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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要泡反派Alpha(穿越重生)——江临风

时间:2020-08-11 06:37:49  作者:江临风
  “卧槽卧槽卧槽,快看那个,长发姐姐,我想当场为她作诗一首,眉眼携春风,我又可以了,我可以!!”
  苏逸淳抠了抠耳朵,垂眸:“你为什么只看女孩子,不看男的呢?”
  “这……”狗东西沉默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道:“因为我是直男啊……”
  “?”苏逸淳垂死病中惊坐起:“这是什么话,我也是直男啊?”
  “?”狗东西看他的架势估计是要来一场以直男与否为题的单人辩论赛,有条不紊地摆出自己的论点论据:“首先,我们假设你不是个直男,平常生活中,女孩子把你叫姐妹,你和男人调情调的不亦乐乎私定终生,而由常理可得,直男喜欢女的,偶尔和兄弟调情……可是他们是不会和兄弟上床的,由此可见,你不是直男。”“……”
  “苏逸淳,你醒醒,直男没有男朋友。”
  “我说我是直男,我说我不喜欢男的了吗?关你屁事,真男人就要搞真男人。”
  苏逸淳没好气地回答他,这下轮到狗东西无话可说,还要忍受苏逸淳的嘲讽:“你学什么哲学啊,条理这么清晰,你学数学的吧,哲学不该诡辩论法吗?”“它否定了联系的普遍性,不是客观的哲学。”
  “啊,谢谢你,还给我复习一遍高中政治必修四的考点。”
  苏逸淳还想再皮,大厅里的电子音报到了他的名字,魏敛眉陪着他进诊室,苏逸淳有些好奇,问了句:“都要做些什么啊?”
  “没什么,抽个血化验一下。”
  少年瞬间脸色煞白,坐在护士站前的椅子上,麻木地挽起自己的袖口,听着护士拆开装针管的塑料袋声音,心里慌得不行。
  “狗东西,我要死了,怎么办?”
  “你不会的,放心好了,不会晕针吧姐妹?”
  苏逸淳已经顾不得反抗他姐妹的称呼了,满脑子都只剩下害怕。
  说来也怪,他小时候明明不怕打针,但是后来不管病成什么样都只肯吃药,不愿意打吊针,宁愿被人打得吐血也不想挨针扎,一看见针头就发毛,话都说不利索。
  他的背脊崩的太厉害,小臂上肌肉都变得坚硬,护士有些无奈地拍拍他:“放松点。”
  冰凉的酒精涂抹在手肘血管处,苏逸淳越听见放松越不敢松,拧着脖子活像是要上断头台,护士都被逗笑了:“弟弟,你这让我怎么抽血?”
  少年嘴唇翕动,想解释,却又说不出话,突然落入一个温软馨香的怀抱,眼睛被人用手遮住,苏逸淳有些愣,魏敛眉捏着他的手腕,拍拍他后背。
  “好了崽崽,妈妈在呢,不怕。”
  针尖被刺破皮肤和血管,苏逸淳还没缓过劲儿来,就感觉胳膊上的橡胶圈被取下,止血棉签摁在他的针口处。
  抽完了血还要等结果,苏逸淳被魏敛眉扶着出来,安置在等待区的座椅上。
  “妈妈下楼买东西,你在这里等等我,好不好?”
  少年愣愣点头,发顶被人轻轻抚摸,他抿住嘴,犹豫不定地问:“你还会回来吗?”
  女人神情复杂,拇指蹭了蹭他的侧脸:“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魏敛眉下楼,苏逸淳坐在座椅上,用棉签摁住自己的针口,有些恍惚:“我在做梦吗?”
  狗东西不好随意评论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只好应付几句,换了个话题,希望他能开心点儿,苏逸淳稍微打起了点儿精神,给杜寒霜发了条消息说自己今晚晚点回家,说完了之后又有些无所事事,盯着不远处的六岁小男孩手里的香草甜筒。
  小男孩舔的津津有味,注意到了苏逸淳的眼神之后吃的更起劲,满脸都是奶油,苏逸淳觉得挺好笑的,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魏敛眉手里拿着个双球冰淇淋,比那个小男孩的大多了。
  “给我的吗?”
  苏逸淳傻呆呆的接过,魏敛眉轻笑:“你从小就喜欢吃冰,每次来了医院打针,都要吃根冰棍或者糖,不记得了?”
  冰淇淋顶端的尖尖上还插了一块巧克力,苏逸淳小心地把它吃掉,然后认真地吃甜筒,吃到一半才想着要拍张照片,被魏敛眉拦下。
  女人捏着他的指尖,轻轻摩挲:“不用拍,以后我还会给你买,这不是最后一次,宝贝,是我欠你的。”她酝酿了一会儿,眼中蓄起泪来,用气音说了句:“对不起。”
  这层的等候大厅都很安静,身边坐着的气场很足的Omega姐姐似乎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结束了和男朋友的骂战,静静地等一对母子和解。
  检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魏敛眉起身去拿结果报告,又多问了医生几句,再出来时,两人都默契地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
  “医生说你的各项水平都很正常,用抑制剂可以顺利度过发情期……”“我会让杜寒霜标记我的。”
  苏逸淳和她一起下楼,小声说:“我喜欢他,我只要他。”
  魏敛眉收紧了手指,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叹道:“不知道当初把你送去他家是好还是坏。”“是好的,谢谢你送我去。”
  天色已经不早,苏逸淳抬头望了一眼秋日的夜,看见医院门口熟悉的车,微微笑了。
  “杜寒霜来接我了。”
  他向魏敛眉挥挥手,抬脚走出一步,又回过头,说了句:“我走了。”
  “嗯,去吧。”
  魏敛眉看着他的背影,苏逸淳背着书包走到车前,回头看了她一眼。
  “再见,妈妈。”
 
 
第68章 哭哭
  “Omega的身体很柔软,你伸手,摸到了自己的骨盆吗,是不是宽的?”
  “向下,这里是子宫的位置,那样的表情干什么,Omega就是会有的,有些隐形基因的Omega甚至能够拥有两套生殖系统。”
  “Omega的身体发育是为了生孩子,太遭罪,我不会希望你经历这样的事情,今天的化验报告给我看看。”
  苏逸淳坐在地板上,软趴趴的,眼皮都懒得掀开,指了指书包,然后闭上眼像是快要睡着。
  屁股上不明不白挨了一掌,Omega被惊醒,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杜寒霜,眼睛里都蓄起泪来:“你打我!”
  由于即将成年,他最近越来越嗜睡,情绪波动也很大,有的时候能一觉从上午睡到下午放学,信息素也不算十分稳定,早上出门前站在玄关旁边换鞋的时候突然就很伤心地开始落泪,问他为什么,只会哭着把脸埋进杜寒霜怀里,说自己今天没喝到豆浆。
  杜寒霜有些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揉着他的尾椎骨让他放松身体,轻声道:“要不要亲亲?”
  Omega低着头不肯看他,抽抽嗒嗒地哭,过了半晌,才含着鼻音说:“要。”
  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苏逸淳没什么滋味地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尖在他唇瓣上舔了一下,又是一掌落在屁股上,他这下哄不好了,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非说杜寒霜家暴他。
  “我……我走了,我不理你了,我去,和别人,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玩了!”
  他一句话把杜寒霜送进易感期,Alpha面色阴沉,掐着他的腰说不准。
  接吻中带了宣泄的意味,苏逸淳找到间隙把他推开,捂着自己被咬红的嘴,眼泪顺着颈部线条往下淌。
  “还要不要和我一起?”
  回应他的只剩下Omega的抽噎,苏逸淳被他咬怕了,不敢说不,又不愿意低头,梗着脖子躺在床上生闷气,自顾自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脑袋,杜寒霜怎么叫都不理。
  他裹着脑袋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听见杜寒霜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逸淳愣了三秒,难以置信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哭着对狗东西说:“你看见没有,男人都是骗子,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狗东西:“……”
  可是我觉得是你最近情绪太奇怪了啊。
  杜寒霜回来的时候,苏逸淳哭的快要脱水了,被口水呛的咳了半天,枕头都沾湿了,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只被骗的兔子,可怜的要命。
  杜寒霜手里拿着一杯温水,走上前把他扶起来:“喝两口润嗓,别哭了。”
  Omega看见他之后更伤心了,捏着他的手腕,像是失去了孩子的可云:“你如果不喜欢我了,可以和我说,我会自觉离开你的,不要让别人来把我赶走。”
  狗东西沉默,寻思着怎么快要发情连脑子一起没了,杜寒霜脾气很好地给他喂水,放出信息素来安抚他。
  空中漾着好闻干净的黑檀木香,苏逸淳紧绷的神经松泛起来,就着杜寒霜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小声喃喃道:“甜的……”
  “加了蜂蜜,”男人将水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捏着软乎乎的小糖糕,有些担心:“我今天告诉你的都记住了没有,你还有两个月成年,不能再不记事了。”
  Alpha和Omega的成年期都不以法定年龄十八岁算,而是身体什么时候彻底发育完全可以接受或完成标记,才算是彻底成年。
  昨天魏敛眉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各项激素水平都很稳定,后颈上的外部腺体最近会鼓涨难受,是趋于完全成熟的表现,Alpha的信息素可以暂时缓解,但是不能进行临时标记,所以现在苏逸淳遭罪,杜寒霜也跟着一起遭罪,易感期来了连咬都不能咬,只能看不能吃,人生没有丁点乐趣。
  “我记住了。”
  苏逸淳最近每天都活得像是做梦,一阵清醒一阵不清醒的,等醒了之后绝对断然不会承认自己即将发情时受到身体激素的影响会是这样子的。
  杜寒霜也大概知道他听不进去的,每天都要生出一股带孩子的心力交瘁的感觉,易感期情绪不太稳定,抱着他倒回床上:“陪我睡会儿吧。”
  杜寒霜易感期的时候很难睡好,苏逸淳之前都会陪他,或者干脆点露出自己后颈,咬一口完事,但是架不住杜寒霜粘人,偶尔受了委屈还要自己躲起来偷偷抹泪。
  念及此,苏逸淳一下子摆脱了O性激素的困扰,一秒变正常,伸手在杜寒霜身后轻拍,哄着他睡觉。
  狗东西看剧的中途蹦出广告来,看见苏逸淳一脸正气地躺在杜寒霜身边回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立刻开起嘲讽:“哎哟,回来了,正常了?前两天的眼泪真是大水冲垮龙王庙,苏逸淳,你也有今天!”
  苏逸淳:……
  他额头青筋微跳,强装镇定:“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忘记了。”
  “这种鬼话,你自己说出来自己信吗?无语,装什么装啊,真就离谱。”
  “你有病吧?”苏逸淳帮杜寒霜拉了拉被子,自己则在他怀里悄悄离远了一点,因为他在脑子里和狗东西吵架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绷紧全身,暗暗发力:“你又觉得你配了是吧?在我面前装什么装,你穿件衣服吧你,自己都不会觉得恶心吗?感觉你有病。”
  系统与宿主一天不吵架就不舒服,然而这一切都被杜寒霜梦里的粗重喘息打断。
  “你男朋友,做春/梦了?”
  “傻/逼,你他妈做春/梦还会出冷汗的?”
  苏逸淳用袖口帮他把额角沁出的冷汗擦干净,然后伸手一下一下轻轻拍在他后心。
  杜寒霜似乎是被魇给困住了,抿着嘴脸色发白,苏逸淳心一横,摘了自己的抑制颈环,试探性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他包裹起来。
  控制信息素是很累的一件事,尤其是对于苏逸淳这种还有两个月就要发情期的小弱O,没一会儿就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费力地睁眼看杜寒霜的情况,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随即便困得不省人事,昏睡了过去。
  ……
  三月的时候堪堪开春,杜寒霜看见窗外的桃花瓣儿粉嘟嘟的飘进来,飞进他的掌心。
  前天在家门口捡了一块很漂亮的石头,他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玻璃罐,把从窗台上捡到的花瓣全部装进去。
  里面装了很多细碎零乱的小玩意,有清透的玻璃弹珠,纸折的青蛙,幼鸟的羽毛,还有一个贝壳。
  大多数是他捡到的,不然他也得不到这些东西,没有人愿意和他玩,每次想要加入,就会被别的小朋友推开。
  “你走开!只有有妈妈的人才可以和我们一起玩。”
  杜寒霜有点委屈。
  他有妈妈的,只是没有人见过他妈妈,妈妈在家里,就在楼上的房间里,只是他看不到妈妈,妈妈也出不去。
  六岁的小孩手短腿短,捧着那个玻璃罐子,脱了拖鞋光脚出门。
  只要这样,就不会被爸爸听见脚步声,也不会被打了。
  他噔噔上楼,走到那扇没有人可以靠近的门前,打开下面用来送饭的小门,把玻璃瓶送了进去。
  不知道今天的是好妈妈还是坏妈妈。
  杜寒霜捧着脑袋,从小门望进去,小声喊了一句:“妈妈!窗外的桃花开了。”
  他想,即便是能留下三分的春天,也是好的,能送给妈妈,再好不过了。
  女人的眼里带着疑惑不解,但还是从窗台边挪过来,磨磨蹭蹭地走到门边,拿起那个玻璃罐,问:“这是什么?”
  “是我送给妈妈的礼物,妈妈,春天到了。”
  漂亮的女人过了好久才眨了眨眼睛,眼神麻木,蹲下来的时候,带动脚腕上的镣铐,很沉重的响声,她有些呆滞地说:“可我不是你妈妈。”
  “我不是你妈妈。”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些疯狂地重复这句话:“我不是,我不是,我不会生孩子,我不会!不会的!我是Alpha!我不会生孩子!啊!我不是!”
  她发疯的时候,玻璃罐掉在地上,零碎的东西掉了一地,杜寒霜不知道怎么办,楼下的仆人冲上来开门,把女人制住,杜寒霜只能呆站在一旁看着妈妈被人摁着锁起来,直到杜千山上楼,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才反应过来。
  他的春天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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