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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安复又低下头整理药品：“因为他不爱我，讨厌我纠缠他。”
小徒弟再次被雷了个外焦里嫩：自己的师父，最大的冰山，在感情里居然是主动的一方！还爱而不得！！！小徒弟差点被这惊天八卦弄到窒息，恨不得赶紧把微信掏出来818。
“我喜欢他。”卫安兀自说道，清冷的男声在寂静的药品室里回响，“小李，你说我该怎么办？”
“哎？”怎怎怎……怎么了这是？徒弟小李睁大了眼睛，这一脸哀怨的男人是自己的师父吗？！是吗！
“那个……”小李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嘟”一声，“师父啊，咱其实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嘛……”咱医院里这么多喜欢您的女医师您都看不到吗！！！小李在心里疯狂咆哮。
“是吗？”卫安笑了笑，却抽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咧了下嘴：“那我要是，只喜欢他呢？”
小李也发了愁：“那就追求她呗？”
“怎么追？”
“送花，看电影，逛街，给她买口红买包？”
卫安点点头：“谢谢你，小李。我知道了。”
温楠专注地玩着《消逝的光芒》，里面的怪物吱哇乱叫，温楠修长的手指按下键盘，一刀一个。
卫安静静等待着，直到温楠结束一盘，他才捧起买好的一大把玫瑰跪下：“温楠，我爱你。”
“嗤。”温楠一把挥开卫安的手，“滚开，你不配谈这个字。”
玫瑰散开，撒了一地。卫安呆呆地望着被温楠踩在脚底的花瓣，感觉那更像是自己一颗心的碎片。
卫安沉默地收拾了一地残花，退出了房间。
温楠暴躁地把锁链磕在桌角，发出“哐啷”一声巨响。
“妈的。”
第8章
两个人相安无事了好几天，卫安碍于嘴上的伤口也没再索吻口交，偶尔用手给温楠发泄。在卫安的细心照料下，伤口好得很快。温楠想到既然变态的伤口好了，大概又要作妖了。所以这次被拷在床上看见赤身裸体的卫安提着箱子进来时，温楠没有再惊讶，有的只是麻木。
卫安趴在温楠身上吻他，一边吻一边不停喃喃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温楠被吵得不耐烦了，转脸躲开：“滚。”
卫安乖乖爬下去，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拿出来，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但我还是自私地想告诉你，我是你的。所以你要是觉得恶心，就不要看了。”
卫安把针筒拿出来简单消了下毒，拆开灌肠液抽了满满一针管，透明的黏滑液体让卫安害怕，他抬头本能地寻找温楠，却看到温楠早已将头偏向了没有他的一边。
卫安的心里一阵绝望，低头掩饰了自己的难过，他俯下身体把针筒插进了后面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冰冷陌生的液体从和排泄完全相反的方向灌进身体，卫安瞬间抽泣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仍然只有温楠的后背和黑发。卫安发了狠，一口气把针筒按到了底。
“啊啊啊啊……”肠子的绞痛和强烈的反胃感让卫安的冷汗瞬间出来，针筒很大，一针筒下去卫安的小腹已经鼓了起来。卫安抽搐着忍着剧痛拿过肛塞伸到后面把针筒换下来，然后虚脱地躺下调好计时器等待时间过去。
肚子里咕噜噜的乱响，卫安再也忍不住了，期期艾艾地哭叫：“温楠……温楠……”
温楠也一直在隐忍，卫安哭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心软了，转过头来的入目之景让他震惊：“卫安，你在干什么？”
白皙的身体已经通红，卫安大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扭动，双臀间还有一小截黑色的胶塞若隐若现，平时冰冷无表情的脸上满是泪痕：“温楠……救救我……我好疼，忍不住了……”
温楠无奈地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卫安，你别再折磨自己了。我看着你痛苦不会开心的，我是个正常人。”
“呜呜……温楠……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就好，一下就好……”巨大的痛苦让卫安变得像孩子一样脆弱，他听不进去温楠的话，只是沉溺在自己最本能的想法中。
在卫安的哭声中，计时器终于“滴滴滴”响了起来。卫安一次又一次爬起来，却一次又一次摔在地上，撞到腹部让卫安又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惨叫。
“卫安！”温楠挣扎：“你没事吧！”
终于卫安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进了厕所，十分钟后几乎是脱力地飘了出来。见他跪在地上又要重复刚才的动作，温楠忍不住呵止：“够了卫安！你在干什么！”
卫安脸色已是惨白，干裂的嘴唇尽力朝温楠微笑：“没关系的，你再等一下。这样你会更舒服的。”
温楠闭了闭眼，放弃道：“算了，不用了。”在卫安害怕的眼神下，他缓缓道：“你来吧。”
第9章
卫安试探地爬上床，见到温楠没有像之前一样抗拒自己，欣喜若狂之余急忙把头埋在温楠胸口磨蹭。卫安的头发早已被冷汗浸湿，此时湿漉漉地摩擦在温楠胸口，带起一道道水痕和酥麻。
卫安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吻温楠，温楠则张开了嘴迎接他，狂喜瞬间包围卫安，卫安宝贵地扫过温楠口腔中的每一块，然后和温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喘，卫安满面红光地抱紧温楠，激动地低吼：“温楠温楠温楠温楠……”
巨大的激动让卫安浑身颤抖了起来，甚至久违地让他头皮发麻，卫安的眼睛炯炯有神，瞳孔也逐渐扩大。温楠看到了完全陌生的卫安，皱着眉呼唤道：“卫安？你怎么……唔……”
卫安再次吻住他，激烈的吻一瞬间让温楠感觉两个人都要窒息而死。卫安的眉间显出些许急躁，他一边接吻一边无意识地激动喃语：“温楠，干死我……温楠，温楠，温楠……让我死在你身下也可以……”
卫安不正常！
意识到这一点的温楠感觉不太妙，他并不了解卫安，不知道卫安的身体有什么毛病。
“卫安！你醒醒！”温楠在卫安耳边大吼。
“我很清醒，温楠。”卫安眼带疑惑，嘴上的笑容却在扩大，“温楠，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怎么会……怎么舍得不清醒？”
卫安低下头去三两口把温楠舔硬，就忍不住往下坐。
卫安的后面干涩紧致，激得两个人都闷哼了声。虽然卫安刚刚灌了肠，但如果不润滑……
“卫安，你起来，”温楠的额头也沁出汗水：“这样你绝对会受伤的。”
卫安摇摇头，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但他还是笑得很美好：“温楠，女人的初夜是要流血的，我必须要为你流下我的血。你把我当作女人使用吧。”卫安凑到温楠耳边轻声说：“让我给你生个孩子也可以……”最后一个字落下，卫安狠下心一口气坐到底——
“啊啊啊……”卫安的神情瞬间茫然，接着下体便涌出了鲜血。
“操。”温楠咬牙，“你他妈疯了吗？”
卫安借着鲜血的润滑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眼里虽然流着泪，嘴上却仍然带着笑：“是啊，我疯了。在我意识到我爱上你的那一天我就疯了，我明明说过我会讨厌你一辈子，但是我最后却爱上了你……是不是很可笑，嗯？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笑？”
温楠冒着汗疑惑地注视着他：“你在说什么？”什么恨？什么爱？
卫安和他接了个吻，柔声道：“你不用知道那些，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
最终温楠射出来的时候卫安已经神志不清，只是机械地骑在温楠的身上耸动，灼热的液体烫回了他的理智，卫安颤抖着解开温楠的手铐终于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温楠也疼得够呛，不舒服的性爱延缓了他的高潮时间，对两个人都是场折磨。
温楠低头看了眼人事不省的卫安和两个人一塌糊涂的下体，认命地把人抱起来去清洗。
“小傻逼。”
……
“City of stars，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City of stars，
There's so much that I can't see.
Who knows?
I felt it from the first embrace I shared with you……”
“卫安，卫安？……”
“唔……”卫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
温楠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趴着的人：“你手机响了。”
“嗯，”卫安支着身体爬起来，却重重地摔在了温楠身上：“好痛。”
手机还在顽固地响着，不接肯定不行。温楠眯了下眼睛，凑到在自己身上扑腾的卫安耳边压低了声音诱惑道：“卫安，你把链子解开，我帮你去拿手机，还可以照顾你，怎么样？”
卫安一下子红了脸，抬头看向温楠的眼中满是挣扎。良久，他还是坚定地摇了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温楠坐起身子抓了抓凌乱的发丝：“小傻逼，不怎么笨嘛。”
……
“喂？”
“抱歉，我身体不太舒服，没能起来。”
“……嗯，帮我请个假吧……不，今天一天大概都没法去了。”
“嗯，谢谢。”
挂了电话，卫安就体力不支地跪坐在了地上。四肢酸软，头重脚轻，后面更不用说，撕裂是肯定的。卫安感受了下，温楠射进去的东西已经不见，应该是做过了清理。卫安眼睛一亮：这是不是代表，那个人接受了自己呢？
第10章
“师父，你查房站了一天了，坐会儿吧。”小李狗腿地搬过来一把椅子。
卫安感觉自己后面隐隐作痛：“谢谢……我不累，你休息吧。”
小徒弟盛情难却，最终卫安发扬华夏文明主动把椅子让给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才松了口气。忽略一边还在感叹自己好人的傻徒弟，卫安靠着墙发起了呆：
温楠呢？他应该在打游戏吧。
虽然昨天早上之后他再没有和自己说过话，但动作还是比以往温柔了些。
那个人会想自己吗？
那个人果然很温柔……
他好帅……
他……
“师父？师父！”
“啊！”
小李疑惑地在卫安眼前甩了甩手：“回魂了。”
“怎……怎么了？”
“师父，是不是我刚刚说了什么你都没听进去？”小李满脸黑线。
卫安一阵心虚：“抱歉……你说了什么？”
小李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重复：“我说，我二叔前几天给我抓了只小山雀儿。我花了大价钱买了个笼子把它好吃好喝的伺候上，你猜怎么着？哎，这鸟儿不吃不喝还天天撞笼子，我简直了……一边儿担心它饿着冻着，一边儿还得担心它会不会把自己撞傻了，我不难吗？……”
小李后面说了什么卫安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小李的“不吃不喝”“撞笼子”像开了循环一样回响在脑海里。
……
“啪”
温楠重重地摔了鼠标，转头狠瞪门口如一缕幽魂一样站着的人。来人见自己被发现，急忙转头跑开了。
温楠从未像此刻一样痛恨自己因受到系统训练而敏锐的五感。
但是卫安今晚已经是第8次跑到门口看着自己了。
在卫安第9次出现在门口时，门后守株待兔的温楠把人逮了个正着。
温楠把人甩在床上，抱臂盯着卫安：“说吧，你又想干嘛。”
锁链锁住了温楠的人，却锁不住他的气势。比起半裸还被束缚的温楠，在床上纠结搅手指的卫安倒更像是个走投无路的囚徒。
“我……”卫安张了张嘴，却说不下去。温楠倒也不急，静静地等他组织语言。
最后卫安嗫嚅着开了口：“温楠，你……你恨我吗？”
“嗯？”审讯的语气和眼神，让卫安一下紧张了起来。
“我……我是说，我这样锁着你，你会恨我吗……讨厌我？”
温楠笑了声，眼里却不见笑意：“你说呢？”
卫安低着头抖了抖，他想克制住，却不受控制地越抖越剧烈：“别……别这样。”
温楠皱了眉，把手按在卫安抖动的肩膀俯下身注视他的眼睛：“卫安？”卫安茫然地抬头，眼中是温楠英俊而严肃的脸，“告诉我，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问题？”卫安茫然更深：“什么问题？”
你不正常。温楠险些脱口而出，忍了忍，还是没说出口：“没什么。”
卫安却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温楠的脖子号哭：“温楠，我错了……别讨厌我……求你了……”
温楠的脖子上骤然挂了个重物，险些栽下去，好在自己下盘稳当才没摔个狗吃屎。迟疑了下，温楠还是伸手把人往上提了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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