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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这需要拉什么脸?”许桐琛不太明白。
  季轲咬咬嘴,把心一横,终于把心里话倒了出来:“我以前一直幻想的都是你是我男朋友,就……特别宠我那种……”
  “我不宠你么,宝贝儿?”许桐琛笑着摸摸他因为情绪起伏有些泛红的脸。
  这副温柔的语气让季轲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不知回想起什么,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傻笑着承认道:“挺宠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许桐琛问,“你觉得我羞辱你几句,踩你几下,扇你几个耳光,把你绑起来,让你跪下,给你带锁,都不是宠你?”
  “…………”季轲被他问得实在无言以对,垂着头没说话。
  “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这我们都清楚。”许桐琛往后靠了靠,“我对你做的,都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不算难为你吧?舔脚圣水或者你认为重口味的我都没有要求你做。”
  “啊?”季轲一听这个震惊地抬起头看他,“我可……”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没打算对你做这些。”许桐琛解释道,“你不是跟韦航聊过么?他没告诉你他是怎么做狗的?除非枭允许,他在枭面前是没有起身的权利的,让主人不满意了一两个月不准射也是常事,如果带锁,我相信他肯定要长期戴,甚至被调教被操的时候都不能摘。”
  “那得多疼啊……”季轲想想就不寒而栗。
  “是疼,但他心里喜欢。”许桐琛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拿你跟别人作对比,谁都比不了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欢什么,SM和主奴是有区别的。”
  “我不喜欢单纯的疼……”季轲讷讷着说,“我挺喜欢你……管我的……”
  许桐琛没立刻接话,看了他一会儿,再次探身到他面前,问:“你这么跪着跟我说话,什么感觉?喜欢么?”
  季轲没回答,倒痛苦地扯了扯嘴角,许桐琛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这能让你硬,是吧?”
  “……嗯。”
  “是或不是,好好回话。”许桐琛打了他一耳光。
  季轲忙改口道:“是。”
  “我看你纯粹就是清醒的时候放不下面子,把你玩爽了不也让干什么干什么吗?”许桐琛说,一面抬脚踩上他带了锁的阴茎,“非得我命令,不然不知道主动跪。”
  “啊……别踩……”季轲直往后躲,“疼疼疼……”
  “疼就对了。”许桐琛说,“我还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时刻观察你的情绪,你倒好,跟我端着……还不好意思,你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喊停?”
  “我不是故意的……”季轲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他。
  “你就是不习惯。”许桐琛替他把话补全,又道,“行,我可以帮你习惯,我看你不需要商量,你需要的是直接给命令。”
  “我错了,真的,您别踩了……”季轲连连“嘶”了好几声,“真的疼……”
  许桐琛把脚收回来,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备用钥匙在哪儿,为什么没有自己开锁?”
  季轲缓着气,一脸委屈地说:“您没说让摘啊。”
  “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许桐琛真有些搞不懂他了,“你可叫了好几天疼了。”
  季轲没作声,许桐琛又道:“你不是能听话么,也能自觉。”
  “我本来就能……”季轲这次嘟囔了一句。
  “顶嘴是么?”许桐琛警告地指指他,又问,“你能听话你折腾什么这两天?”
  “我……”季轲憋了憋嘴,一脸尴尬地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我怕这玩意儿,我就是怕疼。”
  “你要是不没事儿发情它也不疼。”许桐琛无奈地笑起来,“行了,去把钥匙拿过来。”
  季轲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许桐琛说:“怎么,你还想戴着它睡觉?”
  “不,不想。”季轲马上转身爬去书房,把抽屉里的钥匙叼了回来。
  许桐琛有些意外他居然不是用手拿回来的,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摸摸他的头,“乖,裤子解开。”
  季轲终于解放了,这次没用许桐琛提醒,自觉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我不会在工作日锁你的,你这种情况睡不好觉没法工作。”许桐琛说,然而季轲刚想松口气,又听他续道,“不过我很期待你能有一天求我给你上锁。”
  季轲闻言一下想起那天聊天时韦航说的话,一知半解地问:“锁上我,您会有什么快感?”
  许桐琛看看他,说:“你不需要了解这个,你只要知道我喜欢看你戴锁就够了。”
  一句话把季轲说得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没准也挺有趣。
 
 
第23章 【十九】
  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内一直保持赤裸,景铭对此也不作强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调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调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
  可说是允许穿衣服,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衣裤。上衣还好,就是套头卫衣,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裤。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主人,真的要穿这个吗?”
  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裤往身上套。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内裤了?你见过狗穿内裤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内裤,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
  “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嘴,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
  “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
  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感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胯下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
  “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腿地冲主人咧咧嘴。
  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嘴这么甜?”
  “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嘴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
  “但愿你这回记性能长得久点儿。”景铭说,“吃饭吧。”
  两人难得在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
  关于吃饭也没有特别定规矩,大部分时候景铭不要求韦航以狗的姿态吃饭。他说狗奴毕竟不是真的狗,偶尔还行,每天那样窝着进食对胃不好。有时两人对桌而食,有时吃得简单便在茶几上进行,那时景铭会坐在沙发上,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
  没住一起之前还不是特别了解,如今共处一个屋檐下,韦航渐渐发现景铭在日常生活中的确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随意,可也许就是因为这份随意,反让韦航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就是主,看到他便不由自主想膝盖着地。
  景铭一直安排韦航睡在客卧,只有假期才允许他跟自己睡一张床。起初韦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说想睡在主人脚底下。景铭其实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为睡眠不好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对韦航都不是好事。何况他跟韦航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难免互相打扰。
  韦航上班早,出门的点儿正是景铭的起床时间,他总会在走之前跪到床尾亲吻一下主人的脚,说一声:“狗狗上班去了。”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主人渐渐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时候甚至会跟他一块儿起床。他去上班,景铭正好利用清早的时间下楼做运动。
  自从韦航搬上来住,自己家就空下来,他跟景铭商量过后把其中一间屋子改作健身房,添置了不少器材。对此他一直感觉不好意思,因为钱都是景铭出的。有回周末晚上两人在家看球赛直播,中场休息的工夫,他主动提起说:“主人,狗狗把银行卡给您保管吧。”
  “为什么?”景铭从未这样想过,诧异道,“你自己不花钱?再说你不是还要还房贷?”
  “狗狗现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韦航知道主人赚得比他多多了,账面上的年终奖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别提正式收入和投资回报。但他还是觉得处处让主人掏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
  “可是主人……”
  “这事儿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打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
  “有,主人。”韦航忙点头,“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时给您拿。”
  说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
  “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
  “你总不回去你父母该以为你让哪个小姑娘拐跑了。”景铭顺口开了句玩笑。
  韦航摇头道:“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
  “你家里能接受?”景铭闻言很有些意外。
  “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说,“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
  韦航说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
  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说,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嘴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腿上,轻轻推了推,说:“主人,您要不要喝酸奶,狗狗给您拿来。”
  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
  “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
  “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
  他收了笑容,说:“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嘴问,这让景铭感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感激。
  ——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感恩,站着享受这份臣服的一方同样需要。
  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干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打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说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韦航听洛飞说话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
  “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干脆什么都没叫。
  “下班了?”景铭问。
  “嗯,刚出来。”
  “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说完就挂了电话。
  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小跑过去上了车。
  “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
  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说:“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
  “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道,“出来时正好碰见。”
  “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说。
  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嘛?”景铭好笑道,“你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你让他单相思了。”
  韦航一听这话更慌了,以为主人是在说反话,都想给他跪下认错了,“主人,您别这么说,狗狗错了。”
  “你哪儿错了?”景铭诧异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跟训狗似的,改口笑道,“不是,我是说你没事儿老认什么错,我又没说你有错。”
  这下换韦航诧异了,问:“您不生气吗?”
  “我这么爱生气吗?”景铭无语地反问他。
  韦航顿了一下,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狗是什么样我知道,”景铭说,一面发动车子,“我不会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
  韦航觑了觑主人的脸色,感觉他应当心情不错,便也厚着脸皮接了一句:“那狗狗可把您这话当成夸狗狗的了。”
  “你还真是一肚子心眼儿。”景铭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韦航马上表白说:“狗狗可不敢跟主人耍心眼儿,都是真心真意的话。”
  景铭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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