人高喝一声:“镇北王奉召进京!无关人等避让!”
  “吼!”全军高声呼喊,气势磅礴,如狼似虎的眼神与杀气腾腾的士气虎得两侧的百姓心惊胆战,早已腿脚酸软跪在地上了。
  李煦与大皇子同级,肯定是不用跪的,但身后的文武百官跪了一大半,寇骁瞅了李煦一眼,跳下马背单膝跪下了。
  李煦穿着一身滚银边的锦袍,头戴玉冠,他面如皎月,身如青竹,细瘦修长,一颦一笑如沐春风,他端坐在马背上朝着靠近的人拱了拱手:“大皇兄,多年不见,可还安好?”
  大皇子目光如炬,盯着李煦看了许久,他满脸络腮胡,面皮微黑,浓眉大眼,眼神犀利,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原来是太子殿下,哦,忘了,您现在不是太子了,该叫您一声皇弟才是。”
  李煦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装傻,笑着说:“本就是亲兄弟,是什么身份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哈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大皇子卸下刀剑丢给身后的侍卫,外来将士没有皇帝允许不能在城中佩戴凶器是大燕的规矩,寇骁当初也是皇帝封爵后才有这个资格的。
  “大皇兄赶紧随我进宫吧,父皇已等候多时了。”李煦掉头,让大皇子走在他前头,表现的谦逊有礼。
  百姓们大多数是感官动物,见二人一前一后都骑着马,一个凶神恶煞,一个清风月朗,下意识的就觉得顺王是个更温和善良的人物,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此之前对大皇子的敬仰也稍稍回落了些。
  虽然大皇子是英雄没错,但他只能算个将军,若要选个继承人,肯定还是顺王这样的仁君更得民心。
  而且最近大家说多了顺王的八卦,总觉得与他更近了一层,而大皇子更像远在天边的人物,只可仰望不可近观。
  “对了,听说皇弟身边有位很得重用的将军,在南越颇有威名,不知今日可来了?”
  李煦指了指落在身后半步的寇骁,“想必大皇兄说的是寇将军吧,弟在南越时颇得他照顾,确实亲如兄弟。”
  大皇子冷笑一声,挑剔的眼神落在寇骁身上,见他年轻俊朗,身姿如松,神采奕奕,从外形时挑不出缺点来,只说了句:“南方人能长如此高的倒是不多见,就不知道见到匈奴兵能否挺直腰板。”
  寇骁朝大皇子拱拱手,“大皇子若是想知道,末将愿意追随您去西北杀匈奴,末将也很想知道,匈奴兵是如何的凶猛残暴。”
  “哼,大言不惭。”大皇子懒得搭理他,他早派人去南越调查过了,而且被他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二人早在南越就定了情,百姓们虽然三缄其口,但不经意间总会漏出口风来的。
  大皇子也不信他二人会是光明正大拜过堂的关系,但空穴不来风,想来私情是有的,于是早一步派人在京城散播谣言,一褒一贬,想必百姓与官员会做出正确的抉择。
  而且传言多了,免不了会传进宫里,可比自己亲口揭露真相有趣的多,不知道他那位父皇是否能容忍亲生儿子与一个男人厮混。
  大皇子只带了百名侍卫进城,其余西北军都留在了城外,到了宫门,赵公公亲自等候在宫门口,见到大皇子激动地说:“大殿下这一去十年未归,陛下想你想的紧,快随老奴进宫吧。”
  大皇子对这位皇帝身边的心腹大总管还是挺和气的,“赵公公看着一如十年前健朗。”
  好话谁都爱听,赵公公笑着说:“大殿下可别寒碜奴才了,奴才老了,也不知还能侍奉陛下几年。”
  大皇子生母地位低微,赵公公是宫里出了名的和气人,明面上对各位皇子都差不多,既没有因为大皇子不受宠冷落他,也没有因为李煦是太子而奉承他,因此在大皇子眼中,是个难得的明白人。
  至于赵公公心里怎么想,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李煦将人送进宫就先告辞了,皇帝多年不见儿子,肯定有许多话要说,而且宫里还安排了接风宴,皇帝逃过一劫,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身体和心情已经恢复了,正好办个宴会弥补一下。
  赵公公进去通传一声,只听皇帝急匆匆地跑出来,老泪纵横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儿啊……”
  “父皇……”大皇子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记忆中的父皇正是最体力富强的年纪,满头黑发,英姿勃发,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打颤,哪知十年未见,他竟然老成了这样。
  难怪他得到的消息都说,皇帝身体不好,怕是活不过几个春秋了,他顿时满心庆幸,还好自己回来了,否则李煦那个惯会哄人的,肯定能重获圣心。
  父子俩差点抱头痛哭,有几分真心谁也不知道,皇帝拉着大儿子的手进书房,不过他年老体弱,大皇子却是如黑熊一般健硕,两人站在一起更显得他老迈无能,这种心情如鲠在喉,他如何也挤不出笑来了。
  李煦长相俊美,身材纤细,皇帝和他站在一起从来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最多感叹一声儿子风华正茂而已。
  这一瞬间,皇帝之前积累的情绪崩溃了,对大皇子也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哪里还看得出来他派文武百官出城迎接的重视。
  大皇子不明所以,不过他印象中的父皇也没给过他好脸色,他为数不多的宠爱分了一大半给李煦,分了一小半给李贤,自己算个吊!所以也没有太失落的心情,只当皇帝是忌惮他的兵权才给了他一点排面。
  李煦出宫后没有回府而是去了衙门,三十名招来的临时工没日没夜的核对账册,每一天整理出来的报表都有一摞,李煦派了吴玉峰和另一名官员监督着,把报表中的问题整理出来给他看。
  李煦不会每天过问,不过顺王府每天都会给他们送点心送茶水,存在感刷的足足的,不管是临时工还是正式工,都被感动的精力充沛,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只为了不辜负顺王的信任。
 
 
第331章 宫宴
  大皇子与皇帝互诉了衷肠,场面就冷淡下来了,两人毕竟不是普通的父子,常年没有交流,除了关心对方的身体以及边境安危就找不出话题来了。
  最后还是赵公公给两人解了围,“陛下,镇北王长途跋涉而来,肯定累了,还是让殿下先回去梳洗休息,晚上还有宫宴呢。”
  皇帝自然是准了,“正好去瞧瞧你的新王府,你之前那王府多年无人居住恐怕也荒废了,这新王府可是按照京城新潮流建的,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大皇子谢恩,他当年被封为亲王时刚成年,宫外一天没住就被送到西北,镇北王这个称号还是靠打拼得来的,京城中的王府一直只是挂个名,他连路都不认得。
  不过听说镇北王府虽然大,但旧的很,他在京城王府的管事每年只管往西北送东西,还从未提过修缮王府的事,他这些年他独揽西北军权,皇帝会多看重他几分也是正常的。
  听说李煦一回京就赐了一座很大的王府,之后又大动干戈的修缮了一番,没道理自己要委屈住一个破旧的宅子。
  等到了新王府,大皇子发现自己的府邸与顺王府相邻,瞬间黑了脸,领路的太监还以为镇北王对大门不满意,陪着笑说:“王爷您想看看,哪里不满意奴才再找人来改。”
  大皇子冷哼一声大步进门,一入眼是陌生的格局,陌生的风格,大皇子习惯了西北粗犷单调的建筑风格,乍一眼看到这宅子,眼睛都亮了起来,心情也明媚了。
  真是怪好看的,他伸手摸着透明的窗户,脸色阴沉下来,问:“这就是南越出产的玻璃?”
  领路的太监笑着回答:“是的,听闻是顺王府的匠人做出来的东西,连陛下都喜欢呢,可惜宫里窗子太多,一时半刻置换不完,听说那些工匠在京城很受追捧。”
  大皇子用力一拳头砸在玻璃窗上,他没料到这东西如此脆弱,这一拳直接洞穿了玻璃,破碎的玻璃渣插在拳头上,鲜血淋淋,煞是恐怖。
  那太监吓得腿都软了,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地问:“王爷息怒,可是哪里不妥,奴才这就吩咐人去改。”
  大皇子在西北虽然也带兵打仗,但很少上前线,过往十年只受过轻伤,许久没疼的如此厉害了,一时间愤怒地拔出拳头,锋利的碎片边缘直接刮下了一块皮肉,疼的他打了个颤。
  他的亲卫见状忙吆喝军医来给大皇子处理伤口,大皇子则盯着那沾染了鲜血的玻璃窗问:“这就是玻璃?如此易碎,简直是华而不实之物!”
  太监都傻眼了,他心想,这玻璃再脆弱也比窗户纸强啊,也没人会故意去捅窗户纸吧,不过纸张不会伤人,这玻璃可是利器啊。
  “王爷恕罪,是奴才们事先说清楚,玻璃易碎,玻璃渣与瓷片一样锋利,若是碎了该立即清理干净才是,不过只要不用硬物砸它,倒也不会轻易碎了。”
  大皇子自作自受,脸上挂不住,挥挥手将他赶走了,手疼的厉害,他连逛新宅子的欲望都没有了,绕到后院随便挑了一间正房住了。
  李煦住在隔壁,很快就听说了大皇子拳打玻璃窗的“光辉事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简直想送他一面锦旗。
  “那边府中安排的人手要撤回来吗?大皇子性情深沉,恐怕不会用来路不明的人。”寇骁替李煦顺着背,见他笑够了才开口。
  “他人都住进去了,现在撤回来太迟了,让他们妥妥当当地把人服侍好,别做不相干的事,咱们也不用靠几个下人掌握大皇子的行踪,再说了,他那座府邸可是张朔修缮的,后手留的足足的。”
  夜幕降临,李煦敲响了隔壁的大门,兄友弟恭地邀请大皇子一起进宫赴宴,原本他是要坐马车,但想到大皇子肯定骑马,他也不能示弱,于是骑了马儿出来。
  他的宝马也是在西山时挑选的,质量不如寇骁那匹,但也是汗血宝马,不过与大皇子的并列站一起,还是少了几分野性。
  大皇子盯着李煦的坐骑看了一眼,“这马儿不错,放在京城这样安逸的地方太浪费了。”
  李煦当然知道他的潜台词是什么,于是笑呵呵地应答:“是啊,本王也是如此觉得的,哪日大皇兄返回西北,弟就将此马赠送于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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