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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桃(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0-08-05 12:02:12  作者:屋上乌
  “我先…啊!啊太粗了…呜呜…我先…”阮桃被咬得整条大腿都像电流游走,酥麻得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他发觉自己该不是有受虐倾向,竟满怀期待得拿一双坠满水汽的眼睛求道,“再、再咬咬我,先生…好爽!啊!慢些…啊…”
  韩漠被他浪得热血上头,性器又涨大一圈,埋在被操得如同滑腻膏脂的甬道里不住地去刮蹭和碾压那块肥大起来的骚心,惹来一双小腿胡乱地踢踹,韩漠轻松制服住他,张口就在白软的好皮肉上连串印下三四口不深不浅的咬痕。
  阮桃被咬到了高潮,一把细腰绷紧着向上挺起,韩漠被他绞得爽极,发了狠握着那颤出肉浪的白团子往最深处操干,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卵蛋都操进这个小洞里去,一时间满客厅都是淫靡声响,盖住了风铃叮玲,和着崩溃的哭叫汇成做爱时才会有的动听。
  阮桃晕晕乎乎,射不出来的性器软趴趴得冒出一滩透明的汁水,潮吹时灵魂出窍,手心下面有一块肚皮被连番顶到鼓起,让他有一种会被串在这根肉棒上永远无法逃开的恐怖错觉,他哭着伸手讨抱,湿润的唇角挂着口水,吐露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韩漠把他失了力气的两条腿盘到腰上去,这才俯下身来抱住他,“是操坏了,”韩漠边亲他边羞他,“操漏了,是不是?”
  阮桃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中,余韵未消,耳朵还没找回听觉,依靠着本能往男人怀里拱,明明是享受了极乐,偏还委屈巴拉一副小样儿。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给他拱,稍微离开些,欣赏他潮红又湿漉漉的脸蛋,怎么瞧怎么觉得喜欢,又听到夹杂在低喘中的呜咽,于是耐心地把耳朵凑去,哄着问:“嘀咕什么呢?”
  阮桃攀着他的肩背,灼热的呼吸吹在耳边:“别走…别走…”
  韩漠失笑,没回答他,直接将他一手抄腰一手托臀地抱起来,随后转过身坐到沙发里,让他一整个跨坐在自己怀里。
  “这样行不行?”韩漠被骤然缩紧的肉道吮疼了,他嘶着气,抬手“啪”一声毫不客气地招呼在那团屁股肉上,一下不够,连着扇了好几巴掌才爽够了,他继续发力,从下往上地再度掠夺起来。
  阮桃要被操到失禁了。
  他在颠弄中东倒西歪,要不是被韩漠掐着腰,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快感这个东西没有尽头,每一次阮桃以为不会更加快乐了,捅在身体里的那个根本不像话的性器就会带给他颠覆的极致体验,他大敞着双腿,硬不起来的肉根发酸发胀,迫切得想要寻求曾经享受过的爽快---想被一股一股挨操着尿出来。
  “先生…我…啊啊!不…”阮桃泪汪汪地捂着肚子,这个深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得住的,果真是被操漏了,穴口马眼没有一处不在喷汁,每一次性器蛮横地抽插时都会带出大片的淫液四处迸溅,湿得交合处一片汪泽。
  韩漠要被那两团坠着红果子的奶肉晃花眼,他哑声命令道:“摸你自己的胸。”
  阮桃不敢不从,被操成这样了哪还知道羞耻和反抗,他一手捧住一团奶子,乳尖瘙痒的很,被他捏在指间连掐带揉,他求道:“先生…呜!好痒…先生…”
  叫的真好听,每次叫“先生”时都那么好听。
  韩漠被撩拨地欲要喷发,他看着他沉溺于性爱,目光向下,没有双手遮掩的白嫩小腹一下连着一下被操得鼓起又平坦再鼓起,简直每一处都勾着他肆意凌虐。
  韩漠直起身,伸出舌头舔在那颗被捏得突起的乳尖上,登时就惹来一声长吟,“啊!!---啊…受不了…呜呜…”韩漠更不会放过他,他吃奶般吮吸,又玩弄着弹动舌尖,又用力到恨不得将奶头咬掉。
  阮桃被刺激得再度潮喷,嗯嗯啊啊地握着奶子一边被猛操一边高潮,爽得可怜兮兮,浑身裹满了十足的媚意,待缩着屁股泄完了,就一滩水儿似的倒进韩漠的怀里,趴在他胸口上哭啼啼地抽噎。
  “先生…要尿了…”喝过三瓶啤酒,这会儿一股脑涨得他肚子疼,阮桃小猫一般抓挠在韩漠肩头,求他去浴室,求他歇一歇,“先生…憋不住…呜呜…”
  韩漠也坚持不住了,他捅在一汪高热的泉眼儿里,被伺候得实在是销魂欲仙,可心软不耽误他使坏欺负人,他暂且歇一歇,抱着人一下一下顺毛摸着后背,动作柔情蜜意,话却说得可恶:“宝贝儿。”
  阮桃听了开心得直哼,连声“恩恩”地应他。
  “银叉放哪儿了?”
  阮桃听了怕得拿脸蛋去蹭他胸口,嘟起唇去亲他胸肌,不肯答。
  韩漠哑声低笑:“笨,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桃被吓住了,甚至用爽到发晕的脑袋思考是趁现在就管他娘的尿了再说比较好,还是被插住银叉憋到哭天喊地比较好。
  他犹豫几秒,终于想起来上一回是怎么讨好然后得到宽恕的,于是阮桃直起身,奋力地往上拱一拱,看着眼前这个他甘心甘愿折服的男人,唤道:“先生。”
  韩漠“嗯”他一声:“怎么求我?”
  酒壮怂人胆,泛滥的情欲也有一样的功效,阮桃伸出手捧住韩漠的脸颊,主动亲过下巴和唇角,这次阮桃想把吻印在唇上。
  韩漠心动难耐。
  他启唇探出舌,这温柔地纵容让阮桃愈发大胆起来,唇瓣含住舌尖,再微微转过头,错开鼻子,将一个试探的唇吻加深成缠绵、沉醉的湿吻。
  阮桃心绪磅礴,开心得落下连串的眼泪儿,他被夺去主动权,心尖儿都被亲软了,手从金主的脸颊慢慢摸到金主的肩膀,抱在上面就不肯再松开,哼着心满意足的鼻音陶醉且贪婪。
  屋子里只有轻轻、悦耳的风铃声。
  韩漠慢慢结束这个吻,他朝他湿润的唇畔啄一口,眼里盛满了笑意,比静谧的月色还要温柔动人。
  阮桃发觉自己该要改名成青桃,他想起他这几天的吃醋和担忧,想起他下午呆坐在摇椅里的憋屈,还有不知道是哪个受宠的家伙能和他的金主一起去吃小丸子。
  阮桃止不住情绪喧嚣的眼泪,他抽噎道:“先生…射给我吧…都给我,全都给我…”
  韩漠听不出言外之意,只当是他再被操一下就要失禁的求饶,他拍拍他潮乎乎的屁股,“抱紧。”说着就将人抱起来朝着浴室走,边走边操,还不忘再笑话一遍,“小洪湖。”
  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延绵一路,在路过餐厅时韩漠被他半点不禁事儿的高潮喷得差些交代了,于是站定几秒缓一缓,就让脚下的地板积了小小一滩晶亮的汁水。
  韩漠咬他耳朵:“嗯?是不是已经偷偷尿了?”
  阮桃埋在他颈窝里打颤儿,也咬他,除了口水啥也没留下:“尿…呜呜…求求你了…”
  到浴室里,有经验了,阮桃刚被放到淋浴间里就自觉去伸手摸花洒开关,热水淋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趴在玻璃上尿得魂儿都要没了。
  韩漠看他一身白软的好皮肉被揉捏得处处红痕,尤其屁股蛋上还印着错落的巴掌印,真是,天生该被操的。
  他将自己狠狠地顶进去,提着这段软如杨柳的腰肢卯足了劲儿深深贯穿,还嫌不够,还要低下头去把那不住耸动的肩头咬进嘴里,才勉强够发泄这几天看得着吃不着的心痒。
  “射给你,”韩漠紧紧地压覆到阮桃背上,将他扒在玻璃上的两只手一并按着手腕压到头顶上去,“要不要我射给你?”
  阮桃闭着眼大哭,他好像真的坏了,尿不干净,挨着操一直在流,他崩溃地失声哭喘:“要!呜呜…求你…给我…”
  韩漠舔着下唇,以前做爱时他从不话多,可这个太讨喜了,无论哪哪儿都招他喜欢得无法形容,他低头亲一口他脑瓜顶,又问:“求我什么?”
  阮桃什么都顾不上了,规矩、本分、教学法则全都随着尿液一并射出去了,他在重新席卷的高潮里呻吟表白:“求求你…啊!啊唔…只、只给我…只射给我…呜…不要给别人…”
  韩漠松开他双手,改去掐住他热烫的脸蛋,接吻凶得毫无温柔,就像做最后冲刺的下半身一样凶神恶煞,当精液一股股浇透在淫水浸泡的这一腔媚肉里时,这一场激烈的小别胜新婚终于暂于段落。
  感谢!
  也感谢下我自己,累得我,但这在我准备玩的花样里只是一个开胃菜,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我觉得要是等韩漠尽兴了,阮桃指定要下不来床,全靠肾宝调养度日
  俺的微博:屋上乌
 
 
第18章 
  一直当成摆设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阮桃趴在韩漠的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儿像金鱼一般张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过劲儿的面条一样瘫软,乏累已经稍稍缓解,现在是被热水和男人热烫的怀抱烘得越发气短。
  韩漠在玩手机,杨斯于十分钟之前发消息来调侃他“五分钟”,他直接懒得理,反问到:以前你买的玩具呢?
  杨斯:交换了,俗称换宠。
  韩漠颇为嫌弃地眯起眼,默嘲一句还是这群纨绔子弟富二代富三代们会玩。
  杨斯:最后换来换去玩腻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里的最后都被我转手了。
  韩漠拿开手机, 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低语道:“睡着了?”
  阮桃赶忙抓紧时机:“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
  “我…缺氧…”
  韩漠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仰着脸:“怎么不早说?”
  阮桃大口喘:“看您在忙…”
  韩漠又瞅一眼手机,恰好新消息跳出来:怎么,你想出手了?那先出给我玩玩?
  韩漠哼笑一声,把手机扔回置物架上,随后凑去和阮桃碰碰鼻尖,问:“这么乖,如果我说我把你送给别人,你听不听话?”
  阮桃慢半拍地听懂了,眼泪登时打着转儿要断线。
  韩漠没哄他,含住他颤抖的唇瓣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渡口气,轻笑道:“不禁操,也不禁吓。”
  说罢抱他起来,说相声似的:“小嘴儿不禁操,小胆儿不禁吓,是不是你?”
  阮桃都懵了,到底什么啊!
  他被大浴巾一裹,就露个脑袋,两眼睛牢牢盯着韩漠不放:“先生…”
  韩漠站到洗手台前,指挥道:“抽屉拉开。”
  阮桃哪有手拉开?而且他也不想拉开,脸往金主肩窝里埋埋,像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不动了。
  韩漠逗弄得愉悦至极,这么一个宝贝送去给杨斯糟蹋?那才真的是糟蹋了。
  银叉就在抽屉里,韩漠将人放到台面上,腾出一手将这支顶端嵌着一颗白玉珍珠的长叉拿出来。
  条件反射一般,阮桃只是瞧一眼就心肝颤,被折磨怕了。
  “叼着。”
  不想叼,可又由不得他想不想。
  阮桃张开嘴,一面拿眼神乞求一面不情不愿地咬住这根冰凉凉的叉子,惹来金主满意地一笑:“等会儿就不怕漏了。”
  卧室大床被壁灯的柔光笼罩得格外温馨,阮桃一沾上去就往里面滚,边滚边挣扎,下半身还在浴巾里,上头就已经两只手扒开枕头把银叉藏进了床缝里。
  可惜,撩人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这只水蜜软桃。
  韩漠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白纱布,他趁着阮桃还没转过身就把人压趴在枕头上,兴致高涨:“眼皮子底下就敢反抗了,本事见长。”
  阮桃求饶:“不是的…您---”
  韩漠打断他:“还缺氧么?”
  一出浴室就好了,阮桃摇摇头,拿自己潮乎乎的发梢去讨好蹭他:“先生,我---”
  再一次被打断,不是被言语,而是被捉了手,被他用来束胸的白纱布捆绑住了双手腕。
  阮桃终于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很不好过,他急切地挣动,把手往怀里缩,缩不动分毫,轻轻松松就被金主压制住。
  “先生,先生。”
  “嗯,勒不勒?”
  阮桃眼睁睁看着一朵蝴蝶结扎在双腕间,欲哭无泪,他垂着脑袋认命道:“…不…”
  于是耳朵尖儿得了一枚亲吻。
  浴巾扔到地上去,韩漠顺着他光洁的肩背一路向下轻啄,两只小巧的腰窝盈满柔光显得愈发好欺负,韩漠伸舌舔上去,惹来一串颤抖和呻吟,唾液将小窝打湿,色哒哒的。
  阮桃有些飘飘欲仙,这就是前戏吗?屁股蛋上又挨了一口啃咬,咬得他陷在被窝里发酸发软,甚至还贪心不足地主动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韩漠有心要疼爱他,本就红痕斑斑的白团子上转眼又添了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牙印,一双手也不嫌,沿着腰线慢慢按揉着往下摸,摸到大腿上的时候他唇舌已经亲吮到了腿弯儿里,这也是一处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就能惹来脚丫乱蹬。
  “别动。”
  屁股蛋被赏了一巴掌。
  阮桃没法控制自己,他忍不住瑟缩,呻吟就像落在皮肤上的吻一样停不下来,小腿肚又受了一口,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他浑身打着激灵颤儿,把枕头都拱歪了,用一把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唤着“先生”。
  脚丫也白嫩嫩的,韩漠一手握住一只把玩,他猛地低笑,直起身来提着那截细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扑下去,整个儿的将阮桃压覆在怀里。
  “记得在哪儿看过讲古代青楼的,脱了花魁的绣花鞋子当酒杯,倒满了佳酿之后,在座的诸位接连传饮。”
  说一句亲两口,韩漠与他唇瓣厮磨:“搁青楼里,你这模样能担上花魁么?”
  阮桃想一想,摇摇头,双手举在脸颊旁边,一副特别认真答题的模样。
  “担不上?”韩漠低语,“我看差不多。”
  “那我…我也不去…”阮桃自觉时时刻刻都该对金主保持忠心,“我就在您的府上当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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