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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穿越重生)——伊依以翼

时间:2020-08-10 09:35:28  作者:伊依以翼
  “……明白。”黑衣人低头抱拳,等李秋水走进厢房关上门后,他才堪堪抬起头来,目光里竟全是不甘。
  -
  两人在厢房外交谈时,李长天正呆愣愣地坐在房间的床榻上,有些缓不过神来
  “姐姐……?”李长天恍惚地喃喃。
  一开始的无措过后,李长天心里涌起了小小的欣喜。
  原来他在这个世界,并不是孤苦伶仃,并不是孑然一身。
  他有一个姐姐。
  如果燕殊没有离开白帝城该多好,他一定会为自己感到开心的。
  李长天心想。
  “啊……”想到燕殊,李长天又想起一件事。
  燕殊的荷包去哪了?
  不会被他弄丢了吧?
  李秋水与黑衣人谈完事,一进屋就发现李长天正寻着什么,他翻着衣兜,四下张望,嘴里还嘟囔着怎么不见了。
  “怎么了?这是在找何物?”李秋水问。
  “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钱袋?”李长天显得有些焦急。
  “啊,那个淡青色的荷包吗?”李秋水问。
  “对对对。”李长天连连点头。
  李秋水找出荷包,边递给李长天边说:“这是你晕厥时,攥在手里的。”
  “就是这个!”李长天接过荷包,长吁了一口气,“这个是我朋友的,落我这里了,以后见到他,得还给他的。”
  “朋友?”李秋水面露困惑。
  “嗯。”李长天连连点头,“是一位对我很好很好的朋友,若不是他,我可能还被关在死牢里呢,这大半年,我全靠他照顾才得以谋生,哎,我有点想他了。”
  李秋水点点头:“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么?倘若日后有缘相见,姐姐定要好好感谢他,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长天话未说话,突然感觉到胸口被马踹到的地方一阵疼痛,他掩唇猛咳,嘴角竟溢出血丝。
  李秋水吓了一跳,赶紧扶着李长天在床榻躺下,温柔地说:“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闭眼睡一会吧,姐姐守着你。”
  “没事,不用守着,我……”李长天觉得不好意思,想婉拒。
  “说什么傻话呢?”李秋水笑着打断他,“睡吧。”
  李长天没由来地觉得一阵安心,点点头后,合上眼睛。
  -
  而此时,天阙山庄的另一侧,阁楼里,沈琼林蓦地站起身,问面前单膝跪地的暗侍。
  “什么?什么叫二少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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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锦衣公子偷跑记
  “什么,什么叫二少爷不见了?”
  暗侍低头抱拳,有些慌张地说:“那日二少爷独身下山以后,就让我们别跟着……”
  “让你们别跟着,你们就不跟了?!”沈琼林猛地拍了桌子一下,气得破口大骂,“给我滚去仔细找,找不到二少爷你们也不用回天阙山庄了!”
  暗侍领命,连忙召集人手,去找沈玉树。
  暗侍们想来想去,总觉得沈小公子能去地方,除了歌舞坊,也只有花楼了。
  然而他们翻遍了白帝城每一处歌舞之地、叩开了每一位沈小公子朋友的门。
  可所有人都说没见过沈玉树。
  沈玉树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转眼又到了深夜,天黑了个透,繁华的、夜夜笙歌的白帝城里鱼龙混杂,暗流涌动,仿佛是能吞噬寻欢作乐之人的庞然巨物。
  沈玉树迟迟没有消息,沈琼林在天阙山庄坐立不安。
  往常沈玉树出门游玩时,身边总有暗侍和家仆跟着,他从小到大,从未像这次这样,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沈琼林喊来那日最后见到沈玉树的家仆,挨个审问。
  家仆都说只见沈玉树怒气冲冲地离开,并不知道沈玉树去了哪。
  转眼又是一夜,沈玉树依旧了无音讯,沈琼林彻底急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大骂着暗侍的无能,自己疾步往天阙山庄外走去。
  -
  而此时,沈玉树正身着破烂粗麻布衣裳,被人踩在地上骂。
  沈玉树其实这些日子就在白帝城里,根本不难找。
  只是暗侍都不相信,堂堂沈家二公子,会宁愿睡在小巷子里也不回天阙山庄,所以他们一个劲地在奢华的风月寻欢场寻人,根本没往街道巷子里看一眼。
  而沈玉树第一天离家,就在路上寻了个砍柴人,和他换了衣裳。
  砍柴人见沈玉树一身锦衣华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沈玉树穿上了又硬又扎人的粗布麻衣,虽觉得浑身难受,但他咬牙忍着,随后在白帝城街巷到处游荡。
  第一夜被沈玉树这么晃荡了过去,还算平和。
  第二夜沈玉树有点撑不住了,他身无分文蹲在漆黑的巷子里,又饿又困,满脑子都是沈琼林骂他的话,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怎知老天爷还雪上加霜,大晚上,刮起了风下起了雨。
  毫无防备的沈玉树被淋了个湿透。
  小公子气得开口就要大骂老天爷,一阵夜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骂的那些话悉数堵在了喉咙。
  小公子从小到大,脾气一直很倔。
  这次也是,都这样了,他也不打算回天阙山庄。
  沈玉树在小巷子里待不下去,寻思着找个没雨的地方躲躲。
  风雨大作,街道漆黑,沈玉树沿路走着,发现一户人家后院柴门没锁,于是偷偷溜了进去,躲在柴房里睡了一觉。
  结果第二天被这户人家当成了小偷,直接从柴房里拖出来,按在地上骂。
  沈玉树这么多年当爷当惯了,根本不懂得遇到这种事该如何为自己洗冤,只知道一个劲地说他没偷东西。
  口说无凭,别人也不信,但家里确实也没丢贵重物件,家主让人训了沈玉树一顿,就把他丢出去了。
  沈玉树摔了个狗啃泥,膝盖和手肘悉数磨破,小公子抿着嘴咬着牙,也没说什么,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走了两步,沈玉树有些走不动了。
  他太饿了。
  沈玉树揉揉肚子,想了想,慢慢往城郊挪去。
  清晨,白帝城郊外旅人商客行色匆匆,马蹄声哒哒。
  沈玉树往无人的偏僻小道走了几步,寻见一棵参天大树,树皮发皱皲裂,生满青苔。
  沈玉树困惑地挠挠头,伸手扣下一小块树皮,放进嘴里嚼。
  “呸呸呸!”沈玉树刚将树皮放进嘴里就立刻吐了出来。
  那树皮又涩又苦又干,根本嚼不动。
  “树皮要怎么吃啊……”沈玉树委屈地喃喃。
  “这种树的树皮不能吃的。”忽然一个人的声音在沈玉树耳边响起。
  沈玉树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正站在他身边。
  老乞丐笑着说:“现在吃树皮,不如吃树叶,来,你跟我来。”
  老乞丐带沈玉树来到一棵杨柳树,正是暖春,柳叶刚出芽,极嫩,老乞丐拗下一条柳枝,递给沈玉树:“给,吃叶子。”
  沈玉树犹豫了下,摘了几片柳叶塞进嘴里。
  柳叶甘甜娇嫩,确实比树皮好吃多了,可惜对沈玉树来说,依旧味如嚼蜡。
  “好吃吗?”老乞丐笑着问。
  “不好吃。”沈玉树苦兮兮地说。
  “饿了就觉得好吃了。”老乞丐笑道。
  “可是我现在就很饿,还是觉得不好吃。”沈玉树说,他顿了顿,又自言自语地说,“但是能填肚子……”
  说着沈玉树又摘了几片柳叶,放进嘴里嚼,他将柳叶咽下肚子,对老乞丐说:“谢谢你教我吃叶子。”
  老乞丐笑着摆了摆手,拿着竹仗端着破碗往城里走去。
  老乞丐刚进城,发现大街上贴满了重金寻人启事,还有不少侍卫在挨个询问进城出城的人有没有看见一名身着华服的小公子。
  老乞丐原本没在意,直到看了那张寻人启事上的画像……
  -
  沈玉树和老乞丐分别后,也没走远,就坐在树旁,拿着那根柳枝,边摘叶子边吃。
  吃了一会,沈玉树吃不下了。
  倒不是因为他饱了,而是那柳叶对于沈玉树来说,实在不像是能吃的东西。
  沈玉树撇了撇嘴,将柳树枝放在一旁,心里盘算着自己这两天都做了些什么。
  树皮也吃过了,粗麻布衣也穿过了,虽然昨晚睡得不是马棚,但是柴房应该也差不多……
  沈玉树正思索着,忽然觉得手肘疼得厉害,他低头看了看手肘被擦破的地方,发现伤口沾满了泥沙,随便碰一碰就疼得不行,膝盖也是,本就有伤,被粗麻衣磨着就更疼了。
  沈玉树叹了口气,撑着头,思索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反正他就是不想回天阙山庄。
  沈玉树正低头想着,忽然察觉身前一道黑影压下。
  沈玉树困惑地抬头,见到来人后,蓦地起身,扭头就走。
 
 
第90章 别闹跟我回山庄
  沈琼林自然不会让他离开,一把死死地用手臂钳住沈玉树:“闹?还闹?跟我回山庄!”
  “我不回!”沈玉树气得咬牙,伸手去推沈琼林。
  沈琼林急了一天一夜,如今好不容易才抓了人,怎么可能让他跑,手上不由地用了几分力气使沈玉树根本无法挣脱,语气又气又心疼:“你瞧瞧你,才离开天阙山庄两天,就成了这副模样,还这边和我赌气,你只会赌气闹别扭……”
  沈琼林突然噤声,因为他看见沈玉树眼眶红了。
  沈玉树这两天,睡巷子的时候没哭,被雨淋的时候没哭,就连被人误会成小偷,按在地上训斥的时候,都只是觉得有些冤枉而已。
  可沈琼林一句,你只会赌气闹别扭,竟让沈玉树双眼瞬间通红。
  沈琼林果断道歉:“好了,是哥哥错了,是哥哥不好,回去吧,你身上还有伤,得赶紧回去用药才行,是我瞎说胡话,你别生气,你若是走不动,哥哥背你回去,好不好?”
  让沈琼林意外的是,沈玉树听见沈琼林的道歉,非但没有顺坡而下,反而越发地委屈。
  沈玉树咬着牙,发泄似地狠狠搓着眼睛,稍稍平复了下情绪,这才说:“我一直都没在闹,也没赌气,是你说,如果经历了那些事,就说不出堂而皇之的大道理,所以我就试着穿粗麻布衣,吃树叶,睡柴房马棚了……”
  沈琼林:“什么?你去吃树叶,还睡柴房马棚了?”
  “我知道我没用。”沈玉树没回答他,又搓了眼睛一下,“没经历过什么事,可我就是觉得,人不能做坏事,不能就是不能。”
  沈琼林无言,沉默下来。
  说完这句话,沈玉树再没说什么,乖乖和沈琼林回了天阙山庄。
  但他一回天阙山庄,就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不吃东西也不处理伤口,谁敲门都不开,把沈琼林再次急得原地直打转。
  事情闹成这样,沈朝那边是瞒不住了。
  沈朝了解完前因后果,来到了沈玉树就寝的阁楼前。
  沈琼林正在那,好声好气地敲门劝着。
  家仆们见老爷来了,纷纷面露惶恐跪下行礼。
  沈朝摆摆手,唤退了所有家仆,只留沈琼林一人。
  沈琼林叹了口气,单膝跪下抱拳请罪:“请父亲责罚,是我没看好弟弟,让他撞见了事,最后还闹成了这样。”
  沈朝连忙上前扶起沈琼林,语气温柔:“琼林,难为你了。”
  沈琼林一顿,低下头:“不……是我的错……我应该……”
  沈朝摇了摇头打断沈琼林的话:“琼林,是爹对不起你,不但让小时候的你吃尽了苦,还害你卷入权谋纷争中,爹有愧于你,而你一直做得很好。”
  沈琼林喉咙一哽,没说出话来。
  “你先去歇息吧,寻了玉树一天也辛苦了,去吧。”沈朝耐心地将沈琼林劝去休息后,叩响了沈玉树的门。
  “玉树。”沈朝双手背在身后,笑着喊,“你是要把爹爹关在门外吗?”
  沈朝话音刚落,门立刻从里面打开了。
  沈玉树站在门口,委屈得双眼通红,他吸了吸鼻子,喊:“爹……”
  “嗯。”沈朝伸手拍了拍沈玉树的头,见他膝盖有伤,说,“我们进屋,坐下来谈罢。”
  沈玉树点点头,侧过身,让沈朝进屋。
  两人在案桌前坐下,沈朝取了干净的巾帕,用温水浸湿,替沈玉树擦手肘上伤口里的泥沙,无奈地笑道:“怎么摔成这样。”
  沈玉树看着沈朝,突然道:“爹,那日晚上,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些黑衣人,他们绑架了我的朋友,爹,你……知道这件事吗?”
  沈朝动作一顿,随即笑了笑:“哎呀,吾家小儿初长成。”
  “爹!”沈玉树急了,语气重了三分,“是你从小教诲我,要多行善,且万万不能行恶的!”
  面对沈玉树的质问,沈朝并未动怒,他甚至都没着急,他浅浅笑着,面容和善,温润如溪,等沈玉树说完,才点点头道:“嗯,没错,多行善事,万万不能作恶,做人本就该如此,无论过去还是今后,爹都会如此教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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