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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你迷恋他吗?韦航一边给主人擦脚一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人让你哭让你笑,带给你各种极致体验,让你在他面前再羞耻也不想有所保留,让你不自觉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韦航笑着摇摇头,俯身在主人的脚底吻了两下,最后替他把衣裤脱了,盖好被子。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脱衣服,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
  他悄声下床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主人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床上睡。”
  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
  “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床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
  “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
  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床,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身体躺在景铭腰侧的位置,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景铭又问。
  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
  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儿。”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是么,你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
  “有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
  “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
  “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
  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
  “谢谢主人。”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
  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和家庭私事我不会干涉,除此之外,你做任何事之前要跟我说;第二,你不能谈朋友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玩别的狗。听懂了?”
  这个决定景铭深思熟虑了半个月,他觉得是时候让自己跟韦航的这段主奴关系进入新阶段了。韦航一直盼望这一天,他不是看不出来,但这个头只能是他这个做主的点了才作数。
  “狗狗听懂了,主人。”韦航连连点头,这次是真想哭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成主人的家犬,他明明做得不够好,惹过主人生气,也扫过主人的兴,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主人,于是爬下床又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听着地板上的动静直无奈,拦了他一句:“好了,磕傻了。”
  韦航抬起头,说:“主人,狗狗又想抱抱您了。”
  “你想抱就抱?”景铭没同意他的请求,“我要起床了,你也赶紧下去洗个澡,把常用的东西拿上来就行,差什么反正就两层楼,也方便。”
  “狗狗知道了,主人。”
  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三天,韦航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主人家。然而梦寐以求的日子刚过了两天半,他又因为嘴欠惹恼了主人。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两人共同生活的两天里,韦航发现景铭很爱熬夜,本来出发点是好的,希望主人能作息规律些,可话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变了味儿。或许是最开始建议时景铭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点着急,不自觉多说了两句。
  “您怎么这么固执。”
  “我有我的生活习惯。”
  “您这习惯不健康。”
  “但是我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改的,您不试试怎么知道改不了?”
  景铭没再接话,屋里一下安静下来,韦航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两人这时正在阁楼上铺完地毯,韦航见主人突然沉默了,立刻跪下认错。
  “你是多嘴么?”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叫顶嘴。”
  顶嘴几乎是每个主都不能容忍的错,连韦航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两耳光,说:“狗狗错了,主人。”
  “我让你扇了么你就扇?”景铭往后退了一步,抱臂看着他。
  “……没有,主人。”
  “那你手欠什么?”
  “狗狗错了,主人。”
  “这么喜欢扇自己是吧?”景铭冷冷道,“那扇吧,五十下,自己报数,我现在下去歇会儿,让我听到声音。”
  五十个耳光,按照景铭的要求在楼下能听见声音,脸非肿了不可,韦航不得已只能对着景铭下楼的背影委婉地求饶道:“主人,狗狗明天有四节课。”
  景铭顿了脚步,回头看他,“不想打?”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解释道,“能不能打别的地方?”
  景铭缓缓走回来,说:“可以,一换五,脸上一下,别的地方五下。”
  “狗狗知道了,”韦航应道,“主人您想用什么打?”
  景铭冲墙边的工具架扬扬下巴,“你自己选。”
  韦航爬过去,叼了个手拍回来。景铭接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倒省事儿,屁股一撅完了,还得让你主人费力打。”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请您责罚。”
  “裤子脱了,趴好。”景铭命令道,“自己报数。”
  韦航数到一百五十下时,景铭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回头诧异道:“主人,刚一百五十下。”
  景铭打得很用力,韦航的屁股已经一片通红,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顶嘴这种行为他不会姑息,说好的惩罚也不能改,他让韦航跪起来,自己去拿了把木尺回来。
  “狗爪子朝上,报数。”
  韦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颤,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来施不上力,主人还怎么消气。
  两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后,景铭再次停下。韦航抬头看他,“主人,还少五十下。”
  “我就打到这儿,”景铭说,“剩下十个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着。”
  韦航手心本来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着头说:“主人,狗狗知错了,以后不跟您顶嘴了,您别生气了。”
  景铭听出他的语气很低落,但却诚恳。其实打到一半时他就不忍心了,虽说韦航顶嘴让他很不高兴,但本意的确是为他好。
  “过来。”景铭冲他点点头,等韦航膝行过来,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他闻了一会儿,算是惩罚过后的安慰。
  第二天午休时,韦航收到景铭的消息:狗爪子,拍张照。
  虽然简短得只有六个字,但他还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马上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说:谢谢主人,狗狗今天写板书没问题。
  景铭看到回复时,在心里笑了句:看着傻,心眼儿可是一点都不少。
 
 
第22章 ❁彩蛋❁
  假期最后一天,韦航因为顶嘴挨罚的时候,季轲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跟许桐琛在外面吃的晚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难受得直哼唧:“好疼,能不能不让我戴了?”
  “我早告诉你钥匙在哪儿了,你自己摘啊。”许桐琛站在鞋柜旁边看着他。
  季轲光顾着跟身下的锁斗争,全然忽略了假期这几天两人商定好的规矩,自己换完鞋见许桐琛还站在那儿不动弹,终于猛一下反应过来,忙蹲下身去解许桐琛的鞋带。
  许桐琛却抬脚躲开了,提醒道:“姿势。”
  季轲赶紧把膝盖往地上一磕,跪下了,继续伸手去解鞋带。
  “不用了。”许桐琛说,一面自己把鞋脱了,“你要是连这点儿规矩都受不了,我们就不要费工夫。”
  “不是,我还不太习惯。”季轲解释道。
  许桐琛站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脸,摇头笑道:“这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即便第一次做奴的人,只要他本身想做奴,这些提醒他身份的形式都会让他兴奋、有归属感,他会时刻记着的。”
  季轲抬头看看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真的想吗?”许桐琛问,“还是只想找点儿刺激?”
  “我……”季轲把头低了低,又抬起来,“我真的不反感给你跪下,我就是……”
  “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
  “给你主人跪下会让你不好意思?”许桐琛对这个回答又诧异又无语,“我以为这应该是你巴望的事。”
  “我……”季轲又语塞了。
  许桐琛说:“到沙发那儿去吧,这儿地板太硬了。”
  季轲这次没站起来,乖乖地跟在许桐琛身后爬到地毯上,面向他坐的位置跪好。
  “现在说说吧,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季轲瞄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开了,吭哧了半天才坦白道:“其实……我就是拉不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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