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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被称为杀星的我恋爱了(综武侠同人)——兔尾草/倚花傍竹

时间:2020-08-09 10:48:59  作者:兔尾草/倚花傍竹
  而能接触到千山翠, 又会在这个时候来着武安王府的,只有那个尚未被抓住的小宫女。
  他的脸色转瞬严肃起来。
  楚留香拾起花瓣,冲进了院子里,蹲下身细细观察着。
  那人身上既然带了千山翠的花瓣那么说明他一定去过御花园。
  但是御花园人多眼杂, 若是想要不被发现那就必然要藏在花草丛中,北方大多黑土,而在御花园中,有些奇花异草来自南方,种植所用的也是南方的红壤。
  楚留香现在就在赌,赌那人会不会一不留神踩上这种土——今早御花园内刚刚浇了水,地上的土还是湿的。
  过不其然,他往前走了几步,很快在墙根下发现了红壤的痕迹。
  他心中大喜,顺着红壤的痕迹翻墙出了王府。
  王府之外清点财产的禁军排了一排,红壤的痕迹向城门的方向蔓延,很快就淡了。
  虽然人还未抓到,但是楚留香心中却已然有些高兴了起来。
  这相当自大,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着,把高闲压到虞泽面前、他报了仇后的笑容。
  墨绿的眼睛弯弯的,定然像一弯新月。
  想到这儿,楚留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明人还未抓到,他却想到了很久以后。
  大船,明月,海浪阵阵。
  只是不知虞泽喜不喜欢吃鱼生。
  他若要来,仅仅招待螃蟹当然是不够的。
  要不把快网张三给找来?
  楚留香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拜托禁军给无情留了口信后,便运起轻功飞速赶了过去。
  他走的太快,想的也太投入了。
  自然也没注意到,那落在墙根处的,细长、微弯的头发。
  ……
  城门外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悠悠的行着。
  车窗和车门处挂着黑色的厚厚的帘子,将光线遮挡在外。
  高闲便待在这厚厚的,一丝光亮也无的车厢中,闭幕养神。
  车门外。
  绮媚同李魏西闲聊着。
  “结果如何?”
  绮媚懒懒的问道,身上仍旧是那一身标志性的紫衫,丝毫不怕被人发现。
  “刘劫败了,这场赌,我们输了。”
  “主子算无遗策,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输。”
  绮媚蹙眉道,显然是对结果相当不满。
  然而就在这时,李魏西突然叫停了马车。
  “有尾巴追过来了……”
  “人多吗?”
  “不多。”
  李魏西语气淡淡。
  “那还不快走!”
  绮媚大笑一声,丝毫不把楚留香放在眼里,直接斩断了连接着车马的绳索,一把将高闲捞出来,同李魏西一人一匹,策马狂奔而去。
  楚留香见状也顾不上隐藏了,立刻追了上去,同时放出了之前无情随手给他的信号弹,用来通知他们。
  两条腿的终究是比不上四条腿的,更何况两人之间本身就隔着一段距离。
  看着身后追踪的人身形越来越小,绮媚嘴角了笑意加深了些许,她一甩马缰,身下的马儿顿时加快了速度。
  然而下一刻,只听得马儿一声嘶鸣,便向一旁摔去,连人带马滚做一团。
  倒地的骏马后腿抽搐着,两颗石子落在一旁。
  李魏西下意识的抬头看去,然而枝叶掩映间并无人影,只有不远处一棵榕树上,细细的树枝间有些许裂纹,软软的垂下,显然有人踩踏过。
  然而他来不及细想,这只这么一刻,身后的楚留香便迫至眼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楚留香的到来,到之后神侯府一行人的加入,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不过片刻,绮媚和李魏西便落入了下风。
  她咬牙想拉着高闲先行离去,叫李魏西垫后。
  可是她刚刚转身,不知从何处突然射来一枚寒光闪闪的飞刀,绮媚吃痛之下松了手,然而再要去拽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无情的机关暗器如狂风骤雨般向她袭来。
  高闲跌坐在地上,一旁是绮媚和李魏西无奈离去的身影,脖间横着冷血的剑,寒光闪闪,森冷寒凉仿佛直入骨髓。
  但是他混不在意,只是仰着头看着那颗高大的香樟。
  他没看错,当那枚飞刀急射过来的时候,枝叶掩映间有一双墨绿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
  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冰冷、压抑、带着刻骨的恨。
  他见过这个眼神。
  是在什么时候呢?
  高闲被绑了起来,推搡着往前走。
  面前是崎岖的土路,坑坑洼洼的,蓄起了一汪水。
  于是他想起来了,当日他死里逃生,醒来后面前用来洗漱的脸盆中,倒印着的便是这么一个眼神。
  无情他们压着高闲逐渐远去,成了一个小黑点。
  茂密的枝杈动了动,突然从里面显出一个人来。
  面具遮住了大半的脸,只一双眼眸在枝叶晃动间明明灭灭,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他站在树上,黑色的夜行衣勾勒出他精壮瘦削的身材,使其看上去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手中弯刀锋锐,已然不知出鞘了多少时间。
  只是他看着那一骑绝尘而去的楚留香,不知为什么,终究是没有动手。
  ……
  沉重的铁门开启又关上。
  神侯府的大牢阴暗潮湿,偶尔有老鼠在稻草上爬过,发出窸窣声响。
  高闲靠在墙上,手脚带着镣铐,闭目不言。
  这已经是来的第三波人了,但是无论是谁,哪怕用尽了手段,也无法让他开口。
  他就跟个木头似的,坐在墙角,一动不动。
  只是时不时略略转动眼球,以显示他还是个活人。
  隧道尽头又传来了脚步声。
  高闲没有动,却听得一声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的沉闷声响,紧接着,一个温良的男声响起。
  “高小满。”
  顾惜朝道,面上笑容淡淡。
  高闲睁开了眼,一眼瞥到了地上的卷宗,恰好看到了上面对曾氿的描写——楚留香他们补好了卷宗。
  高闲眸光一颤,突然意识到了眼前的人似乎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于是一种被人看透的羞耻感瞬间攥住了他。
  高闲往墙角缩了缩,紧紧抱住自己,但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的卷宗,里面带着一丝刻骨的恨意。
  “成曦待你是真心实意,”顾惜朝垂眸看着他,循循善诱,“但是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又嫁给了曾氿吗?”
  高闲攥紧了自己的手。
  于是顾惜朝的语气越发的轻柔了。
  “你告诉我解药,我告诉你为什么。”
  “当真?”
  高闲缓缓抬头,终于有了点反应。
  一墙之隔,有一身形瘦削的衙役靠着墙,手中紧握着一把弯刀,面色冷凝。
  暖黄的灯火倒印在他的眼底,显出了那墨绿色的眸子。
  幽幽发着光,狼一般。
  那厢的对话还在继续。
  顾惜朝斜倚在椅背上,看着高闲,点了点头。
  高闲不说话了,若说出解药便是背叛,但是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太久太久了,久到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梦魇。
  那日他入山采松尖,回来时却被一帮地痞流氓套了麻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痛,随后木棍如雨点般落到他身上。
  高闲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满口的铁锈味,便连眼前的视线都充斥了血色,木棍打在□□上的声音沉闷压抑。
  高闲趴在地上,像是虾米般蜷缩在一起,又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但是很快,他就不动了,眼神茫然而无神,呼吸细若游丝。
  许是那帮人以为他死了,口中的话也便多了起来,一会儿说凶手心狠手辣,一会儿又怪给的钱少。
  于是一息尚存的高闲听到了凶手的名字——曾氿。
  那一刻愤怒和担忧同时攥住了他。
  他愤怒曾氿的人面兽心,又心忧成曦的安全。
  养伤的这一年,他几乎是靠着这两种情感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但是连如此绝望的时刻都能挺过来的高闲,却在得知成曦成亲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为什么是成曦?
  为什么是曾氿?
  那日骤然高闲得知此事之后,直接将曾氿堵在巷子里,拿着斧头一下一下砍死了他。
  鲜血溅上了他的衣摆,他站在原地,看着那具已然死透的尸体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人人都说他娶到成曦是好福气,可是他们不明白,在高小满心中这不是一句好福气便可以概括的,他们永远不知道成曦对高小满来说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到剧情的连贯性明天更6000,星期三就不更了
  最近要考试了,完了不知道为啥我越到期末课越多
  所以会有点忙,可能会时不时鸽一两天,或者更的字数少一点
  见谅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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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虚惊
  三十五年前, 开春。
  在遇到成曦的前一天,高小满仍旧会拿着一个破碗蓬头垢面的挨个去祈祷, 口中嚷嚷着, 央求着“各位行人行行好,给小满一点钱”。
  他原本是不在意打扮礼仪这些东西的, 在他看来那些是有钱人所要关心的事。
  只是当他看到成曦的那一刻, 那些原本不在意的事情就突然变成了他心上横着的一根刺, 稍稍一想便觉得一阵刺痛。
  高小满原本并不叫高小满。
  他一出生娘就死了, 也没给他取名字, 只是因为他在小满那天出生, 老乞丐为了方便叫唤, 便随便给他取了一个。
  高小满原本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吃着别人施舍的饭菜, 躲在阴影中, 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光鲜亮丽。
  他甚至还觉得自己过的不错, 毕竟有名又有姓, 会饿肚子,但不至于饿死。
  只是当他遇到成曦后, 高小满就突然觉得自己的名字说不出口了, 连带着他这个人也是如此,灰扑扑的像只流浪狗,只能嗷呜叫唤着躲到墙角里。
  高小满曾对成曦说他对她是一见钟情,成曦以为是在他的小酒铺初见的那一刻。
  但是其实不然。
  更早之前, 早到高小满还是个一事无成的小乞丐的时候,他便喜欢她了。
  那日惊蛰,蛰虫惊而出走。
  当成曦穿着鹅黄的衣裙闯入他眼中的那一刻,他的心也随着那蛰伏的昆虫一起,破开了厚重的泥土,骚动起来。
  可是他终究只敢窝在墙角的阴影里,偷偷看着她。
  成曦是村长的女儿,明眸善睐,乐观可人。
  高小满是街上的小乞丐,乞讨为生,可有可无。
  所以那日他从婶子家拿着馒头出来,遇到成曦,见她扑闪着一双好奇的眼,问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
  他僵住了,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只说了个“高”字,便仓皇而逃。
  那日他思考了一夜,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也不甘心。
  于是突然就有了做正经事去赚钱的动力,但是他内向、嘴笨,做不了店小二这种机灵的活儿,去做苦力也因为力气太小而被人拒之门外。
  他缩在阴影里,发现自己果然——一无是处。
  转折发生在他学会酿酒的那日,那日他蹲在墙角数着赚来的铜板,墙的另一头是一个院子,里面有人在酿酒。
  这面墙因为年久失修裂了个洞,高小满只要稍一转头便能看见里面的场景,只是酿酒人也不在意这点事,酿酒的工序大同小异,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高小满看了一下午,数铜钱数了一下午。
  回去时瘫着一张脸,鬼使神差的买了酒坛酒曲和高粱,进行了自己的又一次尝试。
  只是习惯性的这么做罢了。
  高小满心中并无多少信心,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干,即使不断碰壁、不断被人拒绝,但是只要自己手没有闲着,哪怕做着一些没有成果的事,高小满都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多少还不算是一无是处。
  自欺欺人。
  他这样想着,压平了嘴角。
  却又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他一共酿了三坛,三个月后挖了出来,被老乞丐抢了一坛。
  老乞丐躺在茅草堆上,咕咚咕咚喝完,一抹嘴道:“好酒!”
  “真的?”
  高小满捧着酒坛在一旁,呆呆的,他低头喝了一口,只觉得又辣又冲,明明因为老乞丐的话而勾起了嘴角,但是心中却不十分相信,于是扭曲着一张脸,不信的问道:“真的?“
  “真的。”
  老乞丐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道:“这是我喝过最好的酒了,你在这方面倒是有点天赋。”
  “真的?”
  高小满又问,眼中显出一点被震惊到的空白。
  “真的。”
  老乞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于是高小满转头看着那坛酒,看着坛底自己的倒影,把头埋进去将一整坛酒都喝了个精光。
  辛辣的酒液呛的他红了眼,酒精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他痛苦的样子好像在喝天底下最难喝的东西,但是那狼吞虎咽的的动作却又好像手中抱的是天宫的玉液琼浆。
  现在想来,老乞丐穷了一辈子,终其一生喝过的好酒又有多少,高小满当时所酿的,也许同街上三文一碗的浊酒没有区别。
  但是不论如何,当日的高小满好似一下子抖擞起来,原本死气沉沉的眼中突然有了光亮。
  他抱着那坛酒,指节发白,脸颊磕在坛口处被压的变了形,但是即便如此他的手还是越收越紧。
  紧紧地。
  抱着酒坛的样子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自此之后他突然开始酿起酒来,找了块无人的荒地,用着做工得来的铜板买了原料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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