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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信息素超好闻(近代现代)——唐飞翔

时间:2020-08-09 10:30:51  作者:唐飞翔
  谢炀很疼了,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忍着疼让他咬,后来又忍着疼,往自己身上扎孔。
  他不闹,也没哭过。
  只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扯着他的衣袖,哑着声音:“哥,我有点疼。”
  靳辞快步上楼,绕过那一地的抑制剂,手拍到门上,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门锁住了,李女士的情况看起来是拿不到钥匙了,他不想这种时候让谢炀一个人待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开了那扇小门,翻越过小阳台,踩着边缘,往谢炀的窗户那边挪去。
  一如那日晚,谢炀从窗户翻过来,翻到他的阳台上来。
  靳辞踩上了窗台,一手扯着窗户框架,他抬眼,看见了床上埋在枕头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谢炀。
  他不敢耽误,踩着窗台往里一跳,避开了书桌,在谢炀床边站定。
  谢炀略有醒意,翻了枕头,轻抬了一点眼睑,朦朦胧胧地看见了靳辞的身影。
  书桌上有一个不深不浅的鞋印,谢炀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头发压乱了,一卷软发翘了起来,眼睑也不太能够睁开,整个人显得迷迷糊糊的。
  他看着靳辞慢慢蹲下来,从被子里伸了手出去让人拽着:“不是说很危险吗?”
  “见你就不危险。”靳辞说,他身子往前倾了一点,把谢炀按在自己怀里。
  隐藏在被子里的白幼樱的信息素味道一下蔓延在了鼻端。
  “多久了?”
  “刚早上。”谢炀蹭在靳辞身上,松开了被子,他撩起后颈的碎发,“哥,咬一下?”
  靳辞垂眸看了一眼谢炀,伸了拇指抵在谢炀唇中,轻轻压着下齿,“疼的话,就咬我。”
  谢炀应了一声,显然没太当回事。
  可等到靳辞温热的气息扑到他的后颈的时候,他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甚至靳辞还没咬下去,他已经下意识的咬上了一点靳辞的拇指。
  靳辞动作默了一瞬,释放出星星点点的信息素来。
  谢炀经不住酒味,尤其是这酒还特别的烈,只是衬在这里晃了一瞬,他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不知是醉了,还是受发热期的影响。
  他跌在靳辞身上,手软绵绵的压着一点靳辞的手掌,感受着这个人还在。
  随后无力之间,后颈处的剧烈滚烫和躁动一下扯回了他的神经,腺体咬破的感觉十分不好受,炽烈滚烫着疼,让他的心思都无法放到别处去。
  但随后是青柠檬的清新之意灌到了腺体里,让他整个人都清明了一瞬。
  将身上发热期带来的热浪都降下去了不少,谢炀缓缓放下了心神,想要慢慢地感受一番。
  可接下来的浓烈酒意让他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了,青涩柠檬只是前调而已,龙舌兰霸道肆意的欲人香气才是重头戏。
  “唔。”谢炀眉峰皱了皱,扯了几下靳辞的衣摆,总归没能喊出疼,靳辞拇指抵在他齿上,铁了心的要他咬下去。
  白幼樱的淡甜香气终归是抵不过龙舌兰烈酒的气息,不消一会儿就裹上了就酒气。
  只是朦朦胧胧的,龙舌兰的味道再浓烈,也依旧遮掩不住所有的白幼樱。在欲人欲醉的烈酒里,终究是沾染上了白幼樱不不消散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别慌。
谢谢~
谢谢捡星女三瓶营养液~
换回来了!
 
  ☆、番外
 
  冬末春初,谢炀从华大的研究室里出来,裹紧了身上的宽厚的羽绒服,没搭车,他散步似的往家走。
  崟城不常下雪,今年这是头一回下雪,雪不大,落在身上依稀还有水气。
  李女士在那之后,回了海城,之后少有联系。
  谢炀和靳辞一起参加了高考,李女士回了海城,谢炀也想不到要离开崟城的理由了干脆报考了华大,学了生物工程,毕业后,就留在了华大的研究室。
  靳辞选了金融管理,毕业后,帮着家里公司去了。好在谢炀研究室里,项目一下来就忙得脚不沾地,两人一年到头见面都是靳辞抽空过来。但也没折腾出什么矛盾来。
  靳辞不忙的时候会过来,谢炀忙完了一个项目,也跑回海城黏着靳辞。一年到头,过得肆意。
  而过了今年,靳辞就不在海城办公了,他分公司选了地址,要在崟城来。离谢炀更近了。
  今年他婉拒了班里的聚会,回了家,叫了外卖。
  偷摸着懒,慢慢悠悠地给家里挂上了对联,贴了福。
  灯都大开着,整个屋子里亮堂一片。
  电视早就开着了,放着春晚,谢炀低头看了眼时间,靳辞快到了。
  俩人在一起之后,没闹过什么矛盾,高中毕业那年,他舅舅帮他俩登记了。
  大学之后,过年的时候回了两人回了海城,见过李女士。
  李女士好像渐渐从她执念里慢慢出来了,看见谢炀也不再折腾些什么了,有一天突然问起他和靳辞什么时候结婚。
  谢炀笑了笑,回头就和靳辞说,他们该结婚了。
  然后结婚了,校园站上曾闹腾过的兄友弟恭纷纷挠头说看不明白,而被压在兄弟友情下的“炀帆起航,万死不辞”的cp粉下,一个一个都翻身农民把歌唱。
  总归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过年回家,一般都是一年一年的轮着来。去年回了海城,今年,靳辞便说不一起过了,于是他从海城过来,赶到崟城,要和谢炀单独过。
  谢炀缩在沙发上,看着春晚,忽然听到门外锁车的声音。
  他便也不看电视了,目光一直落在门口,直到门开了,进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欢迎回家。”谢炀手里裹着暖水袋,整个人缩在沙发里,笑意盈盈地看着靳辞。
  靳辞发间落了些外面飘散着的雪,进进来的时候裹夹着外面的风雪,一片凉意。
  似乎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凉气,靳辞进了屋子也没敢往谢炀身上凑,脱了外套才凑拢到谢炀边上。
  谢炀身上裹着毛毯,靳辞一坐过来他就将毛毯绕到靳辞身上,将两人都裹住。
  靳辞的手永远都是冰冰凉凉的,夏天是,冬天是,情动的时候也是。
  可耐不住谢炀还是很喜欢,又喜欢又怕冷出坏毛病来了。
  他早早的将自己的手捂热,靳辞一坐过来,他就将手放到靳辞掌心里。
  “不怕冷了?”靳辞盘腿也坐上沙发,捏着谢炀暖和的手,轻轻地捻着指尖,到底没想紧紧地攥住。
  “怕冷也没有怕你不回来那么怕。”谢炀还是将手放到靳辞手心里,“你今年回来得晚了些,往年都是你回来将对联福字贴好了,今年我都贴好了好一阵你才回来。”
  靳辞浅色的眸子里,原先还带着疲惫,现在却已然带上了笑意,“明年就不用非等着过年了,明年我就在这边了,一年到头都能见。”
  “我实验室忙着呢,一忙起来,你也见不到我。”
  “那就等。”靳辞还是没忍心一直握着谢炀的手,隔了一会儿就换了个姿势,将谢炀抱在怀里。
  两人都是吃过饭的,叫来的外卖也都是些偏零食类的,偎在沙发上吃了一些,看了会儿电视,没等到十二点,两人就上楼了。
  房子还是那间房子,但房间却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谢炀早就不留着那扇斑驳痕迹的门了,对于他来说,该放下的已经放下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他也不进自己的房间,偏要赖在靳辞那间房间里。
  两人上楼,本来想着一起洗个澡,偏偏靳辞来了工作电话。谢炀只好一个人进去泡澡了。
  出来的时候,他嘴里咬了瓶牛奶,身上热气氤氲。
  靳辞不在房间里,隐隐约约听着楼下有声音。谢炀喝完了牛奶,往门口走了几步,刚碰上门把脑子里一根弦就绷紧了。
  不太妙。
  他不再用那款抑制剂后,也没有太怕疼了。可抑制剂终究是对他身体造成了影响,信息素越来越不稳定,发热期也是。
  所以靳辞在工作着也会时不时过来看看谢炀,看到最后,就是标记。
  谢炀手指轻碰了一下后颈的腺体,散着温烫。
  他早就没有刻意去抑制什么了,这一来,就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谢炀开了门,楼下没亮灯,但能听见,靳辞刚刚侃侃而谈的声音消失了,他好像轻声对着电话另一方说了抱歉。
  然后谢炀听见上楼的声音,一步一步,踏在他心上。
  谢炀往楼梯间走,他的房间靠着楼梯口。
  靳辞刚一上来,就被谢炀拽住了,他将人拽到自己房门上,欺身逼近,将人堵着。
  “哥,帮个忙,咬一口?”谢炀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和遮掩不住的被发热期逼到难受的颤音。
  靳辞眉眼低垂,手绕到谢炀的后颈,冰凉的手指指尖刚碰上后颈,谢炀就难以自抑的闷哼了一声。
  冰凉和滚烫相碰,所以他说,他很喜欢靳辞的手。
  靳辞手指摁压了下去,轻抚了几下,声音淡淡的,想要逗弄谢炀一番:“我信息素难闻,怕脏到你。”
  场景在千万遍转换着,当初,谢炀拿着红艳的苹果,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难闻”,而如今,这些变了又变,从靳辞的嘴里说了出来。
  “嘤,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谢炀埋下头,蹭在靳辞身上,露出白净一片的后颈,“哥,求你……”
  靳辞好像笑了一声,左手抵着门,摸到门把手,咔哒一声将门打开了。
  谢炀身上的力都压在靳辞身上,两人往后摔去。
  底下铺了地毯,靳辞就是摔在下面,也没有太疼。他护着谢炀慢慢坐起来,将人箍在身上,冰凉的手指点过谢炀松垮衣服间里的腰身。
  靳辞扣住谢炀的腰,在谢炀嘴边咬了一口,随后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铺天盖地的、压制了许久的烈酒信息素缠绕整个房间,更多的是,压制在谢炀的身上。
  就像当初在那小阳台上,靳辞的信息素哪里都不去,偏生要在谢炀周边围绕着,触碰着。
  谢炀半眯着眼睛,被靳辞咬得唇边青艳,他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空荡轻缓了几口气,扬起了笑意:“我哥信息素,特别好闻。”
  靳辞将人咬得更凶了。
  戴着戒指的手磕碰在一起,跌撞起整个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冬末春初,一切都在迎来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谢谢你们!
顺便可以的话,也想请看一看预收文,求个收~
《这个债我替他还了[快穿]》
戳进专栏就能看见了ヾ(*ΦωΦ)
特别谢谢一直陪着我的小天使~爱你们。
预收文文案:
1.  -时家小少爷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半路遇袭,浑身是伤,精神力海亦受到损伤。他拖着半身血的身子,轻轻推开成人礼宴会的门。
漠然地扫过宴会中央被众人环绕祝福着的“真少爷”,以及神色略显不安的时父时母。
  众人这才知,时弋是个挡灾挡祸的假少爷。
  时弋半身染血,神色平静,他缓着步子走到时白身边,将滴血未染的一沓设计稿纸和新新崭崭几乎没用过的,能挡下致命伤害,专属于时家的机械心徽,一同塞到时家真小少爷发颤的手中。
  “成人礼康安。”
  他的眸子清清冷冷,扫过时父时母,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欠时家的,时弋如今一同还清。”
  话落,清明眼眸的少年颤着手,毫不犹豫推开了时家厚重的大门,将所有都关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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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时弋半夜总会心慌头疼得睡不着。
  笨拙而年轻的上将,总是在夜半爬上少年的床,布满粗粝茧子手掌贴在少年的后脑,小心翼翼地为时弋疏导燥乱的精神力。
  上将手笨,每次都能惹得少年闷哼一声,轻抬眼睑,扯过上将的手臂,在腕骨附近咬上一口。
  “上将,您的手又弄疼我了。”少年星目含笑,看不出半点生气。
  上将敛在深色肤色后的脸微微发烫,眸子低垂,深掩情绪,“下次不会。”
  少年瞥过上将腕骨附近久不消散的几个牙印,笑而不语。
  下次也不一定。
  -欠的债,早晚都要还。 
  -我还清了,接下来就该你还了。
1v1,受轻微万人迷,感情线不虐。文案只是第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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