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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猫成精总想上床睡(玄幻灵异)——东方有灵

时间:2020-08-07 10:13:36  作者:东方有灵
  金成书把一式两份的合同推了过来:“你先看一看,觉得不满意的部分,我们再商量。”
  庄栖接过,认真看了起来,阮静时怕有什么漏洞陷阱,也踮起后爪,伸长脖子和他一起看。
  好在,金成书人虽然不怎么正经,给出的却是正经合同。
  阮静时松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庄栖借了金成书的笔,在合同右下角写下自己的名字。
  金成书确认无误,拿出准备好的印泥和公章,在甲方位置上,盖了下去。
  “准备得还挺充分。”庄栖说。
  “我有自己的工作室。”金成书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闪烁着“年少有为”的光效。
  阮静时很郁闷,不就是工作室吗?不就是找庄栖合作吗?我也……
  阮静时所有的想法戛然而止,他看到了自己按在椅面上,毛绒绒的猫爪。
  不,他不可以。
  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不只是因为变成了猫……
  阮静时忽然发现,离开了阮家,离开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他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解决了正事,庄栖和金成书都轻松不少,金成书想趁此机会和庄栖拉近感情,有意识的往他那边挤了挤。
  庄栖感觉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的腿,奇怪地低头一看,傻猫夹在他们中间,都快挤成一张猫饼了。
  “你挤到我猫了。”庄栖忙起身,金成书这才注意到这个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粘着庄栖过来了。
  庄栖带着自己的猫又坐回了对面。
  阮静时正伤心难过委屈着呢,他感觉自己这一遭,把从小到大没尝过的心酸,都连本带利受回来了。庄栖一抱他,他顿时像无家可归的孩子,找到了遮风挡雨的港湾,整只猫又挂到庄栖脖子上。
  庄栖觉得自己的颈椎迟早要出问题。
  金成书也知道有些事过犹不及,没再强求,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我四点半还约了别人,今天要先走一步了。”
  庄栖点头:“慢走。”快走,等你走了,我买两块蛋糕,也回去了。
  金成书收拾好东西,临走前和庄栖看玩笑道:“你知道夏目吗?”
  庄栖没有反应,一看就是不知道的样子。
  “他也有一只猫,走到哪里都跟着,是他的保镖。”金成书笑着说,“你刚在我对面坐下时,你的一直对我虎视眈眈,应该也是在保护你。下次记得告诉它,我不是坏人。”
  不,你就是。
  阮静时在心里默默回答。
  庄栖听到金成书的形容,笑了起来,把傻猫从自己脖子上抱下来,额头蹭了蹭它:“你还会给人当保镖啊?”
  阮静时让他蹭得有点不好意思。
  哎,这还在外面呢,你收敛点。
  他看着庄栖干净的眉眼,整只猫又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幸好遇到的是你……
  回去时,庄栖要把猫放进包里重新背上,阮静时却死活不愿意,打定主意要赖在他怀里。
  庄栖只能把蛋糕放进包里,一路抱着猫回去了。
  看出傻猫情绪不高,回去后,庄栖还特地给它分了两口蛋糕:“吃点甜的心情能好,但你只能吃两口,网上说不能给猫吃蛋糕。”
  网上还说要给我割蛋呢。
  阮静时在心里吐槽。不过你放心吧,我不爱吃甜食,不会和你抢的。
  一人一猫玩了一会,阮静时的心情又恢复如初了,他的情绪向来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少有过夜的时候。
  天黑后,庄栖带着阮静时一起洗了澡,回来后看到电脑上,金成书发来的试稿。
  庄栖接收后,给他回了句“收到”,接着同在电脑前的一人一猫,就看到金成书新改的个性签名蹦了出来——
  养猫的男生真有魅力啊。
  庄栖也就纳闷了那么一下:“他也想养猫吗?”手里继续拿着浴巾给阮静时擦毛。
  阮静时气得直咬牙。
  狗屁,他那是想追你!
 
 
第20章 
  新的一周,工作还算清闲。
  应该说,已经连续两周,没有像过去那样高强度的工作量了,最直观的感受,连庄栖这种近乎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生产机器”,最近也有时间在公司里摸鱼了。
  他摸鱼,当然不是学别人在公司里干私活,只是利用空闲时间给自己充充电,多学习一些新知识。
  这也并不能说明,庄栖就比别人高尚多少。老吴盯他就跟耗子防猫似的,时不时就要鬼鬼祟祟窥探一番,抓不抓到小辫子都要发作一通。
  对于老吴这种行为,别说钱不尽看不明白,别的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都这么讨厌一个人了,还成天把他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重要的项目来了,全指望着他给你撑场子,每个月按时发着工资,却从来不肯给对方好脸色……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人格分裂和爱恨交织啊!
  大家私下里有过几种猜测,一种是庄栖干了什么对不起老吴的事,比如,出卖公司机密了、给老吴戴绿帽子了、庄栖他们家和老吴家有世仇,庄栖心怀亏欠,所以才对老吴处处忍让。
  仔细一想,发现上述理由,一个都站不住脚。
  真出卖了公司机密,老吴是脑子里有坑,才会发着工资,继续把人留在公司里用?直接仲裁,让他赔偿损失才对。
  庄栖绿老吴,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先抛开庄栖的性取向不提,他就算真喜欢女的,也不能不挑到这种地步。
  至于什么家中世仇……这提了纯属揭人伤疤,庄栖很小父母就没了。
  排除庄栖对老吴有亏欠这点,剩下的只能是老吴干了缺德事,让庄栖抓住了把柄,反过来威胁老吴。
  老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现在这种小打小闹的方式,给庄栖找找不痛快。
  这个理由依然站不住脚,老吴能干什么缺德事还正好被庄栖抓住了把柄?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老吴人面兽心,想对庄栖图谋不轨,庄栖正好录下了音频……要真是这样,庄栖还能留在这儿,每天跟没事人一样上班,那心也是够大的。
  猜来猜去,谁也没个靠谱说法,两个当事人,都没有要透露的意思,这事渐渐也就成了公司的未解之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离下班又近了一步。
  还剩半小时。
  又过去十分钟!
  只剩最后的十分钟!!
  办公室里充斥着躁动难安的因子,大家该上厕所的上厕所,该收东西的收东西,只等时间一到,打卡走人。
  一天没来的老吴就在这种氛围下,施施然走了进来,所有人在这一刻心如死灰,除了庄栖。
  他早已在各路神经病的迫害下,练就出刀枪不入的神经,你来你的,并不影响我原本的计划和安排。
  老吴没着急去他的办公室,停在桌与桌之间空出的走道上说:“你们下班别急着走,把卫生打扫干净。另外,明天有人要来公司视察,都给我提前一个小时到工作岗位!”
  交代完,他这才上楼,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当天,庄栖依旧是最后一个走的,老吴没在公司待多长时间,拿了一份文件,又匆匆离开。
  临走的时候,他看了庄栖一眼,这没什么稀奇,他每天都要看庄栖很多眼。
  但是今天不同。
  庄栖察觉到老吴的视线,余光扫了过去,发现老吴在看着他笑。
  那并不是一个能给人带来愉快感受的笑容。
  松弛的脸皮向上扯出一道道细纹,发黄的混浊眼球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只看得出,老吴很高兴,他是在为他自己感到高兴。
  庄栖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成了一块即将要献出去的“和氏璧”,而老吴是在最后的一晚,对着他畅想日后加官晋爵的美好生活。
  下了班,回到出租屋,庄栖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许久。
  阮静时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乖乖待在一旁,静静陪着他。
  庄栖一个人想了很多,没什么规律,也没什么逻辑,思绪天南海北的发散着,远的想到了宇宙,想到了增熵,想到了人类还能存活多久,近的……邻居今天炖的肉好香啊。
  最终,他轻轻叹了一声,手机不知在手里攥了多久,手指已经僵硬到没知觉了。
  他按了下电源键,亮起的手机屏幕,倒映在他的镜片上。
  他在通讯录里找到钱不尽的名字,拨了过去。
  “喂,七哥,怎么了,是不是猫祖宗它又闹别扭了?”
  不知道是钱不尽接的快,还是庄栖分了神,总之,属于钱不尽的那有些聒噪,却生气蓬勃的声音,很快在耳边响起。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吹了半天的冷风,庄栖喉头发干,声音听上去略显艰涩。
  钱不尽有时候,在某些方面,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度:“出什么事了,别急,你慢慢说。”
  庄栖摘了眼镜,捏了捏鼻梁:“没出事。我记得你上次说,老吴在搞什么融资,明天不是刚好有人要来视察么,突然想起来,随便问一下。”
  钱不尽很贴心地没再追问什么:“好,你随便问,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庄栖顿了顿,重新戴上眼镜,神色重归平静:“你知道是哪家公司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找财务妹子打听打听,你等我消息啊!”
  钱不尽挂了电话,了了一桩心事的庄栖,也终于注意到自己脚边的黑影,弯腰把阮静时抱了起来:“你也在这儿啊,什么时候过来的,是不是陪我很久了?”
  也没有多久吧,你没事了就好。
  阮静时对他“喵”了一声,算是回应。
  “外面冷,我们回去吧。”庄栖关了阳台的灯,单手托着猫屁.股,拉上玻璃门,“我怎么感觉,你好像重了,一只手有点抱不住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重了!
  即使变成了猫,我也有每天运动好不好,猫猫拳不是白打的!
  阮静时扭头看了下庄栖抱他的手,刚好是握着手机直到握僵了那一只。
  好吧,原谅你了。
  撸了一会猫,庄栖感觉浑身的温度又回来了,那种压抑窒息感统统离他远去。
  钱不尽效率挺高,平时请各个姐姐妹妹们吃的饭,果然没白费。
  他给庄栖发来的消息只有四个字:龙腾祥天。
  一直在庄栖身旁的阮静时,注意到他整个人空白了几秒,随后抬了下眉头,丢开手机,继续在他软软的猫肚皮上撸了起来。
 
 
第21章 
  已经是庄栖平常出门的时间,床上把自己裹成茧的人,依然纹丝不动,没有半点要起的迹象。
  阮静时奇怪地从床尾跳上床,踩出一路小脚印,来到庄栖枕边。
  庄栖微翘的长睫轻轻合着,神色还算舒缓,阮静时不太放心,毛绒绒的猫爪探出去,带着暖意的肉垫按在他额上。
  还行,体温正常。
  阮静时收回猫爪,用自己支楞着的长胡须,挠了挠庄栖的脸颊。
  睡美人该起床啦,还没到周末,怎么可以赖床。
  庄栖其实一早便醒了,他的生物钟向来稳定,每天醒得比闹钟还早。睁眼后,取消闹钟,起床,出门,这是几乎每天固定的流程。
  今天也一样,他醒的时候,微弱的晨光透过遮光帘缝隙,照亮了室内轮廓,他静静看着,内心再没有往常的紧迫感,反倒格外平静。
  这种感觉,惬意到让他有些不想起床了。
  一直高悬头顶摇摇欲坠的镰刀终有一天会落下,为了不让巨刃斩成血淋淋的两截,只能不停奔跑,不断向前,试图逃离危险。
  可当巨刃真正自上方坠落的一刻,那份令人紧绷的压力,顿时消散无形,内心在直面过恐惧后,也跟着松快了。
  你看,无处可逃了吧。
  无法再逃避,只能拿起手边一切可用的工具,架住迎面而来的致命一击。
  我若不死,便是新生。
  庄栖一个人想了很多,大多是回忆,有这些年遇到过的开心事,也有许多不顺心的,直到……猫胡子轻轻挠了他的脸。
  庄栖掀开眼皮,一张放大的猫脸占据了他的视线,一段时间过去,傻猫不再像刚掉进马桶那阵,浑身剃得光秃秃,已经长出一层短短的绒毛,盖住身体原本的肤色。
  脸和身体因剃毛产生的分界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要不了多久,这又是一只精神的傻猫了。
  庄栖愉快想着,将猫抱起,举到自己眼前。四爪悬空的傻猫并没有惊慌,宝石一样的眼里,仿佛也有着人类生动的情绪,那样的平和……包容?
  庄栖笑着坐起身,一时不知道在猫的眼里,自己究竟是什么形象,总感觉自己说的话,做的事,有时候它能明白。
  他轻轻把猫放回地上,自己也跟着下床,走到遮光帘面前,唰一下拉开,室内明亮了。
  阮静时跟到他身边,仰起脑袋看他。
  庄栖侧脸笼罩在阳光里,无趣的眼镜还没来得及架上鼻梁,眉眼精致,透着说不出的秀气,宛如枝头绽出的丁香,即使初见,也让人移不开目光。
  “今天是个好天气。”庄栖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的声音响起来。
  他不爱自言自语,过去常常一个人安静的回来,第二天再安静离开,碰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合租人,也给不出多少热乎气。
  自从身边多了猫,他说话的次数才跟着多了起来,时常有种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的错觉。无论他说什么,总有一个合格的倾听者,静静听着,偶尔蹭着他,喵一声给出回应。
  这种感觉,太上瘾了。
  庄栖在阮静时面前蹲下,掌心在它前额揉蹭着,像冬日里吹起的暖风,干燥却温暖。阮静时的脑袋随他的动作小幅度晃着,光华流动的眼里,倒映着庄栖此刻只给他一人的笑容。
  呼吸突然变得不怎么顺畅,心跳像按不住的鼓点,一下,两下,三下,令人不知所措。
  阮静时在陌生的情绪里,慢慢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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