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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日常(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0-08-07 09:34:52  作者:岛里天下
  “哟,好好的怎么了?”周师傅听见梅小芝的声音回头瞧了两人一眼,阿喜正要开口,梅小芝抢在前头道:“没什么,我就和阿喜聊聊天,没成想嘴笨惹阿喜生气了。”
  周师傅笑了一声:“年轻人说话都直来直去的。”
  阿喜脸色不太好,此后无论是梅小芝说什么他都不予以回应,挨了半个多时辰,可算是到了县城,天已经开始飘小雨,他付了钱,撑开一把纸伞像躲债一样急匆匆的走了。
  没走两步梅小芝却追了上来:“阿喜,等等我啊,我不识路,乡里乡亲的你不介意拿把伞给我打打吧。”
  “打、打吧。”
  阿喜长眉微不可查的蹙起,暗道时运不好怎么撞上和她一起上县城,牙尖嘴利的让人反感,他抽了把伞递过去后,快着步子往长雨街去,下雨了街上的行人不如往常多,但是茶馆酒楼的生意却不错,行人都聚进去躲雨了。
  梅小芝显然是第一次来长雨街,这条长街宽敞明亮,多是些楼层高,铺面大的客栈酒楼,看得她眼花缭乱的,步子也行的十分慢。
  阿喜留意着杨晔之前随口跟他提的张釉所在的酒楼,最后在顶着个烫金大招牌的酒楼下停了脚步:“到了,你、你去找张童生吧。”
  梅小芝顿住脚,仰头看了一眼酒楼的大招牌,只瞧着上头龙飞凤舞了三个字,却是认不出来:“是这儿吗?”
  “上头写、写的是醉霄楼,新、新开的,张童生没有告诉你他上工地儿的名字吗?”
  梅小芝错愕了一瞬,像是没有意料到阿喜会认字:“说了,说了,好像就是叫醉霄楼。”
  她躲到酒楼屋檐下收了伞,欢喜的看着雕梁画栋的酒楼,欣欣然夸赞自己识人的本事,张釉就是有出息,能在这么大的酒楼里管账。
  阿喜拿回伞,招呼了一声后继续往长街里头走,梅小芝没有急着进酒楼,反而伸长脖子看着阿喜走,眼瞧着人拐了个弯儿,还古灵精怪的跟了上去。
  她十分好奇杨晔在什么地方做事,一路追着,眼瞧见阿喜穿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头只有一道窄门,显然是什么铺子的后门,她对着正街瞧,发现那道门只能进一个三层高的酒楼,那酒楼竟比张釉所在的酒楼还要气派的多。
  一瞬间像是雨淋进了后脑勺一样,冷滋滋的。
  杨晔怎么会比张釉还厉害些?
  阿喜在凤香楼的后门屋檐下收了伞,抖了抖雨水,立身站在外头等着杨晔下工,这朝天暗了下来,他估摸不出是什么时辰,先前心里欢喜,出门的早,他想应该要等上个把时辰。
  原是没有动过进凤香楼里头等人的心思,没成想在外头还没待上一刻钟,里头突然出来个男子,一眼瞧见了他。
  还道:“小哥儿可是来等杨先生的?”
  阿喜惊讶,连忙应声点头,想询问一下杨晔是否要下工了,但是意识到张嘴就会让人知道他是个结巴,如此丢了杨晔的脸面,他干脆不说话。
  “快进来吧,外头冷,杨先生出去算外账了,可能要有一会儿再回来,他交待过,你来就先到里头去等等。”黄进搓了搓手,真是一场秋雨几度凉,一冷下来是真的冷。
  少年听了他的话却还是踟蹰着,他又道:“我是这儿的管事,叫黄进,真是杨先生交待的,没哄你。”
  杨晔出去的时候说晚些时辰会有个好看的小哥儿来找他,本还当他是说玩笑话,这一瞧还真有个让人挪不开眼的小哥儿等着,就是太腼腆了些,半垂着头都不让人多看一眼,哪里像县城里的小哥儿,若是生了张这么好瞧的脸,走路怕是巴不得把脸给挂着走。
  “进来吧,待会儿杨先生回来怕要怪我没有请你进来。”
  阿喜这才进了凤香楼。
  黄进喊了个厨娘送阿喜去休息的小房间里坐,又让小二沏杯热茶进去,那小二瞧见了阿喜一眼,听到管事喊给人沏茶,乐得小跑进后厨。
  “这时候倒是麻利的很,平日里干活儿却是没见着这么利索。”
  黄进不痛不痒的骂了一句,厨娘笑道:“人小六还没娶亲呢,看见好瞧的小哥儿能不殷勤嘛!”
  “再殷勤也没用,那可是来等杨先生的小哥儿。”
  厨娘登时来了兴趣:“是杨先生的夫郎?”
  黄进并不知道杨晔娶亲了,摸不准道:“这哪里晓得。”
  厨娘之前打过杨晔的注意,想给他说自己的侄女儿,教杨晔给拒绝了,于是一口咬定道:“肯定是,先前杨先生说自己已经娶亲了。”
  黄进咂摸着下巴,如此说来,杨晔这小子的艳福还不浅啊。他望着小房间啧了一声,想来也是该人家的,会读书会算账,现在还讨得臭脾气庞展中的欢喜,若没有个小娇妻,那倒是不合常理了。
 
 
第20章 
  阿喜很意外凤香楼的管事竟然这么和善,外头做生意的人最为市侩,瞧见人打扮的朴素些往往都没好脸色,像黄进这样的实属有些少见。
  能得到妥善对待,他也不知道到底是黄进的品性好,还是杨晔在酒楼里的声望高,不过方才听见管事叫杨晔先生,想必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他心情也跟着开阔了许多。
  不一会儿小二端了杯茶进来,他道了谢,虽是有些口渴了,喝口热茶也能暖暖身子解渴,但身在外头,他很谨慎,没动茶杯。
  杨晔回来时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以后了,外头的雨越发大了起来,他带了一身雨水气,黄进站在酒楼门口拱着袖子:“你可算回来了,我还当是你直接走了忘了等在这儿的人了。”
  杨晔弹了弹衣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柔和:“他来了?”
  “我让人带他去小屋等着,等你好些时候了。”
  杨晔只笑不说话,屋里的阿喜听见熟悉的声音早坐不住了,抱着伞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碰着。
  一眼瞧见焕然一新的少年,杨晔嘴角带了笑:“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冷不冷?”
  阿喜摇了摇头,屋里暖烘烘的,倒是真不冷。
  杨晔拉了拉阿喜的袖子一下,把人带到了自己身前:“快跟黄管事说声谢谢。”
  阿喜乖巧的按照他的吩咐给黄进道了声谢,闹的黄进还怪不好意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撑着伞出了凤香楼,外头着实比屋里冷很多,阿喜衣服有点短,出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打伞也不好并肩走,两人只得一前一后往外街去。
  “你来这儿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
  “我是来给你送伞的,再说先前张釉哥不是说了要带我逛逛县城的吗?”
  雨淅淅沥沥,张釉湿了衣摆,他在酒楼柜台前瞅见梅小芝时,这个天气原以为还看错了,直到人兴冲冲进了酒楼喊了他一声他才如梦初醒,连忙就把人拽出了醉霄楼。
  “你跟我送伞,伞呢?”
  他心里火气大,也顾不上好言好语,乡下丫头就是不懂事,招呼不打一声就先跑来了,他请人喝了几通茶才找着了这份差事儿,若叫酒楼里的其余人瞧见上工时间有乡野姑娘在候着他,白叫人看了笑话。
  高高兴兴来找张釉,冒着大风大雨的,竟然上赶着来受了一通火气,平日里都是别人惯着她,梅小芝哪里受过这份委屈,抬手一抹眼睛眼泪就要下来了。
  好瞧的人哭是梨花带雨,这情景下哭只惹得张釉更加心烦,街上偶有的几个路人投向疑惑的眼光,他巴不得把梅小芝赶走,却还是只得耐着脾气:“怎么还哭上了呢,酒楼生意忙,我也是焦头烂额的,说话才过了些,你来我很惊喜,可这都下雨了,若要是感染了风寒那怎么好。”
  梅小芝哭上了也收不回,气道:“你分明就是不想我来!”
  “我能想你来受雨淋嘛!”一句话堵住了梅小芝。
  梅小芝语气软了些:“那你什么时辰能走?”
  “恐怕还有些时候,你看里头还忙着呢,我也不敢耽搁多说,你先回去成不成,待会儿晚了就没牛车了,答应你的脂粉我一定会给你买的。”
  “我不是为了脂粉才来找你的。”
  “我当然知道,快回去吧,管事该叫我了,你也不想我被扣工钱的吧。”张釉说着,匆匆忙忙的把梅小芝往外推,也不等她多说什么,随后自个儿便一溜烟儿钻回了酒楼。
  偏生不巧,行在前头的阿喜正好瞧见这一幕,梅小芝的目光与他对上,连眼泪都还没擦干净,狼狈的样子与上县城时的光彩模样截然相反。
  阿喜顿住了脚,梅小芝也觉得颇无脸面,张釉连把伞都不给她,缠绵密集的雨点下来,她的头发都湿了,她正要扭头跑走时,温润的声音从阿喜身旁传来:“怎么不走了?踩到水坑了?”
  杨晔走上前,梅小芝怔住了,也不知是许久未见杨晔,还是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人,今朝一眼,竟然觉得杨晔气韵上不同以往。
  “你怎么在这儿?”杨晔看见了跟只落汤鸡一样的人,哪里像平日里的样子,姑娘家也不顾惜身体,伞也不撑一把。
  梅小芝受到关心,顿时哽咽起来,泪眼蒙蒙,早忘了昔日看不上杨晔的事情,现下觉得杨晔就是救命稻草:“我没常来县城,走到这边找不着路了,没带伞来又下了大雨。”
  杨晔用审视的目光扫了梅小芝一眼,哭哭啼啼的就当他眼瞎看不出来她是来找张釉的?
  阿喜站在一旁心里难受,看见梅小芝这么可怜的样子,就是一个村的乡亲也少不了嘘寒问暖,更何况是杨晔呢。可是这梅小芝也实在可恶,之前还盛气凌人,现在被张釉赶也是活该,张釉不管他了就找杨晔装柔弱。
  梅小芝眨了眨含着泪的眼睛,有些害怕般的看了阿喜一眼:“阿喜,我知道你不高兴,若是这样,我也不便麻烦杨童生了。”
  杨晔道:“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间何必说这样的话,阿喜把伞给梅小芝吧,小姑娘雨淋多了可不好。”
  阿喜眸子微睁,手指曲了曲,还是把伞递给了梅小芝。
  梅小芝柔声:“谢谢杨童生,把伞给我了阿喜打什么啊?”
  “他不打。”杨晔道了一声,把阿喜拉到了自己伞下:“伞打久了手酸,他跟我一起打。”
  梅小芝错愕,杨晔接着道:“我还要带阿喜去买布,既然你说不麻烦我们了,我们就先走了,这条街出去就一条大路,你沿着走就是,小孩子都能找到出城的门的,你肯定也能找到。”
  话毕,杨晔微微颔首,带着阿喜走了。
  梅小芝见两人同居一伞之下,走了好远她才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恼,气的又哭了出来。
  “走近一些,伞不大,当心淋着了。”
  阿喜尚且还有些迷糊,听到杨晔的声音便往他靠了些,动了两步杨晔的胳膊竟然绕过他的肩把他揽住:“这件衣服没见你穿过,还挺好看的,只是有些短了。”
  “嗯。”阿喜被夹着雨水的风吹冷的脸瞬间热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声问道:“你、你是知道梅小芝和张童生的事情了吗?”
  “我偶尔会碰见张釉,跟他同坐一辆牛车回村,当然知道了。”
  阿喜轻呼了口气,那么方才那样对待梅小芝,是因为心里生气吗?阿喜不敢问,他也不想问,眼下就.......挺好的。
  两人还是去了上次的布庄,虽只买了一回布,倒是像熟客了一般,掌柜夸酒楼里新上的鱼杂汤好吃,还说明日要带家里人一起去。
  这次杨晔没和掌柜的一直闲谈,而是亲自帮阿喜选布。
  “那匹鹅黄色的布料看起来还不错。”
  小二连忙把布抱下:“客官好眼力,这一匹可是好料子。”
  “不、不要这个,颜色太鲜了。”
  “你皮肤白,穿这个颜色会好看的。”
  阿喜执拗:“我、我也不常出门,穿的时间少,放久了又穿不来了。”
  杨晔无奈:“好吧,那你只管挑喜欢的。”
  最后阿喜选了一匹不暗也不亮的布,摸着也还算厚实,初冬也能穿,倒是都挺合适的,只不过杨晔摸着布料有些硌手,品质不怎么好,硬是让小二换了一匹料子好的。
  说是帮阿喜买布做衣服,结果少年却给他挑了两匹布,一番选买,花了将近一两银子。
  秋冬的布匹本就比夏日的贵,不然也不会有许多人穿不暖和冬天受寒生病,更甚还有冻死的,阿喜虽然心疼钱,但是也知晓这些道理。
  等出了布装时,天都暗下来了,阴沉沉的像要天黑了似的,雨还大了些,阿喜忧心:“周师傅可别已经走了。”
  赶着到城门口时,别说周师傅了,往日里棚子拴着的牛马都走尽了,走着回去必定天黑,下雨天的泥路怕是滑脚的很,少不了摔跟头,阿喜呜咽,自己摔了就算了,只怕弄脏了布匹。
  瞧着官道上有个男子撇着撇着的走,像是他们枣村的一个酒鬼单身汉,连酒鬼都赶着回去了,阿喜道:“我们快、快些走吧,天黑了就更不好走了。”
  杨晔拉住少年:“算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路上要是有个好歹,怕多的事情都要出来。
  阿喜不明所以:“不、不回去睡马厩吗?”
  杨晔被他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我怎么会让你睡马厩。”
  “那、那睡哪儿?”
  他带着阿喜往回走:“睡大街。”
  阿喜有些惊恐,大街怎么睡,下雨天又冷又湿,怎么躺的下去,脑子发懵的间歇里,不知觉杨晔就把他领进了一间客栈里。
  “两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给我开.......”杨晔话一旋,把两间咬了回去,他存心想逗一逗身旁的少年,于是偏头看着阿喜:“你是想单独住还是要跟我住一起?”
  少年想都没想:“住一起!”
  杨晔和小二同时怔在了原地。
 
 
第21章 
  阿喜红着一张脸,在房间里坐立难安,羞恼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实在忘不了方才小二看他的眼神,以及那句先生的夫郎真是豪爽,他并不是这么孟浪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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