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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日常(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0-08-07 09:34:52  作者:岛里天下
  温寒拱手:“借杨兄吉言。”
  侧目间他瞧见站在杨晔身旁沉默不语的漂亮小哥儿,疑惑道:“这位是?”
  阿喜连忙放开了杨晔的袖子,朝温寒行了个礼,开口正要答话时,杨晔抢在他的前头道:“是我夫郎,阿喜。”
  “杨兄竟已婚娶!”温寒言语间满是惊讶,他看了阿喜一眼便不敢多瞧第二眼,昔时一心沉醉读书,立誓要考出点成就来,虽已到了能娶亲的年纪,可从未肖想过这些事情,再者家里贫寒,也无媒人上门说亲。
  原是如止水一般不陷于儿女私情的心,今下见杨晔温香软玉在旁,竟然荡起涟漪来,生出了羡慕意味。
  “婚娶是迟早的事情,有人爱早些,自也有人爱晚些,温兄此番若中了秀才,那可逃不过媒人踏破门槛的闹腾了。”
  温寒闻言心里颇感安慰,也生出了些笑意来。
  “这什么味道如此难闻?莫不是谁出恭后没净手?”
  “呀,这不是温寒嘛,味道像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平日里不修边幅也就算了,怎么连个人卫生都不搞好!”
  不善之声打破和谐的气氛,两个公子哥儿从考场里出来,后头还跟着个张釉,几人途径温寒身旁时大声嚷着,随之还捂住口鼻做出夸张的动作,考场外人本身就多,如此一闹,许多考生和家长频频朝这边看。
  温寒一时间无从辩驳,臊了个脸红,只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他急急忙忙对杨晔道:“杨兄,我先走了,下场考试再见。”
  杨晔眉头一皱拉住了温寒,对着存心找麻烦的公子哥道:“天气炎热,男子汉大丈夫出些汗有什么奇怪,难不成这位公子酷暑时节从未出汗,亦或是出的汗是出恭的味道?”
  “真不知该说公子是身体如同女子一般少汗,还是该说你嗅觉不大灵敏。”
  周遭的人低声笑了起来,公子哥脸一红,左右答哪句都是被骂,愤愤然甩了把袖子,讨了个没趣儿与同伴扬长而去。
  温寒面露感激道:“多谢杨兄出言相助。”
  “这些公子哥儿言语跋扈惯了,你若是一味忍让,他们只会得寸进尺。”杨晔爽朗道:“天气热,考试一天身体难免不舒爽,我夫郎烧了热水,温兄不妨到寒舍小坐,冲个凉再走。”
  温寒有些犹豫,他同杨晔不过数面之缘,杨晔却替他解困,如今还要上门叨扰,心下感觉有些不妥,可是又怕自己身上难闻,走在县城里又惹尴尬。
  “走吧,我家中已无父母,只有长兄在,左右都是些年轻人,不必拘束,我大哥定然会欢迎温兄。”
  如此一说,温寒倒是更不好拒绝了,他又给杨晔行了一礼。
  到福禧斋时,温寒才知当日学堂里的人说的地儿是什么地方,糕点铺子是有钱人才能消费的东西,可想而知开这铺子的该是何等神通。
  杨晔既有这番家底在,待人还如此平和,无疑让他更加敬佩起来。
  见铺子里有许多客人在,温寒主动道:“能从后门进去吗?”
  他怕坏了铺子里的干净。
  杨晔随了他的意,三人从后门进了院子。
  “我们平日里少有在县城里住,多数是回村里,这边小了些,住不下。”
  两人闲谈着,阿喜给倒了茶,又去备了水,杨晔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借给温寒,虽然自己的个子比他宽大不少,但现下也没有别的衣物能用了。
  温寒去冲凉的功夫,杨成和许秋荷问了杨晔考试上的事儿,随后收拾着提早把铺子打了烊,大家都没吃午饭,中午的时候许秋荷跟阿喜去买了些好菜,就等着杨晔考试完了回来一起吃。
  等着温寒洗完澡收拾好出来时,瞧着院子里已经摆了一桌酒菜了,杨晔招呼他过去吃饭,倒是真如他所说,都是些年轻人,不似有长辈在的拘束感。
  温寒中午难忍臭号的味道,实在下不了口吃饭,硬是挨着饿考完的试,现下精米好肉好菜,他也忍不住多动了几回筷子,大开眼界的同时心下默念着恪守礼节,莫在杨家失了礼。
  一顿饭下来也是相当愉快。
  翌日,杨晔没有在家温习功课,而是去铺子里帮忙,八月份的时节又该摘枣子了,今年家里有意囤积枣子,除了摘自家的树上的枣子之外,还去没有主儿的枣树上收枣子,自家能多积攒些枣子,那便能少花些钱收村民的枣,这样做糕点的成本也低些。
  杨成今日便在村里摘枣子,邢槐两口子也在村里帮着,铺子里就杨晔和阿喜两人。
  入夏以后天气炎热,糕点吃多了腻味,生意不如其余时节里好,当时杨晔为了提提生意还推出了解暑的西瓜汁、酸梅汁等,倒是助益了些生意。
  八月份以后铺子便把这些撤了下去,生意有些淡淡的,杨晔本想这两日村里忙着,就他和阿喜两人在铺子里守着也照顾的开,吃住着等院试第二场过了以后再回村里住。
  然今日店门开了以后,不过一个时辰,客人越来越多,生意竟比这个时节里任何一日都要好。
  杨晔算术快,倒是没有太多妨碍,只不过来的客人多是些生面孔,需要做一些介绍,人手短缺,杨晔忙不过来时阿喜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估摸着院试的原因,从别的省城过来的考生路途遥远,受不了颠簸劳累便没有回自己的县城去,而是在文阳县的客栈住下,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自然不会整日在客栈闷着,必打听了县里有哪些好吃好玩儿的,他们福禧斋便成了这些考生的一个去处。
  “文阳城不如府城繁华,没成想还有这般精致好吃的点心,待回府城的时候我定然要带些回去让家里人尝尝。”
  “着实是不错,我听客栈里的小二说福禧斋的糕点还限量,这东西好的地方就是会折腾,可要提前订购上。”
  一个个衣着体面,温文尔雅的书生在铺子里转悠,引得县城里好些闺中姑娘也进了铺子来。
  时至午时,到了饭点,铺子里的客人才算是散去,店铺里存下的糕点卖的都给差不过多了,明日还得多添些糕点,趁着这几日,也能多赚点。另外,还得做一批糕点存着,有好些订购的单子是三日、四日后的。
  杨晔简单把铺子收拾了一下,准备一会儿带阿喜出去下馆子。
  他用抹布擦柜台,从阿喜时常守着的柜台上拾了张纸起来,上头记录着一些名字、糕点和取糕的日期,粗略一眼,有不下十个单子,单子的多少他倒是不甚在意,让他在意的是娟秀的字迹。
  “怎么瞧、瞧我的笔记。”阿喜洗了把脸出来,见着杨晔正在阅览他记下的单子,连忙过去抢过纸背到了自己身后。
  杨晔笑了一声:“你夫君也不能瞧了?”
  阿喜脸红了红,他把纸小心翼翼折好放进柜子里:“你、你不是已经瞧了嘛。”
  杨晔埋下头凑到少年眼睛前:“小朋友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你会写字?”
  “我、我写得又不好,而且也不会几个字,怕、怕你笑话我。”
  杨晔忽然伸手搂住了阿喜的腰,把人带到了自己怀里:“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笑话你。”
  阿喜推了杨晔一下,没推动,铺子的门还大开着,他怕杨晔会乱来,慌乱间道:“我、我饿了,吃、吃饭。”
  “行,累了一上午,该吃饭了。”
  杨晔松开手少年便像回到水里的鱼儿一样,一溜烟儿就跑了老远,他给门上了锁,追上去牵住少年的手:“今儿我们下馆子去吃,长雨街有一家羊肉粉很好吃,我听黄进说了几回了,今儿咱们正好一同去瞧瞧。”
  云街离长雨街也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这个点儿云街不怎么热闹了,长雨街倒是热闹的很,酒楼馆子好些都是爆满,羊肉粉店的小二识得杨晔,在吃饭的高峰期也硬是给他找出了个不错的位置来,在二楼靠窗的位置。
  杨晔点了一份红汤羊杂米粉,阿喜则要了一份清汤羊肉粉,等粉的时间里小二还免费给两人端了撒有葱花的羊肉高汤来,另带有一份泡萝卜,殷勤的跟只围着花蕊转的蜜蜂一样,杨晔给了他几文赏钱,小二便是更高兴了。
  两人坐在窗口吃粉倒是也凉快,窗户的斜对面是醉霄楼,现在生意也好得很,不过排队结账的队伍老长,已经有客人指手画脚的骂咧起来了,账房先生明显少了两人,就是连张釉也不在。
  杨晔是今早和阿喜一起过来的,早上还碰见张釉的马车从官道上奔驰而过呢,怎生会没在酒楼里。
  正直他疑惑之际,小二端着托盘上来,把两份粉分别放在了桌上,他只知道杨晔是福禧斋的老板,不知他还是个书生,便道:“杨老板可也是来瞧热闹的?”
  “热闹?”
  “是啊,杨老板难道还不知?今儿醉霄楼都闹开了。”
  杨晔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上午些时候醉霄楼的老板进酒楼召集员工便是一阵痛骂,这倒是也不足为奇,毕竟醉霄楼的老爷时常骂员工,但今儿不同,还真是有人犯了大事儿!”
  小二伸长脖子四处瞅了瞅,怕被管事瞧见在这里偷懒说闲话,见管事不在楼上他继续道:“醉霄楼里有两个账房做假账,弄了醉霄楼好些银子走呢,这下醉霄楼的老爷大发雷霆,一点儿脸面没给账房留,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两个账房赶到了大街上,并要两人三天内把银子还上来,不然就要报官咧。”
  阿喜睁大眼睛,把嘴里的粉咽了下去后道:“可、可知道是哪两个?”
  “我只晓得有一个年轻的好似还是个书生,叫张什么来着?这一下子又给忘了。”
  “张釉。”
  小二一拍大腿:“就是这个名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0622:19:55~2020-05-0722:12: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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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出乎意料,又觉在情理之中,早在福禧斋开门前就见张釉出手大气,当时杨晔便讶异他这钱是哪里来的,没成想竟然做出这般败坏名声的事情来。
  像醉霄楼这样的大酒楼,就是随便捞点油水也够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书生大手大脚的花,张釉摆阔许久,做假账的钱来的快,但这一时间要还上可没那么容易,况且三日为期,存心是想逼死人。
  张釉正值考试,这三天必然在惶恐中度过,若是侥幸把钱还上也就算了,若是还不上院试第二场可就不是去考场,而是去县衙了,醉霄楼老板这招可谓是狠厉。
  此时的张釉正步行回村,他在长雨街颜面扫地,让一众人看够了笑话,现下说不定赶马车的小厮都知道这事儿了,若要他重新坐牛车回去,村民们必定又是问长问短。
  现儿整个人魂飞云霄外,踉踉跄跄的往家里赶,他得去问问他爹该如何应对此事,这前前后后他拿了得有五十两银子,如今都花销的差不多了,自己手上加着每月二两的薪酬,满打满算也就十两银子。
  其实这些钱他也没怎么花在自己身上,先是买贵礼送带着他做假账的主账房,后又结识了县城里的公子哥儿们,隔三差五就香阁里请茶叫姑娘来陪,那银子花的跟流水一样,后头公子哥儿又给他介绍了三人,一个廪生,两个考场的搜子,为了贿赂仨人,又是一通花销。
  到头来用在自己身上的钱也就每日回村的马车钱,还有那一身行头,说起行头,他精神一振,连忙把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这可是王公子送他的,指不定能换上些钱。
  这阵子张大财没有接到工程,有些闲暇,回村里摘了不少鲜枣,准备带去送些给一起做工程的朋友还有领队,枣不值钱,但是免费送到人手里就是份人情,这是他每年都会干的事儿。
  村子里打枣的人正多着,张大财爬到老枣树上去摘枣子,踩断了枣树的枝丫从树上滚了下去,好在没爬多高没摔着,但是挽起裤脚的腿却被断了的尖利枝丫划了一大条血口子。
  张大财愤愤骂了老枣树一声,远远瞧见自家儿子像只落水狗一样回来了,全然不如往日里回来的意气风发。他暗道不妙,看着像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张釉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事情的始末,张大财顿觉着五雷轰顶,两眼发黑,连腿上的伤都给忘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张风餐露宿晒黢黑的老脸气的发抖:“这是做的什么孽!”
  张釉打小就挺争气,爹娘都以他为荣,平日里都是被惯着,还是头一次遭张大财责骂,现下心头不是滋味,可是更怕张大财不管他,当即给跪了下去,哭喊着:“爹,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帮孩儿啊,否则我就要被送进官府了。”
  “赶紧起来,还嫌不够丢人,怕村民们听不见嘛!”张大财到底是在外跑过几十年,纵使心中翻江倒海,却也强行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糊涂啊,打小眼明心亮,咋就往这些事儿上栽!”
  “那带我的主账先生诱使我这样做的,当时他说做几笔就收手,醉霄楼账目流通大,定然不会被发觉,他威胁我若是不跟他一同做便想法子让老爷把我赶出去,那时我也无计可施,只能应下了。”
  哪知后头有钱使着确实爽快,就是在让他处处吃瘪的杨晔面前也能耀武扬威,尝到了甜头之后哪里愿意轻易收手。他上月其实也害怕,明里暗里想要主账不做了,可是主账说他马上院试,得花钱去打点关系,最是花钱的时候,等过了这阵子,到时候他院试稳了,成了秀才以后,身份地位有了不说,就算东窗事发老爷也得顾忌他的身份。
  他就是受了主账的哄骗,把事情一拖再拖,没成想事情竟然在这节骨眼儿上被发现,真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后头的话他没敢说出来。
  “事情已经这样了,现下是赶紧想办法筹钱。”
  家里兵分三路,张釉的娘回娘家借钱,张大财去上工的地方借,张釉则动用自己的人脉去借。
  张釉不敢在县城里瞎晃悠,收拾的很是不起眼的去找往日混一起的公子哥儿,不敢走正门,还悄悄的去了后门,然而往日里一起喝茶取乐时这些公子哥儿与他称兄道弟,现下出了事情别说愿意借钱帮他,就是连家门都不让进,径直让家里的仆人把他赶了出去。
  他既觉得心寒又觉得颜面扫地,最后只得带着玉佩往当铺里去,谁知道又当头受了一击,玉佩成色差,根本不值几个钱,当铺的老板打发了几十文钱就把玉佩收了,几十文钱还不够请公子哥儿们喝一盏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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