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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嘶……操……”韦航的口活儿早练出来了,景铭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毕竟一周未曾释放过,伸手按了他头一下,“往下。”
  韦航会意地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舌尖一寸一寸从大腿一路向下,边舔边吻,口水把景铭的腿毛弄得湿淋淋。景铭把脚抬高,示意他抱着舔。韦航含允着主人的脚趾,不时抬眼同主人对视几秒,见主人嘴角似乎轻挑了一下,竟难得主动问了句:“主人,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
  景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反问他一句:“喜欢伺候么?”
  “喜欢,”韦航边舔边答道,“贱狗就是伺候主人的。”
  景铭闻言猛一下把脚抽了回来,直接站起身,抓上他的头发,把阴茎重新捅进他嘴里操弄起来,“自己撸。”
  没多久,两人都射了。韦航抱着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主人渐渐回软的性器上,声音飘飘却又极满足地说:“主人,狗狗好喜欢伺候您。”
  “贱狗。”景铭微喘着笑了句,抬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
  几天后,韦航的公开课在学校评比中得了第一名。当晚,他收到主人给他的祝贺礼物——狗牌。
  “谢谢主人!”礼物还没从主人手里接过来,韦航就连磕了好几个头谢恩。
  “行了,起来。”景铭说,“跪好,我给你戴上。”
  戴好后,韦航马上拿起来细细端详。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仔细一看,这日子是景铭允许他搬上来的那天。
  他把眼睛在这两串字符上来回走了好几躺,终于想起来翻个面,看看主人到底赐给他什么话,结果背面什么都没有,他愣了愣,诧异道:“主人,这上面什么都没写?”
  “嗯。”景铭点点头。
  韦航顿时更困惑了,不明白主人为何什么话都没赐给他,盯着狗牌直发愣。景铭伸手提了提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道:“你是我的狗,你只要记得我是谁就好,我的一切本就该在你心里。”
  韦航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因为这话不单是一句解释,更是主人对他的认可。他再次伏身磕了个头,这次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磕在了主人的鞋面上。他把额头贴在主人的鞋上,半天都不起来。要不是景铭拽他,他真想跪一晚上。
  唯一的遗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过每天一回家,韦航脱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梦,第二天出门前再挂回床头。为此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盼着假期,因为他能二十四小时用体温守着主人的一切。
  快到五一时忽然降了温,韦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赶上周末,不影响上课。周六那天他吃完药躺了一天,躺得晕头转向,晚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非要起来跟主人一起看球赛。景铭看他也没发烧,同意了。不过允许他穿衣服,也没让他跪,拿了个蒲团垫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主人,您能把脚给狗狗抱着么?”看了一会儿比赛之后,韦航忍不住问了句。
  “感冒你都不老实?”景铭无奈道。
  “求您了。”韦航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景铭也不知是拿他没辙还是懒得理他求安静,到底还是把脚盘到他身前去了。韦航又往后靠了靠,头正好贴在景铭的裆部。他毫无自觉,跟主人闲聊时扭来动去,景铭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别蹭了。”
  韦航这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起了反应,赶紧挪开了。过了会儿,他又回头去瞄,结果正跟景铭的眼睛对上,景铭一眼就让他老实了。
  “我看你一点儿都不难受,还是跪着适合你。”
  “狗狗不乱动了,主人。”韦航跪了起来。
  景铭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许桐琛。
  “你最近又闲了?”
  “哪儿啊,”许桐琛笑道,“我这儿还出着差呢。”
  “有事儿?”景铭问。
  “没事儿不能找你?”许桐琛“啧”了两声,“我想问你五一休息么?出来玩玩啊,没几天了。”
  “休息是休息,不过就三天,你要干吗?”
  “你不错了,我就两天假,最后一天得值班。”许桐琛说,“我有个亲戚在郊区开个度假区试营业,要不要去住两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着。”
  景铭对此倒是不反感,问他:“都谁去?”
  “还是咱仨,影子来不了,说是请了年假跟他那个出去玩。”
  “你怎么不去玩?”景铭随口问了句。
  “我们俩清明刚请完假,今年没假可请了。”许桐琛叹了口气,“季轲说韦航学校请不了假,你们俩肯定不会出远门。”
  “他倒机灵。”景铭笑了笑,“行,我去。”
  等挂了电话,他问韦航:“你们当老师的只能寒暑假出去玩?”
  “对,”韦航略显无奈地点了点头,“真有事儿倒是也能请假,不过出去玩肯定不行,课不能耽误。”
  “春秋最好的季节享受不上。”景铭遗憾道。
  “主人……”韦航顿了顿,问,“您会想带狗狗出去玩么?”
  景铭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并无什么语气地说了句:“只能暑假了。”
  韦航却一下笑起来,因为他知道主人的话意其实是:暑假带小狗出去玩。
 
 
第40章 【三十三】
  五一假期第一天,早上八点半刚过,三辆车在约好的地点集合。许桐琛打头朝目的地进发。本来计划中午开到就行,没想到高速罕见的顺畅,不到十一点车子便驶进了依山傍水的度假区。虽说是试营业,人却也不少。接待人员显然被提前打过招呼,十足贴心地领着一行人到了入住的别墅,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躬身离开。
  人走之后,全职先笑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了?”
  “你这话对了,有钱的永远是亲戚。”许桐琛自嘲地笑了句,“是我表舅,我平时哪儿联系这种啊,是他跟我妈联系的,要不我根本不知道。”
  “你妈不会也在这儿吧?”景铭顺口接问了句。
  “没有没有,”许桐琛摇头道,“老太太嫌人多闹腾,说过完五一再来,正好能跟我几个姨凑上时间。”
  “吓我一跳,我最怕跟长辈打交道。”全职松了口气,就近往沙发上一靠。他这人向来随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来的两个奴马上自觉地跪到他脚边。
  季轲对这种画面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借机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问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铭示意韦航跟他一起去。两人走远一些时,季轲低声嘀咕了句:“这怎么又跪下了。”
  “我们在家都是跪着的,”韦航笑道,“拉斐尔不要求吗?”
  “我一般都坐着。”季轲说,一面拉开冰箱门开始搜寻里面的饮料。
  “各有习惯。”韦航伸手接过季轲递出来的水。季轲闻言随意地问了句:“你也打算跪?”
  韦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他还未曾在第三个人面前跪到主人脚边过,但刚才看着那两个人跪下,心里竟很有些希望身边的主人也能这样要求。不过景铭没有表示,他不确定主人的心思,于是没敢自作主张。
  两人回去以后,景铭依旧没提让他跪下的话。韦航一直小心观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见到任何暗示,于是只好有些心虚地坐在沙发一角。全职刚巧坐在对面,不知是不是错觉,韦航总感觉对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自己的膝盖。可他跟季轲不一样,季轲和拉斐尔是恋人,怎样相处都无可厚非,他只是主人的狗,他怎么敢坐得住。
  幸好许桐琛接了个电话后说:“走,先去吃饭吧。”他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跟在景铭身侧往餐厅走的路上,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主人,您刚才怎么没让狗狗也跪下?”
  景铭侧头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韦航点点头。景铭说:“我等着你自觉呢。”韦航一愣,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给您丢脸了。”
  “记下来,晚上再跟我认错。”景铭淡淡道,随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韦航略顿了顿步子,再提脚时随在了景铭的斜后方,几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餐厅因为还有其他人就餐,七个人均是坐着的,但只要季轲稍一留意,其中谁是主谁是奴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在心里感慨着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着许桐琛夹过来的菜,间或也给许桐琛夹几样他觉得好吃的食物。
  一桌人随意闲聊着,景铭问全职毕业有什么打算,全职一脸委屈道:“一看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拉斐尔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儿。”
  景铭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许桐琛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日子没登陆过扣扣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没看见。
  许桐琛对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两声,“这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看着不着调,成绩还挺好。”
  “不用实习你还不趁机出去玩玩?”景铭问全职,“真到暑假了热得都不想动。”
  “我倒想了,”全职叹气道,“我们老师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真没人性,我估计我暑假也放不了几天。”
  “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强。”许桐琛说。
  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
  韦航嘴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调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腿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涨痛得更厉害了。
  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收的?”
  全职刚往嘴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收的。”
  “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
  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说:“挺有意思。”
  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
  “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
  “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
  “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
  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嘴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
  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股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
  吃完饭出来,阴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性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戴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儿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
  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戴一个。”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
  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
  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
  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
  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
  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
  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
  “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
  “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干这不公平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嘴了。”
  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
  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
  “让他歇会儿吧。”季轲见杯里的茶一直在晃,好心提醒了句。
  “谁?让他?”沈赫提眉笑了笑,又伸手挠挠跪趴脚边的人的下巴,问:“想歇着么?”
  “……听爸爸的。”
  季轲刚往嘴里塞进一颗樱桃,听见这称呼差点噎着,好不容易平缓好呼吸,一扭头又看见韦航的膝头也架着一双脚,脚的主人同样一脸理所当然地端杯喝着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许桐琛一眼,许桐琛冲他摇头笑了句:“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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