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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被称为杀星的我恋爱了(综武侠同人)——兔尾草/倚花傍竹

时间:2020-08-09 10:48:59  作者:兔尾草/倚花傍竹
  “说来也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奴本是前朝酿酒名家孙谢的后人, 后因家道中落而落入风尘, 但是即便如此, 奴还是暗地里根据家传笔迹研究酿酒之法, 终于在三月前成功酿出了涤尘,好歹算是将这一小技传承了下去, 可惜奴学艺不精, 只酿出了涤尘,另外十四种却酒迟迟不能还原记载中的滋味。”
  苍梧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因此,奴想将酿酒之法并这十四坛酒分别赠与十四位有缘人,好将这几种酿酒之法传承下去。”
  她又朝捧酒的婢女微微点了点头。
  那捧着涤尘酒的侍女立刻上前将酒分予了在场个人。
  在场人不少, 酒只准备了三坛。
  所以每人分到了只有一小盅。
  在场的人喝的如痴如醉。
  虞泽同顾惜朝对视一眼,扬手用袖子遮住口鼻,一饮而尽。
  “好酒啊。”
  “好酒。”
  两人趁机将酒液倒到了袖子里,然后么得感情的夸赞道。
  那厢苍梧还在叙说,大意就是想出十四道题,答对的就将酒赠予他——赠予有缘人。
  这话听着跟酿酒毫无关系,但是奈何周边之人就吃这套。
  尤其是前面那几排文人。
  以及后面那几位书商。
  ——他们从宴会开始就一直在奋笔疾书,嘴角几乎咧到耳后根去。
  虽然有点小文艺,但是本质上还是一位务实派的虞泽沉默的看着他们。
  “会答题跟会酿酒有关系?”
  虞泽声音低低的。
  “当年贺知章金龟换酒——难道真的是他没带银两?”
  顾惜朝摇着扇子,瞥了他一眼,也低声回应道。
  说话间。
  那厢已经开始出题了。
  多是一些诗词对联什么的,偶尔有一些字谜。
  不过正如虞泽所说,基本上跟酿酒没什么关系。
  “地满红花红满地。”
  “天连碧水碧连天。”
  ……
  “北斗七星,水底连天十四点。”
  “南楼孤雁,月中带影一双飞!”
  ……
  不一会儿,托盘里便有十坛酒贴上了他人名姓——何人赠何酒由苍梧决定,而且要到题目答完,宴会将散之时,才会将酒送到各位手上。
  身侧的江湖人怨声载道。
  论才学,他们当然是比不上那些寒窗苦读的人。
  其实这些人未必会酿酒,他们不过是心疼那送出去的一坛酒罢了——既然涤尘滋味如此醇厚,那些酒虽然是失败品,那滋味一定也差不到哪儿去。
  想什么来什么。
  “接下来是一道武题。”
  此话一出,身旁的江湖人立刻精神起来。
  虞泽冷眼看着他们,突然出声道:“苍梧姑娘!”
  犹如平底一声惊雷,众人齐齐转头看向他。
  尤其是楚留香,一双眼睛瞬间亮的出奇。
  但是虞泽也顾不得了,
  他起身略过顾惜朝,径直走上前来,拱手行了一礼。
  宽袍广袖,不卑不亢,一举一动之间自带书生傲气。
  “之前姑娘曾出了一副上联——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王大人出了下联——十王作圭,圭边卜卦,卦云:雨云依历仗尖圭。可是在下不才,觉得王大人对的不过尔尔。”
  这话说的张狂,王涿乃当朝翰林学士,对对子对的极好,而且年事已高,极少有人挑战他,即便挑战了,也是恭恭敬敬的。
  像是虞泽这么嚣张的,怕是他在这为官十多年里,还是第一次见到。
  “无知竖子,不知天高地厚!”
  那厢已经有书生骂起来了。
  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虞泽只当他在放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王翰林倒是好脾气,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笑呵呵道:“小友之气度,倒是颇有太白遗风呐!不知小友可有高见?”
  “高见愧不敢当。”
  虞泽再次拱手行了一礼,直起身时突然抽了抽鼻子,不着痕迹的瞥了剩下的四坛酒一眼。
  “在下对的是——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圭表乃是测量日影的仪器,依照日影长短可以测定节气,王大人以云雨指代节气,在下以为不妥,天时无常,云雨四季皆有,夏有阵雨,春有梅雨,又怎能以云雨二字囊扩二十四节气?”
  “啧……”
  王翰林摸胡子的手顿住了,他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朗声道:“好啊!小友对的工整,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知小友如何称呼,可有功名在身?”
  “在下……倪叠。”
  虞泽立刻回答,生怕王涿栽多问一句。
  “既然诸位毫无异议,不知苍梧姑娘可否将酒……”
  “这是自然。”
  苍梧脸上头一次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唤来侍女,将长虹酒上的名字换了去。
  韶星剑在一旁看的目不转睛。
  “王翰林对对子还从未输过——可是倪叠……此前从未听说过呀。难道不是京城人氏?难怪不认识王翰林……等等!”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双眼上下扫视,仔仔细细打量了虞泽一眼。
  然后相当激动的摇晃着楚留香的肩,差点把他的衣服给扯下来。
  “青衣卷发,这人怎么这么像之前你在街上认错的那一个?你找的是不是他?是不是?”
  韶星剑说罢眼睛往虞泽来处扫了一眼,看见了在那儿正襟危坐的顾惜朝,一时间愣住了,只觉得那人越看越眼熟。
  并且似乎这名字也在哪里听过。
  楚留香没回话。
  是吗?
  当然是!
  那声音一出来他便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虞泽。
  万分确定,毫不犹豫。
  但是虞泽是个杀手,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凌厉凉薄,神出鬼没。
  而眼前之人举手投足间都是个书生,如青松翠竹,身姿挺拔,眉目之间是对自己才学的满满自信。
  二人于气质之上截然不同。
  楚留香疑惑了。
  他自己本身就精通易容,但是世间人有千百种,易容往往只能得其形而不能得其神。
  可是才学是做不了假的。
  眼前之人——定然自小便饱读诗书。
  可是一个书生为何会成了杀手?
  一个杀手又为何擅长吟风弄月呢?
  楚留香心中的好奇越发的多了,其中也许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几乎是迫切的想知道虞泽的一切。
  犹如拨开一颗糖。
  他不知道那漆黑的糖纸之下是什么。
  但是想必那滋味定然是甜美的让人难忘。
  楚留香在一刹那间想过了很多,想的嘴角都都微微勾起。
  将楚留香不回答,百无聊赖的韶星剑顺着虞泽来时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青色人影。
  “顾惜朝,顾惜朝……”
  他喃喃着,突然一把抓住了楚留香的手腕。
  “等等!我想起来了!”
  “他是如今的太子太傅,曾经的蔡相门生——便是……曾经千里追杀戚少商的那个人!”
  !!!
  楚留香一惊,下意识的看向顾惜朝,却恰好同顾惜朝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了。
  顾惜朝偷看被抓,也不怵,隔着大半个大厅向楚留香微微点了点头。
  “他好像很关注你,我自认为易容水平不错,可是他一眼就认出了你。”
  “我这双眼珠子长着,只要不是瞎子,多半都能想到是我。”
  虞泽捧着酒走过来遮挡住了楚留香的视线,然后把酒坛“砰!”的往桌上一放,顿了顿,朝顾惜朝使了个眼色。
  这个小插曲过后,品酒宴很快就结束了。
  密切关注虞泽的楚留香立刻起身去寻,可是只不过被离去的人潮阻了那么一阻。
  再去寻时。
  虞泽早拉着顾惜朝逃也似的跑入了人群中,随着汹涌而出了人流离开了麝月楼。
  此时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
  深夜,两道青影自上空掠过。
  虞泽怀里抱着那坛酒,几乎是飞一般的回到了之前的小院。
  “就算被楚留香认出来,又能怎样?跑的这么快。”
  顾惜朝有点无奈。
  “不,我就是想离他远点。”
  虞泽闷闷的说道,伸手拍开了酒坛上的封泥。
  顿时,一股桃花香弥漫开来。
  虞泽凑近嗅了嗅,神色凝重起来。
  “这酒没问题。”顾惜朝倒了一杯,品了品。
  “可是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你可知我之前在麝月楼闻到了什么味道?”
  不待顾惜朝回答,他便接着道:“石灰味,还有极其细微的血腥味。那坛子里装着的——根本不是酒!”
  作者有话要说:贺知章就是那个激动之下叫李白“谪仙人”的男人
  金龟是唐朝官员的配饰,是身份的象征
  然后有一天他看到了李白,想和他喝酒但是没带钱
  于是解下腰间金龟换酒
  成就了一段佳话
  但是在顾惜朝眼里这种行为就是在装B
  毕竟当时贺知章是大唐宰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第34章 头颅(倒V)
  人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 总是会第一时间捕捉到。
  可是吴云既不喜欢鲜血,也不像虞泽那样锤炼过五感。
  他是太子太傅, 虽然受人尊敬, 但是同时也是一个四体不勤的书生。
  当他抱着酒回到家时,已经深夜了, 众人都已睡下。
  唯有一轮明月高悬夜空, 于枝叶掩映间洒下点点银光。
  倒是颇有几分雅趣。
  吴云此时并无睡意, 他洗漱之后披了件外套坐在窗边矮塌上, 窗外便是泠泠月色。
  榻上还放着一个矮几, 上面有一套青瓷酒器。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套酒器。
  釉色纯净细腻, 辅有细碎的冰裂纹, 边沿处泛着淡淡的紫。
  三年前吴云花大价钱从别处购得, 至今一次都未用过。
  不过如今美酒美景——
  自然当配美器。
  吴云抚了抚自己精心保养的两撇胡子, 将酒器细细清洗后, 拍开了封泥。
  没有想象中浓烈的酒味。
  反而是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
  透过照进来的淡淡月光, 吴云看到了酒坛内的灰白粉末。
  还有一缕漆黑的发丝, 如蛇一般盘旋在酒坛里, 细细一缕攀上了坛口。
  吴云的手颤抖了起来。
  窗外月色依旧。
  吴云的心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微风自树叶间穿过带来细碎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呜咽。
  冷月, 冷风, 冷夜。
  周遭的景致一下子诡异了起来
  银白的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透过室内暖暖的烛光,照到吴云的脸上,衬的他的脸像鬼一样白。
  咕咚。
  他咽了口口水, 抓住了那缕发丝。
  触感冰凉滑腻,如同蛇一般。
  手上施力。
  随着他的动作,石灰簌簌落下。
  一张惨白的人脸暴露于月光之下。
  那是一个人头。
  挂着石灰的眼睫低垂着,像是下一刻就会醒过来一般。
  脖子上切口粗糙,尚未凝固的血液混着石灰滴滴答答往下淌。
  吴云骇然的睁大了眼睛,他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起来,手一扬飞快的将头颅扔了出去。
  梗在喉中的尖叫倾泻而出。
  “啊!”
  “来人!来人啊!”
  “来人啊!”
  酒器被头颅一扫落到了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那头颅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便停住不动了,仰面躺着。
  从吴云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清白眼皮下的半个瞳仁,惨然的白衬着死气的黑,泛着幽幽冷光。
  吴云的裤子洇出了一片深色痕迹,口中艰涩的音调转了几转,凄惨尖利的直直窜向夜空。
  很快,暖黄的火光自门外亮起,小厮走动的声音传来。
  “老爷,出什么事了?”
  “你进来!你赶紧……不!出去!出去!”
  吴云猛的后退一步。
  他认出那个人头是谁的了。
  吴云好酒,更好酒器。
  他曾经为了那一套青瓷酒器豪掷三万两,如今也会为了一套古董酒杯,逼得一对夫妻在狱中绝望自杀。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亲自动手,他只是知会了当地的官员一声,三日之后那酒杯便放在了他的案几上。
  知府用了什么手段他并不清楚,只知道最后那对夫妻失了祖上遗物,最终咬舌自尽而死。
  吴云心中悲悯,捧着那套酒杯出了三百两将两人风光大葬。
  雪白的纸钱遮蔽了半片天空。
  漆黑的棺材之中,被身上伤口洇红的囚衣触目惊心。
  不过吴云当然看不到这些。
  他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又叫了个素有名望的道士,在那棺材上贴了几张符,好叫那一堆夫妻长长久久的同青山为伴。
  可是如今,那理当待在深山之中的尸体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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