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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沈赫终于把脚边人背上的茶杯端走,示意他起来,然后抬脚踩了踩他的裤裆,调笑着说:“把你爽的。”
  “……谢谢爸爸。”
  这简短的对话其实并没有特意说给谁听,但季轲总觉得真正的听众就他一个。当沈赫的脚从那人身下起开时,他看见裤裆处明显支起了帐篷,一时更是难以置信。要说他跟许桐琛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能接受的越来越多,但单纯被当做家具使用就兴奋这种事,仍是他体会不到的。
  另一边的韦航渐渐也起了反应,只是戴着锁看不大出来。景铭垂眼看看他,又把视线转向全职的方向,直白地评价道:“够骚的。”
  “骚才好玩,这俩一个明着骚,一个闷骚。”全职说,一面抬脚踩了踩另一侧被称作闷骚的眼镜男,“戴着锁呢,跟你们家那个一样,没法全立起来而已。”
  景铭于是又看向韦航,似笑非笑地问他:“是么?”
  韦航有些难为情地咬了咬嘴,低低“嗯”了一声。景铭不满意,拍拍他的脸,声音淡下来,“出门不会说话了?我问你是不是。”
  韦航只好轻声回了句:“……是,主人。”
  季轲虽然无法理解做静物的快感,但景铭拍打韦航脸的画面却看得他不知不觉也起了反应,默默抓过一旁的靠垫挡在身前。尽管动作刻意放缓,却还是被许桐琛注意到了,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声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季轲闷声道,脸色有些发窘。
  全职“啧”了一声:“你俩别秀恩爱了,也不嫌腻歪。”
  许桐琛不乐意地瞥他一眼,“你一人带俩你都不嫌腻歪。”
  “我就是带仨狗,也比不上你这种恋爱的。”
  这话不知怎的让韦航听得心里忽然泛起股说不出来的劲儿,他抬眼看了看景铭。景铭依旧面无表情,但似乎眉毛稍微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松开了。他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那张熟悉的总是淡定的脸上晃过一刹那的犹豫。
  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几个人一时也出不去了,许桐琛提议说:“要不晚上自己做饭得了,我看厨房什么都有,明儿早起再去爬山。”
  “行啊,”全职应道,“不过我不会做饭,得麻烦你们了。”
  “狗狗去吧,主人?”韦航征求景铭的同意。景铭点了点头。全职也把脚踝上的牵引绳松开,吩咐了句:“你俩去帮忙。”客厅于是只余下四个人,季轲僵坐了半分钟,大约是感觉气氛实在别扭,猛一下站起来,“我也去。”
  他一走,全职忍不住笑出声,冲许桐琛道:“你们家这个太逗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啊对,口嫌体正直,我看说的就是他,你根本不用对他这么温柔。”
  “他下不去手。”景铭抬起下巴朝许桐琛的方向点了点。
  “又没让他真把人怎么着了,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全职纳闷道。
  “那你得问他,”景铭说,“我倒是觉得季轲比他想的接受度高得多。”
  “我也觉得,”全职接茬儿道,“他明明有反应,要不他刚才拿靠垫挡什么。”
  许桐琛看看两人,又默了默,坦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跟他太熟了,说肉麻点儿,喜欢太多年,有时候看他跪那儿我也兴奋,可是再多的就不行了,抽几鞭子绑起来倒都还好,但过分羞辱的话我对他真说不出口。”
  “你不是不能羞辱他,你是在游戏之外没法使唤他。”景铭一针见血道。
  “对,”许桐琛点头笑笑,“能看出来是吧。”
  “太明显了。”
  “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
  景铭赞同道:“对于正式认主的,只要关系没断,每时每刻都是调教,即使再笑脸相迎好说话,主永远是主。”
  “我明白你的意思。”许桐琛说,又无奈地笑了一声,“也许先玩再爱上和先爱上再玩终究不一样。”说着扭头看了景铭一眼,“就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跟韦航恋上了,我相信你依然下得去手。”
  景铭这次没说话,全职不解地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要恋爱?”
  “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桐琛说,“等你遇上那个人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别遇上了,怎么感觉这么复杂。”
  “你觉得你跟奴之间简单么?”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
  全职摇头,“所以我才说别掺和恋爱……就过年那会儿,我刚送走一个,你们俩应该见过,我最满意的那个,出国了 ……”话到这里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续道:“只是条狗我心里都得空好几个月,这要再恋上……我不敢想。”
  “我还以为你对奴从来都无所谓。”许桐琛说。他跟景铭对视一眼,景铭眼里也现出几分惊讶之色。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全职说这种话,以前只是觉得他爱玩。
  “你说得好像我没心没肺似的。”全职无语地看他一眼,过了会儿口气渐渐正经起来,说,“其实我珍惜跟每条狗的缘分,就是因为信缘,我才不会刻意留任何一个在身边。”
  “确实。”景铭随之感叹道,“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儿,来来走走,越追求长久有时候越长久不了。”
  许桐琛想起自己跟季轲的暗恋“长跑”,点头笑道:“真属于你的早晚是你的。”
  “不过我看沈赫就喜欢跟年纪大的玩是吧?”景铭玩笑道,“你说你老跟我们俩三十的凑一块儿也不怕老得快。”
  “我觉得三十多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全职说,“再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鲜肉,不带劲,我收的奴都比我大。”
  “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许桐琛笑了句,一面端杯喝了口茶。
  “对啊,”全职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你们不觉得?”
  “没体会过。”许桐琛说。
  “我对年纪没有特别偏好,”景铭说,“得具体看人。”
  “我就知道拉斐尔喜欢小鲜肉。”全职笑道,又冲景铭问,“枭神呢?我一直感觉你口味很杂,你真没个喜好?”
  “有啊,”景铭说,“听话,骚。”
  “这他妈不是狗的标配么。”全职无奈道。
  景铭说:“做到让我满意不容易。”
  “看来厨房那位够……”全职挑了挑拇指。景铭看见却并没点头,只是淡淡道了句:“还有进步空间。”
 
 
第41章 【三十四】
  主子们在客厅交谈的时候,厨房里干活的四个人也并非闷声不语。彼此简单聊过几句近况以后,季轲一脸苦闷地冲房顶叹了口气:“靠,不会这里我最老吧。”
  “你多大?”运动装男生好奇道,他就是刚才让主子当茶托使唤了半天的那位。
  四个人此时正围在操作台前各自忙活着,季轲闻言放下手里择到一半的芹菜,示意地伸出三根手指,又补道:“再加一。”
  运动装男生愣了一下,“……三十一?”语气里满是不相信。
  季轲哀怨地点了点头,“跟你这种小鲜肉比,我是中年人。”
  韦航一听这话,顺口接了句:“照你这么算我也中年了。”
  “你还差两年。”季轲安慰他。
  运动装男生于是又打量了韦航几眼,同样不信地摇头道:“你俩都不像啊,我以为跟我差不多大。”
  “你可真会说话。”季轲笑起来,又冲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眼镜男问道:“帅哥,你多大?”
  眼镜男弯起食指关节推了推眼镜框,笑着说:“二十六。”
  “得,还是我最老。”季轲拍拍手上的灰,把择好的菜拿去水池冲洗。
  韦航会意地去找可以沥水的篮子,正在橱柜里翻着,眼镜男递了过来,“找这个么?就在那边儿台面上放着。”韦航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眼神儿都不行了。”
  运动装男生显然对厨房里的活儿一窍不通,站在一边儿搭不上手,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我说三位哥哥,谁给我派点儿活儿?我干杵这儿感觉特别不‘尊老’。”
  “不提年纪还是朋友。”季轲一向自来熟,碰上同样自来熟的更甚,闻言抬腿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对方马上嬉笑着蹦开了,凑到眼镜男身边,拿胳膊肘戳戳他,“哥,我干点儿啥?”
  眼镜男正在切季轲洗好的芹菜,闻言四下看了看,下巴冲某个方向一抬,说:“要不你剥蒜吧。”
  “行。”
  “你管他叫哥?”季轲的好奇心又泛起来,冲运动装男生问,“你们平时就这么叫?”
  “对啊,”运动装男生点头道,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我跟爸爸比他早,但他比我年纪大,不叫哥叫啥,这也不是拜师学艺先来的是师兄。”
  “那你们关系还挺好的。”韦航接话道。
  “那是,我跟爸爸所有儿子都没矛盾。”运动装男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句。
  韦航又看向眼镜男,对方正低头认真切着菜,觉察到投来的目光,只抬眼浅浅笑了一下作为回应,并没说话。
  韦航几乎能从这一眼中看见当年、又或者也要包含现在的自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这股难受劲儿还没持续半分钟,又听运动装男生爆料道:“我哥跟我……不对,跟咱仨都不一样,他是直的。”
  这次季轲和韦航一齐惊讶地看向切菜的人,眼镜男面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笑道:“很奇怪么?”
  “你干嘛不找女的?”季轲诧异道。
  “找过几个,都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季轲继续问道。
  “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眼镜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听见另一边的韦航续问了句:“那你跟全职感觉就对了?”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至少他不玩10。”
  “多可惜啊,”运动装男生连连叹气道,“我想让爸爸操我,他都不操。”
  “你主子真没评价错,”季轲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明着骚。”
  “我就是骚,要不谁玩这个。”运动装男生坦诚道,“其实最早我也膈应自己,怎么尼玛这么贱?那会儿每次被玩之后清醒过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十个大嘴巴。”
  “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认同的阶段吧。”韦航把话接了过去,一面往收拾干净切好的牛肉里放各种调料腌渍,“我也这样,幸好那时候的主人很有耐心,每次完事都会安慰我引导我,后来慢慢就能正视了。”
  “这么说第一个主子很重要了呗?”季轲看看他们。
  “那当然,太重要了。”运动装男生猛点头,眼镜男也说:“好主子不仅能把你玩爽了,还能帮助你面对很多事,甚至在某种层面上重新塑造你。”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季轲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话。
  韦航逗他:“你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啊,不是都说拉斐尔是小奴们的疗愈师。”
  “我这么乐观向上的人还需要疗愈?”季轲先是撇撇嘴,过了会儿又承认道:“不过他靠谱倒是真的,别管什么事儿,跟他在一块儿就特踏实。”
  “就是啊,”运动装男生说,“我跟了爸爸一年多,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但内心比我成熟多了,做事又理智又坚定……反正有种我形容不好的魅力。”
  “对,”眼镜男赞同地点点头,“爸爸身上有种让人放空的气质,不单是调教时候,平常跟他在一起也感觉心里很放松。”
  季轲对此困惑道:“我怎么觉得他挺严的,要求那么多还怎么放松?”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精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
  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
  “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
  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
  “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
  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
  “嗯。”沈赫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把搁在桌角上的眼镜拿开,回手放到了餐边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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