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脱好衣服爬过去,伏身吻了吻主人的脚,眉眼含笑地说:“主人,狗狗好久没有一回家就看到您了,真高兴。”
“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少?”景铭揉揉他的头发。
“哪有,狗狗哪敢。”韦航把脸贴在主人裤腿上蹭了蹭,问,“主人,您吃饭了吗?”
“等你呢。”
“您特意等狗狗?”
景铭没回答,垂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两手一齐狠揉他的脸,“健忘狗,中午说的话这会儿就忘了。”
韦航被主人揉得直眯眼,可脑子仍旧没转过弯来,纳闷道:“您不是说今天不一定么?”
“我说不一定,我说不回来了么?”景铭最后戳了他额头一下,力度有些大,韦航没跪稳,打了个晃,傻乐着说:“狗狗还以为您又得晚,差点儿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那怎么没吃?”景铭问。
韦航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想到一个人过生日突然没心情吃饭,吭哧了几下,含糊着说:“……狗狗饿过劲儿了。”
“那你别吃了。”景铭说,一面绕过他往厨房走。韦航见状忙去拽主人的裤脚,“别……主人,狗狗又饿了。”
景铭停下来,回身扇了他几巴掌,“我发现有时候不打你光给你好脸看,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狗。”
韦航一下懵了,随后赶紧跪正,习惯性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别老跟我说这句话,说你错哪儿了。”景铭蹙眉盯着他。
韦航此刻还真不确定主人是指什么,可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没犯别的错,只好老实承认道:“狗狗错了,不该有话不直说。”
“嗯。”景铭只回应了一个字,明显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韦航有点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讷讷道:“……狗狗想跟您……您不在家……狗狗不想自己吃饭。”
“那我要出差呢?”景铭无语地看着他,“你饿一礼拜?”
“不是……”韦航瞄了主人一眼,又把目光移去地板,“就今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景铭问得直截了当。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顿时情绪十分复杂,闷声回道:“……狗狗生日。”
“你觉得我不知道?”景铭突然又给了他一耳光,不知怎么的韦航觉得这巴掌里似乎也含着主人的委屈。
“……您没问过狗狗。”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
韦航一下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心里狠抽自己嘴巴:怎么你宁愿纠结失落都不能主动问主人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是主人把你宠坏了,你越来越不会做狗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以为您不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你也可以告诉我。”景铭轻叹了一口气,“我玩你的时候你倒是坦率,哪疼哪痒说得痛快着呢。”
韦航听话出主人的语气有些沮丧,顿时更内疚了,伸手拽拽主人的裤脚,说:“主人,狗狗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您直说,您别生气。”
“你不觉得类似的话你之前说过么?”
韦航闻言一怔,倒不是因为刚意识到自己曾说过这话,他很清楚前阵子才因为这个问题被主人要求反省,他是突然对自己说这话的心态变化感到惊讶。
或许从那个“大不敬”的念头冒出来开始,变化便渐渐产生了。调教时尚不显眼,但当他只是单纯地看着主人、听主人说话或想着主人的时候,他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如以前纯粹。不知不觉中掺杂进来的暧昧心思,让他在很多时候没办法做到被调教时那样坦率。
“……狗狗改,这次保证改,主人。”
“你拿什么保证?”景铭看着他,表情似是真有些疑惑,“你最近是怎么了?我觉得你精力不集中。”韦航没吭声,景铭又问:“是因为期末压力大么?我知道你们当老师的也有评比,听说有的学校还搞什么末位淘……”
“主人……”景铭话说一半被韦航突然的一抱打断了。韦航抱着他的腰,说:“都是狗狗做得不好,狗狗真的改,求您别对狗狗失望。”
景铭本意也不想在这个日子说这些,看他态度不错便没再继续唠叨,拍拍他的头,带着期待安慰了句:“放寒假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条好狗。”
“狗狗会努力让您满意的,主人。”韦航赶紧应道。
“吃饭吧。”景铭说,结果刚一转身又改了主意,冲韦航道,“还是先给你礼物吧,跟我过来。”
韦航一听居然还有礼物,吃惊又欣喜地跟着主人爬进主卧,看到床上的项圈、软胶狗尾和咬胶愣了两秒,然后一下又抱住主人的腿,“您对狗狗太好了。”
“戴上给我看看。”
“现在吗主人?”
“现在。”
“那狗狗得去洗洗。”
韦航回来后,景铭先给他戴上项圈,挂上狗链把他牵到落地镜跟前,问他:“喜欢么?”
“汪!”大约是姿势的原因,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高高在上地牵着他,下意识用一声狗叫给出了回答。
这一声取悦了景铭,他揉揉韦航的头发,说:“去戴尾巴。”
韦航不太习惯新尾巴,自己试了几次都塞不进去,恳求地看向景铭,“主人,您能帮帮狗狗么?”
“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景铭说。
“您帮帮狗狗吧。”
“到这儿来。”景铭冲他勾勾手指。
韦航爬回镜前,景铭说:“屁股冲向镜子。”韦航乖乖跪趴好,景铭先是揉了揉他的臀瓣,手法十分色情,弄得韦航前面又被锁勒得疼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哼哼,屁股突然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啊……”
“趴下去,自己把屁股扒开。”景铭又给了他两巴掌,随后握着狗尾在他的穴口处磨蹭打圈,缓缓试着往里推,“放松,别夹。”
韦航依然有些紧张,贴在地板上的头下意识往后扭,景铭本来想说:“谁让你动的?”结果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又突然改了主意,说:“别动,就这么看着,好好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长出狗尾巴的。”
“主人……”韦航被看到的画面和这句话同时刺激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等到尾巴彻底戴好,阴茎下端的地板已经落了一小滩淫液。
“把你骚的,水这么多,舔干净。”景铭命令道,“看着镜子舔。”
韦航只得转了个身,伏低头肩去舔地板上的液体,眼睛盯着镜面,正好可以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插着尾巴,这副“贱样”令他十足兴奋,舌尖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景铭站在他身后抬脚踢踢他的屁股,说:“喜欢看?摇起来。”
韦航顺从地摇了摇屁股,翘起的尾巴尖在空中划着弧线。景铭的呼吸也重起来,稍离开一下取了散鞭和咬胶回来,把咬胶塞进韦航嘴里,重新站到他身后。
与镜中的画面相呼应,散鞭在腰背上摩擦的触感令韦航忍不住打颤。
“头低下去。”景铭吩咐道。
韦航知道主人要抽他了。他低下头,等待着第一鞭落下来。他以为鞭子会分散在腰背部,结果全抽在了臀瓣上。二十鞭结束后,他的屁股泛起了一层淡粉色。
“自己看看,好看么?”
韦航再次掉头把屁股冲向镜子,扭头看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因为嘴里咬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只能给主人磕了个头谢恩。
“现在该吃饭了。”景铭满意地把韦航牵到餐桌边,拿了个盘子放在他跟前,“今天我喂你。”
于是,又是景铭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只是喝汤的时候他略犹豫了一下,问韦航:“想怎么喝?”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先是回了一句,顿了顿又说,“您能接着喂狗狗吗?”
景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汤碗,忽然有了主意。他把碗放到地上,抬起一只脚放进里面蘸了蘸,随后脚跟往韦航跟前一立,韦航马上明白了,探舌去舔。如此舔了几轮之后,景铭问他:“好喝么?”
“好喝,主人。”
“那你以后喝汤都这么喝。”
“谢谢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态度很有意思,洗碗的时候问他:“你真喜欢那么吃饭么?说实话。”
“……喜欢。”韦航说,“沾了主人味道的东西更好吃。”
景铭正站在水池边冲碗,闻言斜瞟了他一眼,“说你几句这么管用?嘴又甜上了。”
“狗狗说的是实话。”韦航跪在主人旁边,帮主人把冲好的碗碟擦干净,说完这句稍顿了一下,补道,“您的味道,您身上的一切对狗狗来说都是赏赐。”
景铭这次多看了他两眼,果然发现他下身的锁又被顶起来了,调笑道:“看出来是赏了。”
韦航被主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了低头,问:“主人,您今天是特意为狗狗早下班的吗?您做了这么多菜,还都是狗狗喜欢的……”
“嗯,结果你还跟我装傻充愣。”
“狗狗错了,主人。”一顿饭的工夫,韦航心底的惭愧和内疚越泛越汹涌,说着便伏下去给主人磕头,磕完也不起来,说,“狗狗没想到,不是,是不敢想……”
“为什么不敢想?”景铭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转回身靠在橱柜上,“你觉得你不配还是怎么的?”
“……狗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您对狗狗太好了,狗狗心里不安……”
“抬头,”景铭探脚挑了挑韦航的额头,“起来,有话看着我说。”
韦航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跪直,景铭果然见他眼圈泛红。
“说你是傻狗吧你挺有心眼儿,说你有心眼儿吧你又一阵阵犯傻。”景铭无奈道,“我问你,如果一条狗知道主人对它好,它会做什么回报主人?”
“忠诚,永远不离开主人。”韦航回道。
“还有呢?”
韦航想了想,说:“逗主人开心,护主。”
“不止,它什么都可能会做,唯独不会不安,因为它对主人没有保留。”景铭说,“没有保留,何来不安?”
韦航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主人的话是泛泛而言,还是看出来他的心思了。看来心思“不纯”,人果然容易患得患失。
“主人,狗狗对您是一心一意。”韦航表白道。心思再“不纯”,这话永远是不假的。
“那就好好表现。”景铭摸摸他的脸,“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听话、取悦我,不要想东想西,能记住么?”
“能,主人,”韦航点头道,“狗狗记住了。”
“那好,我们现在该谈谈别的了……”韦航一听这话又紧张起来,结果景铭接下来说的却是,“关于我帮你戴尾巴的代价。”
他松了口气,“主人您说,狗狗都愿意做。”
“其实也不难,”景铭说,“从现在开始到我回老家,除了洗澡清洁之外的时间,你不能摘锁,也就是说你不能自主射精,能做到么?”
“能,能做到,主人。”韦航忙应下来,心想到过年也就十天了,上次主人出差两周他都熬过来了,十天肯定没问题。
“乖,听话的狗主人才喜欢。”
“主人,您过年回去几天呀?”
“还没定,”景铭说,“大概初五初六回来。”
“哦。”韦航点点头。
景铭调笑着拿脚逗弄了几下他被锁的性器,“所以小狗,你又起码半个月不能射了。”
“如果主人能跟狗狗一起过年,狗狗一个月不射也行。”韦航有些遗憾地说。
“暂时不可能。”
“狗狗明白,您一年才回家一趟。”
“其实也不太愿意回去,没办法。”景铭顺口跟了一句,说完却又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拽了拽狗链,“走,带你消消食吧。”
消食的方式十分简单,就是抛掷游戏,抛的自然是韦航的新玩具——狗咬胶。
第32章 【二十六】
尽管学校放了寒假,韦航并没有偷懒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方面生物钟已经形成;另一方面,他要给主人准备早饭。
每天早上,把景铭从将醒未醒的迷蒙中彻底拉进现实的总是韦航温热的舌头。做好早饭,他会跪到床脚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细细允弄。有时故意舔舔主人的脚心,景铭便会象征性地踢他一下,再慵懒地笑上一句:“又皮,屁股痒了是么?”
“主人您该起床了。”韦航笑笑着说,一面把景铭的衣服送到他眼前。
寒冬腊月,窗外冷风呼啸,清早起来有份热乎的早饭暖胃,任谁都会觉得是件舒心事。景铭吃早饭的工夫,时常凭心情逗逗或坐或跪的韦航,有时候抬脚踩踩他的阴茎,有时候干脆让他趟到桌底下给自己当踏脚垫。
周一早上,景铭没有让韦航上桌,但当韦航跪在桌边闷头吃餐盘里的食物时,他扫见周六那天自己留在对方屁股上的红痕依旧若隐若现,看了几眼后竟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脚踢踢韦航的屁股,“过来,我今天心情好,满足一次你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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