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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值爆表(快穿)——秦含笑

时间:2020-08-04 09:40:16  作者:秦含笑
  不仅如此,浑身亦乏力不堪,竟似大病一场。他仰躺在这榻上,犹如一袋湿泥。
  “呼……”竟连呼吸都有点诡异的累,他胸膛起伏,眯着眼睛,思考速度因身体拖累而有所减缓,但并没放弃找出逃离此地的方法。
  这房间恐怕必不是个安全祥和的所在,不知是谁下手将他掳至此处,亦不知银月如何了……
  谢灵乔勉强慢慢用手臂撑起身子,此时房门恰好被从外面推开——
  两名男子一前一后的进来,打头的那人,锦衣华裳,赫然是世子臧珂!
  谢灵乔登时牙关紧咬,心想着原来是这个人,这个讨厌的家伙,可他身子实在乏力,难以动弹,只能警惕地盯着对方。
  “小公子,瞪我干什么呀?”臧珂眉宇间一股子逸纵气,又添三分得意,此刻可称神采飞扬,笑嘻嘻地朝谢灵乔走来。
  也便是在这时候,臧珂身后的男子的脸亦露出来,这名男子沉默地望着谢灵乔,眼神复杂,他的脸却分明是……是张响。
  张响。谢灵乔愣住了,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怎么会是张响?要知道,张响在谷中为奴仆,三年以来一直很是照顾谢灵乔,就如同照顾自己弟弟一般。
  “是你……”谢灵乔哑声开口,恍然发觉自己声音又哑又小,脱力非常。
  臧珂与张响皆已行至谢灵乔身旁,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好似在俯视待宰的羔羊。
  谢灵乔没法看到自己此时情状——他身形瘦削的一个少年,无力地倒在轻纱漫漫的榻上,青丝凌乱,露出来的皮肤素雪一般的洁净漂亮,实在是可怜极了。
  可是叫人看了,同情称不上,心痒却是真的。
  臧珂咽了口唾沫,张响欲言又止,终于什么都未说出口。
  “真是个小可怜儿……”臧珂一撩衣摆,坐下来,一只大手便抚上了谢灵乔的脸,被谢灵乔偏头躲过,索性狠狠捏住他下巴,“躲什么躲?看不起本世子?看不起也没用!”
  他冷哼一声,一低头,一张大嘴便朝谢灵乔脸上印了下来,吧唧一声,是实打实地亲了一口。
  连口水都糊在少年白嫩嫩的脸上。
  臧珂亲完这一口,只觉香甜可口,不虚此行,身心舒畅,的确是他梦里魂牵梦萦的男孩的味道,再看看谢灵乔这张漂亮小脸,是愈看愈欢喜。
  哪管谢灵乔已皱紧了眉头,十分抗拒的模样。
  张响勾着头站在一旁,既不上前帮谢灵乔,亦不离开,周遭气息阴沉压抑,也不知在想什么。
  张响便是一记手刀从后颈打晕了谢灵乔的人。当然,银月亦在那一瞬间被打晕过去。
  “你放心,银月没事。”张响忽然说道。是对谢灵乔说的。
  谢灵乔蹙着眉,看了他一眼,仍无法理解这汉子为何突然反水,但没有多问。
  这时臧珂不顾谢灵乔的微弱反抗,将少年的手捏在手心里,揉着捏着,一边感受着这手的滑腻舒适,一边估量物件似的将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目光灼灼,许是正值得意时,他也不那么着急,悠然道:“宝贝儿,你可知张响为何与我合作?”
  谢灵乔沉默。
  张响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他也想亲近你,但你那姓风的主人忒无情,若他真对你做了什么,必死路一条……所以你看,我多么宅心仁厚,他帮我把你弄来,大家都能将你抱上一抱,多么快乐。”
  大家都抱上一抱。
  那么,一个男孩儿得分成多少份儿?
  不分的话,得有多惊世骇俗。
  咚咚咚。外边又有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三长两短,不甚寻常。
  臧珂眉中划过一丝无奈,将谢灵乔的手拿起来,捏捏葱白指节,又对着这指节亲了一下,“乖乖等着。”
  他和张响先出去了,留浑身脱力的谢灵乔一个人在这房里,顺带着从外边将房门给锁了住。
  等周遭重新安静下来,谢灵乔长出一口气,努力运起这些日子以来修炼出的一点内力,费了一炷香时间,方冲破被点中的穴道。
  勉强起身后,嗅嗅空气中淡淡的香气,目光锁定在窗前一盆流絮花上。
  ——方才他沉默时,便在留心自己身体脱力难以动弹的原因,最终落在穴道与流絮花香气这两个方面。
  穴道已用内力冲开,按照风隐桥同他说过的方法,他点了自己的池泉穴,顿觉神思一清,流絮花使人晕眩的香气已对他影响不大。他活动活动胳膊腿,下得榻来,寻找逃出此处的法子。
  因怕外面有看守的人,他动作尽量放轻,在这屋子里轻手轻脚的摸索观察。
  外边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谢灵乔立即屏息,停止动作,雕塑一般,有点紧张,怕被发现。
  那说话声没一会儿便渐渐远去,看来只是寻常的路过的人。
  谢灵乔松了一口气。实则他如今脑袋有些乱糟糟的:沈令同风隐桥竟打了起来,也不知此刻情况如何;张响竟背叛风隐桥,还要同臧珂一起对他行不轨之事;流月也被打晕了,不知现下身在何方。
  今日没有一件事是不乱的。谢灵乔只能尽量冷静,先从此处逃出,再去看其他人的情况。
  谢灵乔更加小心地在房中摸索。他走到一面墙旁,手放在上边,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只闻隐约的轰一声响——
  他脚下一空,瞳孔一紧,直直朝下跌了下去。
  他的脚下,青砖已朝两边推开,留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隙,里头是深深的黑暗,他便掉进了这黑暗中。
 
 
第63章 
  谢灵乔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寻找一个障碍物助他减缓下落速度, 但没用, 且下落速度太快!
  他跌在一处坚硬的地上, 后背火辣辣的痛, 脚背都疼得微微痉挛起来,好在他似乎早已习惯疼痛, 很快坐起来, 游目环顾, 发觉此地竟似一截地道。
  很狭窄的一条通道, 两旁皆是石壁,头顶应是地面。他站起身来,向前走时, 有轻微回声。
  谢灵乔猜到这怕正是方才那间房地下的密道——那所谓的世子与张响应是不知此密道,否则恐怕不会放任他一人留于房中。
  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 谢灵乔一步步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注意着这通道周围动静, 且不忘继续摸索。
  谢灵乔又向前行了一阵子, 始终不见光亮, 终于竟走到尽头, 一块巨大的石头堵住前路,昭示此路不通。
  他咬咬下唇, 反身回去,又退回原点,再向相反的方向行去。他掉下来的地方, 那缺口已然闭上,且即便不闭,那高度他也爬不上去,只好在这地下寻出路。
  又行了约十丈,竟看到一扇石门。那门后似乎是一间石室。
  他停下来,上下巡视这扇门,忽然福至心灵,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枚造型奇特的钥匙——钥匙顶部是三根铜铸的羽毛,这钥匙,是数日前那名湖边钓鱼的老爷爷送给他的。
  现在,钥匙就在他手中拿着。他并不确定这把莫名其妙得来的钥匙能否打开这扇门,虽能打开的可能性极小,但总得试一试。
  谢灵乔将钥匙对准石门上一把废旧生锈的锁的锁孔,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一拧,石门竟轰隆隆向两边打开!
  谢灵乔讶然地朝内看去,只见其内不过是最常见的石室景象,空空荡荡,光线晦暗,一盏旧油灯,一张草席,只是这草席上,多了一位正盘腿打坐的老人家。
  老人家缓缓睁开眼来,在看清来人时,瞳孔剧烈地颤了一下,炯然的一双眼中挣扎又释然的光一闪而过,下一瞬,他笑出声来,“是你,小友。”
  似在意料之中而又在意料之外。
  谢灵乔也认出了这名老人——眼前这老人家,赫然便是数日前湖边那名貌似普通的老爷爷。
  但此人既出现在此处,又如此不慌不忙,便绝计不会只是名普通老人。谢灵乔怔了一下,遂点点头,道:“老爷爷,又见面……”
  “咳咳!”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竟噗地口吐鲜血,倒似受了内伤。
  谢灵乔忙赶至老人身旁,替他轻轻拍背顺气,迟疑道:“爷爷,你……”他本想问对方是如何受的伤,顾忌到对方此时正在咳血,干脆不再问下去。
  老人咳了片刻,闭目运功调息,须臾,复睁开眼来,唇边尚挂血迹,对谢灵乔却笑得慈祥友善,他显然身受不轻的伤,声音却仍洪亮:“小友,你可愿帮老头子一个忙?”
  谢灵乔顿了下,问道:“什么忙?”
  老人笑着:“我传些功力给你,你尽力吸收即可。”
  谢灵乔方才猜到这位老人恐怕不同寻常,这下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原来是位身负武功的老人家——但平白无故传他功力……他便要婉拒,老人却实在坚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竟将身份也袒露了出来。
  ——原来这名老人竟是剑圣前辈本人。
  “前辈。”谢灵乔喃喃道,他居然有种果然如此之感,老人说的话,他已八分相信。
  “二十年前,花梦影为我、为我而死……”老人苦笑了一下,眸中似有泪光闪过,“我消沉了这许多年,到如今,也该是薛晓东与我算一笔总账的时候了。”
  薛晓东是如今邪教月教的教主。老人虽未明说他、薛晓东、花梦影这三人间纠葛如何,听者却能猜到几成……且老人的神情,分明是心存死志的。
  谢灵乔观对方神色,亦有不祥预感。他抿抿唇,犹豫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人不再多言,让谢灵乔盘腿坐在他身前,传功给谢灵乔。谢灵乔拗不过老人家,终于答应了,依照对方的话,盘腿,屏息。
  剑圣之所以一开始在湖边便注意到他,便是因为他神态与二十年前的花梦影很是相似,给他钥匙,也是想赌一赌上天的缘分,如今谢灵乔竟果真因缘巧合抵达此处,拿钥匙开了石室的门,剑圣便应了这份缘分,决意将大半生功力传给谢灵乔。
  谢灵乔盘腿坐在老人身前,老人的两只有力的手,掌心贴在他背部,谢灵乔只感到源源不断的热力传将过来。
  一开始身心舒畅,然而愈到后来,压迫感便愈重,骨头都疼痛起来——剑圣乃天下第一,他的大半生功力哪能是多么好承受的。
  谢灵乔额头冷汗溢出,身子一会冷一会热,又疼痛不堪,勉力撑着,直到一刻钟后,传功终于结束。
  “回去吧,小友。”剑圣前辈脸色亦白了不少,但面对谢灵乔时,面色仍是勉力和缓的,只是目光宛如传透谢灵乔,看一个遥远的、已逝的人。
  “那么,前辈你不走么?”谢灵乔手扶着墙,默默平复呼吸,只觉身子仍然很不舒服,又沉重不堪,是还未完全吸收功力的缘故。
  亏得他近日有勤练内功,否则恐怕全然承受不了如此庞大的功力——又或许是他体质特殊,空阴之体,有助于他如此快的吸收剑圣的功力。
  剑圣缓缓摇摇头。
  谢灵乔沉默地回望了剑圣一眼,心知自己无法改变前辈意志,略休息了下,迈开步子,慢慢向外边走去,踏上回去的路。
  他一边走,一边继续调息,片刻之后便觉身体蓦地一轻,四肢百骸无比舒爽曼妙的感觉朝他袭来,直觉身子真如脱胎换骨一般的轻盈。
  这就是……力量么?
  谢灵乔攥着手心,一种油然而生的愉悦包围了他——一种非常曼妙的、力量所带来的愉悦感,他浸泡在其间。
  行至初初掉下来之地,眼看这黑洞般的空隙长且深,至少足有两丈高,若是原来的谢灵乔是决计上不去的,但如今却不一样了。
  谢灵乔纵身一跃,手脚借力附在石壁之上,轻而易举地几下便攀了上去,灵活无比,眨眼间便已冲上地面,从青砖挪开的空隙中落在一旁安全的地上。
  这里依然是他受困的房间。
  谢灵乔抓紧时间摸索到机关,将地面恢复原样,地砖重新合上了。却在此时,房门恰被推开,原来谢灵乔冲上来的一瞬间,臧珂他们正好在开门——
  “宝贝儿你怎么下来了?渴了?”
  臧珂一看谢灵乔竟尚有力气打榻上下来,讶然地一挑眉,不过也没当回事,迈步,欲过来将谢灵乔抓回榻上,正好做些有趣的事。张响就跟在他身后。
  谢灵乔安静地盯着此人,没说话。他刚刚吸收剑圣的功力,正在考虑用这将他抓过来的世子作为第一个试验对象。
  正当臧珂走到半蹲着的、身形瘦削的谢灵乔面前,欲将手伸向对方时,谢灵乔蓦地一掌击出,掌风汹汹,正中臧珂胸口,臧珂登时胸口剧痛不已,身子向后飞出老远,砰地撞在墙上。
  犹如一袋肉泥摔烂了。
  臧珂惨叫一声,肋骨断裂,鲜血溢出,眸子又惊又怒地瞪得老大,全然不相信这是本该手无缚鸡之力的谢灵乔。他呼吸急促一刹,受不了痛楚,就这般昏了过去。
  张响亦是蓦地一震,眸中诧异无比,冲过来欲将谢灵乔控制住,却在一招都还未使出时被少年衣袖一拂,摔将出去,身子撞在桌上,桌子被轰隆撞碎一角,他一根腿骨亦咔嚓断折。
  他原本是个习武好手,却连招式都使不出便被谢灵乔顷刻间轻而易举地拂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此二人一个昏倒一个断腿,转瞬间便已对谢灵乔无任何威胁。谢灵乔问出银月下落后,不再管他们,径自搜出钥匙,到得门外去,反手从外边将门锁上,将两人关囚犯般关在其中。
  他们方才这般关谢灵乔,如今轮到谢灵乔来关他们。
  谢灵乔到外边后,发觉此处依然是在铸剑山庄中,因他这几日同沈令在庄中玩闹时有偶然经过此处,此时一眼便认了出来。臧珂肆意妄为惯了,胆大至此。
  谢灵乔不作耽搁,先转回原地,果然见到倒在围墙后的银月,将人弄醒后,匆匆将方才所发生之事,包括张响的反水向她解释一遍,银月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听了这些事情,嘴唇动了动,叹息一声,满脸复杂地带着谢灵乔继续去找风隐桥与沈令打斗之地。
  只是不知此时已过了多久,而风隐桥与沈令又如何了。
  两人快速赶至山门处时,人还未至,已闻厮杀声震天——这厮杀声绝非两个人制造出来的,而是庞大的一群人,两人面面相觑,定睛一看,上百名武林中各大门派的后辈弟子、江湖游侠与另一伙人正在争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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