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不知这玉你从何得来,铺里不做这般营生!”老师傅四顾了一下,赶客道,“你速速离去,莫要让掌柜的看见。”
哑巴完全不认为洛星河随身带的物件会是偷盗来的,但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临走前,他又用笔问了下价,老师傅以为他还不死心的想换钱,不耐烦的低声报了个镇上无人开得起的数,便直接将他轰出了门。
哑巴着实被他报出的数给惊到了,连忙后知后觉的将那玉贴身收好了,他万万没想到,这玉竟然会如此贵重,不仅仅是价格,就连来路也……
先前洛星河送得随意,还骗他说只是不值钱的贱物,他被迫带着也根本没在意过,现在回想起来,便很是后怕了,若是他干活时不小心将这玉损坏……
洛星河究竟在想什么?如此贵重之物,怎能就这样弃之如履的轻易给别人?
哑巴心如乱麻,他本就是疑心这玉的价值,想去当铺估算一下,却得到了这样令人惊骇的结果,这玉他说什么也不能收着了。
他无心再逗留,料想洛星河事未办完,便独自回去,与来时不同,他特意绕了一条远路,避开村民回到家。
他特地将那玉妥善的放进了乌木盒中,静待洛星河的归来。但他这一等,便直接等到了日落星辰,就连晚饭也是自己随便凑合对付的。
他只当洛星河是有事耽搁,并未多想,投喂了大黄狗后,便独自躺在床上。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这并不是他的错觉,确实有人从背后环住了他,但那气息太过熟悉,并没有令他立刻惊醒。
哑巴觉得热, 本能的伸手推了推他,身后那人却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有些反常,环在腰间的手臂也束缚得更紧。
这下,哑巴再不愿意也该清醒了,他感受到了洛星河的反常,扭了扭手腕想要挣脱,却听到洛星河低声命令道:“不许逃!”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气息中也透着淡淡的酒气,哑巴有些惊讶,他从没见过洛星河喝酒,不知今日他究竟是去做了什么,竟沾了酒,但酒味闻着并不重,不像是喝了很多的样子。
哑巴掰开他的手掌,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道:睡觉。
洛星河却已经不太能分辨,只从背后拥着他自顾自的说:“你为什么要去当铺?你想把那块玉当掉。”
他竟看到了自己白日进当铺,哑巴摇了摇头,他又不缺钱,根本没必要当掉这玉。
洛星河感觉不到他的否认,仍旧说:“镇上的当铺不敢收,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确实不太清醒,那些平日里怎么也不可能出口的话,就像是终于冲破了某种阻碍一般,一句接一句的脱口而出:
“你根本就不缺钱,为什么要去当铺?”
“你只是想扔掉我送给你的玉对不对?!”
“你早就想扔掉了,你根本就不想要!”
他控诉的语气愤慨激昂,声音却越来越低,直到最后,若不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恐怕根本就听不清。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声音中浓重的鼻音令哑巴惊疑不定,随后,他感觉到肩上微湿,洛星河哽咽着轻声道:“我真的这么,令你讨厌吗……”
洛星河,竟然会说这种话?
而且……他竟然在哭?
哑巴震惊得无以复加,洛星河总是那么骄傲强势,他从没想过他竟会在自己面前落泪,还是因为自己,以及这样的理由……
他确实有过泫然欲泣的神情,可从未真正让那象征着脆弱的情绪彻底在人前流露。
但此时,洛星河将脸埋在哑巴的肩上,放任自己理智尽失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衣襟,与往常截然不同,仪态尽失。
“赵易安……”他的声音透着浓重的委屈,酒后褪去了平日里傲慢的外衣,剥落出的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柔软和脆弱,“不要讨厌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头看看我?”
第32章 乱性
那些泪水仿佛直接滴在了哑巴的心头,晕染出了一片又一片涟漪,轻易的就破入了哑巴花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构筑的、自以为足够坚实的壁垒。
他无法否认,洛星河酒后的几滴泪水、几句话,便已经令他丢盔弃甲,不战而败。
“赵易安……易安……”他不甚清醒的在背后喃喃的叫着哑巴的名字,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对常人而言,呼唤名字这样理所应当的称呼,却让哑巴内心酸涩。
师傅过世后,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久到他自己都已经淡忘了这三个字,甚至以为村里人口中的“哑巴”才是他的名字。
但洛星河从最初就从未那么称呼过他,他以为自己早已对此麻木,根本无所谓这些外在的称呼,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他也如此渴望受人重视,想要被当做是自己,不是“哑巴”,更不是洛星河口中的“狗”,而是“赵易安”。
正是因为倾注了情感,才会格外在意对方的态度,那些冷言恶语化成的利刃更是比他人刺来的要疼痛百倍,所以那伤痕也更令人难以忘怀。
但洛星河对自己又真的有这么十恶不赦吗?他看似高傲冷淡,却贪吃幼稚,说的话也不能尽数当真……
赵易安已经彻底对身后这个人心软,他知道自己总是这样容易心软,这已经是他坚持得最久的一次了,可洛星河泪水的热度却又轻易的融化了他的坚持,渗透入他的心底,让他感到酸涩,又心疼。
他试图挣开洛星河的手臂,却被他揽得更紧,甚至急切的警告:“不许走!”
那色厉内荏的声线里透着惧怕和惶恐,半点不似作伪,赵易安只好轻抚他的肩臂,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平静下来,放松了桎梏。
他转过身,伸出手臂揽住了洛星河的肩,将他搂入了怀中,洛星河迟疑了片刻,立刻用力的回抱住了他。像是经受了很多委屈的孩子一般,将脑袋埋在赵易安的胸口,轻轻的吸了吸鼻子。
赵易安看不见他的神情,却感觉到了胸前的湿意,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洛星河的脑袋。这显然是个十分安抚人心的动作,无论对任何动物都是,对这么个不甚清醒的醉鬼也不例外。
洛星河极为受用,更用力的环住了赵易安的肩背,整个人都展现出了从不曾有过的依赖。
但很快他就不再仅仅满足于此了,他微微抬头吻在了赵易安的喉结上,然后顺着脖颈向上,舔吮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动作是与脆弱的泪水截然不同的鲁莽急切,他的手掌按住了赵易安的后脑勺,尽情的加深这个吻。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深吻过了,从洛星河刚回来的争吵过后,即使有过肉体的交缠,却不再有这样仿佛浓情蜜意的舌尖勾缠。
赵易安心里略有顾忌的微微挣扎,却只换来了更用力的桎梏与入侵,而这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的吻中,却又掺杂入了一丝微咸的液体,是泪水的味道。
“赵易安……”他的口吻中充满了眷恋与渴求,令赵易安舍不得用力推开他,便换来了更得寸进尺的对待。
洛星河一边浅吻着他的唇畔,一边却将手探入了他本就宽松的衣襟,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衣衫,肆意的揉捏着饱满的乳肉。
那里今天一整日都没有疏通过,已经有些微微胀痛,赵易安扭着腰想要躲避,却被洛星河误以为是抗拒,霸道的用指缝夹紧了乳粒狠狠揉捏,恶狠狠的警告:“不许逃!你是我的,全是我的!”
赵易安挣脱不得,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揉得受不住,忍不住扭过头去,羞耻的用手背挡住了眼睛。
洛星河感觉到手背上慢慢被濡湿,他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也比普通人要强不少,疑惑的盯着那乳粒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对了,你涨奶了……”
不太清醒的洛星河对此表现得十分好奇,且……性致勃勃。
他不像平时那样例行公事的将乳汁吮吸殆尽,而是恶意的揉捏着饱满的乳肉,用指腹去刮乳头上出奶的小孔,然后挤压乳晕和奶头,让里面过剩的奶水直接喷溅出来,溢得赵易安胸乳上全是,整个人都散发出了淡淡的奶味道。
赵易安用力的掰开他的手想推开他,腿根却触到了他双腿间的硬物,洛星河紧贴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胸乳和上面的奶水,他喝醉了酒,动作也全然没有平日里那么小心翼翼,就像回到从前最疯狂的时候一样,不管不顾的吻咬涨大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
他的行为充满了最本能的情热与渴望,炽热专注得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点燃。
另一只手顺着亵裤探入了赵易安的双腿之间,赵易安拽了拽裤子,想要阻止他的动作,那只看似纤细修长的手却直接用力的撕破了裤子,将它拽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地上。然后直接将手掌贴在了对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那里早已湿了,雌穴里的热液将腿根都糊得湿热粘腻成了一片。
“都湿了……”洛星河的手掌裹住那块软肉,恶意的按揉挤压了好几下,惹得赵易安惊喘连连,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肩,刚好让他的脑袋更深的埋入了自己丰满的奶子里。
“易安好骚。”洛星河叼住他的乳头,含糊不清的说,“都是我的。”
赵易安被他弄得羞耻极了,洛星河平日里的嘴硬令他难受;床上满口秽语令他感到羞辱;而现在这般酒后乱性的坦言更是令他无从招架!
他握住赵易安的性器,抚慰到完全挺立在下腹上后,细长的手指便拨开下面的阴唇,探入其中,抠挖挑逗着内壁,全然没有这阵子的收敛与克制,就像他们刚刚开始做这事那会儿,迫切又直白。
但此时此刻,赵易安无疑是喜欢的,不知是不是体质关系,即使他再羞于面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做这些事,想要被洛星河拥抱,甚至是……
怀孕后,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更是变本加厉,每次被吸吮上面的奶水,下面的小穴总也又湿又热。
这阵子,洛星河看管他的饮食,同样也照顾他的身体,但由于两人的隔阂,以及对他身体的顾忌,欲望的抚慰总是如温水一般恰到好处,多是用手解决,或者慢慢的肏弄后穴,只做纾解的用途,不再有那样无所顾忌的酣畅淋漓。
赵易安对此实际上是十分欲求不满的,但在这样矛盾的关系下,他也实在不能提出什么要求,甚至不能表现出渴望。
所以,此时此刻,他的身体便先一步出卖了内心,长腿不由自主的环上了洛星河的腰迹,湿漉漉的骚逼也直接凑上了那硬热挺立的器物,软乎的贝肉贴上了硕大的肉冠,湿热的淫水和前列腺液糊在一起,彼此传递着热度。
这样风骚露骨的引诱,没有任何一个能力健全的男人可以抗拒!
第33章 不愿出声
洛星河自然不可能例外,他早已被近段时间不上不下的性事憋成了色中饿鬼,又被酒精迷惑了理智,只余下最本能的欲求,他恨声骂道:“骚货!”
便掐住了身上这尤物的腿根,用力的顶了进去,粗硕的性器毫不留情的一寸寸破开了湿软紧致的内壁。
这里因为孕期禁欲的缘故,已经有些时日没被入过了,实际上孕初头三个月的期限早已过了,已经可以适当的行房,但两人因为种种变故,并不亲密,自然也不会像这般肆意交缠。
重新变得窄小的肉穴要吞吃这么大的器物,难免有些胀痛,赵易安深吸着气想要适应,但洛星河迫切的动作却并不温柔,不管不顾的就要将所有都埋入他的身体里。
赵易安抓了抓他的长发,想要让他慢点,却被洛星河环紧了肩背,横蛮的往那粗硕的玩意上按,赵易安自然拗不过他,只好这么被直接顶了进来!
他分不清究竟是胀痛的感觉更强烈,还是终于被填满的快意更剧烈,只好泄愤的捶打了洛星河的背部几下,就连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洛星河毫不在意,甚至因为他的反应更加兴奋,他轻轻啮咬着赵易安的喉结,慢慢动作了起来。
雌穴里的不适很快就被久违的快感完全掩盖,他整个人都攀紧了洛星河,粗重的喘息声贴在他的耳边,腿根也环紧了他的腰,只希望他更快、更狠的顶弄到自己的最深处。
洛星河也不想清醒时那般吊人胃口,接收到信号便毫不犹豫的狠狠肏干了起来。
两人许久未有这般酣畅的性事,双方都彻底沉沦其中,无暇顾及其他,没过多久,便一同高潮,释放了出来。
洛星河的精液尽数泄在了里面,赵易安肚子里都被射得热乎乎的,本能的伸手摸了摸下腹,那里隐隐还能摸到埋在体内的粗长器物,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恍恍惚惚的想: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吃得下这么粗,又这么长的东西的,而且还……好舒服。
洛星河握住了他的那只手,带着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那里连接得严丝合缝,那柱身粗大的性器将本来娇小的雌穴撑成了一个圆洞,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的紧紧咬合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
“只能吃我的。”洛星河挺了挺腰,他刚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竟又在赵易安的体内慢慢硬起,“不许吃别人的,听到没有?!”
赵易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但在他执拗的追问下,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喝醉酒的洛星河完全不讲道理,且无止境的放任自己的一切欲望,无论是他的言语还是情绪,亦或是情欲,还有各种强人所难的无理要求。
他会在抱着赵易安做爱时,强硬的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逼迫他张开嘴,然后贴着他的耳朵不满的抱怨:“你为什么不出声?是被我肏得还不够爽吗?”
于是他便使劲的“折磨”身上“不愿出声”的雌兽,他腰腹运动的频率又狠又快,让被镶嵌在性器上的雌兽无力招架;手指掐揉把玩阴蒂,让被填得满满的骚逼里失禁一般的泄出强制高潮的阴精;手掌用力的按揉柔软的奶子,挤压出里蓄着的奶水,让上面的奶水和下面的骚水一起喷。
赵易安整个人都被玩弄得一片混乱,他想要阻止洛星河,却连合拢牙关咬他的手指都做不到,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即使他再饥渴、再想要,这样的性事也早已经太超过了!让他不断高潮得几乎都有些害怕了。
更何况,他怎么可能出声?!
要不是洛星河刚刚的眼泪,赵易安几乎要怀疑他是故意找茬来戏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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