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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半点不挤。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没让你舔,你馋成这样?”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说:“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第10章 【十】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
  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似的撇撇嘴,嘟囔道:“主人,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也不一定是……”
  “那好啊,你忙你的,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
  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但也没敢说什么,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说:我在外面,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不用等我。
  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儿,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但主人没时间见他,他只能忍着。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他也能很快答上来,大家都不耽误时间。
  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韦航上了趟楼,结果没有敲开门。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乖,睡吧。
  韦航却睡不着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
  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么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
  “怎么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
  “……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
  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问了句,“主人,您是要出门吗?”
  “去趟公司。”景铭点头道。
  韦航赶紧让开一些,说:“那狗狗不打扰您了。”
  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我今天没时间玩你。”
  “您昨天有时间也没……”
  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
  韦航赶紧摇头道:“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这么想,主人。”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你多什么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么?你有资格么?”
  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慌张道:“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按了电梯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
  全职玩家: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过来。
  “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说。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
  “什么叫用时间换钱,说的就是我。”景铭道。
  “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没说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说,“腿,说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么。”
  “操,你干吗呢?”景铭无语道。
  “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说,“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么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
  “知道,主人。”
  “说给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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